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变脸的儿童睡前故事6条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条关于变脸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推荐】变脸的儿童睡前故事(1):
变脸
我们小区附近新开了一家菜屋,因为它独一无二的地里环境,生意异常红火。
也许是因为生意红火,卖菜的娘在卖菜时宛如一位领导,既不苟言笑也不与人搭讪,面冷心黑,一斤菜最低少二两。如有人不满找她去理论,她会冷笑着一把抢过菜说:得得找给你钱!别处买去,别在我这里捣乱
来找的人顿时灭了气焰说:别,你看家里等着炒菜哪
大娘眼一瞪,把菜向他一扔,嘴里嘟囔着:哼!吃不起就不吃,穷毛病。
来找的人气得满脸通红,无奈家里确实等着吃菜,真要去别地儿买,一来一回天都黑了。只好饮气吞声,拿着菜走了。
我是看不惯这位卖菜大娘的嚣张,所以每天下班回家,宁肯拐个大弯去菜市场买些菜回来,也不光顾她的生意。所以她每次看见我提着菜回来,不是瞪我一眼,就是朝我吐口口水,我也懒得搭理她,每次路过她门前都会加快脚步。
这一天,我拎着菜路过她家门口,卖菜大娘破天荒笑嘻嘻地走过来对我说:姑娘,你看看你,大老远还从别的地方捎菜回来,多累。以后来大娘的菜屋买菜,给你进价。
我惊异地张大眼睛,愣愣地点点头。
卖菜大娘满意的点点头,转头又去和别人讨好似的搭讪。
这一举动不但令我惊讶,连我老公一进屋就说:嗬!这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楼下卖菜的大娘,突然变热情了,刚才我买葱还送我几头蒜,怪异!
我在厨房里回答道:变好了还不好吗?省着我天天绕远去买菜了。
老公也笑着说:那倒是。
没过多久,我们就明白了为什么卖菜大娘会突然变脸了,因为在小区的附近又开了一家菜屋,那家菜屋的老板是一对小夫妻,服务态度别提多热情了,菜买多点提不动,男老板就会笑着说:没事,我帮你提上去。
你就说有这样的竞争对手,卖菜大娘能不变脸吗?
【推荐】变脸的儿童睡前故事(2):
变脸王
川渝地区有个小戏园子,班主叫戴意宁,变脸的绝活堪称业内第一,在当地很有名气。随着直播和短视频的兴起,戏园子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偏偏戴意宁是个老顽固,开口老祖宗闭口守规矩,演来演去还是老三样。
看着剧场的人气一天不如一天,徒弟陈超三番五次劝师父创新改良,反倒被骂得狗血淋头。陈超火气一上头,也不顾什么师徒尊卑了,du*气带着师兄弟们另谋出路,臨走留下一句话:抱着变脸王的牌匾等关门吧,老铲子!
这戴意宁天生一张铲子嘴,自幼就被叫成小铲子。如今徒弟也这么叫,他一下就火了:都给我滚,我堂堂第二代变脸王,还能守着祖宗的东西饿死?
赶走了徒弟,戏院就靠戴意宁支撑。但岁月不饶人,一次戴意宁表演时脸谱脱落了,他还浑然不知,一张铲子嘴东铲西铲,惹得台下不停喝倒彩。有个脾气火爆的直接开骂:新把势演不了,老把势演不好,还变脸王?退票!
