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大哥的睡前故事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大哥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四大哥们全画
我在省上同学那玩的时候,同学带我到一个画家那里耍。同学是省厅一位处长,可能他们平时相交甚密。
画家对我说,既然你是他的好朋友,我送你幅画吧。 我说,好,谢谢! 你要什么画呢?给你画幅荷花好吗? 为什么你要给我画荷花? 因为荷花象征清廉与纯洁,你可是政府的人。 我的话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说,正因为荷花象征清廉,所以我厌恶荷花。 真的不喜欢荷花? 绝对不喜欢。 画家问,好,我也不多问,那你要什么画?竹?象征清高? 不要竹,看见竹我也很恶心。 松好吗?松象征一个人有骨气。这个你一定非常喜欢。 我吼道,这些假正经的清官喜欢的东西,我都不要。 那你要什么? 你能不能给我画张严嵩的像? 画家很瞧不起地对我说,他可是贪官哟。从没有人向我要他的画的。 我说,我喜欢。而且我请你把历史上他们四大哥们全画给我。 画家问,哪四大? 我说,秦桧、严嵩、魏忠贤、和坤。我要把他们的伟大画像挂在我的办公室,天天研究他们。 画家说,最后成为他们? 我说,不是。了解他们,才能反贪官。现在的一些贪官,可比他们四大哥们厉害几十倍。贪官分明人脏俱在,可是正直的人上中下举报他们,他们不倒。举报人被打、被抓甚至坐牢,但臭不要脸的贪官们官反而越做越大。大哥您先请
有对特别知书达理的夫妻,结婚后不久怀孕了。他们想让孩子出生后成为世界上最懂礼貌的人。每天就不停的胎教:“孩子啊,你长大后一定要成为世界上最知书达理得人啊”,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是听懂了,也配合着父母的声音动。但是满十个月了孩子没有出来的迹象,一年、两年、三年、一直到了七十年孩子还是没有出生,但每时每刻都不停地在母亲肚子里动。老两口一合计:“我们九十多岁了,马上要入土的人了,总不能把孩子也带走啊”最后决定刨腹产。结果到医院刨开肚子一看,只见两个白胡子老头不停的向对方作揖,嘴里也不停的说:“大哥您先请!”“大哥您先请!”
大哥哥心里只有你
20世纪80年代初,城里人买米面粮油,必须凭粮本去指定粮店购买。这个爱情故事,就发生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月里
我这个农村娃大学毕业后,分配工作进了县城。参加工作时,我领到一个重要的小本:粮本,上面写着月供粮28斤。
那时候,我二十来岁,饭量大,每月28斤粮根本不够吃。
每月月初,我就早早地去粮店排队买粮食。量不多,品种倒不少,有白面、莜面、大米、小米、荞面等,至少准备六个袋子。尽管烦琐,我还是特别盼望去,因为去粮店,总能在登记窗口见到一位漂亮的姑娘,感觉她岁数比我大些,所以我心里称她为小*姐姐。
记得那天上午,我照例去粮店门外排队。好不容易轮到我,我迫不及待地把粮本和钱递进登记窗口。小*姐姐微笑着在粮本上写下品种、数量,然后将粮本夹上一个小夹子,抬手把小夹子的一头挂在一条细铁丝上,轻轻一推,粮本唰地沿着细铁丝滑向第一个柜台:卖白面的。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小*姐姐的瓜子脸儿、小眯眯眼儿。第一柜台的卖面员摘下粮本看一眼,喊道:杨永,白面3斤!我赶紧把面口袋套在铁漏斗下面,张开袋子口接面,等面扑通倒入面袋,再马不停蹄地去下一个柜台
第六柜台是卖玉米面的,卖面员戴个眼镜,瘦瘦的小长脸。他看着粮本大声喊道:杨乐,玉米面13斤。没人答应,他生气地再喊一遍,还是没回应。忽然,我感觉那粮本挺眼熟,忙说:让我看看粮本。小伙子一边递粮本一边教训我:你是杨乐?为啥不早说?
我接过粮本,笑了:我叫杨永,你认错了!小伙子一把夺过粮本,仔细地看了看,哼了一声,讥讽道:你小学没毕业吧?大家看看,这是杨永还是杨乐。有三个人围上来看了,两人说是杨乐。我仔细看了粮本上的名字,手写体潦草,永字还真有点像乐字。小伙子占了上风,神气十足地喊道:杨乐,接面!我心里不开心,接面的动作慢了些,啪嗒一声,玉米面从漏斗里全都漏到了地上。我怒了,要小伙子赔我玉米面。
粮店主任出面了,他狠狠地训了那小伙子一顿,然后温和地对我说:杨永同志,咱们商量一下。从大堆里给你称新的,亏了国家粮库,让国家受损失,咱们不会这样做,是吧?玉米面沾地的部分不多,咱們把面收起来,没沾土就没事儿,然后称一下,差多少,粮店再给你补上,行不行呀,杨永同志?
