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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

寡妇的睡前故事6个

2024-10-28 07:33:03

寡妇的睡前故事6个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个关于寡妇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

寡妇的睡前故事(1):

阿三与寡妇

  从前有个寡妇,家道贫寒,只生一子,母子相依为命。这年,家中缺粮,靠挖野菜度日。一日,路过蕃茹地,想到六岁儿子两天没进一粒米,见四周无人,便掘了二块蕃茄用围身布兰包好,正待走开,只见光棍阿三赶了过来,夺过布兰,恶狠狠地一定要赔五元银洋,三日不交来,就要告到官里。

  寡妇为人老实,胆小怕事又赔不起钱,吓得失声痛哭。有个读书人路过,问明情由,很是同情,便替她写了一状,叫她堂上传问时递上去。

  阿三等了三日,不见寡妇来赔银洋,就告到衙门里。县官立即传审,寡妇跪在公堂下,呈上状子。县官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家穷如洗无粮米,挖点野菜来充饥。光棍见色起歹意,强拉布兰惹是非,因jian不成施恶计,诬告偷茹望明鉴。县官暗想:寡妇美貌,光棍无妻,**,偷茹,两者可疑,可见男女双方都不是刁滑之辈,便拟从轻发落。提笔批道:年轻寡妇貌如花,三十光棍未成家,**偷茹证不足,布兰被夺难辩白,判罚蕃茹一百斤,了结此案各回家。

  阿三见判,只得自认晦气,挑了一百斤蕃茄送到寡妇家去。寡妇心想:偷人家蕃茄,反诬人家**,实是错上加错,非但不肯收蕃茹,还再三向阿三赔情,阿三很受感动,也怪自己做得太过分。不打不相识自此以后,阿三常来帮寡妇劳力。寡妇见阿三诚实,也给阿三洗长衣衫。日子久长,两人都有了意思,结成一对美满的夫妻。

寡妇的睡前故事(2):

寡妇桥传奇

  和尚与寡妇的故事,在过去,知道的人不少,各地似乎还有各地的版本,可到了太行山下的大王镇,人们都会指天发誓地说,这事绝对是真的,因为人虽去,可那桥还在呀

  一场病

  民国初年,在太行山下的大王镇,曾有个叫李定远的财主,五十多岁,做着方圆百里最大的皮货生意。可说来也算家门不幸,这财主原本有三个儿子,大儿子两年前死在了天花上;二儿子去年去收帐又遇了劫匪,被sha死在了回来的路上。眼下就剩小儿子李纯了,可这李纯却偏偏自小体弱,还有胃疼的老毛病,疼起来满地打滚,老财主好不担心。

  话说这年初冬的一天,李定远刚打听到五十里外的朱谷镇,有个专治胃疼病的有名老郎中,可倒好,就见已到北京读书的小儿子,蜡黄着脸被人抬回来了,不用说,小儿子的老毛病犯了,病得还不轻。老财主一见,二话没说,当下坐马车就去了五十里外的朱谷镇,他要把老郎中接来,专为小儿子治病。同时老财主也发了狠,就算倾家荡产,这次也一定要把小儿子的老毛病给彻底治愈好。

  接来老郎中,老财主还远远不放心,三分病七分养,这道理他懂,何况小儿子自小体弱多病都被一家人惯坏了,他的意思是得找个心细的人来侍候才行啊,想来想去,老财主便想到了丫头秀儿。

  说来这秀儿丫头原是一穷秀才家的女儿,为给卧床不起的父亲筹钱治病,前不久才卖身到李家当了使唤丫头。不过,老财主很快就发现,这丫头不但长得好,心思还特别细,于是把大腿一拍,便把秀儿派到了小儿子房里

  秀儿来到李纯房里,李纯正在床上沉沉睡着呢,一张清瘦苍白的脸完全露在外面,秀儿站住脚,之前她已听说过,三少爷脾气怪,尤其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动了,这三少爷会不高兴三天都没有一丝笑容,秀儿暗暗记下了。于是,她环视一下还算整洁的房间,便悄悄坐到炭盆前,她要把炭火弄得再旺些。可也恰在此时,李纯醒了。

  醒来的李纯当然一眼就看到了正被炭火映得通红的秀儿,他先是一怔,接着,三少爷的眼珠便一动不能动了,这女孩子,在他眼里简直太好看了,这让他不由心慌的就是一阵咳嗽。

  随着这阵咳嗽声,秀儿抬眼便也看到了那双正冲自己怔怔望的眼睛,一时间,四目相对,秀儿的心也仿佛烫着一般,于是慌忙问道:三少爷是想喝水吗?

