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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的儿童睡前故事6篇

2024-10-28 07:33:03

钥匙的儿童睡前故事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钥匙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

备用钥匙该放哪

新房终于装修好了,开发商一共给了6把房门钥匙,现在的问题是,这6把钥匙,我和妻子每人拿一把以后,剩下的该放在哪里?

一般人当然会选择放在家里,可是放在家里有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如果两人不慎同时把钥匙弄丢了,或者是一人丢了,一人忘在家里了,或者是一人带了钥匙出差了,一人忘在家里了。那怎么办?虽然这是小概率事件,但生活中还是会有人经常碰到。我楼下一个邻居,就是因为夫妻两人同时把钥匙忘在了家里,结果最后不得不请开锁公司来强行开锁,连请人带换锁,花了好几百块呢。

还有一个解决办法是把备用钥匙放在自己的父母家里。这个办法对很多家庭有用,但是对我们却不行。因为我和妻子的老家都在几百上千公里之外呢。

最后,我提议说,要不放在我的铁哥们小张家里?妻子一听就摇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把钥匙放在他家里,能让人放心吗?何况你这个哥们还好du*,万一哪天输惨了没钱,打我们家主意怎么办?这话说得也在理。

我又提议,要不放在我单位一把吧,锁在我办公室抽屉里。妻子还是摇头,说:这个办法我早想到了,但还是不行啊。单位不是科室调整就是办公室调整,说不定哪天你忘拿了,被人钻了空子就麻烦了。

我们两个讨论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一个万全其美的好办法。到了后来,我们发现,其实我们不是在讨论钥匙该放在哪的问题,而是在讨论一个该信任谁的问题。如果人与人之间能够彼此信任,这把备用钥匙根本就不是问题。我那么多朋友,妻子那么多闺蜜,放在谁家里不行啊?但别看我们平时互称兄弟姐妹,饭局上也是胸脯拍得响亮,但真到了这种事关家庭财产安全的事上,却几乎一个人也无法信任。这,无疑也是现代都市人的一种莫大悲哀:朋友很多,同事很多,认识的人更多,但就是没有一个可以真正彻底信任的。

最后,我们决定把备用钥匙用特快专递寄回老家,如果真的遇到意外,让父母再寄回来。万幸,这个世界上,总算还有父母值得我们信任。

金钥匙

隆冬,积雪覆盖大地,一个贫苦的小男孩不得不出门,滑着雪橇去拾柴。拣到柴,把它们捆起来后,小男孩多么希望他不必立刻回家,能就地升上一堆火暖暖身子啊,他快冻僵了。于是他把雪扒到一边,清理出一块地方来,这时他发现了一把小小的金钥匙。他想,既然钥匙在,锁也一定就在附近,便往地里挖,挖出了个铁盒子。“要是这钥匙能配这铁锁就好了!”他想,“那小盒子里一定有许多珍宝。”他找了找,却找不到锁眼。最后他发现了一个小孔,小得几乎看不见。他试了试,钥匙正好能插进。他转动了钥匙,现在我们要等一等,待他把铁盒子打开,揭开盖子,就会知道盒子里有什么好东西了。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是生活中的一种常识,连三岁大的小孩子都懂得。而且,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同时还是一种可以推广的理论,也就是教师常说的举一反三的道理,这就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所以值得一说。

单位单身宿舍楼是前年夏天装修的,资金控制在牛处长手里,牛处长找马老板接手这一项工程,马老板找一个没有施工资质的野鸡施工队伍把活儿干完了,从工程竣工那一天起,问题就不断,一会儿是门窗垮了,一会儿卫生间漏水,去年我们就多次打电话给马老板让他派人来维修,他有时候推诿一番,有时候拖延几天,总的来说还是搭理我们的。主要是工程刚结束,他觉得脱不了干系,也或者是牛处长还没有把最后一笔费用结算给他。

今年三楼的女卫生间不断渗水,二楼的男卫生间简直无法使用,职工多次向单位的头儿反映,头儿也是万般无奈一个劲儿地给马老板打电话,马老板总是爱理不理的,头儿问我:“他们这是什么道理?”

我说:“马老板是皮包公司,他手里并没有施工队伍,如果有活儿他就临时组织一个野鸡施工队,现在他没有活儿干手里自然就没有施工人员,一管防水胶得花四五百元,赚到手里的钱谁愿意轻易往外花,所以能拖就拖呗!”

头儿说:“我不信拿他没办法,我向牛处长告他一刁状,看他来不来?”