我摇头,不答应。这时候,小*姐姐不知何时站到我跟前,我突然脸热心跳、尴尬万分。我看到那个卖面小伙子,小长脸也红得像个紫茄子。小*姐姐温和地对我说:大哥哥,退一步天高地阔。我慌乱得想都没想,急忙说:行!
小*姐姐帮我收好地上没沾上土的玉米面,最后收起来10斤,粮店补了3斤。我背着面、抱着米、提着油,灰溜溜地离开粮店。这天起,我正式认识了小*姐姐,每次去买面,都抓住机会跟她说一两句提前想好的话,为此,我没少招身后人的白眼儿。慢慢地,我知道她姓田,参加工作半年,比我小两岁,那我自然是大哥哥了。她说,那个和我发生纠纷的卖面小伙子叫赵亮,是她初中同学,追她两年多了。
名字被喊错之后,我再去买面,总是全程盯死自己的粮本,还在上面做了醒目标记。在快轮到我接面的时间段里,无论人家喊杨永还是杨乐,我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回应、马上出手,速度变得超快。
由于超快,出事儿了。那次买面,卖面人喊道:杨永,莜面6斤。我飞快地伸袋子,套在漏斗下方。突然,一阵钻心的疼,我右手的大拇指根部被漏斗铁边给划破了。我咬牙忍住,用流血不止的手,硬是稳稳地接住了那6斤莜面。
突然,一双白嫩的小手拿着纱布出现在我面前,正是田姑娘。她像个护士一样,麻利地给我包扎伤口。我的心狂跳,感觉伤口一点儿也不疼了,心里美滋滋的。
我无意中看到,远处,赵亮正羡慕嫉妒恨地望着我们。田姑娘低声对我说:你别看他!
我问她:那么远,你咋看到我伤了手?她说:每次你买面,我都会偷看你慌乱接面的样子,真好玩。她说着,吐吐舌头,脸儿腾地变红了
半年后,我第一次去田姑娘家见她父母,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人:粮店主任。我礼貌地打招呼:主任您好。田姑娘笑着介绍说:田主任就是我爸。我挠着头皮,脸又红了。
那天我在田姑娘家吃晚饭,喝了不少酒,回家路上碰到赵亮。我友好地向他微笑,他指着我说:杨永,我赵亮祝你们幸福!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看样子他没少喝。我望着他的背影,在心里说:对不起啊,可是她不选择你呀!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我和老伴时常回忆往事,她说:老杨,你够笨的,相处半年多,竟然不知道田主任是我爸。我反驳道:那是因为大哥哥心里只有你。她假装生气地斥道:油嘴滑舌!小*姐姐我不理你了。这时,我看到她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赵亮很上进,现在已升任县长了,也许是女人的拒绝使他毅然奋起。不知老伴是否后悔她当初的选择?呵呵,现在就算赵亮当上省长也无所谓了,大家都已年过半百,还能有啥想法不成?
山里的大哥
我的大哥,那大山里的大哥啊!命运捉弄了你,他把你早一个多小时送到这个世界,使你成了我的大哥,也给你的肩膀加上了沉重的担子和责任。
自从出生以来,强壮的你和瘦弱的我就被命运之神放在了一个不平衡的天平两端。为了天平的平衡,大哥,你付出了太多!
母亲总是让我吃饱了、吃够了乳汁,才有你的一份,吮吸着母亲干瘪的乳房,你饿得哇哇大哭。在襁褓中,你是在控诉命运的捉弄,还是在控诉母亲的不公?