被戴意宁压了一辈子的同行们立刻抓住机会,揪着这次演出事故散布消息,一口咬定他配不上变脸王的称号,戏园子的人气一落千丈。
一天,陈超在视频网站上看到一个叫第二代变脸王的作者,点进去一看正是戴意宁。他的作者空间里有十几个视频,播放量大多不过百,仅有的几个评论也都是说视频内容老套无聊。
陈超赶紧把师兄弟们组织起来,只要师父发视频,他们就冒充观众送礼物、提意见,鼓动戴意宁开直播和观众聊天,讲讲传统文化。
一次直播结束之后,戴意宁忘了关摄像头,他躺在摇椅上休息,戴着岳飞的脸谱哼唱《精忠报国》,这岳飞和《精忠报国》那是绝配啊,陈超果断录下来发到了平台上,不到三天,播放量竟高达二十几万,评论里全是叫好的,戴意宁也趁势在网上红了一把。
这人红了就是非多,没过多久,网上出现一个特意针对戴意宁的视频,标题是:你?变脸王?我师父才是变脸王!作者叫剧场少女萝莉酱,内容同样是变脸,不同之处在于,戴意宁视频中的唱词脸谱都是正经的川剧味儿,而萝莉酱则穿着女仆装,在新潮的背景音乐中表演,脸谱的模样也都是神奇女侠等年轻人喜欢的题材。
一边是年近古稀的老铲子,一边是元气满满的小女仆,传统与潮流的碰撞激起了观众的强烈兴趣,不少同行都关注了两人。
第二天,陈超看见了戴意宁发布的文章,他表示自己的技艺传承自老一代变脸王,并且得到了业内同仁的一致认可,而后他话锋一转,说变脸讲究传男不传女,萝莉酱的师父传艺给一个小丫头,实属违背祖训、德行有亏。萝莉酱的创新精神固然值得表扬,但变脸丢了川剧这条根,就没有那个味儿了。
当天,萝莉酱也发文回复。她反问戴意宁:老变脸王同样把绝活传给了女儿,也是德行有亏吗?老变脸王一生都致力于开拓创新,也是违背祖训吗?你只传承了师父的本事,却没有学到精髓,配得上他的称号吗?
被质问到这份儿上,戴意宁沉默了。
老变脸王传艺给女儿,陈超也是知道的,他小时候见过这位女前辈,那绝活一点不比戴意宁差。现在看来,萝莉酱技法娴熟而且知道这秘密,没准儿她的师父就是老变脸王的女儿。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一老一小就是一家人,与其打来打去,倒不如强强联合。
陈超立即联合几个师兄弟找上门去,却发现女前辈早就退出了川剧行当,更别提教徒弟了。而且,对于这场火药味十足的视频对阵,女前辈一点也不知情。奇怪了,这位横空sha出来的萝莉酱到底是何方神圣?
戴意宁的沉默让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在这当口,他发布了新作品,视频标题是正名。
戴意宁在视频里郑重说道:最近总有人说我配不上变脸王的名号,今天我就露一手绝活,只要还有第二个人做得到,我就退出这一行。随后,屏幕开始十秒倒计时。戴意宁拿着扇子一开一合,一张张脸谱在他脸上变换,十秒之内足足变了29张脸。
同行们争相模仿,但能变脸超过20张的都寥寥无几,大伙不得不服。处于舆论中心的萝莉酱则一连半个月没有动静,看来是认输了。这下子,质疑戴意宁的声音荡然无存,剧场和直播间的人气渐渐上涨。
就在大家快忘记这事儿的时候,萝莉酱发布了新视频。陈超点进去一看,同样是十秒倒计时,但是,当她变到第29张脸的时候,时间才过去了九秒。最后一秒,她没有选择打破戴意宁的纪录,而是在镜头前摆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就这?观众们瞬间沸腾,拥进戴意宁的直播间刷屏,弹幕清一色是:就这?
成王败寇,同行们都站到了萝莉酱那边,夸她完全担得起变脸王的称号。萝莉酱也发文回应,承诺晚上直播与大家见面。
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萝莉酱开始直播,她穿着一身洛丽塔小裙子,戴着西方油画美人样式的脸谱。弹幕里都是变脸王三个字。
萝莉酱还是不说话,只在写字板上写道:不要乱说哦,我不是变脸王啦!
她越不承认,观众们越来劲,一口一个变脸王叫着,还非要她亮个相。盛情难却,萝莉酱只好拿出扇子遮住脸,伸手比了个三。
三,二,一,啪!扇子一合,露出一张美人脸还是脸谱,弹幕里顿时嘘声一片。变了好几次,终于出现了一张纯白的脸谱,她又伸手比了个三。来了!这种不同寻常的脸谱一般都是最后一张。
三,二,一,啪!扇子猛地合上,一张铲子嘴出现在屏幕里。
陈超瞠目结舌:老老铲子?