我笑着说:“没准牛处长把你臭骂一顿,妈的逼,老子花了几百万你们没用几天就搞坏了,你以为老子的钱来得容易啊?”

头儿说:“这就是牛处长的口气,所以我就是害怕找牛处长才没敢向牛处长反映此事,您看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我说:“你这么怕牛处长是因为牛处长让你当科长,马老板一定也很怕牛处长,因为是牛处长让他当老板的;这就是你们俩的共同点,你再给马老板打一个电话说,马老板,我们单身职工楼漏水的问题需要不需要向牛处长汇报一下?你看他怎么说?这叫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你试一试效果如何?”

头儿半信半疑,于是又跟马老板打了一个电话,十分钟以后,马老板亲自开车来查看了卫生间漏水情况,并且表示,国庆长假期间我派人来修理,现在先去买防水胶。

马老板走了之后,头儿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似乎不经意地问:“老哥,你什么时候退休啊?”

我哈哈笑着说:“年底吧。”我知道,头儿见到我心里也不踏实。

大门钥匙

大门钥匙的故事


每把钥匙都有自己的故事,而钥匙的种类很多:内侍长的钥匙,开钟的钥匙,圣彼得的钥匙①。我们可以讲讲所有的钥匙,不过现在我们只讲内侍长的大门钥匙。

它生在锁匠家里。不过那铁匠抓住它又锤又锉,它还以为自己是在铁匠那里出生的呢。放在裤兜里,它太大了点,于是不得不装在衣兜里。在那里,它时常躺在黑暗中,不过它在墙上还有自己固定的位置,那是内侍长童年时代的画像旁;内侍长那时的模样活像一个有皱褶的肉丸子。

人们说,每个人都随着自己出生的星座而形成一定的性格和行为方式。历书上记着这些星座:金牛座、处女座、天蝎座等等,内侍长夫人没有提到上述的这些。她说,她丈夫是生在“手推车座”下的,他总得要由人推着往前走。

他的父亲把他推进了一个办公室,他的母亲把他推进婚事里,他的妻子把他推上去当了内侍长。但是最后这件事她没有讲,她是一个很有心计、很和善的人,该沉默的时候便闭口不言,该讲该推的时候便讲便推。

现在他年事已高,“体态匀称”,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是一位有知识、喜幽默、通晓钥匙的行家里手。往后我们会知道得更清楚。他的心情总是十分愉快。他见了谁都喜欢,都巴不得跟他们聊上一阵。若是他进城去,要不是他老妈妈②在后面推他,就很难把他弄回家的。他总要和他遇到的每一个熟人聊天。他的熟人很多,这样一来便误了吃饭的时间。内侍长夫人在窗口张望。“他来了!”她对女仆说道:“把锅支上!——他站住了,和一个人在聊天,把锅拿下来,要不然菜烧得太烂了!——现在他可来了,是的,把锅再支上!”然而他还是没有回来。

他可以站在自家的窗子下朝上点头,可是只要这时走过一位熟人,他就不得不和他说上几句。要是正在他和这个人聊着的时候又来了第二位熟人,那他手拉住第一位的衣扣,握着第二位的手,同时还和从身边走过的第三位打招呼。

这是对内侍长夫人的耐心的考验。“内侍长!”她喊了起来,“是啊,这个人是生在‘手推车座’下的,若是不推他,他是不会往前走的!”

他很喜欢逛书店,看看书,翻翻杂志。他给书店老板一点酬谢,为了允许他把新书带回家来读。就是说,允许他把书的直边裁开,但是不许把书上面的横边裁开③,因为那样一来,那书便不能当新书出卖了。不论怎么说他都是一份有益于大家的活报纸。他知道关于订婚、结婚、丧葬、书报上的杂谈及街头巷尾的闲话。是啊,他能对无人知晓的事情作出种种神秘的暗示让人知道。这样的事,他是从大门钥匙那里得来的。

