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则睡前小故事_旗袍的宝宝睡前故事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4则关于旗袍的儿童睡前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儿童睡前故事旗袍的儿童睡前故事:(1):
旗袍王
一、不速之客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在上海徐家汇的一条小弄里有一家陈记旗袍店,店主是个叫陈润根的老裁缝,无儿无女,带着个徒弟阿生。他根据南方女子纤细窈窕的身材特点,不断推出新颖款式,手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人称旗袍王,慕名前来订做旗袍的女人络绎不绝。
一天,有个腰身细长的三十多岁女人,在一个戴鸭舌帽男子的陪同下,来到陈记旗袍店,说要订做一身旗袍。陈润根拿出排着名单的簿子,要那个女人写上姓名、住址,放在这里预约,以便联系或是定制完成后送货上门。
那个女人伸出纤纤玉手,用铅笔签上津香两个字,住址是大东方纱厂。陈润根看了暗暗一惊,大东方纱厂是日*-本人开的,离徐家汇不远。老板叫松阪,这个叫津香的女人一定是老板娘。此时,陈润根的徒弟阿生也伸过脑袋,看后脸色骤变,双手禁不住捏紧拳头,朝津香怒目而视。
原来大东方纱厂对中国女工特别苛刻,常有女工被折磨而死。阿生的妹妹就在大东方纱厂做工,去年生了病厂里却不准请假,活活累死在车间里。此刻,阿生上前一步朝津香举起了骨楞楞的拳头,却被津香身边戴鸭舌帽的男子伸手狠狠挡住。陈润根用目光严厉阻止阿生的鲁莽,然后对津香说:我替你量身。
陈润根要求津香自然站立,然后用眼睛从津香的脖子开始,目测她的领高、领围、肩宽、胸围、腰长、臀围、袖长、袖口围等几十处,一口气密密麻麻记在簿子上。津香惊奇不已,她在别的地方做过旗袍,裁缝师傅都拿皮尺量身,而陈润根竟然是凭眼目测,速度又是眨眼工夫。陈师傅,我不放心,你眼睛那么准?信就做,我做旗袍从来不用尺。陈润根回答。津香想,能称得上旗袍王的,总有绝招在手,也就不疑了,说:做!陈润根问津香,旗袍要做什么式样。
津香一笑,回答:陈师傅,我是慕名而来,十分敬仰你的神奇手艺。什么式样能让我的气质更高贵,身材更优美,并且这身旗袍在上海滩独一无二,我就满意了。陈润根又问:旗袍上需要什么图案?
津香昂起脑袋走了几步,自命不凡地:我是日*-本女人,当然选日*-本元素,要有樱花、富士山、红太阳、大海陈润根说:好,我会根据你的要求,专门替你设计。津香说:好,五天后,我来试穿!陈润根回答:五天时间,旗袍不可能做好。津香扬起细长的柳叶眉不高兴地问:为什么?
陈润根实话告诉她:做一套旗袍从量身开始,进经过设计、选料、开片、缝制、试穿等多个步骤,他们师徒俩得做八九个日子。眼下订做旗袍的已有八位,津香排在第九位,也就是说要六十多天后才能轮到她。
津香不耐烦地挥挥手:你长不长脑子,把我的旗袍提前做不就得了?陈润根向津香解释:来他店堂订做旗袍的客户,不管身份高低贵贱,先来先做,后来后做,谁也不许插到前面。津香一听满脸不悦,两条细细柳叶眉挑到额角。她来到中国这么多年,有哪个中国人敢在她面前说个不字?她想了想,冷笑一声说:我再宽余你些时间,半个月做好旗袍,一天也不能拖!陈润根摇摇头:这是我做旗袍的规矩,不能答应你。津香仰起脑袋哈哈大笑:规矩?你那个规矩是对你们中国人的,对我们日*-本人,这破规矩不如放个屁!陈润根气得脸色煞白,朝津香说:要改规矩,除非你剁了我的手!
津香脸色涨得通红,一个上海滩的小小裁缝,竟敢不给她面子!戴鸭舌帽的男子见主子发火了,立刻上前一步,按住陈润根的手,只要津香努努嘴,他使劲一按,陈润根的手腕骨就会立即折断。
徒弟阿生不顾一切跑上去要保护师傅,却被戴鸭舌帽的男子一脚踹倒。陈润根朝阿生吼:我的事你别管!按津香的暴戾脾气,早让戴鸭舌帽的男子把陈润根的手废了。可是现在不能,她还有求于陈润根,于是大声喝住:不许胡来!