顿时,屏幕上满是问号。陈超眨眨眼再看,铲子嘴没了,原来,那竟然也是一张脸谱。
镜头前,一张清秀少女的脸正笑得灿烂,她不是戴意宁的孙女吗?这时,少女把戴意宁拉进镜头,开口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爷爷戴意宁,川剧第二代变脸王。
戴意宁笑着摇摇头说:这场跟孙女的PK,我输啦。说到做到,我今天宣布退出,把舞台让给年轻人。变脸向来讲究传男不传女,可我孙女从小就不服气,我禁不住她十几年的软磨硬泡,就陆续教了她一些技艺,谁知她苦苦琢磨练习,现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真的很欣慰。
少女搂起戴意宁的胳膊说:我爷爷把一辈子都献给了川剧,我知道他是打心底里热爱这一行。如今网络时代,老行当受到大冲击,爷爷愁得吃不好、睡不着。我就撺掇他和我一起演了这出戏但我是真的在和老爷子竞技,这次的PK,也是对我的一场考验。
戴意宁拍拍孙女的肩,朝镜头鞠了一躬:我虽然退出了,但真心舍不得这一行,今天我当着所有观众的面向徒弟们道歉,说几句心里话。从前我觉得只有老祖宗的东西才是最好的,现在我发现,祖宗的东西再好,也抵不过观众给你叫好。是师父错了,如果你们还爱着川剧,那就回来吧,老行当也需要新活力。
陈超看着屏幕里一老一少真挚的脸,不禁热泪盈眶。
【推荐】变脸的儿童睡前故事(3):
职场新人怎样“变脸”
跳槽到了新的公司,但无论年龄大小或职位高低,你在新公司中都是新人。如何快速融入新公司,我的三点经验对你也许有用。
露一手
我进入这家公司的时候,一开始是接手公司橱窗板报的工作。这板报可不是剪剪贴贴。从报上剪些文章、找些照片贴上去就了事,而是要写毛笔字。幸亏我一直坚持练习书法,有一定功底,不然这任务真接不了。
忙了两天,当我把板报贴上去的时候,就有同事边看边说:这字写得真好!你写的?我说是。第一期板报贴出去,得到的反馈就是公司新来的小伙子写得一手好字,虽然许多人还不知道我的名字,但大部分同事都通过板报而互相打听,知道了我这个人。如果你有什么特长,找个机会露一手,同事们马上就对你印象深刻,或者刮目相看。
亮一相
我是2010年9月初进入公司的。这年中秋节、国庆节,公司团支部张罗着要搞一次卡拉ok歌咏比赛,女主持由总经理秘书担任,但是公司男同事不是年龄偏大,就是普通话不好,缺一个男主持,于是她便找到了我。,
比赛那天,公司老总和所有中层全部到场。尽管我没多少主持经验,但那天发挥特好,妙语连珠,和女主持配合得非常默契,活动圆满成功。第二天有同事对我说:你昨天真不错。
在这种公司活动中亮一相,等于全公司上下就对你脸熟了,也能了解你的个人才能。
凑个数
公司建有篮球场和乒乓球室,住在公司里的员工下班后就去活动。恰好我会打篮球,乒乓球也打得不错,就每天去打球。几场球打下来,在一起打球的同事们分别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门、什么职位,基本上都了解得差不多了。而同事们也通过打球认识、熟悉了我。
通过上面三招,我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对公司上上下下的同事基本上熟悉了,而我对他们也建立了一手好字普通话好,会主持会打球的好印象,顺利地融入了工作环境中。如果你也能利用机会把自己的特长露一手,在集体活动中亮个相,在非工作活动中凑个数,相信能很快消除陌生感,快速融入新公司。
【推荐】变脸的儿童睡前故事(4):
变脸
牢房来了一个菜鸟。
“嘿,小子。”睡在菜鸟上铺的伦哥从上铺跳下来,自我介绍,“我叫剑伦,叫我伦哥就行了,我们这间牢房很和平,只要你不惹事就不会有麻烦,这两个……你们自己介绍吧,免得菜鸟说我们不礼貌。”
“我叫毛仔,以前是伦哥的手下,现在还是。”鼻子上长着好大一颗青春痘的男人说。
“我叫鸿狮,欢迎来到这里。”国字脸的男人说。
伦哥点点头,问那菜鸟:“你呢?叫什么名字?”
