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的睡前故事6个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个关于天价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天价的睡前故事(1):
天价奢侈品
周顺已人至中年,这天上班时,他接到老婆打来的电话:老公,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要送你一份大礼。
周顺这才意识到,自己忙得把生日都忘了,他问:是啥呀?老婆却卖起关子,声称这份礼物少说也值一百万,她让周顺猜,猜中了给她回电话。听到价值百万几个字,周顺浑身一震。见他吃惊的样子,几个同事围过来凑热闹,等问清了事由,有同事便感慨道:老周,你算熬出头啦,儿子就快上大学了,老婆又那么体贴,肯给你备那么大份的生日贺礼!
说起儿子,周顺暗暗苦笑:自从儿子呱呱落地,奶粉、尿布、玩具,上学,上各种补习班这小子的成长,差不多就是用钱堆起来的,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把老子都榨干了。好在儿子就要考大学了,自己也该歇一歇,不必再像陀螺那样拼命飞转了。再说起老婆,确实是个体贴的女人,逢年过节,总不忘给周顺准备点小礼物。可周顺想不通,凭自家的经济条件,一百万的奢侈品是肯定买不起的呀,难道老婆中大奖了?
同事们也好奇心大发,催着周顺打电话给老婆,揭晓谜底。
电话接通了,周顺问老婆:好老婆,究竟是什么大礼呀?你确定价值一百万?
嗯,我算过,只多不少!
果真是大手笔,同事们惊呼声四起。周顺心也怦怦跳,热血沸腾地说道:你不会真中大奖了吧?快说是啥?我都快激动死啦!
我怀二胎啦!老婆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天价的睡前故事(2):
天价瓷罐汤
一个瓷罐汤,开价180万!这不是斩人吗?奇怪的是,斩人的师傅理直气壮,被斩的客人却羞愧万分。
石龙中学要申报市示范高中,评估工作这几天正在紧张进行,能不能顺利通过,专家组的意见是关键。校长方建功因此很重视专家组的接待工作,将接待地点定在本地最豪华的富豪酒店。虽然他忙得陀螺般转,但还是亲自过问宿食细节问题,一点也不敢马虎。
这天,又到了晚餐的时间,方校长陪市县领导和评审专家们来到大包厢,方校长赶忙审查菜单。正为点什么汤犯愁,服务生怯生生地凑过来推荐道:方校长,我们酒店刚来了一位李师傅,他开发的特色瓷罐汤,味道很特别,不过,这瓷罐汤价格有点贵,您要不要?
哦?方校长惊喜地说,你能跟我介绍一下,这瓷罐汤的味道,究竟特别在哪里吗?
服务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也说不好。不过,我觉得也许能说清楚的味道,那就是谈不上特别的味道了。好味道,应该是妙不可言吧。领导们享用过后,一定会终生难忘!
眼前这个服务生,也就十五六岁,没想到小小年纪,说话还颇耐人寻味的。方校长有些惊讶,不由多瞟了服务生一眼,觉得似曾相识,心想,这样的孩子不念书,实在是可惜。
服务生的回答,声音不大,却特别的入耳,包厢里的领导和专家们一时兴趣盎然,议论纷纷,说还没见过这么牛的师傅呢,看来今天要开开眼界、长长见识了。
方校长看气氛如此浓厚热烈,乐了,也不好意思再问具体价格,将手潇洒地一挥,爽朗地说:好了,好了,不管有多贵,这道汤我要了!
晚餐开始了,在众人的期待中,那道特色瓷罐汤终于隆重登场,摆上了大圆桌。大家都被那瓷罐吸引住了,异口同声地惊叹道:好漂亮的瓷罐!
那瓷罐,一看就是青花瓷,造型独特别致,花纹精美细腻极了,令人赏心悦目,这哪里是餐具,简直就是高贵的艺术品!
酒桌的气氛骤然进入了高潮。汤还没入口,大家却满口生津,食欲大增。
方校长看在眼里赶紧站起来,来到专家组张组长身边,亲自盛了一盏汤,摆了个请的手势。
张组长拿起勺子,舀了满满一勺子,刚送进嘴里,突然,他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嘴瘪了半天,五官都变了型,眼睛不住地扫着注视他的众人,然后咕地一声吞下去。好一会,他面部扭曲的肌肉才慢慢恢复了原状。
张组长喝汤的表情也太奇怪了,看上去好像苦不堪言呀,这瓷罐汤的滋味奇妙之处,难道就在于苦中的快感?张组长见众人都狐疑地看着自己,于是哭笑不得地说:哈哈,这特色汤的滋味,还真够特色的,我还是第一次喝到,确实终生难忘!来,方校长,你自己也来一口!