二、奇怪退定
原来,再过二十来天就是上海大东方纱厂建厂十周年纪念日。这些年,大东方纱厂除了拼命压榨中国女工的血汗,赚得盆满钵溢外,津香同她的丈夫松阪还交结了百里洋场的许多商界名流、各租界使节、以及明星大腕等。建厂10周年纪念日这天,她同丈夫准备在号称远东第一、上海最大的百乐门舞厅举办一场大型舞会,招待各方贵客。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们还邀请到了日*-本驻上海领事、日军侵华司令部和宪兵总队的主要头目。要在上海更牢固地站住脚,他们必须要有各路硬实、牢靠的关系。因此,这场舞会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夫妻俩分头做着各种准备。
到了那天,津香要陪同客人跳舞,她当然要想尽办法打扮自己。而在当时上海的交际场合,旗袍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各要人的夫人都十分注重为自己定制一套旗袍,好在舞会上光彩亮相。也就是说,舞会成了女人展示风采的一个独特场所。而津香又是一个虚荣心特别强的日*-本女人,她哪里肯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其实,津香来到上海后,就喜欢上了旗袍,衣橱里挂满各式旗袍。可是,真正让她满意的却是一套也没有。因此,她决心要在上海滩找到一家裁缝店,为她定制一套这次舞会上最漂亮的旗袍,让她在舞会上成为男女宾客的注目中心。
可是,尽管她三个多月前就带着手下跑遍了上海滩,找了几十家裁缝店,可一家也没有让她满意的。正当她十分焦急的时候,她在上海新仙林歌舞厅参加一次舞会,发现有个中国歌女穿着荷色琵琶襟低开衩窄袖旗袍,图案为织锦缎,配以荷花、梅花等中国纹饰而这套旗袍的绝妙之处,就是荷花上的露珠会随着歌女边歌边舞而晶莹滚动,梅花在纷扬的雪花中也似乎发出阵阵幽香,加上这个歌女身材修长,容貌美丽,简直是从天上冉冉飘落的仙女,真是美极了。
津香眼睛都看直了,心里欣喜地叫道:这个中国歌女穿的旗袍款式,不就是自己许多个日子苦苦寻觅的吗?如果去掉荷花、梅花等中国纹饰,配以日*-本樱花、富士山、太阳、大海等图案,厂庆那天穿着它在百乐门舞厅翩翩起舞,肯定会群星捧月,引起轰动,获得各重要客人对她的注目,这对大东方纱厂的发展大有裨益,而且也能让她过一把旗袍瘾!她立刻向舞厅老板打听,得知这个中国歌女叫金铃。舞会结束,她去化妆室找到正卸妆的金铃,问她身上穿的那套旗袍是在哪家裁缝店、哪个裁缝师傅缝制的。哪里知道,金铃瞧了津香一眼,就像看到一头阴险、du辣的母兽,脸一沉,背起小拎包,掉头就跑。
津香不死心,去找别人打听,终于打听到了金铃穿的那套旗袍,是在徐家汇一个小弄堂里的陈记旗袍店缝制的,师傅叫陈润根,人称旗袍王。因此,她今天带着戴鸭舌帽的男子来到这里,要求陈润根在半个月内把旗袍赶做出来。眼下,时间是那么紧,这个陈润根又那么坚持规矩,她只得忍住心中的怒火,想出一个主意,对陈润根说:好,我答应按你的规矩来办。不过,你得让我看看,你那簿子上记着多少客户,让我心里有个数。
陈润根便把簿子摊到津香面前,她们的姓名和住址果然一目了然。津香看罢簿子,声音突然变得凶狠起来,对陈润根说:好,我依你的规矩办,到时做不出来,我废了你双手!陈润根朗声回答:中国人说话从来算数!