菜鸟搔搔头,没回答,继续整理着满床的生活用品。
好大的胆子,伦哥皱了皱眉头。鸿狮出言恐吓:“小子,虽然这里很和平,不过要是你自以为很酷而不想搭理我们的话,监狱游戏我们还是可以玩的。”
但那菜鸟竟然摘下眼镜闭上了眼睛,躺床上开始睡了起来。
鸿狮还想说第二句恐吓的话,被伦哥给打断了:“算了,菜鸟第一天被关进来,可能还在想外面的情人家人,别烦他了,让他睡吧。”
毛仔跟鸿狮看伦哥不想为难菜鸟,也就作罢了。
第二天伦哥醒来的时候,发现那菜鸟早已起床,挺着身子站在牢房门口,等着狱警来开门排队吃早饭。鸿狮坐在床上刷牙,毛仔在床上蒙着棉被,可能还在睡。
“第一天进来就那么早起啊?”伦哥拿着牙刷牙膏经过菜鸟身旁时问道。那菜鸟一如昨天,没回答。
伦哥叹了口气,刷牙去了。以前的他在道上没有人不怕的,一听对方有剑伦这样的一号人物,什么交易都先打了折扣。但现在被关了,连菜鸟都看不起他。
狱警来开门的时候,毛仔还躺在床上:“那个谁谁谁……叫他起床了,吃早餐了。”
以为毛仔还在睡觉的伦哥一把掀起毛仔的棉被,但掀起的那一瞬间,他却看到毛仔的眼睛睁得浑圆大,他竟然有些吓倒了。
“伦哥?”毛仔眨了眨眼睛,眼眶边竟然有些微的黑眼圈。
“是我啊,白痴,要不然是谁?起床吃饭啦。”伦哥踹踹毛仔的身子。
“哦……”毛仔没有一般人刚起床时的动作迟缓,而是快速站了起来,手搭在了伦哥的肩膀小声地说:“等一下跟狮子说,等会儿吃饭的时候离那个菜鸟远一点,我有些话要说。”
可能是为了不让菜鸟起疑,毛仔说的虽小声,却说的很快,说完后马上到门口报到,没有半点耽搁。
伦哥没有不相信他的理由,毛仔在道上是他最有力的手下,现在也是。
狱中的早餐很简单,由几个馒头、肉松、笋干等中式早点构成。
吃饭的时候不用伦哥他们自己坐远,菜鸟眼镜男自己就先选了一个最角落的偏远位置坐了,通常也是只有菜鸟会坐那种位置,稍微在监狱里混熟一点的人都会找圈子坐。
“伦哥,你没有觉得那菜鸟很奇怪吗?”尽管菜鸟离这里很远,毛仔还是说得很小声。
“是有点,都不理我们,该不会是个哑巴加聋子吧?”伦哥把笋干跟肉松夹在馒头中间,像吃汉堡一样咬下一大口。
“我也觉得这样,要不然就是那小子的胆子真的很大。或是后面有靠山。”鸿狮说。
“不,你们先听听我昨天看到了什么……”毛仔小心翼翼地看向菜鸟那边,开始说出他昨晚遇到的事。
“大概是两三点了吧,或者更晚,当我起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内只听得到伦哥打鼾的声音。什么,我为什么起来?被痛醒的啊,昨天晚餐有猪肝汤不是吗?我对这些内脏类的东西实在反感到了一个极点,但狱中的食物你若不吃,肚子饿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找谁。
“反正我的肚子就很痛啊,我正想下床去厕所的时候,发现有一个人站在我的对面……也就是伦哥你睡的铺子那里,那个人面对着墙壁,小声地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我眯着眼睛从后面看,感觉好像就是那菜鸟,再看那菜鸟的床位是空的,果然就是他。