恭敬不如从命。只见方校长刚把汤送进嘴里,就一转身,飞快地跑到垃圾桶边,噗地一声,将汤全吐了出来,抬起头,恼怒地质问服务生:这也叫特色汤啊,是用什么做的?比黄连汤都苦,还能进嘴吗?
服务生赔着笑脸,诚惶诚恐地说:对不起,我也不清楚。我这去就叫李师傅上来!边说边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方校长尴尬极了,刚给客人散完一圈香烟,李师傅就跟着服务生进来了。方校长看了李师傅一眼,手捏着要点烟的打火机停在嘴边,一下子愣住了。
这李师傅六十多岁的样子,气宇轩昂,仪表不俗,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乱,目光深邃而犀利,看上去厨师一分不像,教授倒像十分!
李师傅径直来到方校长面前,也不等方校长发问,就淡淡一笑,直截了当地说:方校长,听服务生说,这特色汤的味道你不喜欢,很不爽口。说实话,这道汤确实够苦的,我是特意用黄连熬出来,怎么会不苦呢?可是,苦,正是这道汤的特色啊!你既然看中了这个特色,再苦,也得咬牙咽下去呀!
用黄连熬汤?这不是在捉弄顾客吗?客人们都惊讶地停止了用餐。方校长气得鼻子没风,本想理论几句,可又怕坏了客人兴致,就赶苍蝇似的挥挥手:算了,算了,这个汤我退了,再给我重新上一个!
李师傅脸上挂着笑,话却说得硬梆梆:退可以,但是这道汤没有任何食品卫生问题,而且你们已经用过了,你得买单。
方校长的嗓子里像卡了个鸡蛋,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在客人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地摇着头说:好吧,好吧,我买单总行了吧!
好,看来方校长是个明理人!李师傅笑眯眯地说,不过,我可要提醒你,这个汤,可是价格不菲啊!
方校长财大气粗地说:不就一个汤嘛,价格还能高哪里去?说吧,究竟多少钱?
李师傅轻描淡写地说:也不是特别高,也就180万。
180万?我的天!方校长克制住自己,冷笑一声,黑着脸问:老师傅,你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吧?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李师傅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已经给你打过折了,算来算去,最少也得180万。
方校长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客人们忿忿不平,张组长实在忍不住了,似笑非笑地问:老师傅,现在是法制社会,收费可要收得合情合理哟,你自己说句良心话,就你这个汤,材料能值几个钱?
是的,这个汤的材料很一般,按说,是不该收这么多钱的,可是,我这瓷罐值钱啊!李师傅指了指瓷罐,郑重其事地说,它可是个无价之宝啊!你看它多漂亮,用它装的汤,价格自然就贵多了,我们的收费应该说很合理嘛!
方校长再也听不下去了,把服务生招到一边,指着自己的脑袋,悄声问李师傅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服务生也指着自己的脑袋,信誓旦旦地说,李师傅这里不但没有问题,智商还特别高,发表过许多文章,差不多著作等身,在同行中影响大得不得了。
方校长很纳闷,回到酒席,决定耐着性子做最后一次努力。他苦口婆心地开导说,这瓷罐确实漂亮,也许确实是无价之宝,但是呢,我们来消费的是罐里的汤,而不是装汤的罐。
不料,李师傅哈哈一笑:方校长说得太精彩了,我也认为我这么做,既不合情,也不合理,可要说这一招,其实我还是跟你们学的呢!
就在这时,酒店的黄老总疾步走进来了。他朝各位拱拱手,抱歉地说耽误大家用餐了,然后介绍说,这位李师傅,其实不是酒店的师傅,而是德高望众的李清泉教授,也是他的大学恩师,当年如果没有李教授的资助,他根本无法读完大学。说到这里,他诚恳地望着方校长,说:方校长,你别生气,李教授今天这么做,只是想用他的方式,说明一个道理。至于今后做不做我的生意,那是小事情。不过,请你再给他几分钟时间,让他把话说完,好不好?