可陈润根怎么也想不到,横蛮的津香离开旗袍店的第二天,以前订做旗袍的女人一个接一个前来退订。陈润根感到奇怪,他每件活计都精心制作,件件旗袍让客人满意,从来没有发生过退订。可退订是顾客的自由,他只得在簿子上划去前来退订旗袍的客户名单。 共4页: 上一页1234下一页
旗袍的儿童睡前故事:(2):
蝴蝶旗袍
一
民国初年,洋风渐进,古老的分州镇却仍然是一派旧貌,只是兴办了几所所谓的新学,还有女人们的打扮新潮些了,小脚放了,裤腰高了,胸口挺了。而男人们虽然不留辫子,除此外看不出什么变化。喝酒的烂酒,嫖娼的*yin*妓。各行各业感受不了多少“革命”的味道。
吃过晚饭后,吉祥裁缝店的祈师傅,正一手捧了桌子上的小铜边烛台,埋头找抽屉里一卷草绿绣线。吉祥裁缝店是分州镇最出名的裁缝店,店里做出的旗袍做工好、花样多,颇受分州人的欢迎。方圆几十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喜欢带了老妈子,来这里做旗袍。祈师傅是分州镇最出名的裁缝,他特别能绣花,绣得比女人还强。尤其是他绣的蝴蝶,跟真的差不多,一副要飞起来的样子。
这时,祈师傅闻到一股淡淡清香。他直起腰,抬头,扶正了鼻梁上的老花眼镜,看清客人是位白皙高挑的婀娜少女,正款款地站在店门口。
她独身一人,看似孤独落寞。没有老妈子相陪,看来不是大户人家。齐刘海下的鹅蛋脸苍白无妆,眉毛上嵌着颗朱砂痣,大辫子歪在胸前,她挽只小巧的黑底紫罗兰银包,穿一身白底银花的收腰短旗袍,显得有些弱不禁风,脚上套了双玫瑰红色的高跟鞋,是最新的洋款。
女子浅浅地一笑,问祈师傅:“我要做一件旗袍和一套新郎穿的袍子,三天后来取,可以么?”
祈师傅略为思忖,才答:“三天是匆忙了些,如果姑娘是要办喜事,我只好赶一赶了。这可是不能耽搁的大事哟,人生就那么一回。”
女子红着脸点了点头,一副娇羞的样子。
祈师傅拉开货架的帘子,那里有各色花布。同时热心地介绍:“姑娘请选一选款色,喏,昨天新到了几样花款。这是粉蝶牡丹,这是蝴蝶绣,这是大团圆……桃花绣的也不错。”
女子指了指那红色绣着金丝绒的道:“就这种,你还要给我绣上蝴蝶!”
“姑娘好眼光,这款料子,如今最好销了,但凡有办喜事的,都喜欢这个,图个喜庆!袍子选什么料?”
“那种藏青色的,很端庄。”
之后她微笑不语,但仍看得出眉目里有些哀愁。整个人,素净得如同一枝含苞待放的百合。
祈师傅帮她量过尺寸,见她抬起手,才注意到,她纤细的右手腕上,系了一根黑布条——一定是家里办过丧事。
交代过细节,她留了一张纸条和银子,说:“我姓柳,三天后不见我来取,师傅可否差人送过去?”
祈师傅忙点头应诺,道:“这个当然,我会叫人送去的。”
目送女子款款离去,消失在巷子尽头的夜幕里。祈师傅这才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了地址:丽春楼。落款柳倩。祈师傅取下鼻梁上的老花镜,揉了揉浊黄的眼再戴上眼镜,再看,仍是丽春楼。
丽春楼,那是镇上最繁华的窑子。祈师傅没有去过,可听说过呵,这姑娘难道是妓女?祈师傅不愿把她想成做那种下贱职业的人。看她的气质多高贵呵。当然祈师傅没有多想,手艺人么,给钱干活,想那么多做什么?
二
三天后的黄昏,祈师傅坐在大桌子后,手里忙着针线活儿,不时地望一望衣架上,蝴蝶绣的旗袍已在架子上挂着——初夏极少有办喜事的人家,惟那件旗袍夹在蓝黑翠绿鹅黄的旗袍当中,显得分外夺目。而旗袍的主人迟迟不见露面。
第四日,祈师傅叫小徒弟守在店里,自己将那两套新衣包好了,亲自送去给那柳小*姐。那时的分州并不大,方圆不过几里。走路也就是个把时辰。长期蹲在店里,祈师傅也想出来放放风。加上,他对那姑娘,心里总有几分好奇。
三年前,老伴离他而去,好多人给他介绍女人,叫他续弦,但他心里始终记着妻子生前对他的恩爱。因此,他至今还是单身。年近半百,对女人仍有渴望,但他从来没去过那烟花柳巷之地,毕竟那不是一个正当手艺人应去的地方。
祈师傅走在路上,总觉有几分不自然,一路上不免有些遮遮掩掩,生怕被熟人撞见。幸好丽春楼也不远,他转过两条巷便到了。那门口车水马龙,三三两两浓妆艳抹的女人在招揽路人,各色手帕挥来挥去,扑蝶一般。
还没开口,早有一肥壮的女人扭过来,娇笑着问他过夜不?吃花酒不?祈师傅连忙道:“我是来送东西的。”
“送什么?给哪个?”
