2篇【推荐】重逢的宝宝睡前故事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2篇关于重逢的睡前小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睡前小故事重逢的睡前小故事:(1):
美丽的重逢
曲晶,你好。我今天一整天在路上,刚刚到河内的宾馆。在机场读了你送给我的诗稿,很喜欢。明天一早要飞到越南另一个地方,等我有空,会给你写信。很高兴昨天见到你,也很高兴认识你妈妈。你们俩都充满爱,给别人带来温暖。你的发言和朗诵让我落泪。多保重!祝你和家里人开心!贞敏
徐贞敏,一个颇有中国味的名字。其实,她是位美国人,真名jami proctor-xu,诗人、翻译家、母亲,现居北京。尽管被誉为汉学家,她却常在简历中省略这个称谓,而添上母亲,她认为母亲也是很重要的工作。我俩邂逅于在秦皇岛举办的第二届海子诗歌艺术节。诗歌和缘分如此奇妙,让我与贞敏成为好友,怎能不让我为之感叹?2013年3月23日晚,在诗歌艺术节的朗诵联谊会上,我遇到很多位来自海内外的著名诗人,其中就包括徐贞敏。她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长大,8岁开始写诗。因痴迷于中国文化,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研究中国文学之后,她来到北京,在社科院当了两年访问学者,从事翻译、教学和与诗歌有关的活动。第一次见到贞敏,我就深为折服。她高高的个子,一身黑色衣服,素面朝天,卷曲的金发自然地垂过双肩,未像其他生性浪漫的女诗人那样精致装扮,但骨子里散发出一种田野的气息。朗诵时,亦没有过多的抑扬顿挫,声音如清泉流过月夜下的青石,让你的心不觉中静下来,远离浮躁。最打动我的,是她眸子中闪动着温和快乐的光芒,那是孩子才有的清澈眼神。我坐在轮椅上,被几名大学生抬至舞台中央。要面对许多大腕级的诗人朗诵自己稚嫩的诗歌,胸口有小鹿在撞,但我很快便排除杂念,进入情境当中。先朗诵了小诗《飞翔的蜗牛》,感恩爱和勇气给我力量,让一只梦想远方的小蜗牛义无反顾地出发,借助隐形的翅膀飞翔。在献上第二首原创诗歌《绽放吧,格桑花》之前,我讲述了该诗的创作背景,秦皇岛女诗人赵永红救助藏族女孩次仁央金、创造奇迹的故事。很多人为之动容。贞敏冲我点头微笑,我也笑笑,知道身为诗人和翻译家的她听懂了。后来,她在我博客上留言:你充满爱和勇敢的心让我很感动。你的朗诵和讲述的故事我会记得一辈子!亲爱的,请别称我老师,叫贞敏好了。我姐姐和你同岁,我是74年的。蜗牛好可爱,我从小就喜欢!我准备买你的书,估计暑假才会有时间看,期待看你的文字。不久,我的励志文集《飞翔的蜗牛》在秦皇岛签售,同时发起募集爱心书籍帮助山区贫困学子和残障人士的倡导,并带头捐书。我没想到,网友纷纷响应。贞敏发来私信:曲晶,山区的孩子们大概需要什么样的书?我打算在网上买些书寄过去。这种活动非常重要!谢谢你为孩子们的努力和爱心!很快,我就收到贞敏邮购来的一套34本的世界畅销童话。一个月后,我去北京参加罕见病真人书活动,我去探望重度烧伤的10岁男童韩嘉琪。我给嘉琪带去自己的书,鼓励他更坚强地战胜病痛。加油!等你好了来秦皇岛,我们一起看大海。我买了一套彩绘版《神奇的树屋》,送给嘉琪。贞敏说过,她9岁的儿子和儿子的同学都特别喜欢这套童话。我希望小嘉琪在忍受着一次次植皮手术的剧痛时,童话中的故事能让他分散些注意力,给他带去些许快乐和童年的色彩。去年夏天,父母带我回到阔别25年的内蒙,在小学同桌的帮助下,我圆梦草原,还骑了马。贞敏后来看到照片,由衷地为我开心。亲爱的曲晶,你穿的那件紫色的长裙很漂亮!与你的气质很配。贞敏来信时经常不吝赞扬,从一条裙子,一个大花披肩到我身后怒放的鲜花,诗人的热爱真挚且浓烈。潮起潮落,春去春又来。2014年3月末,第三届海子诗歌艺术节拉开帷幕。得知贞敏会再来秦皇岛,我用失力的手在灯下提笔,将原创小诗《醉舞飞花》写在纸上,打算送给她。一直相信:手书,会带着温度。重逢时,贞敏眼中闪出惊喜,她说非常喜欢我的书,常和另一位女诗人潇潇谈起我。她送我的诗集上同样有她的亲笔签名,我俩竟如此默契,欣然合影。她蹲在我的轮椅边,笑容如春阳般明朗、透亮。当晚的联谊会上,贞敏向众多诗人和上千名大学生宣布:接下来,我会朗诵自己的诗歌《小黑鸟》,送给大家,特别要把它送给台下坐轮椅的曲晶,她的坚强与博爱深深感动着我我要释放你的鸟/她在金银花间等待/她在卷藤之间窥看我/我把她从死亡里梦出来/她生自早晨的光荣听着贞敏用独特语调吟诵的诗文,我心底漾起柔柔的涟漪。从内向外,贞敏透着一种美国式的单纯,诗里的智性及情感经验似乎伸手便可触摸。字里行间,有音乐和舞蹈在律动,又如一朵朵开放的花儿暗香飘盈,交相辉映着东西方的色泽。这是个属于音乐与诗歌的夜晚,在古筝古琴的伴奏下,诗人们与大学生朗诵着自己及海子的作品。我朗诵的《醉舞飞花》赢得了热烈的掌声,分享与贞敏这段奇妙的缘更令人唏嘘。我坦承自己不擅长写诗,更不是一位诗人,但感恩诗歌为媒,让我们相遇。重逢的睡前小故事:(2):
孤独有期,重逢可待
我本不该惊悚若此等情形的。二姐久病,已非秘事。我之所以惊悚,与其说是因了她永去,不如说是因了这永去留给我的孤独。
好在孤独有期,重逢是可待的。此刻,往事愈远愈清晰地现于眼前。二姐的性格却与我迥异。她是宁静的,我是活跃的。她是独爱沉思的,我却热衷于谈笑。多少次同友人们谈聚,她总是含笑静听,有时竟退到窗下帷边去;但我说笑最忘情的那一刻,也总感觉着她的存在。她偶尔的一瞥,或是摩挲,或如指令,都在无言间传予了我。三姐妹中,挑起些事端的,自常是我。而先或为了哪个洋囡囡,后或为了一条饰带,在我与大姐间生出争执的时刻,轻悄悄走来调停的也总是二姐。她常一手扶着我的肩,另一手挽了大姐的臂,引我们去散步;争执也就在那挽臂扶肩的一瞬间消去。此刻,遥望故国,我竟已无泪,所余唯一颗爱心而已。这爱心,也只有在梦中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