时光过去了几年,你依然强壮,我依然瘦弱。为了天平的平衡,你始终穿着爸爸的破衣裤改成的衣服,我却能偶尔穿上两件新衣服;你啃着干硬的老玉米,我却可以喝上两碗大米粥;你自觉地夹着碗里的青菜,我满足地嚼着父母夹给我的肉片
大人们开玩笑说,是你在娘肚子里就抢吃了我应吃的那一份,所以你长得强壮,我长得瘦弱。你听了愧疚地望着我,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大哥,还记得吗?我们哥俩唯一相同的地方,是每次考试试卷上的那个鲜红的100!老师把左手放在你的头上,把右手放在我的头上,称赞着我们时,我觉得你并不欠我什么呀!那个时候,我觉得天平是多么的平衡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渴望见到你了,大哥!瘦弱的我住校,强壮的你跑校。每天早晨,我煮熟了土豆块,就望着你到来的那条山路。你来了,大哥!你带着一身的汗水,从十几里山路外的家里来了!你带来了一碗鲜黄瓜!多么可口的鲜黄瓜呀!用它就着土豆块吃,多么爽口!望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你满足地笑了。
可是我哪里知道大哥你的艰辛!每天天没亮,你就起床,做好了一家人的早饭,把牛羊赶到山上后,你才背起书包和弟弟的菜碗,跟小伙伴们一起上路。你在路上跑啊跑,跑到伙伴们的前面,拿出家庭作业,在路边的岩石上、土坎上、木桩上写你的家庭作业。伙伴们赶上了你,你又发疯似的跑啊跑,跑到前面,再做你的家庭作业。就这样,你在路途上和伙伴们一起走完十多里山路,也就做完了你的家庭作业!可尽管如此,每次考试你依然和我一样得那红红的100分!
小学毕业时,大哥的考试成绩让我大吃一惊!毕业考试的成绩,决定着一个人能不能升初中呀,大哥!你为什么每科只考了10多分?我因为那红红的100分而名列榜首,而大哥却名落孙山!我问你为什么考得那么糟,你闷着头不说一句话。我问得你不耐烦了,你才说:是呀,怎么就做不好呢?不过这样也好。你知道吗,我们家里只能有一个人读初中。是呀,多病的父母和贫穷的家庭只允许一个人读初中,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呢?几年以后,当我偶尔从你的破衣箱里看到那几张毕业考试试卷时,你知道我的心情吗,大哥!那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几张试卷,上面用铅笔工工整整地写着标准的正确答案。我多想掏出一支红笔,在上面写上红红的100分!可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这样做已经毫无意义!我能做的,只是让泪水哗哗地流淌,小溪般地沾湿我的衣襟,并在心里想:我要好好地报答你,大哥!
就这样,我和大哥走上了不同的生活道路。我上了初中、高中,考上了大学,似乎走进了人间的天堂。用山民们的话说,我是穷山沟乌鸦窝里飞出的金凤凰!大哥呢,扛着犁耙走在贫瘠的土地上,用你强壮的肩膀扛起了一家人的生活。一家几口人的饭食,爸爸妈妈吃药的钱,我和妹妹读书的钱,都在你的身上啊,大哥!
抬着每人肩上100多斤的木头走一天山路,你可以得到1元2角工钱。大哥!背着100多斤的河沙像牛马一样走一天山路,你可以挣到2元钱。大哥!可我和妹妹每个人一学期的学费就是几十元,我上学的车费也是几十元,大哥!
每当我端起饭碗,吃着香甜的饭菜,我就觉得我是在吃你的汗、你的血、你的青春、你的生命!
大哥,山里的大哥哟,你那漆黑的脸庞,你那手掌上厚厚的胼胝,你那牛马一样弓着的腰身,你那沉重而高亢的号子,你那深沉的叹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心上烙上了深深的烙印!
大哥回家
我们家那时很穷,兄妹3人的学费每学期都要拖欠。
我和妹妹在村里上小学,大哥在距家20多公里的县城上中学。每周六,大哥坐公交车回家,车票是2角钱。全家人一周团圆一次,母亲总是要弄点好吃的,一家人虽然清苦,却过得亲热快乐。星期天是我们最盼望的时光,大哥会带着我和妹妹到村头小溪玩上大半天,疯疯癫癫地乐。所以一到周六的下午,我和妹妹都要站在家门口等大哥回来。
一次周六吃晚饭时,父亲犹犹豫豫地对大哥说:大强,学校离家远,往后就不要每个星期回来了,放大假的时候再回来吧。我们都明白,父亲说这话的意思,是为了节约大哥每周往返的那4角钱车费。
这以后,大哥几周没回家。又一个星期六,我们已吃过晚饭,屋外下着雨刮着风,大哥突然回家了,头发和衣服湿淋淋的。见到大哥,我们又惊又喜。父亲爱怜地看着大哥,脸上却有些不悦。大哥见父亲生气,气喘吁吁地说:爸,我没坐车,是走路回来的。父亲紧锁眉头,一言不发地烘着大哥的衣服,湿润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闪着晶亮的光。母亲赶忙为大哥热了一大碗汤饭和几个蒸红薯,大哥大口大口地吃着,咀嚼得那么香甜,吞咽得那么畅快。