没想到眼前的老者,竟然就是自己仰慕已久、大名鼎鼎的李清泉教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方校长惊呆了,他赶忙答应:好,好啊,能聆听李教授的高论,那是幸事啊!
李教授环顾了大家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在座的都是教育界的领导,都是读过书的人,我们办教育,要设身处地地为老百姓着想。你们这里总共只有14所高中,示范高中呢,现在已经有了8所,再有几年时间,各校恐怕都是示范了,这示范还有什么意义呢?可是,大家还在跑上跑下,请客送礼,争先恐后申报示范。为的是什么呢?一个字:钱。学校还是原来的学校,教师还是原来的教师,可一旦成了示范,学费就可以翻一番。方校长,假如不允许你多收费,你还愿意这么花气力申报示范吗?
方校长的脸慢慢涨红了。
李教授顿了顿,指着餐桌上的瓷罐,接着说:这示范的金字招牌,就像这漂亮的瓷罐,学生和家长明明知道里面装的汤,还是原来的汤,可他们不能不喝,只是喝下去后的滋味,那是苦到心里啊!方校长,这罐汤,我为什么要180万?你们石龙中学示范批下来后,学生每年的学费就由800元,一下子提高到1600元,按照你校的学生数,每年至少要多收学生180万!这么穷的地方,这可是笔不小的负担啊!
包厢特别安静,很多人低下了头。一直恭候在角落里的服务生,早已泪流满面,他迟疑着走到方校长面前,抽泣着说:方校长,我就是你们学校的学生,我家里太穷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李伯伯一直在帮助我,我自己节假日到酒店端盘子、刷碗,挣点生活费,这书我早就念不下去了!学校申报示范,我们这样的学生更念不起了呀,这次李教授来看我,我一着急,就跟他说了,您千万别怪李教授啊,他真是个好心人!
唉!李教授慨然长叹一声,好心不如好政策啊!其实酒店的黄总,也悄悄资助了许多学生,可是,我们的力量毕竟有限,帮不过来啊!方校长,请你考虑一下,能不能取消示范申报,老头子拜托你了!说完,无限忧伤地告辞而去。
包厢里陷入了长久的静穆,空气像被凝固了一般
天价的睡前故事(3):
每一粒稻谷都能卖出天价
32岁的藤田是一位日*-本小伙子,出生在田舍馆村的他,一直以务农为生。那天傍晚,藤田劳累了一天,照例在晚饭时打开电视,享受一天中惬意的休闲时光。
藤田手握电视机的遥控器,不停地转换频道,忽然被一则新闻吸引了:法国已故著名画家伊夫克莱因,有一幅以稻田为主题的风景画,在美国纽约拍卖时,卖到了1000万美元!同样是稻田,收获的稻谷是多么不同呀!总是要为稻田忙碌,一年到头却收获不了多少钱的藤田,忍不住对着电视机感慨万千。正在收拾家务的妻子,开玩笑说:人家玩的是艺术,而艺术是无价的。如果你能把咱们家的稻田也和艺术挂钩,说不定也能收获天价稻谷呢!我?我还是踏踏实实当农民吧!藤田十分扫兴地说。在他看来,稻田和艺术是根本扯不到一起的两件事。本来,藤田已经将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不料,有一天,他又在电视中看到一条新闻:英国的一个小镇,邀请各界朋友参与稻田艺术,获得最佳创意奖的人,将获得一笔不菲的奖金。原来稻田真的能玩艺术!藤田兴奋地围着自家的稻田,来来回回丈量了无数遍。回到家里,他又拿出女儿的漫画书,反复翻阅了很多遍,终于郑重地对妻子宣布:从明天开始,你要和我一起努力玩艺术!第二天,妻子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跟在丈夫身后来到稻田。藤田拿出尺子,认真丈量土地,不时吩咐妻子记下数据,经过精确计算,用芦苇秆在地上做出无数个标记点。经过十几天紧张的准备,终于可以插秧了。藤田带着妻子,把不同品种的水稻插在预先标记好的位置上,浇完水,开始了静静地等待。不久,稻谷的幼苗,仿佛约好了一般,齐刷刷地冒了出来,妻子这才发现,这些水稻因为品种不同,颜色也各不相同,它们插在一起,组成了一幅奇妙的图画:咦,这不是漫画故事中可爱的主人公吗?接下来,另外几块稻田里的水稻,也先后露出真面目,每块稻田都有着不同的主题,各种紫色、淡黄色、淡绿色的稻子,随风摇摆,画面也变得栩栩如生,吸引了大批村民跑来参观,纷纷为藤田的创意赞叹不已。