  三少爷当然不是想喝水,他是被眼前这个新来的丫头给迷住了。就这样,后来在直隶省流传很广的一段故事,便也从此开始了

  一段情

  三个月很快过去了,不料有名的老郎中却并没能治好李纯的病,紧接着,郎中便换了一个又一个,李纯的胃却仍是疼,只把个老财主愁得要吐血。

  这天老财主正愁呢,不想秀儿却告诉他,她知道一个治胃疼的偏方,是她的秀才父亲从书中抄下的。秀儿清楚,像李定远这样的大财主,一般对偏方不感兴趣,可眼见老财主都急成了那样,这才撑着胆子说出偏方。

  谁料,老财主一听,竟急切道:快说说看!

  秀儿忙说:用孵过小鸡的蛋壳、五年树龄的枣树皮,还有当年产的蜂蜜掺在一起服用,蛋壳和枣树皮要炒干研碎。

  李定远一听蛋壳、枣树皮还有蜂蜜,好像都是能吃的东西啊,就算胡乱吃下去,也不一定有大碍,何况这几个月咳!现在也只好有病乱投医了,于是一咬牙,决定让秀儿试试看,不过一再叮嘱:千万要小心!

  不说秀儿也不敢大意。可还别说,这一服用,李纯的胃疼竟奇迹般慢慢好了起来,瘦弱的身子也胖起许多。李定远高兴得不得了,可紧接着,老财主却又犯起愁来:小儿子这病一好,不用说,又要很快离自己而去了,

  除了小儿子的病,老财主最愁的也正是这个呀。自从没了两个大儿子,李定远其实一直都希望小儿子能留在身边,也好早日学着来支撑这份家业,不然可老财主也清楚,任性的小儿子对这个不感兴趣啊,

  可也就在这时,李纯的亲生母亲二太太悄悄告诉他:小儿子可能与那秀儿丫头有事!李定远一听,便不耐烦地一挥手。他可不担心这个,在他眼里,一个买来的丫头,那还不如同买来的骡马一样,即便有事,又能怎样?

  不过,被二太太一提醒,老财主随后竟兴奋地一拍大腿,心说,对呀!既然小儿子开始对女孩子感兴趣,那还不赶紧着给他张罗一门亲事,说不定亲事一成,还真就把小儿子一心读书的念想给打消了呢。可他又哪里清楚,这时他的小儿子都暗暗发了誓:这辈子非秀儿不娶了!所以,一时间,尽管方圆几十里所有富家小*姐都说遍了,李纯只一个字:不。

  李定远简直气坏了。不过很快,老财主就又张大嘴巴乐了,因为紧接着媒婆提到的这家,不是别人,竟是老朋友的女儿。老朋友与他,年轻时经常结伴进山收皮子,有次遇了山洪,还是会水的老朋友救了自己一命呢,虽说这几年忙生意,来往少了,可那女儿老财主认识,所以也没等媒婆说完,老财主就一拍大腿说:好!只要八字合,择日就给他们完婚!

  李纯一听倒来得更痛快!当下就回了北京城。可这一走,让他万没想到的事情也紧跟着发生了。

寡妇的睡前故事(3):

