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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断案的睡前故事25则

2024-10-28 07:33:03

【精选】断案的睡前故事_儿童睡前故事

25则【精选】断案的睡前故事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25则关于断案儿童睡前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儿童睡前故事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

孙亮智断案

孙亮智断案的故事

三国吴主孙亮喜爱吃梅子,吩咐太监去库房里取来蜂蜜渍梅。孙亮津津有味地吃着,忽然在蜜中发现了一颗老鼠屎。大家吓得面面相觑。太监连忙跪下奏道:“这一定是库吏渎职所致,请陛下治罪。”

库吏被召到堂上。孙亮问他:“刚才太监是从你手里取蜜的吗?”

库吏战战兢兢地回答:“蜜是臣下交给他的,但给他时并没有老鼠屎。”

“胡说!”太监指着库吏鼻子,“老鼠屎早就在蜜里了,这是你欺君罔上!”

太监一口咬定是库吏干的,库吏死不承认,说是太监放的。两人在堂上争执不下。

于是孙亮用刀把老鼠屎一个一个地切开一看。大叫道:“太监,你还不承认?我宰了你!”吓得太监马上认罪。

2孙亮智断案的故事点评

你知道孙亮是如何得知老鼠屎是太监放的吗?是这样的:要是老鼠屎先在蜜中,里外都应浸湿,而今外湿里燥,显而易见是刚放进去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要深入研究调查,对各种现象进行细致深入的分析,就能见微知著,察暗图明,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搞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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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2):

何武秉公断案

西汉末年,何武升任扬州刺史。当时他辖区内的九江太守是戴圣,即《礼记》中称为小戴的那一位。戴圣虽为硕儒,但政行多不遵法令,前任刺史因其儒者身份而加以宽容。

何武到任后,巡行九江各处,有被检举出来的官员就交给戴圣裁决治罪。戴圣对此极为不屑,说:何武这个后生懂得什么,这分明是在扰乱我的工作!于是对交付的案件不予理睬。何武见状,便派手下人严加查访戴圣的罪行。戴圣很害怕,主动向朝廷提出辞官的请求。

后来,戴圣儿子的宾客聚为群盗,被官府捕获,拘押在庐江郡正是何武的辖区。戴圣见其子受宾客牵连,又落入昔日仇人之手,认为儿子一定会被处死。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何武不记私仇,公正地裁决了此案,戴圣之子最终得以免死。

从此以后,戴圣对何武心悦诚服。每当何武到京城奏事,戴圣都会到他门下拜谒。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3):

郑板桥断案

据说,郑板桥到潍县做县令,第二天就有一个案子,一位财主拉着农夫来到县大堂,让县老爷判农夫的三亩好地归他耕种。郑板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财主抢先说:去年三月五日,农夫因为没有钱买种子向我借了三块大洋,按约定今年的三月五日以前必须还我,若不还我,他的三亩好地就归我耕种了。

财主得意地说:我有契约在此。并呈给了郑板桥。

晚一天也不行吗?郑板桥接过契约问财主。

财主十分坚定地说:晚一个小时也不可以!要不,我们还立契约做什么?

郑板桥把契约看了一遍,上面写道:我因无钱买种子,向财主借大洋三块,明年三月五日之前必须付还,如三月五日之前未还,其家三亩好地将由财主耕种。双方特立此据为证。三月五日。下面是双方按下的手印。

农夫战兢兢地对法官说:我并不是不还财主的钱。我三月三日去财主家还钱,他家的门锁着没有人,四日再去他家还是没有人在家,三月五日我又去他家,他家只有一个家丁在,说财主走人家去了,明天才能回来,家丁不敢收钱,说契约在财主手里,今天一大早我正要再去还钱,刚出门,财主就硬把我拉来见县老爷您了。

郑板桥问农夫:这契约是真的吗?

是真的。农夫真诚地说:财主既然难缠,我也不想给县太爷大人找麻烦,我愿意还给财主两倍的钱,六块大洋。

多么诚实善良的一位农夫呀。郑板桥又问财主,只要你不种农夫的三亩地,他愿意付给两倍的钱,也就是六块大洋,你愿意吗?这可是胜过高利贷呀。

不行!财主断然拒绝,我只想按契约上写的做。更希望县官大老爷公正判决。

得饶人处且饶人,郑板桥劝道:三亩地对有千亩良田的你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对农夫来讲就是他一家人的依靠,是他的命根子,什么事都可以好商量嘛。

没有商量的。财主狠狠哼一声,威逼郑板桥说:如果县长大人不按契约上判断话,我将上告到您上司济南府那里,甚至告到京城里去,那时您别怪我不给县长大人面子。

郑板桥想了想说:你们都听着,本大人现在判决如下:准予财主耕种农夫的三亩地。逐在契约上写了判词加盖了县政府官印。

农夫一听县老爷的判决大哭起来:这叫我们一家人今后怎么过呀?

郑板桥对农夫说:没办法,本大人也只能按契约上判。你就开一些荒地或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吧,如果实在没钱,我可以借给你一点,不过,明年一定得连本带利还给我。

财主拿到了判词,高兴得立即令家丁去耕种农夫的三亩土地。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到了第二年的农忙季节。财主因有钱向地里施肥,农夫那三亩地里的庄子稼长得齐刷刷的穗大粒饱。乐得财主合不上嘴,立即令长工磨镰收割,并准备亲自开镰。但财主刚拿起镰刀,县衙派来两名差役传话,不准他收割,说是农夫已经将他告下了,让财主立即去见县太爷。

财主一听,气愤愤地拿了写有县长判词和加盖着县政府官印的契约去见县太爷。大堂上财主看到农夫站在一旁,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郑板桥问财主:农夫告你要强行收割他家三亩地里的庄稼,有这么一回事吗?

财主理直气壮地回答说:县长大人,您怎么忘记啦,农夫的那三亩地,大人您去年就判给我了,我当然有权利收割啦。

胡说!郑板桥一拍惊堂木道:这里是县政府大堂,不是侃场,藐视本官是要判罪的。

财主忙呈上契约:县长大人看看这个就知道啦。

谁知郑板桥看了契约后怒斥财主道:大胆财主,你竟敢戏弄本官,该当何罪!并将契约掷给财主。

财主从地上捡起契约,冷笑道:县长大人,您的话我怎么听不懂?这契约上的判词难道不是您亲笔写的?这官印难道也不是您盖上的?

郑板桥斜了一眼财主说:没错,判词是我亲笔写的,大印也是我亲手盖上的,但是,本老爷只判准予你耕种农夫的那三亩地,并没有让你收割那三亩地里的庄稼。这一点,你难道没有看明白?郑板桥又道:你要是还不明白,本老爷给你解释一遍,那就是:只准耕种,不准收割!

财主听了,忙展开契约,只见判词写的只有六个字:准予财主耕种。

财主一下子昏了过去。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4):

县令设宴断案

  金朝时,元好问到镇平县担任县令。他上任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宗奇特的卖地案。

  这天一大早,有人前来告状。

  元好问接过状纸一看,状纸上写道:现有本县金家庄村民金二状告本村秀才金诗书,金诗书虽饱读圣贤之书,但不行圣贤之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以致家道中落,沦为赖皮。其父生前曾将村东三亩三分地以五百两纹银卖给原告金二,但其父死后,金诗书耍赖死不认账。望大人明断是非,替小民金二做主。

  元好问看罢状纸问金二:你说金诗书父亲生前把地卖给你,可有卖地契约?

  金二连忙从怀里掏出卖地契约,交给元好问。

  元好问看了一遍,见契约上卖地因由、立约日期、方位面积、证人等一应俱全,急忙令衙役传来被告金诗书。

  金诗书还不知出了什么事,一到县衙大堂,对元好问轻施一礼,问:不知大人唤生员到此有何见教?

  元好问说出金二状告他的事由。

  金诗书就斯斯文文地辩解:非也,非也,子虚乌有,子虚乌有!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此等下作小人之语,岂可信乎?

  元好问看着金诗书酸溜溜的作派,心中暗笑,下令金二的几位证人到堂。在堂上,证人们都说金二状纸上说的是实情,咬定是金诗书想赖账,甚至还嘲笑金诗书,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块地在哪儿!

  元好问眉头一皱,问金诗书:你家的这块地究竟在哪儿?

  金诗书眼珠子翻了半天,才犹豫地说在村南。

  他的话引来哄堂大笑:众乡邻全都知道,状纸上也写得明明白白,那三亩三分地在村东,金诗书却把自家的地说成了在村南,说明这小子确实是在信口胡说!

  元好问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竟敢在大堂上糊弄本官!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元好问的惊堂木一响,吓跑了金诗书的之乎者也。他连忙扑通跪下,大呼冤枉,并结结巴巴地说出事情的始末。

  金诗书从小闭门读书,中了秀才之后,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从不下地干活,全靠老父亲下地耕作养活。金诗书还说,他听父亲说起过,邻居金二看中了他们家的三亩三分地,但老父亲一直到死都不曾变卖祖宗留下的田产。如今这份契约一定是假的。

  原告人证物证俱在,被告则大呼冤枉,至此,这宗卖地案成了棘手的闷葫芦案。元好问眉头紧皱,他寻思自己既名好问,何不问上几问?于是他命人把金诗书等人暂且带下,单单留下原告金二。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5):

县官断案

  从前有个县官很会断案,靠他的机智,很多无凭无据的案子都断得一清二楚。
  一次有两个人扯着一块白布来告状。异口同声都说:我拿着白布到集上去卖,半路遇了雨。正好走到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漫洼里,只好把白布展开遮雨。这个人,央求我也让他遮遮雨。我看他淋得可怜,就答应了。雨过天晴之后,这个人硬说这块白布是他的。没办法,只好来衙门请县官审断。
  县官一听两人说的都一样,又无第三人在场,怎好判断。想了一下,心生一计,就说:老爷无法断这无证人的案子,你们一人一半把布分开回家去吧!随即叫人把布一截两半,叫他俩下堂去了。
  二人走后,县官立即吩咐差人:分别跟上他俩,把面带喜色的人给我抓来。果然两个人中,有一个满脸带笑,另一个却是愁眉苦脸。公差把那个笑的带回公堂,稍加审问,就招认了。果然是他pian*了人家的布。
  又一次,有个卖锅的,拉着一个瘸子来告状。他说:近几天一连少了几个锅。为了查看究竟,就在放着几撂锅的院子里,藏在暗处看着。不大一会儿来了个瘸子,一看没人,掂起一个大锅就走。我出来将他一把抓住,问他为啥偷锅,瘸子硬是不承认。只好拉着瘸子,带着锅,来衙门请老爷公断。
  县官听了事情的经过,问瘸子道:你为啥偷人家的锅?瘸子苦着脸说:老爷明断,我是个瘸子,咋能拿得动这能大个锅,是他诬赖小人。县官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道:既然不是你偷的,是他诬赖了你,老爷就把这锅断给你,拿回去罢!瘸子觉得自己得了便宜,满心欢喜,把锅抄起来顶到头上抬腿就走。只听后边县官一声断喝:站住!你不是说你瘸,拿不动大锅吗?怎么拿得这么利索。纯粹是胡言狡辨,如不招认,难免皮肉受苦!瘸子大惊,暗想,这回我咋忘了装样子了,只得承认这锅是他偷的。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6):

县太爷断案

  县大老爷吴赖正在瞌睡,破冬冬的鼓声吵醒。

  衙役把击鼓人传到大堂上。

  吴赖大老爷问,下跪何人?

  我叫张三。

  我叫李四。

  张三,李四,你们有什么扯不清的事要本官断定的?