他们还是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妇时,内侍长就住在自己的大宅院里了。从那时起,他们便总是用那把钥匙。不过当时他们并不知道这把钥匙的威力,后来他们才懂得这种威力的。那是腓德烈六世④的时代。哥本哈根当时还没有煤气,用的是油烛。那时还没有趣福里⑤和卡新诺⑥,没有电车,没有火车。和现在比起来,没有多少游乐场所。到了星期天大家都出城到互济教堂公园⑦去,读一读墓志,坐在草地上,吃着用篮子带去的食品,再喝点烧酒。再不然去腓德烈斯贝公园⑧,在皇宫前面有皇家卫队的军乐团演奏,许多人在那里看皇室的人在那条窄小的河里划船,船由老国王掌舵。他和王后向所有的人——不论什么身份,都打招呼致意。此外,城里的有钱人还到这里来喝午茶。他们可以从公园外的一个小农舍里得到开水,不过茶具得自己带上。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日的下午,内侍长一家也到那里来了。女佣人提着茶具和一篮子食物及一瓶“斯彭德鲁普烧酒”。“带上大门钥匙!”内侍长夫人说道:“回来的时候可以自己开门进来。你知道这里天一黑就锁门。门铃绳早晨已经断了!——我们会很晚才回来的!去了腓德烈斯贝公园后,我们还要去西桥的卡索蒂⑨戏院去看哑剧《收获者的头头哈列金》;他们从云里降到那里;每人要收两马克呢!”

他们去了腓德烈斯贝公园,听了音乐,看到了飘扬着旗帜的皇家的船,看到了老国王和白天鹅。他们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茶点后,便匆匆地离开了。但是却没有及时赶到剧院。踩绳舞已经结束,高跷舞也跳完了。哑剧早已开始。他们和往常一样迟到了,那都是内侍长的过错,他在路上总是停下来和熟人说话。就是在剧院里他也碰到了好朋友。演出结束以后,他和他的夫人还得跟着一个熟人回“桥头上”的家中去喝一杯混合酒。他们本来只想呆十分钟,可是一坐便是整整一个钟头,没完没了地聊天。特别有趣的是瑞典的一位男爵,或许是德国的——内侍长没有记清楚,相反,对那人教他的关于钥匙的花招他却记得清清楚楚。真是有趣极了!他能让钥匙回答所有的问题,不管你问什么,即使是最秘密的事情。

内侍长的大门钥匙特别适合此道。它的头特别重,所以头该倒垂着。男爵把钥匙放在右手的食指上,它轻松地悬在那里。他指尖上的每次脉搏的跳动都会让它动一下。于是它便转了起来。要是它不动,那么男爵便懂得让它随着自己的意志转动。每转一次便代表一个字母,从A起顺着次序一直下去,随他的意思。找到了第一个字母后,钥匙便会朝相反的方向转;这样你又可以找到第二个字母。这么下去,你便有了一个完整的字,一句完整的话,便可以回答问题。这全是瞎胡闹,但是很好玩。内侍长原来也只是觉得它好玩罢了,但是他改变了想法,他完全被钥匙迷了心窍。

“喂,先生!”内侍长夫人喊道。“西城十二点要关门!我们会进不去的,我们只剩下一刻钟赶路了。”

他们急急忙忙地赶路;有几位要进城的人匆匆地从他们的身边走过。最后他们总算走近了最后一个哨所,这时正好敲了十二下,城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很多人被关在城外,当中有内侍长一家人,还有他们提着茶壶和空篮子的女仆。有些人惊慌万分,有些人烦躁不安。该怎么办,各人有各人的想法。

幸运的是那个时候作过一个决定,留着一道城门——北城门——不关⑩,可以从那里溜过哨所进城去。可是这段路并不算很近,不过天气很好。天空晴朗,满天星斗,流星划过天空,青蛙在水沟里、水塘里呱呱叫着。这群人开始唱起歌来,一首又一首。然而内侍长没有唱歌,也不看星星,是啊,甚至连自己的脚也不看。他跌跌撞撞地差点儿掉到水沟里。人们还以为他喝多了,不过并不是混合酒上了头,而是钥匙,是钥匙钻进了他的脑袋,在那里打转。他们终于到了北门哨所,走过桥进到了城里。

“这下子可以放心了!”内侍长夫人说道。“到我们家门口了!”

“可是大门钥匙哪里去了?”内侍长说。它不在后面的兜里,也不在旁边的衣袋里。

“钥匙没有了吗?你在和男爵耍钥匙把戏的时候丢了。我们怎么进去呀!门铃绳早晨就断了,你是知道的。守夜的是没有开门的钥匙的。这可是毫无办法了!”女仆开始哭泣,内侍长是唯一保持镇定的人。

“我们得把杂货店老板的窗子打破一扇”他说道,“把他喊起来,这样我们便可以进去了。”