不过,在一片赞叹声中,也有人表示,农民就该好好种地,这样瞎折腾有什么用?!藤田很快就让反对自己的人明白了这样设计稻田的好处:当地报纸报道了彩色稻田的新闻,很多人慕名前来参观,藤田摇身变成向导和讲解员,告诉大家每幅稻田画的含义和设计理念,而他的妻子也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所有来参观的人都必须购买门票!因为用稻田种画,那一年,藤田赚到了以前种十年普通稻谷也不可能赚到的钱。村里的人看到好处,纷纷仿效,他们会在插秧季节来临时,跑来找藤田商讨:今年种什么风景更好。短短几年的时间,田舍馆村就成了远近闻名的艺术村,也因稻田艺术而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除了用水稻种画,藤田又有了更多新的创意:冬天可以用油菜和小麦来种画,夏天可以用果树来种画这样一来,一年四季,色彩不断变化,总是风景如画。忙碌之余,藤田依然喜欢看电视节目,因为可以收获不一样的灵感,而他最喜欢对别人说的一句话是:只要能抓住好的创意,并且愿意为之付出不懈的努力,每一粒稻谷都可以卖出天价!天价的睡前故事(4):
卖出天价的玻璃
一、抵押项链
这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五,来茂源典当行的客人明显比平时少了很多,店员们也都没心思上班了。
王炳是茂源典当行的首席鉴定师兼经理,他家在外地,老板提前给他放了假,下午就要上火车了,临走前他顺路到店里转一转。
交代完工作事宜,王炳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提起行李刚要走,前台的一名店员跑过来说,王经理,有件东西我们吃不太准,还得请您去掌掌眼。原来有人带着一条古董翡翠项链来抵押,因为东西比较贵重,店员们就来请王炳去看一看。
项链的主人是一个面色疲惫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捧着一个红色的首饰盒,盒子一打开,王炳的眼前就一亮。这是一条白金底托的翡翠项链,镶嵌了十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翡翠,只是款式看着不太像中国饰品的风格。
中年男人说他叫董志奇,项链是前几年在云南的古玩店里买的,邻国缅甸是翡翠大国,很多东西走私到云南,因此才淘到这件好东西。我老婆跟我结婚的时候穷啊,后来赚了点钱,我就买了这条项链送给她。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拿出来抵押的。
听了他的话,王炳更落实了,怪不得这项链的款式带点儿东南亚国家的特点。但他也不敢大意,让徒弟把大瓦数的台灯打开,把项链拿到灯光下细看。只见那些翡翠通体无不晶莹通透,都是冰种玻璃地的翠绿。唯一美中不足的,其中有一小块翡翠掉了,但因为是挂钩这里,平时戴着正好能被头发遮住,算是个小瑕疵。
王炳估算了一下,说:翡翠倒是没错,但东西有残缺,我看也就八万的价吧。按行规,典当行开出的价格一般在抵押物品价值的一半左右,八万块不算高但也并不低。
董志奇想了想,摇头道:我是要拿这笔钱给工人们发工资的,我去年接了个工程,谁知道完工了,工程款却一直讨不到,眼看快过年了,二十几个工人都等着带钱回家呢。他说他想好了,每个工人先暂时发一部分的钱,剩下的等工程款结算好了再发,但怎么算,至少也得十万块才够。如果茂源给不了十万,那他就去别的典当行问问价了。
王炳心想,反正抵押的金额越高,到时候收取的利息也越多,再说这项链确实是好东西,十万也不算多。沉吟了片刻,他说:那你等等,我去问一问老板吧。
说着,他走到里间,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老板这几天正忙着给店里的大客户和平时多有联系的几位领导送年货,加上他对王炳的眼光向来信任,就说没问题,一切由王炳定夺。
有了老板的首肯,王炳也就干脆行事了。开出十万元的支票,留下了那件翡翠项链。办好一切手续,他就匆匆忙忙地赶往了火车站。
二、赎当危机
春节热热闹闹地过完了,王炳即将返程。临行前,他对老母亲说:妈呀,等我再拼两年,攒够了钱在市里买了自己的房子,就接您过去团聚。