  张三说,禀报大老爷,我救起一个落水小孩。小孩的妈妈酬谢我拾两银子,李四却说他有一半,要分我的银子。

  吴赖说,把银子拿来看看。

  吴赖看着衙役送上来的银子,连声夸好银子。然后,吴赖看着李四说,李四,张三救人得的酬金,为什么你要分一半?

  李四说,这小孩落水是我先看见,我先喊救人的。要是早知道有酬金,凭我的好水性,救人有张三的分吗?我该得信息费。

  吴赖歪着头看李四,然后,拇指和食指动了动。

  李四会意,即刻说,大老爷,这银子该分给我一半。你断给我,我给你一两。

  吴赖微笑,点头。

  张三急了。大老爷,银子是我的。我给你二两。

  李四说,我给三两。

  张三不服气,说,我给四两。

  大老爷无赖笑了。好了好了,你两的事本官已经清楚,你两可以回去了。

  张三李四同时说,大老爷,我们的银子哩?

  吴赖说,你们还有银子吗?你们已经自愿给我了。你们算算,一加二加三加四等于多少?

  李四对着张三两手一摊。张三骂李四无赖。

  李四说,你早给我这个小无赖五两银子,就不会被大无赖全吞了。

  张三无奈地一声长叹。

  大老爷吴赖叫衙役送客,说,今后有这事还来找本官啊。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7):

郑板桥断案


据说,郑板桥到潍县做县令,第二天就有个案子,位财主拉着农夫来到县大堂,让县老爷判农夫的三亩好地归他耕种。郑板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财主抢先说:去年三月五日,农夫因为没有钱买种子向我借了三块大洋,按约定今年的三月五日以前必须还我,若不还我,他的三亩好地就归我耕种了。
财主得意地说:我有契约在此。并呈给了郑板桥。
晚天也不行吗?郑板桥接过契约问财主。
财主十分坚定地说:晚个小时也不可以!要不,我们还立契约做什么?
郑板桥把契约看了遍,上面写道:我因无钱买种子,向财主借大洋三块,明年三月五日之前必须付还,如三月五日之前未还,其家三亩好地将由财主耕种。双方特立此据为证。三月五日。下面是双方按下的手印。
农夫战兢兢地对法官说:我并不是不还财主的钱。我三月三日去财主家还钱,他家的门锁着没有人,四日再去他家还是没有人在家,三月五日我又去他家,他家只有个家丁在,说财主走人家去了,明天才能回来,家丁不敢收钱,说契约在财主手里,今天大早我正要再去还钱,刚出门,财主就硬把我拉来见县老爷您了。
郑板桥问农夫:这契约是真的吗?
是真的。农夫真诚地说:财主既然难缠,我也不想给县太爷大人找麻烦,我愿意还给财主两倍的钱,六块大洋。
多么诚实善良的位农夫呀。郑板桥又问财主,只要你不种农夫的三亩地,他愿意付给两倍的钱,也就是六块大洋,你愿意吗?这可是胜过高利贷呀。
不行!财主断然拒绝,我只想按契约上写的做。更希望县官大老爷公正判决。
得饶人处且饶人,郑板桥劝道:三亩地对有千亩良田的你来说,只不过是九牛毛,而对农夫来讲就是他家人的依靠,是他的命根子,什么事都可以好商量嘛。
没有商量的。财主狠狠哼声,威逼郑板桥说:如果县长大人不按契约上判断话,我将上告到您上司济南府那里,甚至告到京城里去,那时您别怪我不给县长大人面子。
郑板桥想了想说:你们都听着,本大人现在判决如下:准予财主耕种农夫的三亩地。逐在契约上写了判词加盖了县政府官印。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8):

学好数学能断案

乾隆年间,鲁中句月县有个奇人崔九,不管多复杂的账目,只要请了他来,都会理得不差分毫,人送外号铁算盘。

这天,县令林墨轩乘了一顶小轿来到崔九家,说弥水镇发生了一场火灾,汪记棉花店的仓库因灯笼被风吹翻失火,把紧邻的瞿家粮店的粮仓也烧了,两家闹得不可开交。官司打到了县衙,林墨轩难坏了,所以来请崔九帮忙。

当天,崔九就带着盖了县令大印的全权委托书和几个捕快去了弥水镇。崔九查看了粮仓现场后,把瞿、汪两家掌柜叫到一起,让他们说说到底烧毁了多少粮食。瞿家掌柜侯魁说:五万斤新麦,只是账本忘在粮仓里,被火烧了。汪家掌柜钱岩说:起火头天中午,阿三、阿四为了掏鸟窝,还借了长梯子搭在瞿家仓上,他们说看到只有半仓粮食,三万斤都不到!不待崔九发话,侯魁说:我们的账本虽然烧了,可我们收粮食时,都给了粮户一张优惠券,上面注明了卖给我们粮食的斤两,这两天我们发了告示,让大伙儿拿出凭据给我们作证。

崔九听了点点头,让人赶紧把粮户送来的凭据汇总。他还特意看了看凭据,的确注明了粮户的名字和卖粮斤两,汇总的结果正是五万斤小麦。

崔九扒拉着算盘,说看来这事基本清楚了,他要回去向县太爷交差了。临走时他跟侯魁商量,说有个亲戚要肥田,想买粮灰,侯魁满口答应。崔九摆摆手,让捕快们招呼人把粮灰打扫了,一筐一筐过了秤,码放在场院里。然后说他先回去交差,回头让亲戚来交钱拉灰。

第二天晌午,崔九陪着林墨轩又回到了弥水镇就地审案。场地布置好后,崔九让人支炉生火,架上铁锅,放进去三斤小麦,不一会儿,小麦全烧成了灰。众人正稀里糊涂,有人过来打扫锅里的灰烬,用秤一称,报数道:二两!接着,崔九噼里啪啦扒拉了一阵算盘后高声道:瞿家被烧粮食掐头去尾,抹零找整,认定三万斤!侯魁不干了,嚷道:你这数如何算出?崔九说:三斤小麦烧成了灰只有二两,粮仓的灰烬不过两千斤多一点,刨去仓顶的竹器、苇箔、麦秸等灰烬,火灾时烧毁的仓粮不过三万斤!

林墨轩一拍惊堂木,喝道:侯魁,那两万斤粮食哪去了?还不从实招来!侯魁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几个衙役押着瞿家粮店的四个伙计来到堂前。崔九继续扒拉着算盘,说:两万斤粮食,五个人分,就是每人四千斤,按大清律法以偷盗罪论,当杖三十,流放三千里。要是有人主动交代,我就替他向县太爷求情,免了他的刑罚。话音刚落,伙计常五扑通跪下全招了。原来侯魁因du*博输钱之后还不起,就让几个心腹伙计帮忙,偷卖了两万斤粮食,一万斤还了债,一万斤做本钱,准备赢回来。

可侯魁赢少输多,两万斤粮食的窟窿补不上,他着了急,就密谋嫁祸,制造了汪家棉花仓库灯笼被风刮掉失火的假象,然后点燃了自家粮仓,诬赖汪家。常五管着账本,怕出事,就偷偷记下了侯魁偷卖的两万斤粮食,被侯魁发现,威胁他不要多嘴,还把账本烧掉了。

从此,鬼算盘崔九的名声就越传越响了。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9):

古人如何断案“性骚扰”

  现代人对性骚扰一词都熟得很。性骚扰一词为现代人所发明,但此类行为却不为现代人所独有,晚清文人陈炽在他的《庸庵笔记》里就有记载。
  有一男子在路旁小解,恰好被一妇女撞见。此男子非但不回避,反而大耍流氓,一边继续撤尿,一边笑着用手指着自己的生殖器。彼时女子和现代女子不一样,哪见过这场面,顿时号啕大哭,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回家后就上吊自sha了。案子送到了刑部,大多数人认为该男子行为可恶,但一无手足勾引,二无语言调戏,只能拟为缓决,也就是死刑暂缓执行。从今天的观点看,这一量刑已经是相当重了,但彼时法律与现代法律不同。清代律例规定,凡调戏妇女企图诱jian而未成,致使被调戏妇女羞愤自尽的,要判处绞监候,这是一个死罪,但要在每年的秋审时再作决断sha还是不sha。这是个比较模糊的问题,要由朝廷大员在秋审时一起决定,此前刑部必须拿出个意见供会审官员参考。一般来说,这个意见都会获得通过。那个耍流氓的男子就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多数刑部官员认为判个死缓就够了,可刑部有个司员一口咬定调戏虽无言语,勾引甚于手足.于是此案被拟定为情实,也就是说该sha,这两个字就送了那个小流氓的命。
  没过多久,又出了个类似的案子。一个私塾先生,上课上到一半,起身到室外僻静处小解,偶一抬头,却见对面楼上有一少女倚窗眺望,塾师不禁对那位少女笑了笑,那少女脸色大变,马上关了窗。私塾先生小解完毕,像没事一样回到课堂。没过多久,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说是对面有一少女上吊身亡。私塾先生一听,不由得拍桌惊呼:哎呀!今天错了。教室里恰好有一学生是少女的弟弟,急忙回家探视。女儿死得莫名其妙,父母百思不得其解,一听儿子说起私塾先生的异常举动,觉得大为可疑,立马报官。私塾先生被捉到官府里去,判了个绞监候.案子到了刑部,还是上次那个司员,坚持虽无实事,其心可诛,最后拟为情实,又送掉一条性命。
  读了这两则故事,那些有性骚扰癖好的大概要暗自庆幸真是赶上了好时候,不然,多少脑袋都是不够砍的。刀笔的厉害可见一斑。但我们不禁要问,那个刑部司员为何道德感如此强烈,对可sha可不sha的嫌犯非得sha而后快呢?
  其实,与其说那个刑部司员心太狠,倒不如说当时的法律太严酷。在现代根本构不成犯罪的行为,在那时却要问成死罪,法律严酷至此,原因何在?案子发生在晚清,但根子却在中国的法律传统上。
  古人断案,十分强调犯罪动机。而这一传统,最早发端于汉儒董仲舒。
  西汉武帝时有一起伤害案。甲的父亲乙和另一人丙发生口角,由动口升级为动手。丙抽出佩剑要去刺乙,甲眼看着父亲要吃亏,赶紧抄起一根棍子朝丙打去。没想到丙没有打着,却结结实实打在自己父亲身上。旁人看见甲打伤父亲,就把他抓起来送到官府。汉律规定,殴打父亲是砍头示众的大罪。这个案子如何判法,汉朝的法官吵成一团,都拿不定主意,于是请出当时的大学者董仲舒。董仲舒说,父亲是最亲的人,见父亲危险,当然要去救援,拿棍子打人是为了救父亲,不是为了害父亲,志善违于法者免,没有犯罪动机怎能定殴父罪呢?所以甲应该定无罪。于是,原心问罪就成了古人的法律传统。后人更上一层楼,就有了存天理,灭人欲的那一套。法律道德化,道德法律化。不管外在行为如何,只要法官大人认定你心存恶念,就可定罪问刑,腹诽罪、文字狱、思想犯都是打那里出来的。
  古人是否认同当时的法律,这个问题我们已无法去问古人了,只能从他们的文字中寻找蛛丝马迹。陈炽在他的笔记里说,那个心狠的司员在一年后与人打麻将时突然暴毙,就是刀笔的报应,大概陈炽是不完全同意这两起案件断法的。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0):

判笔断案的历史典故

宋代大文豪苏东坡在杭州通判任内,曾受理了一桩民事纠纷案原告指控对方欠了他两万绫绢钱逾期不还苏轼将被告传来一问,才知道欠债人是做扇子的,因父亲病故加上连续阴雨后天气转凉,扇子卖不出去,并非故意拖欠债款东坡先生思索片刻,让欠债人从家里拿来二十把白绢团扇,取过案头签署公文用的判笔在扇面上挥毫作画,画完后吩咐欠债人拿去卖了还债要知道苏东坡是当时的书画大家,人们往往不惜重金寻求他的墨宝所以扇子刚拿出府门便抢购一空受民如子的苏轼用判笔巧断扇子案,赢得了杭州百姓的衷心爱戴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1):

县令设宴断案

金朝时,元好问到镇平县担任县令。他上任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宗奇特的卖地案。

这天一大早,有人前来告状。

元好问接过状纸一看,状纸上写道:现有本县金家庄村民金二状告本村秀才金诗书,金诗书虽饱读圣贤之书,但不行圣贤之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以致家道中落,沦为赖皮。其父生前曾将村东三亩三分地以五百两纹银卖给原告金二,但其父死后,金诗书耍赖死不认账。望大人明断是非,替小民金二做主。

元好问看罢状纸问金二:“你说金诗书父亲生前把地卖给你,可有卖地契约?”