他打碎了一块,又打碎了第二块。“彼得森!”他叫道,并把伞柄伸进窗子里去;这时地下室里那家人的女儿尖叫了起来。地下室里的男人把店铺门打开,叫道:“守夜的!”等他看清是内侍长一家人,认出了他们并放他们进去的时候,街上的巡夜的人吹响了哨子,旁边一条街的巡夜人也答应了,还吹响哨子。许多人拥到窗前。“哪里起火了?哪里出事了?”他们问道。一直到内侍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脱下外衣的时候,他们还在问。

在他脱大衣时,他发现大门钥匙在里面,不在衣袋里,而是在衬布里。它是从衣袋里本不该有的一个洞漏下去的。

从那天晚上起,大门钥匙便有了特殊巨大的意义。不仅是晚间出去,就是坐在家里的时候,内侍长也都要显示显示他的聪明,让钥匙来回答问题。

他想好最合理的答案,却让钥匙来表现,最后就连他自己也相信起这些答案来了。可是那位和内侍长是近亲的年轻药剂师却不相信。

那位药剂师有一个很聪明的头脑,很挑剔的头脑。他还是个学童的时候便写书评、剧评,但是不指名道姓,这一点很重要。他是人们说的有灵气的人,可是他根本不信精灵,特别是钥匙精灵。

“是的,我相信,我相信,”他说道,“多福的内侍长先生,我相信大门钥匙精灵和所有的钥匙精灵,相信得如此虔诚,就像我相信现在开始走红的那些新科学一样⑿:什么转桌法,什么新老家具的魂灵。您听说过吗?我听到过!我有怀疑。您知道我是一个多疑者。但

是在读到一份十分可信的外国报纸上的一篇可怕的故事的时候,我的态度改变了。内侍长!您信不信。是的,我把我读到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讲一遍。两个聪明的孩子看到过他们的父母把一张大餐桌的魂灵唤醒了。一天,两个小家伙单独在家里,他们用同样的办法把一个老柜 子弄活。柜子活了,它的魂灵被唤醒,但是它受不了孩子们的指挥。柜子站了起来。它嘎地响了一声,把抽屉推开,用自己的两只木脚把孩子分别装到柜子抽屉里。于是柜子便装着他们从敞开的大门跑了出去,跑下台阶,跑到街上,跑到河边,在那里它跳出去,两个孩子淹死了。两个小尸体入了基督教,但是柜子却被带上法庭,被判谋sha幼儿罪在广场上活活烧死了。我读到过它!”药剂师这么说道,“在一份外国报纸上读到的,这不是我自己编出来的。钥匙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内侍长认为这样的奇谈实在是过于粗暴的玩笑,他们两人在钥匙问题上总是谈不拢。药剂师对钥匙是一窍不通的。内侍长在钥匙方面的知识在进步。钥匙成了他乐趣和智慧的源泉。

一天晚上,内侍长准备就寝了。他已经脱了一半衣服,这时有人敲响了过道的门,是在地下室住的那家的男人来得这么迟。他也是脱掉了一半衣服的,不过他说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害怕过了夜便忘记了。

“我要说的是我的女儿洛特—莲妮。她是一个美貌的姑娘,她已经受了坚信礼。现在我想把她安置妥当。”

“我还不是鳏夫呀!”内侍长说道,微微地笑了一笑,“我也没有可以娶她为妻的儿子呀!”

“您是知道我的,内侍长!”地下室的那个男人说道。“她会弹钢琴,会唱歌。琴声您在这儿大约可以听到的。您不完全了解这女孩子还能做些什么。她会模仿各种人的讲话和动作。她天生就是演戏的好材料,这对好人家的正经姑娘是一条好出路,她们可以嫁给有爵位的人。不过我和洛特—莲妮却都没有这么想过。她会弹钢琴!所以不久前我和她一起去了一个声乐学校。她唱了,但她缺乏女士们应有的那种低音,也没有人们要求女歌唱家必备的那种最高音区的金丝雀般的叫声,所以学校的人都劝她不要考虑走这条路。噢,我便想,若是她不能当个歌唱家,她是可以当一个女演员的,只要能发音的人都行。今天我和被人家称作导演的人谈了。‘她阅读过许多书吗?’他问道。‘没有,’我说道,“什么也没读过!”

“多读书对一位女艺术家是很必要的!”他说道。我认为,现在她还来得及,于是我便回家了。我想,她可以去一家出租书籍的图书馆,读那里的书,但是今天夜里我坐在那里脱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我有地方借到书,为什么要去租书呢?内侍长家有的是书,让她读这些书;够她读的,她一定可以免费借到的!”