老母亲替他整了整衣领,道:买什么房子啊,我喜欢住乡下,你攒点钱就给小光备着结婚吧。小光是王炳的儿子。儿子小时候跟王炳很亲近,父子俩经常抽空去附近的古玩市场闲逛,但离婚后小光判给了母亲,现在一直和王炳的前妻生活。
这孩子大学毕业后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妈说他三天两头换工作。王炳虽然一直记挂儿子,但又不便总是打电话问这问那,怕儿子嫌他烦。
王炳心里很不是滋味,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母亲,回来上班了。
这天是正月二十四了,王炳忽然想起来,离董志奇抵押项链的日子差一天刚好满一个月。当初董志奇说好一个月后就来赎当,利息是按月算的,超过一天也要算两个月,很不划算。王炳觉得这个包工头也挺不容易的,怕他记错时间到时候要多付利息,就让店员找出董志奇的电话,打过去提醒一下。谁知过了一会儿,店员过来告诉他说,电话打了好几次,但都没打通,说是不在服务范围内。
王炳微微一愣,没说什么,让店员忙别的去了。隔了一会儿,他亲自打董志奇的电话,还是没打通,他心里就觉得有些奇怪,看了看董志奇留下的建筑公司的地址,正好离他今天中午要去拜访的一位朋友家不远,王炳就乘着这个空当,特意开车绕了个弯,去建筑公司瞧一瞧。
那是一个门面不大的商铺,大门紧闭,王炳向旁边报刊亭的老板打听,对方说之前确实是一个建筑公司,但过年前一直关门到现在了。
王炳一听,心里更是不安了,难道董志奇不想赎当了?会不会他的东西有问题?这么一想,王炳朋友家也不去了,匆匆赶回典当铺。午饭时间,店里只留下两个看铺子的店员,他悄悄地来到库房,打开了保险柜,取出那条翡翠项链。回到办公室,王炳打开桌上的专业珠宝鉴定灯,用放大镜仔细地检查起来,只见那些翡翠还是通透依旧,可王炳的额头却慢慢渗出汗来,因为这些翡翠的质地实在是太纯了!
但凡天然生成的东西,多纯洁也会有些杂质,透过强光可以看到如薄絮细棉一类的痕迹,而且颜色也会有自然走向的变化,而这条项链上的翡翠,几乎找不出棉絮不说,而且绿得几乎没有变化,各个通透异常。这哪里是翡翠,分明是老玻璃啊!清末民初时候挺流行这种工艺首饰的,因为玻璃在当时也是好东西,亮晶晶的戴起来跟宝石一样。可玻璃毕竟不是宝石,顶多也就值几千块而已。 共3页: 上一页123下一页
天价的睡前故事(5):
天价瓷罐汤
一个瓷罐汤,开价180万!这不是斩人吗?奇怪的是,斩人的师傅理直气壮,被斩的客人却羞愧万分。
石龙中学要申报市示范高中,评估工作这几天正在紧张进行,能不能顺利通过,专家组的意见是关键。校长方建功因此很重视专家组的接待工作,将接待地点定在本地最豪华的富豪酒店。虽然他忙得陀螺般转,但还是亲自过问宿食细节问题,一点也不敢马虎。 这天,又到了晚餐的时间,方校长陪市县领导和评审专家们来到大包厢,方校长赶忙审查菜单。正为点什么汤犯愁,服务生怯生生地凑过来推荐道:方校长,我们酒店刚来了一位李师傅,他开发的特色瓷罐汤,味道很特别,不过,这瓷罐汤价格有点贵,您要不要? 哦?方校长惊喜地说,你能跟我介绍一下,这瓷罐汤的味道,究竟特别在哪里吗? 服务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也说不好。不过,我觉得也许能说清楚的味道,那就是谈不上特别的味道了。好味道,应该是妙不可言吧。领导们享用过后,一定会终生难忘! 眼前这个服务生,也就十五六岁,没想到小小年纪,说话还颇耐人寻味的。方校长有些惊讶,不由多瞟了服务生一眼,觉得似曾相识,心想,这样的孩子不念书,实在是可惜。 服务生的回答,声音不大,却特别的入耳,包厢里的领导和专家们一时兴趣盎然,议论纷纷,说还没见过这么牛的师傅呢,看来今天要开开眼界、长长见识了。 方校长看气氛如此浓厚热烈,乐了,也不好意思再问具体价格,将手潇洒地一挥,爽朗地说:好了,好了,不管有多贵,这道汤我要了! 晚餐开始了,在众人的期待中,那道特色瓷罐汤终于隆重登场,摆上了大圆桌。大家都被那瓷罐吸引住了,异口同声地惊叹道:好漂亮的瓷罐! 那瓷罐,一看就是青花瓷,造型独特别致,花纹精美细腻极了,令人赏心悦目,这哪里是餐具,简直就是高贵的艺术品! 酒桌的气氛骤然进入了高潮。汤还没入口,大家却满口生津,食欲大增。 方校长看在眼里赶紧站起来,来到专家组张组长身边,亲自盛了一盏汤,摆了个请的手势。 