巫蛊寡妇的秘密

  一、神秘寡妇
  龙沟村在偏僻的山沟里,离在镇上的派出所有点远,赵洋运气不好,龙沟村被所长指定为他的责任区。
  好在龙沟村二百户人家的治安不错,就是些婆婆打了媳妇、左邻骂了右邻之类的鸡毛小事,赵洋时不时穿着警服装模作样吼两下就完了。
  但这天,龙沟村却发生了大案:32岁的泥瓦匠范永喜死在了树林里,胸口被人捅了一刀。赵洋探查尸首,范永喜死前喝过酒,因为周围是草地树木,没有留下脚印等线索,得请县里的刑警来调查。
  刑警还没到,村里的三姑四婆曝出凶案的凶手:范永喜是被他二弟媳马惠兰咒死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原来,马惠兰来自百里外的村庄,她那死去的爹是个相士神棍,靠看风水、算命、驱鬼过活,据说他有套绝活巫蛊。范永喜的二弟范永乐死时,人们在他屋内发现马惠兰做的布娃娃,上面写着范永乐的生辰八字,娃娃身上缠着红线,而范永乐就是修整房屋时被风刮断的电线电死的,所以马惠兰被范家人认定有谋害亲夫之嫌,赶出家门。
  有人传闻说,范永喜死时,在马惠兰的出租屋内,也发现了这种布娃娃,写的是范永喜的生辰,一根缝衣针扎在他的胸口。
  范永喜因蛊而死?赵洋觉得那太不靠谱了。
  可是,那布娃娃是真实存在的,马惠兰必是想范永喜死的人之一,也许她知道一些线索。赵洋决定去找马惠兰聊聊。
  马惠兰年纪不到三十岁,清秀的脸老是拉着,像谁欠她两吊钱似的,据说她性格古怪、不善言谈,跟谁也不交好,两起巫蛊案发生后,她越发神秘恐怖了。
  马惠兰对赵洋也不待见,爱理不理的。赵洋看她房屋还算整洁,柜角被子后面露出个布娃娃腿,是棉布做的那种瘆人的布娃娃,奇怪的是,颜色是很暖的粉色。
  关于范永喜的死,有人说是你咒他死的,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以聊聊吗?赵洋说,拿出纸笔准备记录。
  马惠兰边看电视边说:可不是嘛,是我咒他死的,谁要是让我不开心,我就咒他死,你也可以抓我归案。
  赵洋拿她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劝她:你还这么年轻,要是顶个巫蛊的名声,对你今后多不好。赵洋说得恳切,他相信马惠兰必有难言之隐,马惠兰低头不说话,神情不像起初那样冷漠了。
  赵洋劝了一通什么也没套出来,要求看看传说中的这只布娃娃,马惠兰黑着脸从床下拿出来,说:它的任务完成了,我正准备丢了呢。这是只很普通的白色棉布娃娃,丑陋粗糙,它能?
  这只不是马惠兰被子后面那只,那么,那只是属于谁的呢?
  赵洋要走那只范永喜布娃娃,出来时,门口围了一大堆闲人在谈论此事,包租婆凑过来说:警察同志,怎么办?屋里住着这么个扫把星,赶又不敢赶,怎么办才好?
  在包租婆那里,赵洋打听到一些情况:范永乐为人老实,跟马惠兰关系还不错,就是他那妈嫌马惠兰不善言谈,常给她脸色看。范永喜仗着能挣点钱,常骚扰漂亮弟媳。
  二、咒语伤人
  连着被咒死两个儿子,受打击最大的是范家老娘,她堵到马惠兰工作的地方,大叫大嚷要她还儿子的命来。
  马惠兰打工的厂是村主任办的,村主任年近五十,去过香港、北京,见过世面。村主任拦住范老娘:人到底是不是马惠兰sha的,警察自有定论,你再闹就是犯法了。
  范老娘不依,号召村里人烧死她除害,并找到铁棍要行凶,这时,沉默许久的马惠兰出现了,冷冷地说:我诅咒你断胳膊断腿,等着吧,你的布娃娃我也做好了。
  马惠兰的话声音不大,但如旱地惊雷,吓得范老娘不敢吭气了。
  古怪的事情发生了,三天后,范老娘骑着卖菜的车去城里,在经过大修公路时,从车上摔下来,在医院躺着动弹不得。
  马惠兰的诅咒再次灵验,这女人到底是神,还是恶魔?人们谈蛊色变。
  赵洋再次找了马惠兰,他不信她年轻的心里,就只装着诅咒。马惠兰依旧那样冷淡:范老娘在永乐没死时就对我不地道,如今是我咒她伤的,你想把我怎样就怎样。
  听马惠兰的口气,还叫丈夫永乐,想必是有感情的,赵洋想起她那个缠着红线的布娃娃,不信她真会咒丈夫死,他说:现在人们对你议论纷纷,这样对你不好,我想,你也需要朋友和关怀,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做朋友。
  朋友?你跟他们一样是色狼吧?
  赵洋脸红了,他真没往那上面想,他想帮马惠兰,一则是感觉她神秘,二则是同情她。听马惠兰说他们,看来打她主意的色狼不止范永喜一个。
  龙沟村人再也不能容忍马惠兰了,可谁也不敢明面上惹她。他们联名要求村主任辞退她,让她失去生活来源,她就会离开这儿。