从此以后,大哥不坐车了,每周都走路回家,一家人星期天又过得团团圆圆。
又是一个星期六,母亲在晚饭后迟疑了很久,对大哥说:大强,不是妈不想你回家,你的鞋比以前费多了,你还是一个月回一次家吧。我们都清楚,买一双胶鞋要花1元多钱,我的鞋是大哥穿后母亲补了的,妹妹还要接着穿。等到过春节,母亲才给我们每个人买一双新鞋。
大哥两周没有回家。又到了一个周末,天已经很黑了,屋外下着小雪。我们刚吃完晚饭,大哥突然推门回来了,他赤着脚,脸冻得通红,头上冒着热气,手上紧攥着一双鞋。父母都惊呆了。大哥傻傻地望着母亲说:我没有穿鞋,是光着脚一路跑回来的。母亲一下把大哥揽在怀里,紧紧地握住他那双冻红的手,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下来。父亲转过身去,拼命地抽着旱烟,半天没说话
后来,大哥成了一名威武的武警警官,我和妹妹也参加了工作,兄妹3个都在城里买了房子安了家。家里的日子富足了,父母仍住在老家。每到周末,我和妹妹都要带着家人回到父母身边,共享天伦之乐。大哥却很少回家,他所在的警营年年被评为标兵单位。大哥回不了家的时候,就叫大嫂侄儿回家,还给父母买好吃的。大嫂总说,这些东西是大哥亲手买的。
父母知道大哥很忙,没时间回家,总要说起他在冰天雪地里光着脚大老远跑回家的事。提起那段经历,父亲声音涩涩的,母亲泪花闪闪的。
今天夏天,大哥率领官兵参加抗洪抢险时被垮塌的房屋砸成重伤。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大哥苏醒过来,嘴唇嚅动着想说什么。战友们握住他的手,俯身听到大哥用微弱的声音说:别送我去医院,我要回家,看我爸妈
大哥再回家时,是部队用专车送他回来的。他被簇拥在洁白、芬芳的花瓣里,身躯化作一缕国旗的鲜红,音容化作一曲爱民的乐章。
大哥回家了,他将永远守候着他的亲人,永远
大哥,别sha我
刘义来南方打工,刚下火车,就被两个pian*子将身上仅有的两千块钱连哄带吓地掳走了。他盘点了一下钱包里剩下的零钱,连吃顿正经的饭都不够。刘义将仅剩的几个一元硬币攥在手里,忽然有了主意。
刘义来到一家小杂货店,用全部的钱买了几个零散的炮仗。有人问了,有这钱不如买几个馒头吃,买炮仗有什么用?原来,在来时的火车上,刘义无聊,便翻看手机,无意中看到一个短片,是最近疯传的一个网友恶搞路人的视频,内容是这样的:恶作剧者在墙的拐角处先点燃一只炮仗,然后作惊慌失措状连连后退,直至退到路中央,进入过往路人的视线。恶搞者一边退却,一边嘴里喊着大哥,别sha我,我错了,有话好好说之类的告饶话,路人一般会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幕惊住,呆立原地不敢动弹。这时,炮仗啪地响了,极像有人开了一枪,恶作剧者便应声倒地,作中枪状。不知情的路人往往会被吓得仓皇逃窜,形态各异。当时刘义被这个视频逗得哈哈大笑,万万没想到,自己现在却要利用它来讨生活了。
那么,这视频有何利用价值呢?看片子时,刘义注意到:慌不择路的路人,经常丢盔弃甲,不是扔下车子就是丢下包,保命要紧,谁还顾得上这些身外之物啊!这给了刘义启发:这时,恶搞者完全有时间将包顺手牵羊,溜之大吉。不过网上恶搞者的目的只在搞笑,不为钱物。可是,刘义现在缺钱啊!
刘义选择了一处墙的拐角处,等候时机。不一会儿,一个手里提包的人进入视线,从大路一头走来。刘义钻到拐角处,将早已准备好的炮仗点燃,然后模仿网络恶搞者的模样,惊慌地后退,嘴里连连喊道:大哥,别sha我,有话好好说
那人果然被惊住了,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随着啪一声枪响,刘义应声倒地。那人吓得一个趔趄,仓皇转身而逃。估摸人走远了,刘义从地上爬起,往那人待过的地方看地上空空如也,人家连命带包一起保住了。
刘义赶紧转移战场。首战失利,让他多少有些沮丧。没过多久,目标又出现了,这次远远看去是两个女人,女人们爱挎包,且挎不稳,最容易随手掉落。刘义待两个女人走得距离差不多了,便点燃炮仗,重演黑道大哥劫sha小弟的一幕。
两个女人被突然出现的情景吓呆了,枪响时,禁不住失声尖叫。其中一个将包往地上一扔,落荒而逃。趴在地上的刘义斜着眼看着那边,见包落地,心里松了一口气。谁知那女人向前跑了两步,竟然立住脚,又跑回将包捡起,再转身狂奔,刘义满心的欢喜又化成泡影。
两次失手,使刘义对徒步行走的守财奴们不抱希望了,这次,他选择了一个骑三轮车的。一般蹬三轮的车上多少都有点东西,随便一卖就能换钱,他们总不至于搬下车上的东西扛着跑吧?