“洛特—莲妮是一个好姑娘!”内侍长说道,“一个美貌的姑娘!她应该有书读。不过她有没有人们所谓的灵气,也就是天生的才智——天才呢?还有,这也是同样重要的,她有没有运气?”

“她曾经两次中了**,”地下室的男人说道,“有一回她得了一个衣柜,有一回获得六套床上用品。我说那是运气,她是有这种运气的!”

“我问问钥匙!”内侍长说道。

他把钥匙放在右手的食指上,又放在那个男人的右手食指上,让钥匙转动,一个字母接一个字母地显示出来。

钥匙说:“胜利和幸运!”这样,洛特—莲妮的未来便决定了。

内侍长立刻给了她两本书读:《迪维克》⒀和克尼格⒁的《人际交往》。

从那天晚上以后,洛特—莲妮和内侍长一家之间便开始了一种亲密的关系。她常到内侍长家,内侍长发现她是一个很聪颖的姑娘。她相信他,相信钥匙。内侍长夫人则从她随时流露出的那种不知不觉的无知中,发现她的幼稚天真。这对夫妇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喜欢着她,她也以不同的方式喜欢他们。12上一本:传奇大百科全书下一本:传奇大百科全书

锁和钥匙较劲锁和钥匙较劲

锁和钥匙在工厂里是一对好兄弟。它们被工人装在一个盒子里,形影不离。后来它们被送到了一家商店的货架上。再后来,它们被一个男人买回了家,锁被装在了门上,钥匙则被挂在了男人的裤腰带上。

锁和钥匙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钥匙每天跟着主人去上班,锁只能待在家里。

开始它俩还挺亲密。钥匙每天回家都会把在外面看到的新鲜事说给锁听。锁也跟钥匙说些家长里短的事。

可时间一长,见多识广的钥匙就有点看不起锁了,它觉得锁每天都说着同样的事情,一点意思也没有。

一天,锁和钥匙吵了起来。锁说:你别得意,没有我,你一点用也没有。

钥匙不屑地说:我倒想让你看看,没了你,我照样能过得好好的。

第二天晚上,主人下班回家。他像往常一样掏出钥匙去开锁,可锁却暗暗较劲,就是不让自己的锁舌儿被钥匙拨开。钥匙费了好大劲,也没能打开锁。

主人和钥匙都被关在了门外。

气急败坏的主人借来了一把大锤子,直接把锁砸开了。

看见主人把砸开的锁扔进了垃圾桶,钥匙开心地笑了。

半个小时后,主人从商店里又买回了一把新锁,新锁当然要配新钥匙。正在得意的旧钥匙也被扔进了垃圾桶。

钥匙传奇

1、 老字号

清末民初,安州有一个全城最大的药铺,名叫善缘堂,是三百多年的老字号,也是秦氏家族世代相传的祖业。眼下,善缘堂传到了秦惠手里,秦惠一直运气不济,先是被河南药材商人**,接着又陷入一场假药案,随后不久,几个账房又将钱财席卷一空,逃之夭夭。秦惠接连遭受打击,只得到安州最大的钱庄万源行借贷,苦苦支撑了十多年,如今秦惠再也撑不下去了,因为那累积的债务已经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了,他走投无路,便决定卖掉善缘堂,并开出了三十万两白银的价码。

秦惠要卖掉善缘堂的消息一经传出,安州城几乎要天塌地陷,可第一个上门的,不是别人,而是万源行钱庄的老板钱武!

万源行是安州最大的钱庄,也是一个百年老字号,长久以来,万源行和善缘堂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善缘堂赚了钱就存进万源行,手头不宽绰时就向钱庄借贷,这钱庄,就像善缘堂自己开的一样。可在前不久,万源行对善缘堂不仅不放贷,还开始催讨以前的债务。钱庄掌柜钱武的理由很简单:秦惠不会做生意,再折腾下去,不仅收不回欠债,只怕连万源行也会被拖垮,所以,不得不如此!