  村主任手指弹着桌子:这事嘛,当然要严肃处理。马惠兰被叫到村主任办公室。
  村主任和马惠兰谈完后,马惠兰猫在家里一个星期没出门,她对包租婆说:村主任没几天活头了。村主任是第四个被她诅咒的人,会变成现实吗?据厂里的保安披露:那天,村主任在办公室意图**马惠兰,要她献身保工作,还说:世上哪有巫蛊?你想利用这个让人惧怕你吧,别人信,我可不信。
  这天,村主任出去喝酒,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成了偏瘫。而这时,一只写着村主任生辰的布娃娃被挂在马惠兰的窗台上。
  sha范永喜的真凶终于在多方协助下被抓获了,他是本村的二流子,因为喝酒du*钱跟范永喜起口角,过失,那人说:那天我喝高了,本不想的,可有一股力量唆使我掏出刀向他胸口扎去,还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sha了他sha了他,那声音就是马惠兰的。
  二流子哭哭啼啼,执意说自己中了马惠兰的魔障。
  才从医院出来的范老娘也哭诉说她出事那天,满脑子都是马惠兰的声音:我诅咒你断胳膊断腿,你的布娃娃也做好了。村主任拉住赵洋的手:马惠兰那个可怕的女人,你一定要帮我收拾她,是她诅咒我的。
  自从村主任的事出来后,再也没人敢得罪马惠兰了,连最捣蛋的孩子见到她都乖乖的,村里最嚣张的地头蛇,见到她都矮三分头。
  人们传说,马惠兰那神棍老爹将所有衣钵都传给了她,她要谁完蛋谁就得完蛋,村民们几乎要供奉她了。
  三、神秘背后
  赵洋忍了很久,还是决定找马惠兰聊聊,这个女人神秘可怕,但挺迷人,于公于私都得聊聊。
  一天,马惠兰在屋内猫着看电视,那台十八英寸旧电视机就是她所有的娱乐。赵洋给她送了些瓜果,经过两三个月的接触,两人相互还算面善。
  被子角的粉色布娃娃半隐半现,赵洋不知它将是谁,或已经是谁,这个布娃娃应该与其他施咒的不同吧。
  赵洋掏出范永喜布娃娃上拆下的布料:我们说个明白话吧,别再装神弄鬼了。你要施咒的话得在死者死之前,可是我查过了,这上面的字迹却是范永喜死之后添上去的,为什么这样做?是为了提高你的恐怖力量,让人不敢招惹你吗?
  马惠兰眨巴眼:你瞎说!
  赵洋近前一步:你需要好朋友,知心的好朋友,你是人,却要装神,不累吗?
  马惠兰长叹一声:好吧,赵警官,你是个好人,我告诉你秘密,反正我也要离开这里外出打工了。
  马惠兰当寡妇后,范永喜经常调戏她,马惠兰早就恨死他了。得知范永喜被sha,她灵机一动:人家都说永乐是我诅咒死的,我何不诅咒一下范永喜?于是,她临时做了个布娃娃。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无亲无友,无依无靠,常被人欺负,出于自我保护的需要,马惠兰利用父辈的名声,成了一个让人惧怕的会巫蛊的人。
  至于范老娘和村主任,是马惠兰善于观察罢了。范老娘骑车卖菜的路在大修,坑洼很多,她在失去儿子、听到诅咒后,肯定精神不集中;村主任办公室里有治心脏病的药,可他还天天喝酒找女人,马惠兰略通医术,知道主任健康已到极限。
  至于范老娘的幻听,那是心理作用;sha范永喜的二流子把马惠兰扯出来,纯粹是为了减轻罪行而胡扯。
  原来真相并不复杂,赵洋暗笑,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去检验棉布上的墨汁,随口诈了一下,马惠兰就说实话了。
  那你丈夫范永乐难道也是你诅咒死的吗?
  当然不是,我爱的人怎么会诅咒他死呢?那是意外。对了赵警官,你的生辰是哪天?马惠兰说完,眼梢往被角的粉色娃娃看了一眼。
  赵洋一下子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自己是马惠兰下一个诅咒的对象?虽然不信这些,但还是有些害怕。
  赵洋随便胡编了一个生日,溜之大吉,回头看马惠兰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要害人的样子。他有些后悔,干吗编个假的,如果以诚相对,就算是鬼怪也未必会害人。
  赵洋走后,马惠兰从被角抽出那只粉色布娃娃,写上赵洋的生辰,然后系上红线。她们马家有个旧俗,如果想将喜欢的男人永远牵在身边,就在布娃娃上写他的生辰,用红线系牢。可惜,范永乐死了,那只本想牵住他一生的布娃娃成了她巫蛊的罪证。
  马惠兰缝着粉色布娃娃,是因为她心中一直对爱情有憧憬。现在,她能牵住赵警官吗?