金二连忙从怀里掏出卖地契约,交给元好问。

元好问看了一遍,见契约上卖地因由、立约日期、方位面积、证人等一应俱全,急忙令衙役传来被告金诗书。

金诗书还不知出了什么事,一到县衙大堂,对元好问轻施一礼,问:“不知大人唤生员到此有何见教?”

元好问说出金二状告他的事由。

金诗书就斯斯文文地辩解:“非也,非也,子虚乌有,子虚乌有!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此等下作小人之语,岂可信乎?”

元好问看着金诗书酸溜溜的作派,心中暗笑,下令金二的几位证人到堂。在堂上,证人们都说金二状纸上说的是实情,咬定是金诗书想赖账,甚至还嘲笑金诗书,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块地在哪儿!

元好问眉头一皱,问金诗书:“你家的这块地究竟在哪儿?”

金诗书眼珠子翻了半天,才犹豫地说在村南。

他的话引来哄堂大笑:众乡邻全都知道,状纸上也写得明明白白,那三亩三分地在村东,金诗书却把自家的地说成了在村南,说明这小子确实是在信口胡说!

元好问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竟敢在大堂上糊弄本官!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元好问的惊堂木一响,吓跑了金诗书的“之乎者也”。他连忙“扑通”跪下,大呼冤枉,并结结巴巴地说出事情的始末。

金诗书从小闭门读书,中了秀才之后,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从不下地干活,全靠老父亲下地耕作养活。金诗书还说,他听父亲说起过,邻居金二看中了他们家的三亩三分地,但老父亲一直到死都不曾变卖祖宗留下的田产。如今这份契约一定是假的。

原告人证物证俱在,被告则大呼冤枉,至此,这宗卖地案成了棘手的“闷葫芦案”。元好问眉头紧皱,他寻思自己既名“好问”,何不问上几问?于是他命人把金诗书等人暂且带下,单单留下原告金二。

元好问客气地请金二坐下,和颜悦色地与金二拉家常。金二见新来的县太爷没有一点官架子,预感自己不但能赢得土地,而且会赢得特有面子。

元好问与金二说东道西,净问些不相干的事儿。突然,他状似随意地问金二:“按照当地规矩,交割地契那天你家一定吃过酒席吧?”

金二点头,说置田买地是大事,置办酒席天经地义。

元好问又问证人是否全部都请到了。

金二说:“一个都不少。”元好问听了直夸金二办事有条有理,绝不是胡搅蛮缠、惹是生非之辈。

接着,元好问又让证人一个一个进来单独问话。他态度和蔼、笑容可掬,都问些鸡毛蒜皮、不痛不痒的事儿。不过所有回答,都让师爷一一记录在案。

元好问问完话,重新升堂断案。众人突然看到,在县衙大堂正中间端端正正地摆了一张八仙桌,周围放了几把椅子。大家都在心里犯嘀咕:莫非县太爷今天要在大堂上请客?请谁呢?

这时,元好问微微一笑,开口说话了:“本案断到这一步,已经接近尾声,真相即将水落石出。本官今天兴致很高,特地在大堂上专设一席,款待原告、证人,大家辛苦了!”

元好问说到这里,大堂上一阵骚动,金二一帮人欢天喜地,互相道贺;而金诗书则大呼冤枉。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惊堂木响,人们静了下来。只见元好问霎时变了脸色,厉声对金二一帮人说道:“卖地契约上的日期,离今日不远。原告、证人对那天酒席上的事想必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就请诸位按照刚才自己说的座位入席,师爷已经记录在案,谁坐错席位,本官定公事公办,严惩不贷!”

这时大堂内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好戏开始了。只见大堂上金二一干人在那里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却又出现了几个人抢一个座位的混乱场面。

元好问不动声色地向金二问道:“金二啊,那天你就是这样待客的?”

大堂内外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金二头上早已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子,他一看纸包不住火,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大堂上,大呼:“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接着便招认了自己与同伙的罪行。

原来,金二早就对金诗书家的三亩三分地垂涎三尺,千方百计地想pian*过来。前些日子,他见金诗书老父亲一命归西,金诗书又昏昏然不理正事,就与一群酒肉朋友合谋,伪造了一份卖地契约。金二本想趁着新县令刚刚到任,来个浑水摸鱼,谁知道元好问不露声色,设席问案,三问两问就使他露出了马脚。

元好问秉公依法惩办了金二一伙,也为金诗书主持了公道,现场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金诗书再三谢过了元好问后,仍迟迟不肯离开大堂。他站在大堂磨磨蹭蹭想了半天,才对元好问说:“大人断案,如日月经天,明镜高悬,使生员自愧弗如,感触良多!思虑再三,赠大人一联,望大人不吝赐教。”接着,他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元好问有学问贵哉敏学好问。”

元好问一笑,不假思索地对出了下联:“金诗书喜读书惜乎饱读诗书!”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2):

阎王断案

一天,阴曹地府里押进了三个鬼魂,他们生前分别是妓女、小偷和医生。
  阎王先问妓女在阳世是干什么的。妓女回答:我专门收容一些无家可归的男人,让其也能享受夫妻生活的乐趣。
  不错,应有好报应。阎王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他让判官把她降生到富贵人家。
  轮到小偷了,他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在阳世专门替别人拿东西。有人东西没藏好,我把它捡回来;有人口袋太重,拿不动,我就替他分些来;有的人家里贵重东西太多,我怕他不能保管好,就把它们转移到我家,好好保藏起来。
  不错,你确实是在助人为乐,理当增寿三纪,享年百岁。阎王高兴地说。
  大王你被pian*了,他俩在人间做的都是害人的事医生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道。
  阎王大怒,一拍惊堂木:我怎么会上当呢,对了,你还没有告诉,你是干什么的?
  要说好人,非我莫属,我治病救人,把临死的人都精心治好医生理直气壮地说。
  你给我闭嘴,难怪我派小鬼抓不到人,原来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来人,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大道理】:要时刻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除了不被花言巧语迷惑外,同时也要防止自己成为受害者。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3):

慈禧断案

八国联军要攻进京城,慈禧太后闻风丧胆,带着光绪皇帝仓惶西逃。从京城到西安千山万水路途遥远,连日颠簸使老佛爷吃尽了苦头。这天,慈禧和光绪皇帝乘着车辇在人马前护后拥下浩浩荡荡往西行走,由于道路不平,车辇摇摇晃晃,颠得老佛爷腰酸腿痛,疲惫不堪。尚未黄昏,人马来到一个名叫黄土寨的村庄,打前站的役使便在村头迎接老佛爷进庄,今晚就安排在这里下榻。车马刚至村中,突然撞来一个年轻的汉子,咕咚跪倒在老佛爷的车辇前面,连哭带喊:“太后给小人作主吧,小人有天大的冤枉啊……”御林军们急忙上前驱赶,那汉子跪在地上就是不起来,任凭众兵丁拉扯,依然哭喊连天,要皇太后给他作主。慈禧听见这汉子的哭喊,便撩起车帘一看,见那汉子约有三十岁上下年纪,一副憨实之相,不像刁民无赖,想来必有大的冤情,便对那汉子说:“既有冤枉为何不到县衙告状?”

那汉子说:“县衙里已经空无一人,那知县听说八国联军要打进京城连太后皇上都逃跑了,他也不想当那个知县了,早就撒丫子了……因为无处申冤,小人才斗胆前来告‘御状’……”

老佛爷一听心里就老大不高兴,这个不懂事理的庄稼汉子竟胆大包天当她的面说这等冲她心肺的话,要是以往早就命人推出去砍头了!可是,现在是落荒逃跑的路上,要是惹恼了老百姓也会逼出事来,慌乱之中要是有人造反劫sha,皇太后也不过是一只小鸡儿。掌管朝政的皇太后,应该给黎民百姓留下些好的名声……想到这儿,老佛爷便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脸色道:“既然如此,我一定给你作主,等到了村子里再说吧。”于是,众人便拥着车辇进了村庄。

进了村庄后,老佛爷休息一番,与光绪皇帝、珍妃用过晚膳后便命人将告“御状”的汉子带来。原来这个告状的汉子名叫吴全,他状告隔壁一位年轻的王寡妇深夜之中害死他的老娘,请老佛爷给他作主,要王寡妇给他老娘偿命。老佛爷当即又命人将被告王寡妇带到,让吴全当面将案发经过详细讲来。吴全说,他家只有他和老娘母子二人,老娘常年卧病在床,娘儿俩生活十分寒苦。前天,吴全的舅舅来看望老姐姐,从家里带来半篮鸡蛋,给老姐姐补身子。这天晚上半夜时分,住在西屋里的吴全正在睡梦中,突然被东屋里妈妈的喊叫声惊醒了。吴全急忙起来往东屋跑,把油灯点亮俯身呼唤老妈妈,老妈妈却不应声,用手摸摸老妈妈妈嘴——老妈妈早已断了气息!吴全“哇”地一声大哭正想去邻居喊人,一迈步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吴全爬起来用灯一照,见地下躺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竟是隔壁的王寡妇!王寡妇身边的竹篮里八只鸡蛋全都打碎了……吴全便问王寡妇说:“你深更半夜的到我家里来干啥?”王寡妇已吓得战战兢兢,便哭哭啼啼地讲了实话。原来这王寡妇死了丈夫,守着一个五岁的小儿子过着可怜巴巴的苦日子。这两天小儿子又得了病,王寡妇想给小儿子弄点儿好吃的,可是家里连一滴油都没有……恰好吴全的舅舅给吴全的老妈妈送来半篮鸡蛋,无意中被王寡妇看见了,王寡妇便乘半夜人们熟睡悄悄地溜进吴全家,要从那半篮鸡蛋中偷走几个给儿子吃。装鸡蛋的小竹篮子悬挂在木梁上的绳钩上,王寡妇一个女人作贼心虚胆怯,手脚慌乱,一不小心把装鸡蛋的篮子碰掉在地上!吴全的老妈妈本来体弱多病,被那突然的篮子落地声给吓死了!王寡妇偷鸡蛋不成却惹下了大祸,吓得跪在吴全面前哭哭啼啼地哀告吴全饶过她……吴全哪里肯依,吓死了老妈妈,人命关天,说什么也要给老妈妈申冤!天亮后,吴全就跑到县衙呜冤告状,可是,那知县三天前就逃跑了。也是事情赶巧,正好听说太后和皇上西逃路过这里,于是,吴全便决定路上拦车辇告“御状”……

老佛爷慈禧在皇宫里向来颐指气使,连皇上都得听她的,哪里有心思理这民间诉讼?今天又是一路劳乏,上眼皮和下眼皮直**,很想好好睡上一觉。吴全向她禀告案情,老佛爷早就听得心烦了,干脆快些把他们打发走算了。于是,两眼半睁半闭地说:“好了,不用往下讲了,我全都听明白了。吴全,你娘已死不能复生,要王寡妇给你娘抵命有什么用?本太后做主,把王寡妇一个大活人判给你做媳妇好不好?回去吧,不许再唠叨了……”