“请问大姐你认得柳倩么?”
肥女人不耐烦地哼了一句:“丽春楼的姐儿多了,我哪里知道谁是谁呵。”女人扭着肥硕的屁股离开,嘴里还嘀咕什么,祈师傅装着没有听见。他不想去招惹这些女人,都活得不容易,何必呢?
他又问门口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男人刚吃过饭,嘴里正咬牙切齿地叼了根牙签,吊梢眼一斜,反问道:“你是柳倩的什么人?”
祈师傅忙说:“我是吉祥裁缝店的祈裁缝,柳姑娘做两套新衣,叫我送过来。还请大哥给带个路。”
“送啥旗袍啊?柳姑娘都死了好些日子了。”
祈师傅没听明白,上前追问:“大哥,我说的是柳倩。她是要办喜事的呢!大前天还到我店里做旗袍,大哥是弄错人了吧?”
络腮胡子哧地冷笑:“办什么喜事啊,办丧事吧?”忽又顿住,问,“你说的那个柳姑娘,可是右眉上有颗朱砂痣的?”
祈师傅点了点头,想起来样东西,忙从袖口掏出那张纸条,递给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呸地吐掉嘴里的牙签,颤手接过,看罢,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喃喃道:“不会吧?……明明已经埋了……明明已经埋了……”
祈师傅见他要走,忙扯了扯他的袖子:“大哥,这衣裳……”
络腮胡子男人赶苍蝇般,推了他一把,差点把祈师傅推了个仰巴叉:“快走,快走!这里没这个人……晦气……”
祈师傅不明不白地被赶回了家。
三
隔天下午,祈师傅的店里比往常热闹起来。原来是李太太和杨太太相约来取做好的旗袍。两个女人穿得花枝招展,又喜欢扯些家长里短的话题。带了两三个丫头老妈子在店里忙着,看花布,试衣服。
祈师傅起初听她们说些城里谁家又新娶了姨太太的事并不在意,后头听见一句丽春楼,便悄悄留了个心眼。
李太太说:“丽春楼那些个骚狐狸,总算遭了报应。”
杨太太问:“最近又出什么新闻了?我听隔壁的陆太太成天地吵闹,估计是她丈夫又去丽春楼了吧?这世道,官府说要关掉窑子,都大半年了也不见动静。”
李太太一声尖笑,忙用手帕捂了嘴,忍住笑说:“可不是!昨天听见王太太说的,丽春楼最红的姐儿,前些日子吃耗子药死了。”
“啊?”杨太太嘴巴张得放得下一个鸡蛋,“哪个?为什么死了?”