寡妇的睡前故事(4):

寡妇和du蛇

  听老人说,早年间北方有一种蛇叫一阵风,剧du无比,其du液可穿石融金。这种蛇刚生出来是白色的,长得和小鳝苗差不多。爬出窝见光之后开始生硬鳞,接着周身变得黢黑光亮,黑铁一样。等这种蛇长过了秋天,就会御草而飞,秋后收麦的时候经常会有人远远的看见一根黑线压着麦芒飞,掀起来的风带起层层麦浪。此蛇若是长过百年,则头顶生冠,鸣声若雄鸡。山里人碰见都躲着走,好在此蛇生性驯良,有灵性不害人,人们也知道他的厉害,轻易不敢招惹他。
  话说到有这么户人家,住在崂山脚下,家里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小孩有七八岁,正是讨人嫌的年纪,寡妇每天让孩子上山放羊,自己在家开个酱油铺子,卖点柴米油盐,勉强度日。
  这年夏天,有一天孩子大清早上山放羊,找了片草肥的山坡,把羊赶上去,自己躺在一边松树下的一块大花岗石上打盹儿。过了晌午,小孩肚子饿了,从石头上翻下来,打开干粮布袋要吃饭。忽然眼角一斜,看见花岗石底下不起眼的一个洞里探出一个小蛇头来。小孩一眼就认出来,是田埂边上爬的那种最老实的菜花蛇。但怪的是这条菜花蛇倒不怕人,看见小孩在跟前还是探着头吐着信子。小孩讨嫌,从腰里抽出柴刀,那蛇看着他,还是探着头躲也不躲,小孩手起刀落,一下就把蛇头斩了下来,过了把刽子手砍头的瘾,又顺手把后半截淌着血没头的蛇身子从洞里拉出来,摔蛤蟆似的扔在一边。
  过了不一会儿,小孩坐在一边正啃着干粮,看见洞里又探出个蛇头来,摆啊摆的冲着他吐信子,小孩还是手起刀落,将头斩断,拽出出后半截身子扔一边。又过了一会儿,眼看洞里又探出个头来,小孩还是手起刀落,斩断蛇头,身子抽出来扔一边。就这样蛇不断从洞里往出探头,小孩一只手拿着干粮啃,另一只拿着柴刀随手剁。
  一直剁到小孩啃完了干粮,时辰过午了。打山顶上下来个老道大声喝止让小孩自己回头看看。小孩冷不丁转身一看,身后半截的蛇身子已经堆成一小垛了,渗出来的蛇血汇成一小股小溪似的往山下淌。小孩心里一下子害怕了,收起柴刀想赶羊群回去。这时候羊群突然不知道被什么惊了,四散奔逃,小孩回头一看,从刚才那块大花岗石下,爬出一条碗口粗的大一阵风,黢黑铮亮,头昂着顶着个大冠子紫红紫红的,跟阵黑风似的,冲着羊群就来了。小孩哇的一声吓哭,站在那儿拔不动腿了。幸好有那老道在,抱起孩子就逃,边跑边回头看,那一阵风蛇撵着羊群一只一只的活活咬死但不吃,心里明白这是来报仇的,便掐诀念咒,脚底生风把孩子送到了家。
  到家见到孩子他娘,把事情怎么来怎么去跟他娘说了。寡妇听完一下子就急了,一个巴掌下去把儿子打得原地转了仨转。一边骂儿子不懂事,一边哭天抢地的求老道救救她儿子。老道让寡妇把牲口圈开了,sha一只猪崽,一只羊崽,在院子中间摆了供桌,连同鸡鸭一起供上。老道自己把孩子抱到厢屋里一口囤地瓜干的大缸里,用地瓜干把孩子埋起来,盖上缸盖,请了天师符封条贴上。一切妥当了,老道让寡妇把家里所有的门窗都打开,再跪到供桌前,上香磕头谢罪,老道也守在一边念着咒。
  一直到太阳西落的时候,门外一阵腥风刮过,但见那条大一阵风慢慢的从正门爬了进来,寡妇一眼瞅见蛇头那紫红紫红的大冠子,吓得跪倒不敢再抬头,而老道还是闭着眼平心静气的接着念咒。那蛇昂头吐着信子穿过供桌,绕过寡妇和老道,也没吃贡品也没咬人,直奔厢屋里的大缸去了。
  这蛇爬进厢屋,整个身子盘起藏孩子的大缸,也没揭盖也没动封条,只是绕了三圈,就悄么声的爬出门,驾着一阵风走了。寡妇一看这蛇也没伤人,也把家里怎么着,以为孩子逃过了一劫,便连连拜谢老道。老道却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准备个布袋吧,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寡妇不知道老道为什么让自己准备布袋,进厢屋想唤孩子出来吧,叫了几声也没回应。寡妇把符咒封条撕了缸盖揭开,上手扒拉开地瓜干,发现地瓜干里埋着的只剩下孩子的一堆白骨了,原来是那一阵风道行太深,老道根本服不住,它绕缸三圈已经隔空把孩子的骨血吸干了。
  寡妇嚎啕大哭了一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最后果然也只能找了个布袋把孩子的尸骨拣出来,在后院埋下起了个小坟作罢。