老佛爷一声令下,手下人便把吴全和王寡妇推了出来。

老佛爷这么一断正合了两个人的心意,穷汉吴全正发愁娶不上媳妇,那王寡妇又非常害怕给吴全的老娘抵命,更担心自己死后抛下可岭的幼子无人扶养。老佛爷如此大恩大德成全了他俩,哪能不高兴?两个人结婚后,互相有了依靠,家也像个家了,孩子也有亲人照顾了,苦日子也有了盼头。一桩人命案化解了,使两个破碎的家组成一个圆满的家庭,真是两全其美,人们莫不赞颂老佛爷断案高明。不过,老佛爷慈禧当初也没想这么多,无意中在耻辱的西逃路上却留下了这光彩的一笔……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4):

城隍错断案

  宋朝时,浙东有个名叫嵊县的小县城,城中有一座城隍庙,庙里的城隍老爷特别灵验,颇受百姓尊崇。
  这天,城隍出巡回府,不觉大吃一惊:只见庙门大开,香烛散乱,自己的金身和判官、小卒的塑像横竖交错,狼藉一地,墙上还被题了一首诗。他走上前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尊兄是非颠倒颠,枉坐虎椅冠金冕。今朝折得蟾宫枝,毁你金身还我天!
  新榜进士、本县正堂喻士林
  躲在一旁的判官和小鬼见城隍回来了,纷纷出来哭诉:老爷,这新任县令好生无理,我们以为他是前来拜谒你老人家的,可想不到他一进庙就下令砸你的金身,还把我们痛打了一顿老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呀
  城隍嗯了一声,略一思索,当即向两个小卒发出号令:快去,有请喻县令!
  不一会儿,新任县令喻士林被带到了城隍庙。城隍出殿以礼相迎:喻大人请!喻士林知道城隍找他是为白天砸庙之事,一声不吭地径自大步进殿坐定。
  城隍开言道:喻大人新任正堂,将造福一方百姓,可庆可贺!却为何刚刚到任便下令毁坏庙宇?
  喻士林凛然道:城隍呀!你可知错?可记得十年前你在这里断的一桩错案吗?
  城隍听罢,捋着胡须,回想起了十年前那桩离奇的案子
  十年前,年方十二的喻士林在一家药铺做学徒。那天早上,他正在切药,忽见一只红翎大公鸡闯进药店啄吃晒着的米仁。小士林先用嘴嘘嘘地赶鸡,见鸡仍不停啄食,便顺手拿起一块镇纸板向鸡扔过去。大公鸡突受惊吓,咯咯咯地叫着,竟慌不择路,扑簌簌地掠过斜对门的院墙,飞到了张木匠家里。
  小士林好奇,睁眼望去,只见张木匠的妻子抓了鸡,一刀把鸡sha了,然后去厨房烧烧吃掉了,把小士林看得目瞪口呆。
  这只大公鸡是街坊李三娘的,李三娘到了晚上找不到鸡,呼天喊地大哭起来。小士林把实情悄悄告诉了李三娘,这下她可气坏了,当即怒冲冲赶到张木匠家兴师问罪。
  张木匠刚从外面干活回家,听李三娘说自己婆娘偷吃了她的鸡,一气之下举起钢斧,抓住妻子的头发怒喝:穷要穷得有志气,谁叫你偷鸡摸狗!我一斧头结果了你!
  张氏知道丈夫性子火爆,说一不二,连声说:我我没有偷!
  张木匠一听妻子没偷,就回头一把抓住李三娘的衣襟吼道:你欺人太甚,冤枉我的老婆!
  李三娘见张木匠这般凶相,连忙说是听药店学徒喻士林说的。张木匠当即邀约了一群人,拖着李三娘到药店与喻士林对质。
  张木匠一脸怒气,持斧而立,而小士林一口咬定亲眼看见张氏sha鸡。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眼看事态难以收拾,药店老板建议去找城隍判案。
  众人簇拥着来到城隍庙,张木匠、木匠妻、喻士林三人跪在殿前。张木匠粗声粗气地道:我老婆若偷鸡食肉,我便sha妻以正家规!说着,便让妻子在城隍面前发誓。
  张氏说:我若偷食李家之鸡,神明罚我站不起来!
  喻士林听了张氏之言,亦随口发誓:倘我胡乱诽谤张氏,那我此时就站不起来!
  说毕,三人都等待着城隍发落。一会儿,张氏站起身来安然无恙,而喻士林顿时觉得双脚麻木、重不可抬,一时站不起身
  张木匠嘿嘿一笑:果然是这小子满口胡言!说罢,朝着喻士林哼了一声,与众人说笑着走出殿去。等他们走后,小士林才能起身,他不由大喝一声:城隍呀城隍,你是非颠倒、黑白混淆!我我走!
  次日,喻士林即别离故土远走他方,发奋读书,十年寒窗,高中进士,授了金印。说来也巧,待士林衣锦还乡,当时嵊县县令之位正好暂缺,他便走马上任,做了县令。
  城隍回忆到此,不由哈哈一笑:喻县令啊,做官难,难做官,你是阳间一官,我为阴间一宰,然而断案之理相同:小大之狱,必察于情。当日我断案之时,非不明察,我明明知道你是对的,那鸡的确是张氏吃了。但是,我仔细一想,特地错判此案,罚你站不起来。
  喻士林一听,得知自己当年居然是被冤枉的,不由又惊又怒:这是为何?你今天必须讲出个让我信服的道理来!
  当时张氏跪在我面前时,暗暗向我祷告,说是一时嘴馋吃了李三娘的鸡,要我念她腹中尚有三个月大的胎儿,饶她娘俩性命。我仔细察看,发现张氏确有身孕,我若依实而断,木匠手起刀落,两条性命都将成为刀下之鬼。我于心何忍!于你又何益?故我特地错判,实是为了成全两条生命呀!
  喻士林大吃一惊:啊,还有此事?
  城隍点点头,又道:喻大人,当时你负气出走,发奋读书,我觉得我有愧于你,便时时在阴处照拂你。如今九九归一,你金榜题名,张家男儿长成,错断一桩案,倒落得两家都兴旺,岂不是好事一桩?
  喻士林听了,幡然醒悟,当即向城隍赔礼:原来如此,蒙城隍赐教,晚辈茅塞顿开,请原谅晚辈的无礼。择日定为你重塑金身,重修庙宇
  第二天一早,喻士林惦记着重修庙宇之事,刚走出县衙,只见两鬓染霜的张木匠颤巍巍地领着妻儿守在门口,一见他,三人当即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张木匠泪如雨下:喻喻大人,您还记得当年那个蛮不讲理的张木匠吗?那就是草民我啊!都怪我当时一时糊涂,这些年来让您蒙受了那等冤屈,我是一个罪人哪!说着唤过儿子,快拜谢过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喻大人当年替你母亲受过,你和你母亲早成我刀下之鬼了
  喻士林抬头一看,不由愣住了:这男孩不就是自己的贴身随从张可吗?他他是张木匠的儿子?难道
  张木匠缓缓说道:那件事后,您就不在药店待了,我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总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日夜里,城隍爷托梦于我,我才知晓事情原委。当得知大人您来此上任后,为报答大人当年之恩,我特地打通关节送小儿到您府上供您使唤,这样多少可减轻一点我当年种下的罪孽
  原来如此!喻士林不禁百感交集,上前一步扶起张木匠
  不久,喻士林便重修城隍庙,重塑城隍金身。从此,他时时记着城隍错断案一事,在任几年,将百姓之事视为己事,断案如神,明察秋毫,被百姓称作喻青天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5):

一字断案

这是清朝乾隆十七年的事。一天清早,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闯入广西苍梧县衙正堂,双膝跪下,举状鸣冤。县令李文正,见堂下有人告状,把惊堂木一拍,道:“你告何人?慢慢道来。”原告抬起头,呈上状子,声泪俱下:“小人余阿吕,家住西门枥木桥,告前街米店店主邱以诚赖账不还,辱骂小人。邱以诚于康熙五十九年借我父亲白银三百两,今我持邱以诚当年亲手所写借契向其讨还银两,他翻脸不认账。现借契在此,望大人给小的做主。”李公问:“三十二年前的债务为何至今才追还?”余阿吕回答:“先父本是商人,当年邱以诚向先父借钱经商,小人尚幼,未知此事,雍正七年,先父不幸暴病身亡。小人继承父亲经纪,一直做下来,只因近来生意亏本,正值走投无路之际,小人的母亲记起借出白银之事,从箱底翻出当年借契,差小人去向邱以诚索取欠债。”李公令差人递上借契,并传邱以诚到案。

邱以诚五十多岁,一入堂,扑通跪下。李公大声喝道:“你如何赖账辱人,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邱以诚听完原告的状词后,大叫冤枉:“小人过去虽然和他父亲有交往,但从未借过他父亲一文银子。前不久余阿吕向我借三百银子。小人乃小本经营,哪来的这笔银子借给他,他就骂骂咧咧,气愤而去。现他却咬我欠他家三百两银子,实属诬告,请大人明断。”余阿吕在旁骂他狡辩,邱以诚反驳余阿吕有意诈人。李公一时难以决断,便对邱余二人说:“你们先回家去,待本官明断后再传你们。”

李公退入后堂,呷了口茶,拿起借契反复琢磨,沉思良久,又到书案取过《康熙字典》翻阅,然后又翻开雍正某年历书,不禁大腿一拍,哈哈大笑:“这是伪造的借契,怎pian*得过本官。”

第二天升堂,传来邱余二人,李公对着余阿吕厉声喝道:“大胆刁民,如何诬告良民,快快招来。”余阿吕抵赖道:“小人有据为证,怎说是诬告?”李公说:“借据是伪造的。”余阿吕惊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大人从何说起?”李公一声冷笑:“借契上借债人邱以诚的‘邱’姓,原来是没有‘阝’旁的。到了雍正年间,雍正帝大尊大圣先师孔夫子,因避孔夫子之‘讳’,才开始给‘丘’姓加上‘阝’旁,成为今天一直使用的‘邱’,当年的历书记录了这一‘忌’。若说此契写于康熙五十九年,那么‘邱’姓应写成‘丘’字才对,借契上却写成‘邱’字,可见这张借契根本不是康熙年间所写,而是后来伪造的。”余阿吕听毕,无言以对。李公于是追问伪契是何人所造,余阿吕还想死赖不说,李公便喝令打板,余阿吕只得招供。

余阿吕从小好吃懒做,长大吃喝嫖du*,又不善于经营,于是逐步弄得倾家荡产。余阿吕便向其父旧友邱以诚借三百两银子,说是要重振旧业。邱以诚一则怒其不争气,二则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把他教训了一顿。余阿吕借不到银子,反受训斥,非常气愤,伺机讹诈。余阿吕有一个朋友叫朱阿良,此人非常善于描摹。余阿吕从家里找出邱以诚的笔迹,串通朱阿良伪造了这张借契,望事成后三百两银子来个二一添作五,谁知阴谋败露。李公传讯朱阿良,朱见余阿吕招了,自己哪还敢隐瞒,也如实招了。李公命差人枷起两犯,待后处置,宣布退堂。邱以诚感激李县令的明断,叩头拜谢而去。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6):

状元郎断案

  道光三十年,江苏太仓人陆增祥一举夺魁高中状元,被任命为福建龙岩知府。

  在陆增祥到任前的一个冬日,龙岩长汀县东山村锣鼓喧天,唢呐齐鸣,一户山民家中正在操办喜事。新郎宋茂恩迎娶南庄姑娘朱玥瑛,宋茂恩时近三旬才娶得一房妻室,因此虽家境清贫,但也办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

  宋茂恩的新房位于山麓北端,终年难见阳光,平常门可罗雀,但自从朱玥瑛上门后,村里的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经常上门来找她唠嗑。一天上午,日上三竿,小媳妇慧姑闲来无事,又来找朱玥瑛,一到宋家却见大门紧闭,慧姑心中暗笑,两人新婚燕尔,缠绕到现在还不起床,想罢就只管敲起门来,但良久都无人应答。慧姑感到奇怪,舌舔手指捅穿窗户纸往里一看,床上帐内影影绰绰似有两人,当下感到不妙,急忙叫来别处另住的宋茂恩父母。几个人踹开门进入卧室,发现宋茂恩浑身发青,呼吸心跳皆无,而朱玥瑛却似乎睡得正香。两个老人顿时捶胸顿足号啕大哭,慧姑则使劲推搡着朱玥瑛。过了许久,朱玥瑛才醒过来,发现丈夫暴亡,惊得目瞪口呆。两个老人一把揪住朱玥瑛,哭道:你、你这个恶妇,竟然谋sha亲夫!走,我们见官去!