张组长拿起勺子,舀了满满一勺子,刚送进嘴里,突然,他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嘴瘪了半天,五官都变了型,眼睛不住地扫着注视他的众人,然后咕地一声吞下去。好一会,他面部扭曲的肌肉才慢慢恢复了原状。 张组长喝汤的表情也太奇怪了,看上去好像苦不堪言呀,这瓷罐汤的滋味奇妙之处,难道就在于苦中的快感?张组长见众人都狐疑地看着自己,于是哭笑不得地说:哈哈,这特色汤的滋味,还真够特色的,我还是第一次喝到,确实终生难忘!来,方校长,你自己也来一口! 恭敬不如从命。只见方校长刚把汤送进嘴里,就一转身,飞快地跑到垃圾桶边,噗地一声,将汤全吐了出来,抬起头,恼怒地质问服务生:这也叫特色汤啊,是用什么做的?比黄连汤都苦,还能进嘴吗? 服务生赔着笑脸,诚惶诚恐地说:对不起,我也不清楚。我这去就叫李师傅上来!边说边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方校长尴尬极了,刚给客人散完一圈香烟,李师傅就跟着服务生进来了。方校长看了李师傅一眼,手捏着要点烟的打火机停在嘴边,一下子愣住了。 这李师傅六十多岁的样子,气宇轩昂,仪表不俗,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乱,目光深邃而犀利,看上去厨师一分不像,教授倒像十分! 李师傅径直来到方校长面前,也不等方校长发问,就淡淡一笑,直截了当地说:方校长,听服务生说,这特色汤的味道你不喜欢,很不爽口。说实话,这道汤确实够苦的,我是特意用黄连熬出来,怎么会不苦呢?可是,苦,正是这道汤的特色啊!你既然看中了这个特色,再苦,也得咬牙咽下去呀! 用黄连熬汤?这不是在捉弄顾客吗?客人们都惊讶地停止了用餐。方校长气得鼻子没风,本想理论几句,可又怕坏了客人兴致,就赶苍蝇似的挥挥手:算了,算了,这个汤我退了,再给我重新上一个! 李师傅脸上挂着笑,话却说得硬梆梆:退可以,但是这道汤没有任何食品卫生问题,而且你们已经用过了,你得买单。 方校长的嗓子里像卡了个鸡蛋,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在客人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地摇着头说:好吧,好吧,我买单总行了吧! 好,看来方校长是个明理人!李师傅笑眯眯地说,不过,我可要提醒你,这个汤,可是价格不菲啊! 方校长财大气粗地说:不就一个汤嘛,价格还能高哪里去?说吧,究竟多少钱? 李师傅轻描淡写地说:也不是特别高,也就180万。 180万?我的天!方校长克制住自己,冷笑一声,黑着脸问:老师傅,你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吧?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李师傅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已经给你打过折了,算来算去,最少也得180万。 方校长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客人们忿忿不平,张组长实在忍不住了,似笑非笑地问:老师傅,现在是法制社会,收费可要收得合情合理哟,你自己说句良心话,就你这个汤,材料能值几个钱? 是的,这个汤的材料很一般,按说,是不该收这么多钱的,可是,我这瓷罐值钱啊!李师傅指了指瓷罐,郑重其事地说,它可是个无价之宝啊!你看它多漂亮,用它装的汤,价格自然就贵多了,我们的收费应该说很合理嘛! 方校长再也听不下去了,把服务生招到一边,指着自己的脑袋,悄声问李师傅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服务生也指着自己的脑袋,信誓旦旦地说,李师傅这里不但没有问题,智商还特别高,发表过许多文章,差不多著作等身,在同行中影响大得不得了。 方校长很纳闷,回到酒席,决定耐着性子做最后一次努力。他苦口婆心地开导说,这瓷罐确实漂亮,也许确实是无价之宝,但是呢,我们来消费的是罐里的汤,而不是装汤的罐。 不料,李师傅哈哈一笑:方校长说得太精彩了,我也认为我这么做,既不合情,也不合理,可要说这一招,其实我还是跟你们学的呢! 