寡妇的睡前故事(5):

两个年轻的寡妇

403、404室门对门住着两个年轻的寡妇,都是三十多岁,年轻貌美,俩人都有大致相同的境遇。

403室的寡妇叫李朝霞,丈夫张百万前几年自己开一个销售公司,赚了不少钱,有人说五千万,也有人说八千万的,很多帐收不回来,他于是请了要债公司替他讨还欠款,要债公司采取非法手段把几家公司债务情况发布在网络上,致使几家公司信誉扫地,不知是哪一家公司以牙还牙,也采取非法手段雇凶,一天张百万从洗脚屋出来,被一辆早就等候的汽车突然横冲过来当场撞死了,然后逃之夭夭,公安局做了一点面子工作,拍照,调查,最后不了了之,张百万死了之后给李朝霞还是留下了不少钱,李朝霞总是在物色一个如意郎君,她开出的条件很低,只要看得顺眼的男人白养活也行,就是要听话,可是至今没找到如意郎君。

404室的寡妇叫吴燕妹,丈夫刘长生在河南承包了一家机加工厂,据说也赚了不少钱,还在河南包了一个二奶,生了一个儿子,也有人说,那个二奶是河南人给他下的一个套,目的就是弄清刘长生的活动规律,关键时刻好下手。最后刘长生到底无缘无故死在河南一个山沟里,落得个人财两空。吴燕妹自从刘长生死了以后一直想找一个男人养活她和刘长生留下的女儿,倒是有一个男人到她家里试过几天,发觉吴燕妹太抠门,自己的工资一分钱都不拿出来,完全指望男人几个工资,感觉比嫖娼花的钱还多,然后就一去不回头了,吴燕妹也没有找到意中人。

两个寡妇对门住着,境遇又有不少相同之处,于是经常互相串门,聊一聊找男人的事。

李朝霞说:妹妹,男人是个怪东西,我养着他就是让他听话,竟然没一个男人愿意,你说一个男人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有什么资本俏皮?

吴燕妹说:姐姐,现在的男人没用呢!我前一段不找了一个男人吗?我给他烧火做饭洗衣服,就指望他拿几个钱养活我们娘儿俩,可是那个没起色的货竟然嫌我没拿出钱来,我不是白陪他睡了?我只好把他赶走了。

李朝霞说:妹妹,你说吧,我们这种孤儿寡母没一个男人日子不好过,找一个男人吧,还真不好找;你不找吧,哎,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还每天惦记着你,出门跟你套个近乎,进门向你丢个媚眼,口水流了三尺长,日子还真不好过。

吴燕妹说:姐姐,你说的还真是实情,没找后来那个男人以前,没有男人上门,自从我把那个男人赶走以后,隔三差五地就有那些不要脸的男人有事没事跑过来敲门,问我有什么需要没有?我呸!我实在熬不住了不知道买一个自慰器,用得着你们这些臭男人吗?