  长汀县令闻讯,迅速赶至现场,勘察半天未发现任何端倪。这时,地保悄悄对县令说道:大人,小人和村民都怀疑是朱玥瑛dusha亲夫!县令问:此话怎讲?地保道:朱玥瑛是宋家用一头肥猪换过来的,当时她死活不肯出嫁,还扬言要是被逼嫁来,就sha了宋茂恩。你说好端端的,屋子里也没人进来过,还有谁能下手呢?地保话音一落,村民们纷纷附和,尤其是宋茂恩父母,更是直指朱玥瑛就是凶手。

  县令随后审讯朱玥瑛,朱玥瑛对此竟然供认不讳,愿意受死。案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结了,只待朝廷复奏批下,秋后问斩。

  不久,陆增祥到龙岩任职,一日翻阅案卷,发现了这起谋sha亲夫案。令他奇怪的是,罪犯在口供单的十字押下面,画了三个圈。他深感蹊跷,百思不解。最后,陆增祥决定亲自过堂复审此案。这时,师爷凑过来耳语道:前任知府已将此案申报刑部,大人还是不必干预此事!陆增祥道:人命关天,岂可不问?师爷道:大人,前任知府已晋升抚台,您若坚持复审,必会得罪抚台,还是不审为好啊!陆增祥正色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坚持要复审此案。师爷心里暗道这个状元公真是个书蠹虫,偏要顶着石臼做戏,无奈只得传令复审。

  不日,长汀县令带着朱玥瑛前来受审。

  堂上只见朱玥瑛泪水涟涟,似有万般委屈。审讯中,陆增祥问她可有冤屈?闻言,朱玥瑛的心猛然一颤,自从案发后,只有指责她行凶的,从来没有人问她是否有冤屈。她斗胆望了一眼陆增祥,觉得这个知府老爷浑然正气,立即失控,连连哭喊有冤。

  朱玥瑛的一番哭诉,让陆增祥了解到朱玥瑛虽然婚前不情愿嫁给宋茂恩,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婚后小两口夫唱妇随,倒也恩爱,宋茂恩暴亡那晚,朱玥瑛一直昏睡不醒,实不知夜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家一口咬定房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而且门窗紧闭,没有第三人进入,必定是她dusha亲夫,她有口难辩,感到即使活着,一辈子做个寡妇,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认罪一死了之。至于为什么要在十字押下画了三个圈,那是因为面对夫家、乡邻和地保三张嘴,她有冤难伸,心中不服,故而画了三个圈。

  退堂后,陆增祥先是传讯了南庄的地保及朱家乡邻,众人皆称朱玥瑛出嫁前一向老实规矩,既无相好,又无对头,宋茂恩暴亡,朱玥瑛认了罪,大家虽有所怀疑,但也不敢乱说。然后陆增祥又传问了验尸的仵作,仵作回禀称宋茂恩既非食物中du,也非du针du剂致命,尸体浑身发青,肺部中du最深,怀疑闻到了一种他也说不清道不明的du气。陆增祥听后不语,来回踱步,低头作沉思状,突然停下来问道:宋茂恩的新房是否在阴山背后?仵作点头答是。

  陆增祥一听眉头顿然一松,立即带着仵作等人赶赴东山村。新房是个石头房、泥涂墙,阴暗潮湿。走进房内,只见床紧靠着石墙,床底下有一只夜壶侧翻着,好似被人碰翻了一般。他命仵作用银针刺验夜壶周围的泥地。仵作莫名其妙,心道不验夜壶里的尿,反倒验夜壶外的地皮,弄啥名堂,但结果令他对陆增祥叹服不已,只见银针刺地后立即变色,显然土中有du。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7):

卖布断案

徐文长是民间故事中有名的机智人物,人称北有阿凡提,南有徐文长。徐文长本名徐渭,是明代的大才子,在诗文、书画、戏剧等方面都有独树一帜的成就。老百姓喜爱他的聪慧,至今民间还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传说


  卖布断案


  徐文长有十匹白布,让伙计扛到县城去卖。路上要过一条河,伙计扛布上船,正好和一个瞎子坐在一块,于是两人搭讪起来。瞎子问:你去县城干啥?卖布。 瞎子就问布的多少、颜色,伙计朴实,回答得一清二楚。瞎子又抚摸着布匹,用手一层一层地摆弄着,伙计也不在意。
  不一会儿,船靠了岸,伙计就要扛布,不料瞎子按住了,说:这是我的布。伙计大吃一惊:你怎么耍赖?这明明是我的布!你耍赖,这是我的布!两人相持不下。
  船上的人都围了过来,一个看热闹的说:如果布是瞎子的,他必然知道布的多少和颜色。瞎子立刻说:这是十匹白布大家一听,纷纷指责伙计,伙计有口难辩,于是两人打官司到了县衙。去县衙前,伙计托人把发生的事告知徐文长。
  县衙大堂上,瞎子向县太爷道:我知道每匹布卷了多少层。接着说了出来,果然分毫不差,正在这时,徐文长赶到了。徐文长对县太爷说:这是我的布,有一点我没向伙计交代,我的布背面染有两道蓝色小花,布行的都知道。说着把布掀开,让县太爷看,请老爷过目。
  瞎子一听慌了,暗想:这情况怎么没掌握?赶快说:老爷,刚才你没问,我也忘说了,我的布背面是有两道蓝花。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竟敢pian*人白布,这布上哪有什么蓝花!看你是瞎子,饶你二十大板,给我轰了出去!瞎子顿时面红耳赤,垂头丧气地走了。徐文长让伙计把布扛了出去。


  智胜打du*


  张三、李四两个朋友拜访徐文长。李四为人不苟言笑,张三却爱诙谐打趣,他悄悄将徐文长拉到一边说:文长兄,今日你若能让李四呱呱呱叫三声,我就请客吃饭。徐文长笑道:这有何难?
  于是徐文长将两个朋友带到一片西瓜地中,他手指瓜田,对李四说:李兄啊,你看这一片葫芦长得多好。 李四纳闷道:文长兄,这明明是瓜,你怎么说是葫芦呢?
  徐文长摇头道:是葫芦。李四道:是瓜。徐文长大声道:葫芦!李四回道:瓜!徐文长连声道:葫芦、葫芦、葫芦!李四也恼了,道:瓜、瓜、瓜!


  题写店名


  绍兴城里新开了一家点心店,徐文长常常光顾,店主就央求他写一块招牌。徐文长一挥而就,并嘱咐店主不得改动。招牌挂出来不久,点心店果然门庭若市。有了名声之后,店主就开始偷工减料,生意也渐渐不景气了。一天,一个顾客对店主说:你看,徐文长给你写的招牌,点心的心缺一点,难怪生意不好。
  于是店主找到徐文长,请他加上一点。徐文长笑道:加上去不难,你可不要后悔啊!店主连说不会后悔,于是徐文长用黑漆在心字中间补了一点,可是,点心店的生意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萧条了。店主摸不透个中奥妙,就来请教徐文长。 徐文长说:心无一点,引人注目,店就有了人气,而且缺少一点,使人有空腹的感觉,来吃点心的人就多。加上一点,变成了个实心肚子,谁还要来吃?只要你以后不再偷工减料,再把心上那个黑点改成红的,生意还会兴隆。
  店主恍然大悟,照办了,果然灵验。


  巧救民女


  有个贪色的员外,抢了个民女,要强逼成亲,民女的母亲在街上哭哭啼啼。这事刚好被徐文长撞见,他听了老太太的哭诉后说:不要紧,我来想法救你的女儿。
  于是徐文长买通了那员外的丫头,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番,丫头点头答应了。第二天,徐文长咋咋呼呼地闯进员外家,嚷嚷说,员外抢了他的夫人。员外见来人是不好惹的才子徐文长,就赔笑脸解释,说自己并没抢他的夫人呀。徐文长毫不理睬,一把拖住员外,上县衙评理。
  到了衙门,知县问徐文长:你夫人有什么特征?徐文长说:我夫人屁股上有一个很大的黑圈,那是她小时候不小心坐在炭盆上烫伤的。知县立即传来那民女,命人领到内室,请自己夫人验明。一会儿夫人来报,果然和徐文长说的一模一样。徐文长这下喉咙响了:你青天白日抢走我的夫人,是何居心?员外有口难言。知县一声令下,员外当即挨了五十大板。徐文长将民女领出,交给她的母亲,母女俩千恩万谢。
  那么,徐文长怎会知道民女的屁股上有黑圈?原来徐文长买通了员外府的丫头,要她在民女用的马桶上撒上一层锅底灰。民女小解时,锅底灰便印到她的屁股上去了。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8):

马虎判官巧断案

明朝万历年间,在苏州城有一个名叫张东的才子,他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晓。可是他却有一样最叫人头痛的毛病,那就是马虎。写诗作词,怡情适趣倒还罢了,最可笑的就是他在前年的会考上,主考的学政大人出题——何以修身。张东笔走龙蛇,没用半个时辰,一篇关于君子如何修身养性,齐家平天下的文章就做成了。

张东第一个交卷,可是交上去的卷子上却忘记了写自己的名字。张东应考忘名的事儿,竟成了苏州城天字第一号的大笑话。

老百姓茶余饭后,拿张东取乐也就罢了,可是苏州知府陈鸣远陈大人听完,心中不由得一动——张东文章浩瀚,将来很有可能就成为殿试的状元,这样的人才得尽早收归己用啊。

陈鸣远仿效古人刘备,三顾草庐,终于把张东请到了府里,当上了衙门的铁笔判官。张东除去马虎,也真是大才,他把苏州府的公案刑狱处理得井井有条,陈鸣远乐得省心,府衙里的大事小情就基本归张东处理了。

转眼春去夏来,苏州城中有位书生名叫孙煮石,这天他领着十几个诗友游览城外的射鹿山,因为酒醉迟误,夜宿上元观。孙煮石夜半醒来,他看着蕉窗外月色朦胧,只觉得忧从中来,提起笔来,在上元观的墙壁上写下了一首五言诗——射鹿蕉荫碎,元观月霾明,苦吟诗成后,皓首问枯灯!

第二天,孙煮石回到了苏州城。真是活该出事,苏州城里有个孝廉,名吴寿,是当朝御史侯登科的亲舅舅。他仗着京城中有后台,欺男霸女,巧取豪夺,被人暗地唤作苏一害。吴孝廉这天听说射鹿山天元观的玉兰花盛开了,他坐上大轿,兴冲冲地来到了上元观。中午的时候,松风真人将他安排到了孙煮石住过的客房休息,吴孝廉颇精文墨,他看罢墙上的五言诗,急忙问道:“敢问真人,这首五言诗是何人所作?”