就在这时,酒店的黄老总疾步走进来了。他朝各位拱拱手,抱歉地说耽误大家用餐了,然后介绍说,这位李师傅,其实不是酒店的师傅,而是德高望众的李清泉教授,也是他的大学恩师,当年如果没有李教授的资助,他根本无法读完大学。说到这里,他诚恳地望着方校长,说:方校长,你别生气,李教授今天这么做,只是想用他的方式,说明一个道理。至于今后做不做我的生意,那是小事情。不过,请你再给他几分钟时间,让他把话说完,好不好? 没想到眼前的老者,竟然就是自己仰慕已久、大名鼎鼎的李清泉教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方校长惊呆了,他赶忙答应:好,好啊,能聆听李教授的高论,那是幸事啊! 李教授环顾了大家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在座的都是教育界的领导,都是读过书的人,我们办教育,要设身处地地为老百姓着想。你们这里总共只有14所高中,示范高中呢,现在已经有了8所,再有几年时间,各校恐怕都是示范了,这示范还有什么意义呢?可是,大家还在跑上跑下,请客送礼,争先恐后申报示范。为的是什么呢?一个字:钱。学校还是原来的学校,教师还是原来的教师,可一旦成了示范,学费就可以翻一番。方校长,假如不允许你多收费,你还愿意这么花气力申报示范吗? 方校长的脸慢慢涨红了。 李教授顿了顿,指着餐桌上的瓷罐,接着说:这示范的金字招牌,就像这漂亮的瓷罐,学生和家长明明知道里面装的汤,还是原来的汤,可他们不能不喝,只是喝下去后的滋味,那是苦到心里啊!方校长,这罐汤,我为什么要180万?你们石龙中学示范批下来后,学生每年的学费就由800元,一下子提高到1600元,按照你校的学生数,每年至少要多收学生180万!这么穷的地方,这可是笔不小的负担啊! 包厢特别安静,很多人低下了头。一直恭候在角落里的服务生,早已泪流满面,他迟疑着走到方校长面前,抽泣着说:方校长,我就是你们学校的学生,我家里太穷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李伯伯一直在帮助我,我自己节假日到酒店端盘子、刷碗,挣点生活费,这书我早就念不下去了!学校申报示范,我们这样的学生更念不起了呀,这次李教授来看我,我一着急,就跟他说了,您千万别怪李教授啊,他真是个好心人! 唉!李教授慨然长叹一声,好心不如好政策啊!其实酒店的黄总,也悄悄资助了许多学生,可是,我们的力量毕竟有限,帮不过来啊!方校长,请你考虑一下,能不能取消示范申报,老头子拜托你了!说完,无限忧伤地告辞而去。 包厢里陷入了长久的静穆,空气像被凝固了一般天价的睡前故事(6):
天价药方
一、夜半来客
道光年间,辽东人董启兰在京西坐堂行医,他有一手给妇人安胎的绝活,这在京城,也算是响当当的老字号。 这天深夜,董启兰正要休息,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个面皮白净的中年汉子,看着衣饰平常,却透露着一股华贵之气。这人抬手就在桌子上扔一只拳头大的金元宝! 董启兰疑惑地抬头,来人自称姓陈,开口让他开一张催产的方子,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董启兰连连摇头:我一向只会开保胎方,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催产方!先生请回! 来人皱着眉头一再央求,可董启兰毫不松口。客人恼了,忽然抽出一把宝剑,砍在桌子上!董启兰看他不怒自威,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董启兰一语不发,带着客人来到后进左首一间房屋,眼前的床榻上伏着一个瘦骨支离的少年,一只眼睛还是盲的。董启兰叮嘱少年别忘了喝药,便带着客人回到堂屋,伤感地说:这是我的儿子。想当年我夫人痴迷堪舆,推算出这孩子出生在丙戌年八月,命相大孤,克父克子。天天磨着我一定要更改了孩儿的出生月份。瓜熟蒂落,想要推迟是不行的,只能提前,我无奈之下给她喝下了催产药,提前俩月生下了孩儿。可孩子先天不足,生下来就是这样子。我夫人悲痛悔恨,没多久就去世了。这些年我找了很多固本培元的珍奇药材给孩儿服用,总是没什么大疗效。 