李朝霞到底瞧中了一个,是附近中学里招聘来的一个老师,叫魏德成,四十多岁,面皮白净,举止文雅,听说是教语文的,更显得有文化素养,她托熟人把那个老师约出来见了一面,谈吐大方,知道的事儿不少,听说是坐过几年牢,老婆把他蹬了,这样更好,免得他们破镜重圆。也没有办理结婚手续,李朝霞就把魏德成请到家里来住下了,详细一问魏德成一个月才挣一千来元,想一个男子汉抽烟喝酒打麻将结交朋友,还要买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这几个钱哪够花的呢?于是每个月又另外补给他两千元。心想这回总归可以把魏德成栓牢了吧?一天,两人一起逛超市,也没见魏德成买什么东西,出门的时候,超市里的报警器响了起来,超市保安拦住了他们俩,请他们把主动把藏匿的商品拿出来,李朝霞很生气说:你们搞错没有?我好歹也是千万富婆,你们超市有什么东西值这么多钱?

超市里的保安解释说:您别生气,报警器是根据商品上的密码识别的,您没有拿商品不等于这位先生没有藏匿商品,请配合我们工作,谢谢!

魏德成没想到超市里的报警器如此灵敏,只得脱下棉衣从袖子里拿出一把牙刷来,牙刷本身不贵,只需一元钱,可是超市根据规定罚款十倍,魏德成等于花了十一元买了一把牙刷。关键是李朝霞跟着丢了一回人,回家的路上李朝霞怒斥魏德成:钱不够花你跟我说嘛,偷东西这么下三滥的事儿你也干,以后还怎么教书?

魏德成涨红了脸嗫喏地说:习惯了,以前就是因为偷东西才坐的牢,不是钱的问题。

李朝霞气得狠狠地抽了自己两耳光,怒吼道:滚!你个偷腥不改的猫!扶不上墙的稀泥巴。魏德成所在的学校听说此事也炒了他的鱿鱼。

李朝霞回头就跟吴燕妹说:妹妹,原配夫妻容易找到好男人,这个半路夫妻好男人都让别人找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垃圾,看着挺光鲜,其实就是驴屎蛋子,外面光里面全是屎,死了这条心不找男人了。

吴燕妹说:姐姐,我比不得你,自己一个人,又有钱,日子怎么都好打发;我又拖着一个小孩,自己收入也不高,物业公司每个月发一千多元,还不够我们娘俩的日常用度,只要是肯出钱养活我们的哪怕是退休的老头儿也无所谓,我还是要找一个男人,只要站着撒尿的就行。

李朝霞说:妹妹,你这条件挺好,要求又不高,找一个男人应该不成问题,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呢?不会是女多男少吧?以前听说美国佬打朝鲜,男人战死得多,中国志愿军到朝鲜被女人疯抢,我们现在又没有发生战争,男人应该不缺呀!

吴燕妹说:姐姐,谁说不是呢?人都愁死了。

她们俩交谈不久,吴燕妹终于找到了一个男人,说起来还是工程师,姓姚,七十多岁,不知是先天残疾还是后天疾病,背弯得像一张弓,四十多岁死了老婆,以后总是找一些农村妇女,现在的农村妇女学聪明了,无论是正式结婚还是同居,首先得给一笔钱,称之为安家费,一般三到五万元,其次要求每月买养老保险,最后才谈每月的零花钱,也就是说一个农村妇女来了以后,后半辈子就无忧了。他的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坚决反对父亲找农村妇女,辞退了四五个,听说吴燕妹的要求比农村妇女低多了,至少不需要给她买保险,也无须安家费,更主要的是这个女人比起那些农村妇女更年轻,跟他的孙女比起来也大不了几岁,所以一拍即合。夫妻俩虽然年岁相去甚远,但是老姚有钱,一个月退休费就有五千多元,想到自己不久于人世,花钱也比较大方,正当俩口子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老姚的儿子女儿却不干了,他们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是想pian*父亲几个钱,一旦父亲死了房子有的打官司,还不如早说早散。老姚虽然有些舍不得年轻漂亮的寡妇,架不住孩子们不依不饶,结果这场畸形的婚姻又夭折了。

吴燕妹叹息说:哎现在的寡妇真难啊!