松风真人一晃拂尘,应道:“这是孙煮石孙先生的墨宝!”

吴孝廉在苏州城里,最恨的就是这个诗文强于自己的孙煮石了。孙煮石醉后题写的这首诗可大有问题,要知道现在可是大明朝——“元观月霾明”是啥意思,难道是说大元朝的月亮到了大明朝就不亮了吗?

吴孝廉命仆人们看着房子里的墨迹,他急回到苏州府衙,管家吴福“砰砰砰”地一击堂鼓,陈鸣远急忙升堂,吴孝廉添油加醋地把情况一说,陈鸣远急忙派人将孙煮石传到了府衙!

孙煮石跪在堂口连声喊冤。张东将上元观中抄写来的五言诗放在陈鸣远的大案上。陈鸣远将诗纸一展,对着坐在堂下椅子里的吴孝廉问道:“是这首诗吗?”

因为距离太远,吴孝廉也看得不很清楚,他只有点头称是。陈鸣远一拍桌子,对孙煮石喝道:“大胆,‘元观月霾明’这句诗明明就是贬低我大明天朝,而‘射鹿蕉荫碎’这句,就是暗讽本大人!”

陈鸣远有一个别号就叫射鹿山人啊。这个孙煮石在诗中,将朝廷和苏州城的父母官都骂到了,他真的是胆大妄为啊!

陈鸣远发够了脾气,他看了看天色,说道:“今天已晚,此案明天接着再审!”

孙煮石被戴枷收监。陈鸣远对张东问道:“张先生,我们该怎么判呢?”

张东嘿嘿一笑,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陈鸣远听完,不由得连声称妙。第二天一大早,陈鸣远还没等睁眼,那堂鼓又“咚咚”地响了起来,这次告状的竟是上元观的松风道长,吴孝廉昨夜派两个家人夜宿道观,看守着客房墙壁上的五言反诗,可是夜半油灯不知道什么缘故翻倒在了桌子上,那三间客房尽被烧毁,墙上题写的反诗也毁于大火了。

松风道长这是叫吴孝廉赔房钱来了。吴孝廉气得胡子直翘,他正要追打那两个办事不利的家人,就听陈鸣远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听判!”

陈鸣远竟把孙煮石判了个意欲引火之罪,不是这个孙煮石在墙上写什么歪诗,庙观客房也不至于被焚毁啊。题写反诗,那可是sha头的大罪,意欲引火,顶破天也就是罚款赔银子啊!吴孝廉一听陈鸣远的判决,连叫不公,陈鸣远把张东抄来的唯一证物——那首五言诗递给吴孝廉,吴孝廉看完气得“咕咚”一声,跌坐到了椅子里,这个张东可真够马虎的,他竟把墙上的那首五言诗抄写成“射鹿蕉荫醉,兀观月露明,苦吟诗成后,皓首问枯灯!”

现在观里的反诗证据已毁,而张东抄来的东西哪还有半点反诗的影子?孙煮石也没想到一场大火,自己的脑袋反倒保住了。他痛痛快快地掏了二十两银子,赔了松风道长的损失,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吴孝廉被气得呼呼直喘,他刚要转身回家,猛听得衙门口一阵大乱,竟是几名衙役推着绳捆索绑的吴熊走了进来,吴熊就是吴孝廉的儿子,人送外号净街虎,他今天竟把到苏州颐养天年的彭将军给打伤了。

彭将军那可是功臣啊。张东望着被抓到大堂上的吴熊,在陈鸣远的耳边低声嘀咕几句,陈大人点头后,忙抽出火签,丢下堂去,大叫道:“来人啊,将吴熊重打——!”陈明远话还没说完,他一捂肚子叫道:“内急,内急,张东,你替本官做主吧!”

张东等陈鸣远走远,他提起笔来,写道——重打50大板!可不知是因为笔误还是疏忽,张东在50的后面还画上了一个模糊不清的零。行刑的差役举着张东写的刑条高声叫道:“重打500大板,不得有误!”

500大板,别说是揍屁股,就是石头都打碎了!吴熊挨了20几板子后,实在疼痛难当,他两臂一晃,跳将起来,夺过一把钢刀,sha出条血路,冲出府衙的大门,怪叫着逃没影了!

吴熊sha差拒捕,这犯的可是砍头的大罪啊!陈鸣远回到堂上,一见差役们的伤情,不由得勃然大怒,他传令,命苏州城全城戒严,一体严拿这个胆大妄为的吴熊。可是这个吴熊就好像一缕水汽似的,从苏州城消失了。

十几天后,苏州城缉捕吴熊的风声渐渐止歇。这天半夜,吴府的后门悄悄地打开了,吴孝廉领着管家吴福鬼鬼祟祟地溜了出去。两个人走了能有一个时辰,来到了吴家在苏州城外的田庄,吴熊这十几天,就躲在这田庄里。

吴孝廉刚叫吴福把带来的200两银子交给儿子,就听“咣”的一声响,大门被尾随而来的衙役们踢开了,吴熊挥刀拼命反抗,十几名武功高强的捕快刀枪并举,一场混战,吴熊身受重伤,最后倒在了血泊之中。等吴熊被捕快们用门板抬回苏州城,因为伤势过重,这个昔日的净街虎就变成了死老虎。吴孝廉和管家吴福因为知情不报,窝藏要犯,也被关进监狱。

按照吴孝廉所犯之罪,应该是革去功名,杖刑八十,流放一千里才对,可是他的侄儿御史侯登科在京城的刑部一活动,只是革去了吴孝廉的功名,杖刑免掉,轻判流放三百里,流放之地是富庶的徐州。

徐州距离苏州只是三百里,骑上快马,那也就是一天的路程啊,谁知道吴孝廉啥时候咸鱼翻身,又回到苏州城里继续荼du百姓。陈鸣远捧着刑部公文,愁得也是直皱眉头。

张东看着陈知府发愁的样子,他呵呵一笑道:“大人您放心,我想,吴孝廉被刺配徐州府,他以后一定不会再回苏州城来了!”

所谓刺配,就是在人的脸颊旁刺上罪犯的姓名和徙配的地点。张东提起笔来,在吴孝廉的右脸颊写上“刺配吴寿徐州”。

两名刑吏用利针沾墨在吴孝廉的右脸颊上刺完字,他们瞧着那一行字特别扭,两名刑吏急匆匆地找到张东,张东过来一瞧,也愣住了,他竟糊涂地把徐州写成了涂州,涂州远在云南,距离苏州城3000多里,这可如何是好呢?

在犯人脸上刺上涂州,徐州府的牢营可是不会收留吴孝廉的啊!吴孝廉一听自己脸上的字被刺错,急得他一个劲地打躬作揖,求张东改正。张东一跺脚说道:“那就把他脸上的这几个字涂掉吧!”张东又提起笔来,在他的左脸颊写上“特刺吴寿徐州”。

吴孝廉这次学乖了,等张东写完字,他凑到铜镜面前,检查这六个字没有错谬之处后,方才咬牙忍痛,听任两个刑吏又把这六个字黥在了自己的左脸颊上。

两名差役押着吴孝廉来到府衙的公堂上。陈鸣远看着吴孝廉右脸颊上一片墨污。右颊刺着醒目的六个字,他用袖子一挡嘴巴,好险没有笑出声来。他刚要丢下刺配的公文,可是看着吴孝廉右脸上刺的字,他一下子愣住了——特刺吴寿徐州。这么写还了得,特刺这可是接到皇帝钦定罪犯流放之后的圣旨才能写的两个字啊!

陈鸣远急忙把张东找来,将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吴孝廉一听左脸上这行字又有问题,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直哭得老泪纵横,连声叫屈!陈鸣远一拍桌子喝道:“张东,这一回可绝对不能再写错了!”

张东答应一声,提笔按照陈鸣远的意思,在吴孝廉的脑门写上“准条刺配吴寿徐州”八个墨字。

吴孝廉的两颊全被涂黑,八个墨字,将脑门占得满满的!看着吴孝廉的脸成了漆器行的抹布,陈鸣远在桌子底下对着张东也是连竖大拇指。

吴孝廉果然怕羞,直到临死,他也再没敢回都是熟人的苏州城。

张东在犯人的脸上打草稿的事,竟成为大明朝最叫人捧腹的笑话,因为这个缘故,张东也更出名了,他考了几回举人,都因为马虎的名太大,没有主考官敢录取他,张东索性就断了科举的念头,一心一意在府衙里当上了判官。陈鸣远皆是按律实判,可是判文到了张东的手里,往往就会因为笔误,而出现好人轻判,坏人被重判的古怪现象。

苏州的老百姓因为得过张东的很多好处,在他百年之后,竟在他的墓碑上刻上“明白判官”四个大字!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9):

哑巴断案

王安石在鄞县当县令的时候收留了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哑巴。这小哑巴无名无姓,连个外号都没有,于是县衙里的人干脆就管他叫哑巴。

  哑巴虽口不能言,却异常聪明。他跟在王安石身边好几年,学会了许多查案、断案的本事。

  这天,一对妯娌来县衙打官司,两个少妇相互指责,拉扯了半天才说清案由。原来她们都是张记米店的媳妇。张记米店由大张和小张俩兄弟共同经营,生意挺红火。几个月前大张、小张一起去外地进货,把店里的买卖交给了俩媳妇。一开始妯娌俩合作得蛮好,但日子一长就闹了矛盾。

  大张媳妇告诉王安石:米店的生意跟从前一样,可进账却越来越少。经过一番观察她发现,原来是小张媳妇暗地里和对门的光棍李三有了jian情,小张媳妇把店里的许多钱、米偷偷送给了李三。

  大张媳妇话音未落,小张媳妇已在一旁哭成了泪人。她指天发誓说大张媳妇血口喷人,跟李三通jian并私赠钱米的正是她自己!就这样,两个女人在堂上你说我,我骂你,哭哭啼啼闹成了一团。

  王安石一拍惊堂木,喝住了妯娌俩的哭闹。

  本案中的李三虽已畏罪潜逃,但要弄清事实对于足智多谋的王安石并不难,只需一番明察暗访真相就会水落石出。可问题是,眼下王县令痛风的毛病又发作了。他的双腿红肿疼痛,下地尚且困难,去做调查就更不可能了。

  正当王安石双眉紧锁时,站在一旁的哑巴拿过纸笔,画了一幅画。这哑巴不识字,又不会开口说话,所以平日里常常用画图来表情达意。

  哑巴将画双手呈给王安石。王安石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画着四样东西:一只打鸣的鸡、一个蟋蟀、一根垂在河里的鱼杆、一包茶叶。

  看完画,王安石点了点头。他对哑巴说:去吧,仔细查访,如果你能弄清真相,回来后我重重有赏。

  哑巴点点头,转身下去了。

  坐在王安石身边的师爷大惑不解,忙向县令请教这到底是咋回事。

  王安石指着哑巴的画,笑着对师爷说:公鸡打鸣喔喔叫,这是个我字。蟋蟀又叫蛐蛐,这是个去字。鱼竿垂在河里,这是个调字。一包茶叶则是个查字。四个字联起来就是我去调查。

  师爷恍然大悟,连声称妙。

  半个月后哑巴回到了县衙。他把四幅画恭恭敬敬地呈给王安石。

  第一幅画上画着一大一小两棵菜,那棵大的菜上了颜色,旁边那棵小的则是白描。

  第二幅画的是两只盛满米的勺子,头一个勺子底下画着十枚铜钱,第二个勺子下面只画了一枚铜钱,铜钱边上还有三个李子。

  第三幅画上有两弯弦月,月亮底下有两间屋子。头一间屋子里坐着个挑灯绣花的女子。第二间屋里的那个女人则在对镜理妆。

  最后那幅画的还是月亮底下的两间房屋,前面的屋子门窗紧闭,后一间屋子的门窗却半开半掩。

  放下手里的四幅画,王安石捻着胡须笑了。他叫过一个心腹衙役,在他耳旁悄悄嘱咐了几句。

  过了几天,王安石重新升堂,把张记米店的妯娌俩又带了来。

  两个女子刚跪下,王县令就开了腔。他对大张媳妇说:你恪守妇道,为人勤俭,可以回去了。

  大张媳妇磕了个头,说声谢老爷明察秋毫就退下去了。

  接着王安石一拍惊堂木,冲着小张媳妇怒喝道:大胆刁妇,你与李三勾搭成jian,把十文钱的米当一文钱卖给他,事发后还要诬陷嫂嫂,还不如实招来!