一会儿,目标出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由远及近而来。刘义点燃炮仗,故伎重演。一声枪响过后,刘义躺在地上装死。估摸着那人应该逃远了,刘义睁开眼睛,啊,一个黝黑的脸庞出现在他脸前!
黑脸膛笑眯眯地看着他:兄弟,你搞啥哩?
刘义脸红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尴尬地说:我闹着玩哩。这时他才看清黑脸膛是个六十来岁的老男人,身后的车上装满了纸箱塑料之类的废品。
黑脸膛嘿嘿笑了,说:你这个小兄弟真有意思!
刘义想解开心中的疑问,便问黑脸膛:大爷,你不怕打枪?
黑脸膛乐了,说:一开始有点怕,后来一想,我一个捡破烂的,和人无冤无仇,黑社会能把我怎样,还怕浪费子弹哩!
刘义哭笑不得,又问: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是不跑,也该原路返回,还敢上来查看?
黑脸膛不笑了,说:我看你一个人躺在这里怪可怜的,心想看看情况,总得有人报警吧。
刘义心中微微有些感动,黑脸膛大爷推着车,刘义搭把手推着,两人走着聊开了。见大爷是个实诚人,刘义便对他讲了自己的遭遇,中枪闹剧是迫于无奈才想出的蠢招。大爷挺同情刘义,说家里还有辆三轮,不过是脚蹬的,自己以前收废品用的,如果愿意,可蹬着替家具店送货,最起码能有口吃的,等站稳脚跟再想别的办法。大爷还说他那里有间空房,自己无儿无女,靠捡破烂为生,刘义如果不嫌弃可暂时住他那儿,省得租房子了。
刘义对黑脸膛大爷感激不尽,从此就住在大爷的小屋里,每天蹬三轮给人送货。
这天,刘义替人送了趟货回来,刚拐进一个胡同口,就听有人大喊:大哥,别sha我,有话好好说!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人从横街拐角退出来,朝一个方向连连摆手告饶。刘义笑了,心想这人怕也是遇到难处了,否则不会出这损招儿。
刘义自顾自蹬着车子往前走,那人见有人过来,仿佛遇到救星一般,迎着刘义跑来。刘义说好嘛,技术革新了,倒要看看他能出什么怪招。
那人来到刘义跟前,不由分说跳上三轮车,嘴里说:师傅,快,快掉头跑!刘义愣了一下,旋即一个180度回旋,车子原地打了个转儿,那人在后面直拍刘义肩膀:快跑,有人!刘义蹬起车子飞奔起来。
一口气蹬了十来分钟,拐进一个背人的角落,估摸后面没人追来,刘义将车停下,大口喘着粗气。
那人惊魂未定,抖着声音说:谢谢师傅,谢谢师傅救命!
刘义一听,咦,声音咋有点耳熟?仔细一打量那人,啊,这不是在火车站pian*他的pian*子嘛!
那人好像也认出了刘义,脸上有几分惶恐:是你啊师傅
刘义冷笑一声:你们又想出什么鬼招pian*人呢?
那人苦着脸说:师傅,这次不是pian*人啊!追我的人是我大哥,这次我交他的钱少了,他怀疑我私藏,拿起枪就要处理我!
刘义冷笑道:你也有今天!
那人说:你以为干我们这行容易啊?外怕条子,内怕大哥,活得哪有个人样儿!
刘义想笑:那就金盆洗手!
那人说:说实话,早不想干了,只是愁没有好门路。
刘义正色地说:只要不犯法,不偷不抢不pian*,都是好门路!
那人不吭声了,若有所思。
刘义说:你如果想走正道,我这辆三轮可以借给你用,被你们pian*走钱后,我就是用这辆车养活了自己。现在,我想按照原计划去工厂学技术。
那人想了半天,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给,师傅。递给刘义纸包的同时,顺手接过了三轮车的车把。
刘义打开纸包,里面是一沓钞票,他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两千块。哈哈,原来你真私藏钱了啊?刘义揣起钱,不忘打趣他一句。
那人苦着脸笑了,随后腿一跷上了车座,冲刘义一挥手:师傅,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