“那个叫什么……叫柳倩的,有钱的当官的喜欢听曲儿喝花酒的,谁不知道她?前阵子听说她从前旧相好拿钱来赎她,丽春楼的妈妈哪里肯——故意抬高了价钱。偏那个人又是个穷酸鬼,来缠了几次,终于受不了那番羞辱,跑到文锦江投江死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有点沉默。祈师傅却恍然大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女人们终于走了,店里清静下来。祈师傅的内心却无法平静。对那个叫柳倩的姑娘,总有种愧疚的情结。
等到店里没客人的时辰,祈师傅来到后院,在烧得正旺的火盆里烧了许多纸钱,也烧了那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旗袍和袍子。
几天后,一把大火烧了丽春院。其他人都逃生了,单单老鸨葬身火海,被活活烧死。那晚,整个分州镇都被吵翻了。
那个著名的吉祥裁缝店,也在第二天关门大吉。取衣裳的人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因为,那个祈师傅连夜带着徒弟跑到灌县去了,继续他的手艺。只是他永远不再绣蝴蝶,一绣蝴蝶,就会想起屈死的冤魂——柳倩的身影来。
旗袍的儿童睡前故事:(3):
魔法旗袍
青蛙可以变成王子,天鹅可以变成公主,睡美人可以因为王子的一吻醒来
只要有了爱情,一切都变得可能
摄影师林想办了一个自己的个人摄影网站,为了提高网站的点击率,他常常拍些美女图放在网上。这天,林想在小区里晃悠,忽然,他眼前一亮,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紫色旗袍的漂亮女孩,这年头穿旗袍的女孩可不多,而且她身材一流,配上这旗袍简直完美至极,只见女孩将一头的长发高高地挽在头顶,露出白皙的颈部,正悠闲自在地走在街道上。
林想跟上前去,女孩显然没注意到他,林想假装打电话,用微型相机对着女孩卡嚓卡嚓拍了起来。
回到家,林想迫不及待地把整理好的照片发到自己的网站上,他给女孩起了个名字,叫旗袍小仙女,并把这些照片配上说明,命题为:追踪旗袍小仙女。做完这些后,林想有些兴奋,这是这么久以来拍得最美的一个女孩,相信她一定会给网站提高点击率!
之后,林想每天都在小区里等候旗袍小仙女,直到第三天晚上她才再次出现在林想眼前,这次,她穿了件黑色旗袍,胸前别着一枚银白色的鹤形胸针,显得美艳动人。
林想顿时心头撞鹿般地跳,旗袍小仙女进了附近的咖啡厅,坐在面对橱窗的桌子旁。不知什么原因,林想总觉得她在对着自己微笑。旗袍小仙女喝了一会儿咖啡,就走了,林想恋恋不舍地收了工。这些天,旗袍小仙女成了林想网站的红人,一时间网站的浏览量大增。
第二天,林想又去跟踪旗袍小仙女,不料却出了一件怪事:他发现一位旗袍老婆婆正坐在小区的小石桥上休息,这个老婆婆穿着一身白色旗袍,胸前别着一枚银白色的鹤形胸针,梳着跟旗袍小仙女一模一样的发式,除了年龄差异外,她的脸形、身材都跟旗袍小仙女很相似!天!林想惊讶万分,这个老婆婆看上去起码七十多岁了,难道是旗袍小仙女一夜之间变老了?
就在林想沉思的时侯,有人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这不是旗袍小仙女吗?她又变年轻了!一模一样的旗袍,一模一样的胸针,一模一样的发式,不一样的只是年龄。林想往小石桥上看去,那里已空无一人,林想彻底晕了,他张口结舌地看着旗袍小仙女,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难道她穿了一件魔法旗袍?
林想不由有些慌乱,旗袍小仙女看了看他,说:我有事求助于你,你愿意帮我吗?林想连忙点点头。旗袍小仙女便自我介绍说:我叫袁旗旗,刚才在那边的老人是我外婆,多年来,她每年的今天都会固执地在这里等我外公而我的外公早在五十年前就离开了人世
听袁旗旗这么一说,林想才恍然大悟,问道:有什么要我帮忙呢?袁旗旗低下头小声说:最近外婆的身体很不好,我担心她过不了今年夏天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偷拍我了,不拆穿你就是想引你上这儿来,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外公。
一小时后,林想按袁旗旗的吩咐穿上一套白色西装,来到小石桥上,袁旗旗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而那老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小石桥上。林想硬着头皮走上前,按照袁旗旗的吩咐大声喊道:鹤云,我回来了!老婆婆抬起头,脸上忽然露出很羞涩的表情:回来了?你可回来了!说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林想,眼中满是泪花,一脸柔情地闭上眼睛,期待着对方的吻。
林想为难了,他虽说答应袁旗旗扮演她的外公,但他这么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好去吻一个老婆婆呢?可刚才袁旗旗要他满足老人的任何要求,即使不为袁旗旗,就冲老人这热切期盼的样子,他也不忍心让她失望,想到此,他豁出去了,低头在老人的面颊上吻了一下。
一吻之后,奇怪的事发生了:老婆婆竟然变成了袁旗旗!看着林想吃惊的样子,袁旗旗两眼含泪地说:我不是什么袁旗旗,我是袁鹤云。林想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鹤云给林想说了一个胖女孩和一件魔法旗袍的故事
鹤云以前是个胖妞,身高只有一米六五,体重却达到了八十六公斤,虽然脸蛋漂亮,可身体却胖得像个气球,她曾经试过很多种减肥的方法,却都失败了,就在她万分沮丧的时候,她看到网上有这样的消息:出售魔法旗袍,圆你瘦身梦想!