  一听这话小张媳妇吓得面如土色,口里一个劲儿地喊冤。

  王安石冷笑一声,指出了许多人证、物证。铁证如山,小张媳妇不敢抵赖,羞愧地垂下了头。

  王安石提起笔一挥而就,秉公判决了此案。

  退堂后王安石夸赞哑巴为破案立了大功,重赏了他。一旁的师爷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拱着手向县令请教。

  王安石把哑巴的四幅画又拿出来,一一地向师爷作解释。

  第一幅画上画着两棵菜,那棵大的菜上了颜色,菜叶是青的,菜帮是白的,这暗喻大张媳妇为人清清白白;那棵小的菜没有上颜色,这就暗示小张媳妇不清不白。

  第二幅画所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大张媳妇在卖米的时候照价收款,一升米十文铜钱;而小张媳妇因为与李三私通,所以把十文一升的米按一文钱的价格卖给了他。铜钱旁边画着的三个李子就是暗指李三。

  第三幅画的意思是这样的:平日里,天黑之后大张媳妇都在灯下绣花做针线,是个规规矩矩的妇人;而小张媳妇到了晚上还在镜前涂脂抹粉,其不轨的用心一望可知。

  最后那幅画意味深长:每天晚上,临睡前大张媳妇总是牢牢地关好门窗,可见是个心无杂念的女子;但小张媳妇睡觉前却是门窗虚掩,她这么做显然是为了等待情人李三。

  哑巴的调查结果明明白白地画在四幅画上,看完这些画案情的真相也就清楚了。王安石根据哑巴的汇报,派衙役对小张媳妇的jian情进一步作了取证。那些证据让小张媳妇当堂认了罪。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20):

醉县官断案

  从前,有一个喜欢喝酒的县官,一天到晚脸上红通通、醉醺醺的,喝了酒他就要捉弄衙役,拿他们寻开心。

  一天,他又喝得脸像猴子屁股,走起路来东倒西歪。

  他唤来王甲与赵乙两位衙役,限令他们三日之内将三个人捉来,否则各打四十大板。

  王甲、赵乙问道:不知老爷要缉拿哪三个人?

  县官红着脸说:一个人中人,一个草中人,还有一个像个人。

  王甲、赵乙知道,这是昏官灌足了黄汤在与他俩过不去,便合计说:天无绝人之路,我俩且到大街人多的地方走走,总会有法子的。

  两人来到车来人往的大街上,看见一个孕妇挺着大肚子在慢慢行走。

  王甲对赵乙说:兄弟,你看,那不是人中人吗?

  赵乙一看,对呀,大人肚里怀着个小人,正是人中人。

  两人不容分说,走上前去,将那孕妇带到县衙。

  第二天,天下着蒙蒙细雨。

  王甲与赵乙又来到大街上,看见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农夫,挑着菜在沿街叫卖。

  王甲一拍赵乙肩膀:兄弟,快看,那不是草中人吗?

  赵乙一看,是呀,草蓑衣里面藏着一个人,是草中人。

  两人走上前,又将农夫带到县衙。

  第三天,街上举行庙会,随着一声响锣,几个壮汉抬着一尊都天菩萨走来了。

  王甲一见,便对赵乙说:兄弟,那都天菩萨不是像个人吗?

  赵乙一想,倒也是,泥塑木雕的身子,看上去倒还真像个人样子。

  于是,两人上前,将那都天菩萨抬到县衙。

  县衙大堂上,随着一声吆喝,醉醺醺的县老爷升了堂。

  孕妇与农夫一见这怕人的架势,早吓得双膝跪下,请求饶命,唯有那都天菩萨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不动。

  县官醉眼蒙?地见这人好大胆子,在大堂之上竟敢不下跪,还咧嘴对他笑呢,便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狂徒!在本大人面前为何不下跪?

  王甲连忙走上前,附在县官耳边说:禀告老爷,这人喜爱喝酒,一喝酒他就下跪。

  县官一听非常高兴:本官贪爱这杯中之物,他竟也与我同样喜好!

  县官便命人取来酒壶,朝那都天菩萨口中灌去。

  这一灌不要紧,却将都天菩萨下巴颏灌掉了下来。

  县官见此人喝了酒仍在原地站着,便走下大堂,近前一看:咦,这人怎么没有下巴?

  王甲回答说:老爷有所不知,这人不喝酒倒还像个人,喝了酒就不像个人了。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21):

城隍错断案

  宋朝时,浙东有个名叫嵊县的小县城,城中有一座城隍庙,庙里的城隍老爷特别灵验,颇受百姓尊崇。
  
  这天,城隍出巡回府,不觉大吃一惊:只见庙门大开,香烛散乱,自己的金身和判官、小卒的塑像横竖交错,狼藉一地,墙上还被题了一首诗。他走上前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尊兄是非颠倒颠,枉坐虎椅冠金冕。今朝折得蟾宫枝,毁你金身还我天!
  
  新榜进士、本县正堂喻士林
  
  躲在一旁的判官和小鬼见城隍回来了,纷纷出来哭诉:老爷,这新任县令好生无理,我们以为他是前来拜谒你老人家的,可想不到他一进庙就下令砸你的金身,还把我们痛打了一顿老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呀
  
  城隍嗯了一声,略一思索,当即向两个小卒发出号令:快去,有请喻县令!
  
  不一会儿,新任县令喻士林被带到了城隍庙。城隍出殿以礼相迎:喻大人请!喻士林知道城隍找他是为白天砸庙之事,一声不吭地径自大步进殿坐定。
  
  城隍开言道:喻大人新任正堂,将造福一方百姓,可庆可贺!却为何刚刚到任便下令毁坏庙宇?
  
  喻士林凛然道:城隍呀!你可知错?可记得十年前你在这里断的一桩错案吗?
  
  城隍听罢,捋着胡须,回想起了十年前那桩离奇的案子
  
  十年前,年方十二的喻士林在一家药铺做学徒。那天早上,他正在切药,忽见一只红翎大公鸡闯进药店啄吃晒着的米仁。小士林先用嘴嘘嘘地赶鸡,见鸡仍不停啄食,便顺手拿起一块镇纸板向鸡扔过去。大公鸡突受惊吓,咯咯咯地叫着,竟慌不择路,扑簌簌地掠过斜对门的院墙,飞到了张木匠家里。
  
  小士林好奇,睁眼望去,只见张木匠的妻子抓了鸡,一刀把鸡sha了,然后去厨房烧烧吃掉了,把小士林看得目瞪口呆。
  
  这只大公鸡是街坊李三娘的,李三娘到了晚上找不到鸡,呼天喊地大哭起来。小士林把实情悄悄告诉了李三娘,这下她可气坏了,当即怒冲冲赶到张木匠家兴师问罪。
  
  张木匠刚从外面干活回家,听李三娘说自己婆娘偷吃了她的鸡,一气之下举起钢斧,抓住妻子的头发怒喝:穷要穷得有志气,谁叫你偷鸡摸狗!我一斧头结果了你!
  
  张氏知道丈夫性子火爆,说一不二,连声说:我我没有偷!
  
  张木匠一听妻子没偷,就回头一把抓住李三娘的衣襟吼道:你欺人太甚,冤枉我的老婆!
  
  李三娘见张木匠这般凶相,连忙说是听药店学徒喻士林说的。张木匠当即邀约了一群人,拖着李三娘到药店与喻士林对质。
  
  张木匠一脸怒气,持斧而立,而小士林一口咬定亲眼看见张氏sha鸡。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眼看事态难以收拾,药店老板建议去找城隍判案。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22):

马虎判官巧断案

明朝万历年间,在苏州城有一个名叫张东的才子,他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晓。可是他却有一样最叫人头痛的毛病,那就是马虎。写诗作词,怡情适趣倒还罢了,最可笑的就是他在前年的会考上,主考的学政大人出题何以修身。张东笔走龙蛇,没用半个时辰,一篇关于君子如何修身养性,齐家平天下的文章就做成了。

张东第一个交卷,可是交上去的卷子上却忘记了写自己的名字。张东应考忘名的事儿,竟成了苏州城天字第一号的大笑话。

老百姓茶余饭后,拿张东取乐也就罢了,可是苏州知府陈鸣远陈大人听完,心中不由得一动张东文章浩瀚,将来很有可能就成为殿试的状元,这样的人才得尽早收归己用啊。

陈鸣远仿效古人刘备,三顾草庐,终于把张东请到了府里,当上了衙门的铁笔判官。张东除去马虎,也真是大才,他把苏州府的公案刑狱处理得井井有条,陈鸣远乐得省心,府衙里的大事小情就基本归张东处理了。

  转眼春去夏来,苏州城中有位书生名叫孙煮石,这天他领着十几个诗友游览城外的射鹿山,因为酒醉迟误,夜宿上元观。孙煮石夜半醒来,他看着蕉窗外月色朦胧,只觉得忧从中来,提起笔来,在上元观的墙壁上写下了一首五言诗射鹿蕉荫碎,元观月霾明,苦吟诗成后,皓首问枯灯!

  第二天,孙煮石回到了苏州城。真是活该出事,苏州城里有个孝廉,名吴寿,是当朝御史侯登科的亲舅舅。他仗着京城中有后台,欺男霸女,巧取豪夺,被人暗地唤作苏一害。吴孝廉这天听说射鹿山天元观的玉兰花盛开了,他坐上大轿,兴冲冲地来到了上元观。中午的时候,松风真人将他安排到了孙煮石住过的客房休息,吴孝廉颇精文墨,他看罢墙上的五言诗,急忙问道:敢问真人,这首五言诗是何人所作?

  松风真人一晃拂尘,应道:这是孙煮石孙先生的墨宝!

  吴孝廉在苏州城里,最恨的就是这个诗文强于自己的孙煮石了。孙煮石醉后题写的这首诗可大有问题,要知道现在可是大明朝元观月霾明是啥意思,难道是说大元朝的月亮到了大明朝就不亮了吗?

  吴孝廉命仆人们看着房子里的墨迹,他急回到苏州府衙,管家吴福砰砰砰地一击堂鼓,陈鸣远急忙升堂,吴孝廉添油加醋地把情况一说,陈鸣远急忙派人将孙煮石传到了府衙!

  孙煮石跪在堂口连声喊冤。张东将上元观中抄写来的五言诗放在陈鸣远的大案上。陈鸣远将诗纸一展,对着坐在堂下椅子里的吴孝廉问道:是这首诗吗?

  因为距离太远,吴孝廉也看得不很清楚,他只有点头称是。陈鸣远一拍桌子,对孙煮石喝道:大胆,元观月霾明这句诗明明就是贬低我大明天朝,而射鹿蕉荫碎这句,就是暗讽本大人!

  陈鸣远有一个别号就叫射鹿山人啊。这个孙煮石在诗中,将朝廷和苏州城的父母官都骂到了,他真的是胆大妄为啊!