“我正想问他那么晚起来干什么,他却好像听到了我这里的动静,一个回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对,我看到一张脸,但那不是菜鸟的脸。什么?他那时有没有戴眼镜?他没有戴啊,但我可不会因为一个人有没有戴眼镜而认错人,那菜鸟的鼻子很扁,五官分散得很宽,但那张脸却是鹰钩鼻,五官挤在一起,丑得要死。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看错,虽然那时我很想睡,但更想上厕所,我的神智很清醒,真的。不过说也奇怪,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突然不想上厕所了,可能是害怕吧……是啊伦哥,我当然怕啊,这不能跟上街砍人比啊,看到一个人的脸孔突然变成另一张,而且还是在那种情况下,诡异得要死。
“喔,前面说过了啊,房间很暗,我是眯着眼睛才看清楚他的脸,他大概以为我只是睡觉翻个身,没一会儿又转过去对着墙壁碎碎念,他念些什么?我没听到,伦哥你的打鼾声实在太大了……我当然睡不着啊,你们瞧,黑眼圈还留在我脸上呢,一直等到天亮,你们起床我都还不敢起来,我直怕那菜鸟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想太多?那菜鸟真的有点奇怪啊,我们连他怎么进来的都还不知道。”
“说的也是,那菜鸟看起来挺斯文的,不过通常这种人要是发起狂来就越恐怖,像国字脸的鸿狮看起来虽然老实,却在一场冲突中把三个警察的手给砍了。”伦哥趁着一个狱警经过他旁边的时候说,“喂……小杰,你来一下。”
这位狱警就是昨天带菜鸟进来的那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小杰负责伦哥那房的放风、吃饭管理,跟伦哥他们当然也熟了。
“伦哥,什么事啊?”
“你昨天带进来的那个菜鸟,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吗?”
“知道啊,怎么不知道?他现在在社会上很红啊,只不过你们不能看新闻报纸,所以不知道。”
“那他到底犯了什么罪?”毛仔好奇地问。
小杰看了菜鸟一眼,说出一个让伦哥呆滞至少五秒的答案:“他把他的父母、兄弟姐妹给sha得一个不剩。”
鸿狮有点不相信:“你在开玩笑吧?那他应该被判死刑了才对,怎么被关到这里来?”
“后来有精神医生帮他证明他有分裂人格,而且情况非常特殊,你们跟他相处了一个晚上,应该知道他是哑巴了吧。”小杰说。
“他是不会说话没错,但怎么连理都懒得理我们?”毛仔说。不能用说的,那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表达啊。
“他的家人见他是个哑巴,不放心让他进学校读书,现在连半个字都不会写,所以他就算听得懂别人问他什么,他也懒得回应了。”
“原来如此,你继续说吧。”伦哥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小杰继续道:“听说当他另一个人格出现的时候,不但性格变了,连长相也会变,而目连话都会说了!你们说是不是很奇怪?两个人格相差很大这倒不奇怪,一个是老实的哑巴少年,一个却是魔。但连长相都会变,这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这……你知道他的另一个长相长什么样子吗?”毛仔几乎是结巴着说这句话。
“靠!既然如此那还把他关进来干什么?应该关去精神病院吧,要是那个魔又跑出来怎么办?”伦哥滥骂,但他骂到一半又想到,说不定那魔已经跑出来了,就是昨晚毛仔看到的那一个……伦哥现在发现刚刚觉得奇怪的地方在哪里了,如果那菜鸟是哑巴,怎么可能昨天晚上面对着墙壁碎碎念?原来是另一个人格?