鹤云立刻被吸引,订购了旗袍,不久,她便收到美丽的旗袍,这可真是一种魔法旗袍,穿上它后,鹤云的身材马上就变得玲珑有致。她试穿七天,走到哪都是惊艳的眼神,奇异的是这旗袍还会根据她的心情变换颜色。
可到了月末,鹤云却发现她变成一个苍老的婆婆!她发疯般地在网上把卖主骂了一顿,卖主心平气和地回复说,这是魔法的副作用,要解除并不难,只要当她是个老婆婆时,有年轻男子能真心真意地吻她一下,就可以解除旗袍的负面魔法,于是鹤云四处寻找愿意真心吻她的人,并自编自演了好几次袁旗旗和外婆的故事,可就是没有人愿意吻她这个老婆婆,直到遇到林想,这才如愿。
林想听了鹤云的话,奇怪地问:既然你发现这旗袍这么可怕,为什么不试着脱掉它呢?
鹤云立刻叫道:不!我想要美丽,不要肥胖!
林想温柔地看着她:如果让你在真心爱你的人和这魔法旗袍之间做选择,你会选哪个?
鹤云从林想的眼里看出了情意,她低下了头,过了很久,抬起头,勇敢地说:我选爱人!你跟我来!说完,她拉着林想往家里走。
到家后,鹤云让林想在外面等她,几分钟后,她羞怯地打开门让林想进来,林想看到她穿着一套肥大的休闲服,样子十分可爱,便开心地说:这不是蛮好看的吗?不胖嘛!鹤云一听,跑到镜子前左照右照,惊喜地说:真的不胖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呀?说完,她突然想起了那魔法旗袍,四处寻找,都没找到,找到的只是放在桌上的一张小字条:魔法旗袍,助你苗条;找个爱人,白首偕老。(故事会在线阅读)
旗袍的儿童睡前故事:(4):
哭泣的旗袍
深更半夜,独处一室,门板和窗户都关得严严的,可从睡梦中一醒来,突然就看到卧室里有个人影在晃,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这天深夜,苏烟便撞上了这般怪异惊魂的一幕!
入睡前,黑黢黢的窗外又下起了雨。细雨落窗,噼啪轻响,不时惊得苏烟心尖儿直抖。再次察看了遍门窗,苏烟稍稍放了心,缩进被窝后拨响了男友陈凯的电话:“凯子,你……睡了吗?”
听出苏烟的声音有些发颤,电话那端的陈凯笑了笑,打趣说:“胆小鬼,是不是害怕了?听我的,闭上眼睛深呼吸,重复两次,多想想开心的事,你就不会怕了。哦,我在去车站的路上,明天就到家。”
前天,陈凯受公司委派去临城签单,一切还算顺利,眼下正往回赶。苏烟听话照做,很快想起了一桩最令她开心和幸福的事──陈凯在出差前送了她件礼物:印花古香缎的旗袍。这件旗袍质地柔软,暗花灵动,穿上身让苏烟的好身材愈显纤巧轻盈,却又不妖不媚。往姐妹们面前一站,当即晃晕了无数眼球:美,太美了,“旗袍丽人”张爱玲也不过如此!
苏烟个头高挑,身段苗条,特适合穿旗袍。因而,她对旗袍的喜欢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还别说,心里想着美事,苏烟不那么怕了,恍恍惚惚中沉入了梦境。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阵短促急迫的“啪啪”声撞入了耳鼓。
苏烟禁不住打个激灵,醒了。侧耳细听,不是敲门,是敲窗。
该死的雨,越下越大了。苏烟咕哝着翻个身,睁开了惺忪睡眼。无意中一瞥,苏烟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里——床前立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谁?你……你是谁?”苏烟哆哆嗦嗦地捂紧被子,颤声问。
许是太过惊恐,苏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喊出了声,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没有回答,也没有扑来。苏烟以为是幻觉,看错了,忙揉揉眼睛细瞅。一瞅之下,苏烟顿觉毛发倒立,直惊得嘴巴大张。
第二天中午10点,陈凯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房门。若在以前,只要听到锁孔旋转的动静,不用招呼,苏烟便会像燕子一样飞进他的怀里,送上一串热吻。可今天,情况有点不对劲,房间里声息全无。
这个小懒虫,不会还在赖床做美梦吧?陈凯咕哝了一句,轻手轻脚地走向卧室,准备搞个“温柔袭击”。谁知前脚刚踏进门,一道白影便“呜”地砸落脑门!