  陈鸣远发够了脾气,他看了看天色,说道:今天已晚,此案明天接着再审!

  孙煮石被戴枷收监。陈鸣远对张东问道:先生,我们该怎么判呢?

  张东嘿嘿一笑,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陈鸣远听完,不由得连声称妙。第二天一大早,陈鸣远还没等睁眼,那堂鼓又咚咚地响了起来,这次告状的竟是上元观的松风道长,吴孝廉昨夜派两个家人夜宿道观,看守着客房墙壁上的五言反诗,可是夜半油灯不知道什么缘故翻倒在了桌子上,那三间客房尽被烧毁,墙上题写的反诗也毁于大火了。

  松风道长这是叫吴孝廉赔房钱来了。吴孝廉气得胡子直翘,他正要追打那两个办事不利的家人,就听陈鸣远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听判!

  陈鸣远竟把孙煮石判了个意欲引火之罪,不是这个孙煮石在墙上写什么歪诗,庙观客房也不至于被焚毁啊。题写反诗,那可是sha头的大罪,意欲引火,顶破天也就是罚款赔银子啊!吴孝廉一听陈鸣远的判决,连叫不公,陈鸣远把张东抄来的唯一证物那首五言诗递给吴孝廉,吴孝廉看完气得咕咚一声,跌坐到了椅子里,这个张东可真够马虎的,他竟把墙上的那首五言诗抄写成射鹿蕉荫醉,兀观月露明,苦吟诗成后,皓首问枯灯!

  现在观里的反诗证据已毁,而张东抄来的东西哪还有半点反诗的影子?孙煮石也没想到一场大火,自己的脑袋反倒保住了。他痛痛快快地掏了二十两银子,赔了松风道长的损失,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吴孝廉被气得呼呼直喘,他刚要转身回家,猛听得衙门口一阵大乱,竟是几名衙役推着绳捆索绑的吴熊走了进来,吴熊就是吴孝廉的儿子,人送外号净街虎,他今天竟把到苏州颐养天年的彭将军给打伤了。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23):

庞统察虚巧断案

  三国时期,庞统(公元179-214年)曾经担任过县令。

  一天,当地一大户人家的弟兄俩,因为家事打起架来,两人越想越生气,都认为错在对方,就跑到县府告状。

  在公堂上,吵吵嚷嚷,争论不休。

  庞统听了有点不耐烦,大声斥责道: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只顾在这里扰乱公堂。本官要亲自察访,现在你们都回去,听候处理。

  老二气呼呼地走了。

  入夜,老大让家人送来20两白银,庞统二话不说,立即收下。

  第二天升堂,庞统把惊堂木一拍,喝道:来人,把老大押下去重打30大板!

  站在身旁的师爷问:大人,怎么不审就断?

  庞统说:有理胆壮,无理心虚。老大送礼说明他自己心虚,责任肯定在他。边说边拿出白银20两。

  老大一看再也不敢隐瞒了,只好如实承认。

  众人对庞统智断此案,都十分钦佩。

【哲理启示】:

  在难以分清是非时,要注意观察细节,做错事情的人终究会沉不住气,自己露出马脚。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24):

寇准断案

1.寇准上任

北宋年间,鄂西巴东县频发天灾,朝廷调拨了粮银发往巴东赈灾。谁知船刚到巴东,一伙儿盗贼从天而降,劫了粮银,跑得无影无踪。随后,巴东县衙破了此案,劫犯被关进死牢,但被劫的粮银却下落不明。

就在这时,19岁的寇准被派往巴东任新县令。寇准带了随从寇和,搭船赶到巴东县城,靠岸时已是燃灯时分了,寇准不愿惊动别人,就在一家客栈投宿。

客栈后面是一片竹林。半夜,竹林里忽然传来呜咽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悲切哭泣。寇准被惊醒,坐了起来。他推醒寇和,说:你听听,好像有个女子在哭诉?

寇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听了听后说:这是风吹后院竹林的声音,老爷想多了,快睡吧!

寇准却说:不对,你听,这声音越来越悲恸,越来越凄凉!如果是风,怎么能发出如此凄厉的声音?

寇和知道寇准性情迂直,便说:老爷说得是,只是这半夜三更,不便去寻根问底,到了明天,再去探个究竟吧。寇准见他说得有理,便不再多说什么。

天一亮,寇准就带着寇和,来到后院的竹林。可竹林中哪有人的踪迹?两人走到竹林边,抬头一看,面前是两座新修的高楼,中间有巷道,巷道口正抵着客栈竹林。

寇和说:老爷你看,昨晚风虽然不大,但被高楼逼进巷道里,加剧了风流,所以吹得竹林发出凄厉的声音,并不是什么人的哭泣声。谁知寇准却说:那我就更不明白了!说着手指高楼,只见高楼雕梁画栋,楼匾上刻着千灯楼三个镂金大字。

寇准正色道:巴东崩山滑坡,朝廷赈银又被劫,百姓苦不堪言。谁有这样大的财力,能在这寸土寸金的街心修这样豪华的高楼?寇和挠了挠头,被问住了。

寇准见附近有几个拿扁担的苦力,就向他们打听这座新楼是谁修的。苦力们说:谁修的?哪个晓得!只晓得老房原来是个小茶馆,茶馆老板是一个姓姚的老头儿。

寇准问:这姚老头现在何处?苦力说:进死牢了,说他就是劫赈银赈粮的强盗头子!寇准问:姚老头家里还有别人吗?苦力说:还有个女儿,出事以后就不知去向了!寇准心里一动,正要继续问,苦力却说:我劝你莫问了,咱们这地方是洞小鬼怪多,你再问,当心牛头马面来索命!说着就都走了。

寇准心里疑窦顿生,对寇和说:苦力们话中有话,其中必有隐情!县衙门虽然声言破了劫赈案,被劫的钱物却不知下落,等于是个虚破!而在灾民啼饥号寒之时,这里却修起豪华楼房!看来,我们必须重审此案!

2.破绽百出

寇准到衙门接任后,便问县丞,粮银被劫案是谁破的?县丞连忙说:是牛、马二位巡捕头。寇准心里一动:是不是叫牛头、马面的二位?县丞说:是,不过那是老百姓给他们取的绰号。

寇准说:那就将他们两人请来。牛头马面来了,寇准直截了当地问:你们是如何破的案?如何断定姚老头就是劫赈船的贼头?

牛头马面说:这姚老头开了个小茶馆,消息灵通得很,我俩一开始就对他有疑心。那天我俩装作在他茶馆里喝茶,果然发现他茶馆里有一个小布袋,是装过赈银的,上面还有封印!

寇准问:那被劫的银粮呢?追回来没有?牛头马面迟疑了一会儿:那姚老头嘴硬,打死就不招供,所以没追回银粮。

寇准又问:一个开茶馆的老头儿,即使他有三头六臂,一个人是劫不了银粮的,必定有同伙,那同伙呢?捉拿了几个?牛头马面一愣:同伙?那姚老头嘴硬,打死不供同伙,所以没抓到。

寇准想了想,问:那姚老头家里有几口人?家人有没有口供?牛头马面哽住了,结结巴巴地说:家里有几口人?这、这寇准故意说:是不是姚老头嘴硬,打死不说家里有几口人啊?牛头马面额头上冒出汗来。

寇准眉头一皱:这巴东城巴掌大一点儿地方,谁家几口人,恐怕都是了如指掌,这一点,不需要姚老头招供吧?

牛头马面吞吞吐吐地说:好像他还有个女儿吧。寇准说:那他女儿现在哪里?牛头马面说:他女儿现在哪里,小的们不知道!寇准说:你们能不能找到她呢?牛头马面说:小的没有一点儿线索,恐怕难找!

寇准开始动怒了:何谓案子已破?一没见赃物,二没见同犯,连案犯家里有几口人都不知道,这种糊涂案,谁能信服?

牛头马面神情惊慌,寇准站起身,说:既然你们找不到姚老头的女儿,那我自己安排人去找,是死是活,总得有个水落石出!

3.初现端倪

寇准到了内衙,对寇和说:这件劫案破绽百出,漏洞比筛子还大!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姚老头的女儿,或许能够澄清真相!你现在收拾一下,最多一两天内,把姚老头的女儿找到带来。

寇和惊谔地说:姚老头女儿的情况,我是一无所知!再说,这地方我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想要一两天找到姚老头的女儿,哪有这个把握啊!

寇准说:你跟我这么多年,怎么没一点儿长进啊?我能叫你瞎碰乱撞去找吗?会有人给你领路的,你跟着去就是了!寇和心里一亮,顿时拍了拍脑袋:老爷,我真蠢啊!我得赶紧走!

寇和找了一个心腹衙役,后半夜悄悄来到牛头马面住的地方隐藏着。果然,天快要亮的时候,牛头马面两人从住处出来,慌慌张张潜入夜色,摸黑上路。寇和同那个衙役立即悄悄跟过去。


断案的儿童睡前故事:(25):

醉县官断案

  从前,有一个喜欢喝酒的县官,一天到晚脸上红通通、醉醺醺的,喝了酒他就要捉弄衙役,拿他们寻开心。

  一天,他又喝得脸像猴子屁股,走起路来东倒西歪。

  他唤来王甲与赵乙两位衙役,限令他们三日之内将三个人捉来,否则各打四十大板。

  王甲、赵乙问道:“不知老爷要缉拿哪三个人?”

  县官红着脸说:“一个‘人中人’,一个‘草中人’,还有一个‘像个人’。”

  王甲、赵乙知道,这是昏官灌足了黄汤在与他俩过不去,便合计说:“天无绝人之路,我俩且到大街人多的地方走走,总会有法子的。”

  两人来到车来人往的大街上,看见一个孕妇挺着大肚子在慢慢行走。

  王甲对赵乙说:“兄弟,你看,那不是‘人中人’吗?”

  赵乙一看,对呀,大人肚里怀着个小人,正是“人中人”。

  两人不容分说,走上前去,将那孕妇带到县衙。

  第二天,天下着蒙蒙细雨。

  王甲与赵乙又来到大街上,看见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农夫,挑着菜在沿街叫卖。

  王甲一拍赵乙肩膀:“兄弟,快看,那不是‘草中人’吗?”

  赵乙一看,是呀,草蓑衣里面藏着一个人,是“草中人”。

  两人走上前,又将农夫带到县衙。

  第三天,街上举行庙会,随着一声响锣,几个壮汉抬着一尊都天菩萨走来了。

  王甲一见,便对赵乙说:“兄弟,那都天菩萨不是‘像个人’吗?”

  赵乙一想,倒也是,泥塑木雕的身子,看上去倒还真像个人样子。

  于是,两人上前,将那都天菩萨抬到县衙。

  县衙大堂上,随着一声吆喝,醉醺醺的县老爷升了堂。

  孕妇与农夫一见这怕人的架势,早吓得双膝跪下,请求饶命,唯有那都天菩萨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不动。

  县官醉眼蒙?地见这人好大胆子,在大堂之上竟敢不下跪,还咧嘴对他笑呢,便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狂徒!在本大人面前为何不下跪?”

  王甲连忙走上前,附在县官耳边说:“禀告老爷,这人喜爱喝酒,一喝酒他就下跪。”

  县官一听非常高兴:本官贪爱这杯中之物,他竟也与我同样喜好!

  县官便命人取来酒壶,朝那都天菩萨口中灌去。

  这一灌不要紧,却将都天菩萨下巴颏灌掉了下来。

  县官见此人喝了酒仍在原地站着,便走下大堂,近前一看:“咦,这人怎么没有下巴?”

  王甲回答说:“老爷有所不知,这人不喝酒倒还像个人,喝了酒就不像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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