  这天,钱武亲自来到了善缘堂,他给身后的管账先生使了个眼色,那管账先生拿出一个账本和一叠字据,又从身后摸出算盘,劈里啪啦拨弄起来,然后把算盘上的数目端给秦惠看:秦掌柜,你欠万源行本金银子二十一万两,再加上利息,通共二十六万两。

  钱武拍拍手,外面一帮子人抬进几个箱笼,然后一一打开,全是白花花的银锭,钱武摸出已经写好的契约,对秦惠说:你的善缘堂要价三十万,我不讲价。除去你向我们借的二十六万两,这里是四万两现银,你在上面画押,咱们就钱物两讫了。

  秦惠已是穷途末路,正所谓人穷气短,他叹了两声,拿起笔准备画押。就在此时,突然从外面奔进一人,那是万源行的一个伙计,他向钱武禀报:老掌柜说,万源行里存有善缘堂的东西,请善缘堂的掌柜即刻过去,办交接手续。这个伙计说的老掌柜,当然就是钱武的父亲钱穆之。

  钱穆之自十年前患病后一直卧床不起,钱庄的一切,都交给儿子钱武打理,这钱武脑子极好,精于商场之道,钱庄的几乎每笔生意都是只赚不赔,这让他很是自得,但钱武也有心病:在父亲钱穆之的卧室里,摆着一个包铁的大木盒,上头挂着一把七斤重的大锁。

  记得还是在少年的时候,有一次,钱武偷偷溜进卧室,他很想知道里头究竟藏着什么,便想打开密盒,不料被父亲撞见,钱穆之大怒,将钱武打得死去活来,勒令他从今往后,再不准靠近那密盒半步。

  钱武继承万源行的产业后,父亲钱穆之将钱库账房里的所有东西都转交给了儿子,但就是没移交那个密盒,有一天,钱穆之见钱武两眼紧紧地盯着那个密盒,便叹息一声,说:这里头的东西不是咱们钱家的。钱武听了又惊又疑:不是自家的,怎么会摆放在这里?它又是谁家的呢?

  这当儿,钱武、秦惠等一群人来到钱府,一看眼前的情景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老掌柜钱穆之今天的精神特别好,而且竟然可以由仆人搀扶着下地行走了。钱穆之见到秦惠,深深地施了一礼,这一下可把秦惠惊呆了,他赶紧回礼。钱穆之问秦惠:你可把钥匙带来了?

  秦惠一愣,一时间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钱穆之沙哑着嗓子说:这钥匙是你家世代相传的,这善缘堂都传给你了,钥匙总该在你手里吧!

  钥匙?秦惠回想起他父亲临终的时候曾经给过他一串钥匙,要他好生保管,说那是善缘堂的根本。安葬了父亲后,秦惠拿着那串钥匙去试,却开启不了善缘堂任何一把锁,而且这串钥匙奇形怪状,像是一串玩具,秦惠把玩了两天,就丢一边去了,现在这串钥匙丢在哪里,秦惠没有一点印象,他慌慌张张赶紧回去寻找,还好,翻腾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

  秦惠取来钥匙后,钱穆之便吩咐仆人将他卧室里的那个大盒子抬出来,这盒子很大,就像是一个箱子,谁都没有打开过,也没有谁看见老掌柜打开过,它终日在钱穆之的房间里放着,钱穆之则一日不离地守着。

  秦惠看见那密盒,心跳加速,心想,我们秦家的祖先真是暗藏了一手啊,也不晓得里头搁了多少值钱的宝贝,有了这些宝贝,善缘堂就可以转危为安、起死回生了!

  钱穆之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去,只叫秦惠和儿子钱武留下,然后他颤巍巍地指着那密盒,对秦惠说道:你们善缘堂存放的东西就在这个密盒里面,因为贵重,都是由我们万源行当家的贴身保管。万源行每一位当家的临死前,都会把善缘堂当家的请来,办理交接手续,如果善缘堂愿意继续在万源行存放,就继续存放;如果不愿意,交割完毕,即刻带走。

  秦惠打量着那个密盒,看样子分量不轻,如此珍藏,估计里头放的东西非同一般,必定是价值连城。

  秦惠正在寻思,钱穆之却催问道:秦掌柜,你是继续存放在这里,还是带走呢?秦惠说:我想知道里头究竟有什么东西,把它兑换了,好归还你们钱庄的欠债。

  这么说,你是要带走了?钱穆之问道,他见秦惠点了点头,便伸出手,说:那你就把钥匙给我,我们开始办交接。秦惠沉吟一会,说:我想不打开,就这么把盒子带回去。

  钱穆之一笑,说:不行,这密盒是万源行的,你可以带走善缘堂存放在这密盒里的东西,却不能把密盒带走。听这么一说,秦惠只得把手中的一串钥匙递给钱穆之,钱穆之拿起那串钥匙,颤抖着手找出其中一把,奇怪了,这钥匙不是铜的,也不是铁的,竟然是木头做的。钱穆之把钥匙递给秦惠,意思是让他去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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