糟糕,有人袭击我!
陈凯仓皇四顾,看清了袭击他的人是苏烟!
苏烟衣着凌乱,手握白瓷花瓶迎面打来。由于事发突然,躲无可躲,陈凯索性一咬牙一闭眼硬挺。可挺了足足有半分钟,也没听到花瓶与脑门亲密接触所发出的沉闷声响。他愣愣地睁眼看去,只见苏烟艳若桃花,“咯咯”地笑个不停。
“姑奶奶,要打便打,别耍鬼名堂吓唬人,我胆小!”陈凯拍拍“怦怦”狂跳的心口,撇嘴说道:“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
“砰!”话音未落,悬在陈凯脑门上的花瓶突地砸下,又落到地上摔得粉碎。陈凯顿时被砸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苏烟,你疯了吧?还真打啊?”
“我没疯,你才疯了呢!你是谁?来我家想干吗?滚,别碰我!”蓦地,苏烟花容惊变,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抱起枕头、被褥,劈头盖脸地扔向陈凯。
“苏烟!我是陈凯啊,你未来的老公。别打啊!”陈凯捂着冒出大包的脑门,龇牙咧嘴退回客厅。更可怖的是,苏烟顺手抓起果盘里的水果刀扑来,“滚,滚啊!再不滚我sha了你!”
“别,别,快放下刀!”陈凯忙不迭地拽开房门,拔腿要逃,却和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
这个男子叫周顺,是陈凯最要好的哥们儿。被撞了个趔趄,周顺收住脚,迟疑地问:“凯子,你撞鬼了吧?”
“鬼就在身后!”陈凯惶惶喊叫。恰恰这时,披头散发的苏烟已追至近前,一刀插上了门板。若不是陈凯躲得快,非攮个透心凉不可!
苏烟疯了。一天到晚不是神情呆滞地喃喃自语,便是异常亢奋地见啥摔啥。接连闹了几天,陈凯也被折腾得几近崩溃。这天傍晚,苏烟又折腾得鸡飞狗跳,实在没辙,陈凯只好将苏烟捆上床,然后摔门下楼,去了酒吧。寻了个背静的角落,陈凯拨响了周顺的手机:“顺子,我心烦,能来陪我喝一杯吗?”
不一会儿,周顺到了。陈凯举起杯,苦笑地说:“顺子,真对不起,我给你买的礼物让苏烟给摔了。唉!”
前些日子,陈凯出差返程,特意给周顺买了件礼物,并打电话让他来取。可人还没进门,就撞上了苏烟发疯。
“礼物不重要。凯子,你能告诉我,苏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周顺问。陈凯狠狠地骂了声娘,回道:“鬼才知道!哦,我想起来了,她家好像有精神病遗传史。”
“精神病遗传史?”周顺稍一寻思,又问:“事已至此,你打算怎么办?”陈凯“咕咚咕咚”一通猛灌,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分手!”
“分手?你要想清楚,她可是你女朋友!”周顺一听,满脸惊讶。陈凯红着眼睛反问:“甭说废话,你是不是我铁哥们儿?”
周顺不假思索地回道:“这还用问吗?你什么意思?”陈凯从兜里掏出钥匙和一张银行卡拍到桌上,说:“这里面有5万块,麻烦你把她送回乡下,或者送进精神病院!”
“陈凯,你这么做太不近人情了吧?你应该送她去医院!”周顺急急地打断了陈凯。
“就算治好,你觉得我还会和她在一起吗?她是个疯子,用刀攮我,差点儿sha了我!”陈凯一字一顿说完,又仰脖灌下满满一杯酒,然后醉醺醺地晃出了酒吧。
瞅着陈凯消失在夜幕中,周顺拿起钥匙去了苏烟的住处。开门进屋,走进卧室,一眼便看到被捆绑在床的苏烟正喋喋不休地有说有笑。床头柜上,散乱地堆放着病历诊断。
“苏烟,你在和谁说话?”周顺问。苏烟自顾痴痴傻笑,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旗袍妹子,别哭了,来呀,咱俩跳支舞吧?”