来人听完了思索半晌,告辞走了。 两天后的深夜,陈客人又出现在董家。他打开一个镶珠嵌宝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棵野山参和一棵灵芝,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奇珍,董启兰怎么会不识货,这可是儿子急需的无价宝啊!他捧着这两件宝物爱不释手,颤抖着问:你一定要拿方子?那你必须告诉我,是什么人为什么急着催产?客人点头:先生有所不知,这件事关乎几条人命! 原来,这客人有个妹子,丈夫在外经商,妹子跟府里管家有了私情,并且珠胎暗结,眼看着近日丈夫就要回家,这孩子出生时辰不对,一定会引起丈夫疑心,那时怕就是一尸几命了! 客人继续说道:只要提前一两个月出生即可,再辅以各种珍异补药,对孩子的伤害应该不大。 董启兰看看两件至宝,一咬牙提笔开了药方,客人千恩万谢告辞了。 二、玄机重重 董启兰满怀希望给儿子服用了人参和灵芝,可这孩子实在亏损太多,一年多以后还是离世了,董启兰悲痛得大病一场。 一晃几年过去,董启兰行医济世,丧子之痛渐渐平复。这天他在外出诊,路上感到口渴,于是来到闹市区一家古雅的茶楼喝茶。才一撩帘子,从茶楼里钻出个愣小子,一头撞在他的怀里,他还没来得及责备,那小子撒腿跑了。 董启兰无奈地摇摇头,进里面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要了一壶好茶慢慢啜饮,一边四下打量着这茶楼的布局,忽然看见另一个靠窗的客人有点眼熟。他仔细回忆,终于想起来,这不正是八年前跟自己讨催产药的那个陈客人吗?只见他轻袍缓带,神色悠然,却显然没看到自己,正在和对面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低低地说着什么。 董启兰喝完了一壶茶,他喊伙计过来结账,去掏钱的时候手却拿不出来了,钱包不见了! 董启兰想起进来时那个撞了自己的小子,看来那是个小偷!这可怎么办?董启兰急出了一身汗。 董启兰万般无奈,硬着头皮走过陈客人那边深施一礼:陈兄,小弟的钱包被人偷了,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把账结了? 陈客人抬头看见他,脸上却满是疑惑:陈兄?你认错人了吧?我不姓陈,我也不认识你。 董启兰的脸更红了,站在那张口说不出话。对面那中年男人微微一笑:谁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我帮你付账吧。 董启兰尴尬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他逃也似的下了楼,身后还在传来陈客人的冷笑:这都是pian*子!您哪 那一口脆快的京片子,董启兰记忆深刻,看他出手的豪阔,也不会为了吝啬这壶茶钱就跟自己翻脸不认人啊! 董启兰忽然明白过来,两人结识是因为他妹子的丑闻,他自然不愿意跟自己再有瓜葛。那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没准正是他妹夫呢!这样一想,董启兰的心里立刻平衡下来,不再懊恼了。 可就在第二天一大早,董启兰开大门的时候却看见,一把匕首和一张纸掉在门里,看来是隔墙抛进来的。一个褡裢里装满了累累的金银,白纸上几个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死人才不会说话,暂留你小命,好自为之! 董启兰吓得一跤跌倒,好半天才缓过神,他清楚,自己治病救人,从来没有仇家,这是昨天跟陈客人贸然相认惹的祸了!董启兰心下后怕,准备搬离京城,可就在这时,京城出了大事。 此时正是炎暑天气,江南大旱,很多饥民都流落到了京都,却为京城带来了疫症。董启兰一直在为病人奔忙,那些金银也都施舍给了灾民,渐渐就淡了要搬家的打算。 这天有人送来了一个病人,那病人脸色赤红,呼吸粗重,正是疫病发作的迹象。董启兰精心照料了一晚,病人醒了过来,自称叫刘昭,是京郊人士,一家都染病死了。 刘昭很快康复了,也没急着走,日常帮着董启兰接待病人,两个人谈谈说说,很是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