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题我们的改变(一)态度的改变
上课时,当老师讲完一道题后,虽然满是疑问,但是在面对老师的那句“Any questions?”虽然满是举起手的冲动,但是被最后的“理性”压制,伴随着自己起伏的心跳听着老师讲下面一道题。
工作中,你面对上司分配的任务中,发现自己要做的比其余的同事要多一倍,我们压着骂娘的怒火,仍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做完了。
当你面对着报纸或者新闻中一个独自靠着几百块钱周游某些地方的时候,内心中是什么的感受,“真牛逼”,那么这样的感慨之后呢?
我们在意识到自己也可以有这样的选择的时候,为什么我们却选择了仅仅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感叹?然后,我们回答:“我们有家,有孩子,我们有贷款”,再仔细问问自己,这样的答案能pian*过别人,pian*得过自己么?
我们不去要求改变,因为我们习惯了这样那样的要求或者在这种不平等的关系中,有时,我们反而更倾向于去维持这样一种不平等,因为这样的不平等给予我们安全感,霍妮在我们的冲突中说,因为我们大多数人并没有强大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所以不能有所舍弃。我们不敢面对失去那种“安全感”的境地,反而这样一种规律和限制给予我们一种可以描绘的有关未来的景象。只要顺着走下去,我们一定会到达那样一个“给予”的目的地。面对改变,我们好像深处在深深的迷雾中,看不清面前的路,是悬崖断壁还是登天梯,我们只能摸索着向前走着,庞然的恐惧似猛虎伴随着我们,准备着随时将我们唯一的一丝侥幸吞噬,我们恐惧着,摸索着,这样的代价太大,我们不愿意付出,只能是面对着这样冲出重围的人给他们应得的赞叹。
那个走出迷雾的人,他会怎么说,感谢我的家人,一连串的感谢,我们似乎也已经习以为常,却不会想这样的感谢为什么会理所当然。现在,把你再放回到那个迷雾的比喻当中去,再仔细看看我们真的是一个人么?真的就如同我们自己想象的那样没有一个人在我们的周围么?我们真的那么孤单么?不,我们并不孤单,我们有足够的资源,来抵抗我们面对的恐惧。可能是我们的伴侣,我们的父母,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我们以习为常。
这就是萨提亚的改变理论中的关于改变态度的改变,这为接下来的道路铺就了一条可能的道路。就像喻恩泰关于教育的认识那样:
“其实它是最没有功利性的,它并不会告诉你当时能得到什么,它只是买下了一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