“旗袍?”周顺眉头一紧,情绪突然失控,一把拉开衣柜拽出了一件旗袍。
是那件印花古香缎的旗袍!周顺狠狠地将旗袍摔到地上,又踩又踏,躁狂大笑:“孙艳玲,我一次次跟你说,陈凯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pian*子,他根本不爱你,可你就是不听,到死都不相信!哈哈,你跟了他这么多天,应该都看到听到了吧?”
听着周顺的狂笑,苏烟扭转头,目光散漫无神,“孙艳玲?孙艳玲在哪儿?”
孙艳玲是周顺的女友,是个性格内向、沉默寡言的女子。一个月前,孙艳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周顺。周顺茶饭不思,满世界地疯找,结果一无所获。孰料,周顺接了苏烟的话茬,恶狠狠地嚷:“孙艳玲死了,是我sha了她!我爱她,死心塌地地爱。可是,她心里却时时刻刻装着陈凯!我受不了,只能sha了她!”
在周顺咬牙切齿地喊叫声中,一个可怕的真相浮出了水面:孙艳玲一直深爱着陈凯,只是从未表达过。她知道陈凯喜欢穿旗袍的女子,终于有一天,她鼓起勇气用全部积蓄买了那件旗袍,准备穿给陈凯看,向陈凯表达爱意。但就在那天,躲在街角,她看到苏烟和陈凯拥抱在了一起。半年后,她勉强答应了周顺的追求。不久前,在亲热时,孙艳玲竟叫出了陈凯的名字!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周顺发了狂,死死掐住孙艳玲的脖颈,直至窒息。藏尸之后,周顺又做出了变态之举——将孙艳玲最钟爱的旗袍熨烫一新,转送给了陈凯。他要让孙艳玲死不瞑目,天天目睹陈凯和苏烟亲昵快活……
听着听着,苏烟叹口气,幽幽地说:“孙艳玲真可怜……”
“她可怜?哼,你也是只可怜虫!”周顺掏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很快,两人在酒吧里的谈话传了出来。“你好好听听,陈凯是怎么对你的!你一生病,他就抛弃了你!”
话刚出口,只听“咚”的一声大响,陈凯大步闯进了房间:“周顺,你真卑鄙!”
这是个局,苏烟和陈凯设下的局。
那晚,苏烟恍惚醒来,映入眼底的不是人,而是旗袍,陈凯送他的旗袍。旗袍如同穿在人身上般无声而行,最终停在了墙壁前。
墙上镶着陈凯的大幅照片。让苏烟莫名惊惧的是,旗袍默默地注视着陈凯,竟哽哽咽咽地哭了!
天,旗袍在哭泣!苏烟看得真真切切,听得清清晰晰。等天色渐亮,旗袍“走”回衣柜,苏烟才战战兢兢地给陈凯打去电话,追问旗袍的来历。陈凯倍感蹊跷,想查个究竟,于是,在周顺上门的同时,苏烟疯了。
“周顺,你个凶手,你能录音,我也能!”陈凯指指摆放在墙角的电脑,视频头的指示灯忽明忽暗。周顺不由浑身一颤,随即目露sha机,转身扑向被捆绑在床的苏烟。
“凯子,快报警啊!”见状不妙,苏烟侧身一闪,挣脱绳索滚到了床的另一侧。
妈的,苏烟被绑是假的!周顺恼羞成怒,冷不丁地抓起台灯窜向陈凯。陈凯撤身躲闪,却一不留神绊上了装样子捆绑苏烟的绳子。
“孙艳玲,苏烟,还有你,你们都在pian*我,谁也不爱我,统统都去死吧!”周顺狰狞大笑,丧心病狂地砸下。
一时间,苏烟吓得目瞪口呆,甚至忘记了呼喊和救助。眼瞅陈凯的脑袋就要开花,那件被周顺踩踏得满是鞋印的印花旗袍倏地飞起。在苏烟惊愕地注视下,旗袍飞到周顺背后,抱住他撞窗而出。
撞出的刹那,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撕破了黑洞洞的夜空。
苏烟住在八楼,对一件旗袍来说,可以自由飘舞;但对周顺来说,却是个足以致命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