小杰两个问题一起回答了:“他的另一个长相……新闻没讲,所以我不知道。不过新闻说他经过三个月的吃药控制后,另一个人格已经不见了,法院宣判将他关个几年也就是了,不用赶尽sha绝,毕竟人不是他sha的……某种方面来说啦。”
伦哥也把毛仔昨天遇到的事情说给小杰听,小杰听后皱着眉头沉思道:“怪了,难道是他治疗得不够彻底?可是新闻明明说……”
“少在那边新闻新闻的了,现在媒体说的话有几句能信?看你要不要跟上面反映一下,要不然那个魔又跑出来,趁着晚上把我们全宰了怎么办?”鸿狮不耐烦地说。
“干什么啊?你们这些在道上混的现在竟然会怕一个哑巴小子?好啦,我会跟上面说说看,看要不要请一个精神科医生来鉴定一下……”小杰拍拍伦哥的肩膀,算是给伦哥一个承诺。
只不过这一个承诺没撑到明天。
隔天一早,小杰照常拎着钥匙去开牢门,但身后跟了三个人,一个人是负责诊断那位菜鸟的精神科医生,另两个是跟医生一起来的为了以防万一,配有真枪实弹的警察。
“你确定他的长相是鹰钩鼻、五官都挤在一起?”医生翻着手上一迭资料,脚下脚步飞快。
“这是跟他同房的囚犯跟我讲的,他们不可能pian*人。”受到身后三人脚步声的催促,小杰的脚步也比平常快了不少。
来到牢房前,四人都发觉了不对劲。
一个白色的物体挡住了牢房门的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小杰开了锁,门敞开,一条棉被往里面倒去,露出里面已经成为地狱的场景。
伦哥、毛仔、鸿狮三人躺在地上,早已没了呼吸。不,应该说是被“串”在地上,他们三人成一直线被串在一起,肛门、嘴巴,直进直出,就像烤鱿鱼一样。四张床都已经消失,而且从零件到处散落的情形来看,让这三人玩起串串乐的工具应该是拆掉的床架。
菜鸟穿着血红的囚衣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小杰张大了嘴巴,胃酸瞬间在他体内打起战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昨晚巡房时不是很安静吗?
另两个警察可能见过较多世面,一个马上掏出了枪瞄准那个菜鸟,大声喝道:“待在那里不准动!趴下!”
另一个警察走到伦哥一串人身边检查,但也没什么好看的了,三个人早死了。
医生的心情比小杰还要不稳定,他看着菜鸟一连串地念叨:“怎么可能?不是已经治好了吗?难道第二个人格对药有免疫性?不可能啊,怎么之前都没发现……”
菜鸟很配合地趴下了,魔的人格可能又回去了。
“抬起头来我看看。”医生道。
那菜鸟抬起了头,但却是一张医生从未见过的脸,他不禁惊呼:“你又是谁?”
那张不认识的脸哀怨地看了看伦哥三人串在一起的尸体,发出一声巨吼,往持枪的警察扑了过去。警察很快地开了几枪制住他,冲不到两步就倒了。
那张脸的眼睛看着三个人的尸体,慢慢地失去了光彩。
“医生,你也看到了,这次若不射sha他,你还能担保任何问题吗?”那个开枪的警察说。
医生仰天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又死了三个人……他的情况我已经无法掌握了。真不知道他还有几张脸、多少个人格……”
医生不认得菜鸟死时的那张脸,两个警察也不认得。
惟一认得的只有小杰,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张脸上有伦哥的眼神、毛仔的那颗青春痘、还有鸿狮的国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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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
30年前,台湾学者蒋勋在旧金山机场第一次见到丁玲,头发全白,满脸皱纹,像农村老太太,穿着布衣布鞋,茫然地站在那里。后来蒋勋和丁玲去芝加哥最高的楼顶,一屋子貂皮女,抽烟,时髦而颓废,丁玲很平静地用肘子捅蒋勋:当年我在上海就是这样的。
人是会变脸的。【推荐】变脸的儿童睡前故事(6):
变脸
庄希再次回到M城,是两年之后。
庄希现在叫花脸,是个乞丐。脸上,甚至连没有毛发的头皮上,疤痕纵横。几个月前,在抗联与鬼子的一场战斗中,炮弹和大火,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如今,M城里,再也没人能认出他。
一进M城,他便不停地告诫自己,在这世上,庄希像一缕轻烟,消失了。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不由自主来到这个街区,在一个肮脏的角落,放下破铺盖卷儿,住了下来。