寡妇的睡前故事(6):

寡妇头上冒紫烟

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这天,赵家村来了一位相命先生。此人瘦高个儿长马脸,鼻梁上面架副眼镜,手提一面小铜锣,阴阳怪气地喊着相命。

  村头刚好聚了群女人,见相命先生过来,便都围了过来,有个绰号叫喇叭的女人双手叉腰,冲着相命先生嚷道:喂,相命的,看你一副神叨叨的样子,那你说说看,我们这些人中,哪个是寡妇?说准了,我们都请你相命;说错了,别怪我们不客气,请你走远点。

  相命先生一听,并不接喇叭的话头,只见他干咳了两声,眼珠子一转,敲了几下小铜锣,拉长声调,说道:铜锣敲起声连声,寡妇头上冒紫烟。他话音刚落,女人们的目光就齐刷刷地投向田寡妇,看她头上是不是真的在冒紫烟,把个田寡妇窘得满脸通红。这一来,相命先生心里有数了,但他还要做戏,继承故弄玄虚,先是把女人们一个个看过去,接着又是掐又是算的,嘴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指田寡妇,坚决地说:她是寡妇!

  这也太神了!女人们面面相觑,不得不信,于是一个接一个找相命先生算,有的问婚姻,有的问财运,有的问健康,相命先生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察言观色,摇头晃脑地说一些八竿子打不着、又让人觉着伸一把就够得上的话,在这群妇女身上pian*了不少钱,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过了几天,这位相命先生又来到钱家村。这钱家村离赵家村不远,男人们大都外出打工,村里多是些女人家,这天,刚好七八个女人在帮着给一户人家盖房子。相命先生向来是哪儿人多往哪儿凑,很快就凑到这群女人旁边,当当当地敲起了手里的铜锣。有个叫钱桂花的姑娘被他敲得烦了,停下手上的活计,故意说:你老是在我们这一带窜来窜去,听说连哪个是寡妇都看得出来,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这群干活的妇女当中,谁是寡妇?

  相命先生看看钱桂花,又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吱声。钱桂花接着说:那好,你要是能在我们这群人中指出谁是寡妇,我们每一个人都找你相命。

  相命先生微微一笑,他早就心里有数了。原来,这一带每个村子的男人几乎都在附近的一座大矿山里下井采矿,这么些年下来,几乎每个村子都有男人在矿难中丢了性命,每个村子都会有一两个年纪不大的寡妇,他针对这个情况,揣摩出一套蒙pian*女人的特别方法,百发百中,从未失过手。今天又遇到这个不服气的女子向他挑战,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只见他扬起小铜锣,敲了两下,又故意拖长声调,慢悠悠地说:铜锣一敲声连声

  一位大婶抢过话头,接着说:寡妇头上冒紫烟!在场的女人轰地一声大笑起来。相命先生明白了,肯定是赵家村的人泄露了他的手法,他在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语气一转,仍旧拖长调子,慢悠悠地说:铜锣一敲声连声,寡妇脚下踩着钉。

  这里正在修建房子,少不了会遗落几枚钉子在地面上,相命先生想,我这一说,这群女人为了证明说得对不对,肯定都会朝那个寡妇的脚下看,这一来,谁是寡妇就一清二楚了。哪知道,这户人家刚开始做门窗,钉子用得并不多,巧的是,给木匠师傅打下手的是钱桂花,她刚刚从镇上买了几斤钉子回来,倘若有钉子,也只有钱桂花脚下才有,于是,大家的目光齐刷刷都盯着钱桂花脚下。

  相命先生见了,得意洋洋地朝钱桂花一指,说:她是寡妇!

  相命先生话音未落,钱桂花上前就给了他一巴掌,女人们大骂:**东西,人家是黄花大闺女,还没出嫁呢,你瞎眼了!

  一位大婶一边骂,一边脱下脚上的布鞋,握在手里,扬起来便朝相命先生头上砸:打死你这信口雌黄的,打死你这招摇撞pian*的,打死你这胡说八道的!

  相命先生双手抱着头,缩着身子,像一只过街老鼠,到处乱蹿,突然,他蹲下身子,抱着左脚,发出一声sha猪般的惨叫。

  原来,他只顾了头上,忘记了脚下,正好一脚踩在一块木板的铁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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