他坐在地上,按捺住心跳,紧盯着对面的一幢房子。那里,是庄希的家,里面住着妻子,还有他八岁的儿子。
他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喃喃地说,你叫花脸,是个臭乞丐!就在这时,对面的房门,开了,一个漂亮的女人,牵着个小男孩,走了出来。他差点跳起来,但是他没有动,仍然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情,看着这一切。
两年不见,女人有些憔悴,面容隐含忧郁;而男孩活泼依旧,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地走,现在,是上学时间。
女人和男孩走了几步,忽然发现对面街角,比往日多了个乞丐,便停下,往这边看。花脸刚想埋下头,但瞬间,他觉得这么做,纯属多余,于是,继续用漠然的目光,与女人和男孩对视。
女人微微皱了一下眉,紧紧牵住男孩的手,快步离去。
两年前,庄希是M城地下组织的领导者,由于叛徒出卖,组织遭到了毁灭性破坏,而庄希则幸运地逃了出去。
庄希知道,这幢房子、妻子和儿子,就是钓饵,周围有无数双监视的眼睛。只要庄希不出现,只要庄希不死,他们都还是安全的。
寒风很冷,花脸捂起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满眼的泪花。
一连几天,他什么也没干,就这么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地看着女人送男孩上学、接男孩回家
几天之后,花脸开始了行动。上级这次派他回来,就是要铲除叛徒,重建地下组织。在一个深夜,两名叛徒的头颅,高高悬挂在M城的城门之上。两个多月后,M城的地下组织,基本恢复了。
每天忙活完,他就会回到街角,坐着,像一个懒散无助的乞丐。有时候,从对面房子里,飘来阵阵饭菜的香味,他情不自禁贪婪地吸吸鼻子,暗自咽口水。花脸庄希知道,妻子做的饭莱,会有多么香,现在真想再吃一口她做的饭菜。
闻着这熟悉的饭菜香味,他忽然感觉,离家这么近,离亲人这么近,也是一种享受和幸福哩。
但这样的幸福,却很短暂,不久,内部再次出了叛徒,花脸被捕了,受尽折磨,游街示众,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当行刑队伍经过这个街区,到达那幢房子时,一直安静的花脸忽然暴躁起来,疯狂地挣扎着,大喊,老子饿了,要吃饭!
刽子手觉得,一个将死之人,死前讨口饭吃,也很正常,于是默许了他。
这时候,女人和男孩正站在门前,愕然看着这一切。
五花大绑的花脸,一瘸一拐地来到女人面前,喉头发堵,他想说──我是庄希。但他知道,绝不能这么干。于是,张了张嘴,他说,太太,赏口饭吃吧。
女人有些惊惶,时至中午,家里正好有饭菜,她赶紧进屋,盛了一碗,递过来。花脸双手被绑,苦笑着说,太太,好人做到底,我想请小少爷喂我一下。
女人天性善良,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抱起了小男孩。
虽然花脸笑容满面,目光温柔,而满脸的疤痕太恐怖、太丑陋、太狰狞,这让男孩很害怕。但在女人的一再劝说下,男孩终于还是接过饭碗,搲起一勺饭菜,小心举起,怯怯地递上前来。
花脸赶紧弯下腰,伸长脖子,张大嘴巴,接住那勺饭莱,闭上双眼,细细地咀嚼,咀嚼咽下去,然后,又睁开眼,咂咂嘴,说,香,真香!
几口饭喂下去,男孩不怕了,再盛起饭菜时,先放到自己嘴边,鼓起腮帮,轻轻吹凉,这才送进花脸的口中。突然,男孩发现有几滴水一样的东西,跌落在碗里,他惊呆了,再次害怕起来。
红着眼睛的花脸,做出个顽皮的表情,说,小少爷,这辣椒真够劲儿!
这碗饭,花脸吃得很慢,每一粒米、每一片菜,他都仔细地咀嚼品尝,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吞进肚里。
吃完饭,花脸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半晌才说,吃了这碗饭,一切都值啦!说完,他挺起腰身,昂首,转身而去。
女人抱着男孩,怔怔地看着花脸的背影,倏地觉得心里一阵莫名其妙地刺痛,刀割一样,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花脸走在街上,看着两边的人群,突然,铆足一口气,大喊了一声:M城的饭菜,真是香啊!
多年以后,男孩长大,常问女人:我爹怎么还没回来,我真想见他一面,一面也好啊。
女人捂着嘴,眼泪曲里拐弯地奔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