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朝的时候,白露村里有哥俩,老大张大对,娶了个媳妇黄氏,老二叫张大道,娶了娘子陈氏。两个媳妇都是百里挑的美人。
忽然有天夜里,张大道说肚子疼,没等到天明,两眼瞪见了阎王。
家子感到死的太突然,村里人也觉得奇怪,个壮壮实实的个人,说死就死了,这里头必定有点说道,有几个人来到城里告了状。
仵作来验尸,验来验去,什么也没验出来。张大对没法只好把弟弟埋了。等第二天早晨起来,张大对见弟妹的房门开着,这是怎么回事?他叫了两声,听不见答应,走到屋里看,呀哈!倒退了两步,弟妹躺在地上,血淋淋的,有尸无头,他心里别提多害怕了,哎呀叫了声,口气赶不上来,就舍身子挺倒在地上了。
黄氏听见丈夫叫了声没动静了,慌忙跑过来,看见这情景,也阵眼黑,头晕脑涨,她还能挺住,就出去喊地保,张罗着到城里报案。
乡亲们听说大道媳妇被人sha了,个个胡乱猜疑,说宝
龙寺和尚法青不正经,和大道是干兄弟,凶手八成是和他有牵扯。
张大对醒来听见这话,就商城把法青给告了。法青原是山东人,吃喝嫖du*样样好。有几次醉了酒,摸进了家财主的闺房里,把闺女喊叫起来,他心里急,拿刀子把闺女给sha了,害怕官府捉拿,就逃到这个地方来了。他不会做买卖,二没有手艺,靠什么吃饭呢?以前学过几手拳脚,就走村串街,摆个场子打拳卖艺。
这天正打到兴头上,有个轿子走过来,大人见他武艺不错,小模样长得挺好,就落下轿子,问是那里人。他张口编瞎话,说是老家遭了灾,父母老小给大水淹死了,没法生活,就出来逃难。
这官是本朝的八千岁下来私访,见他没着落,就说:这样吧,我以前许过愿,要进佛门伺候上神。你无依无靠,不如给我当个替僧,到
龙宝寺吃斋念佛,就当是我出家,切由我照料,不会亏待你。
法青眼下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又怕官府拿他治罪,能顶八千岁的名份出家,到是件好事,就满口答应了。他跟着八千岁到宝龙寺去见方丈,给他剃了头,起个法名叫法青。
法青当和尚,恶狗不该吃屎,经常偷偷摸摸混出寺院,干些不规矩的事。老方丈知道后把他训了顿,法青不服气,我是八千岁的替僧,愿意嫖就嫖,你凭什么管我?
有天晚上,老方丈被人sha了。法青就领着和尚们报案,说是有贼要偷金佛,害了方丈,县官知道法青是替僧,上有门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胡乱说个贼寇行凶,把案子结了。
法青回来当了方丈,没人敢管他了,他只要没了事就出寺院,在村边上游逛,看见女人就挤眉弄眼。有天碰见张大道,俩人说了句话,觉得对心,法青把大道让到后堂里,越说越近乎。张大道是个交朋友的人,就和他结拜成干兄弟,法青长大道两岁,就当了大哥。
今天,法青听说张大对告他sha了人,就带上些金银,暗暗去见县官。县官害怕八千岁的势力,说张大对诬告良善,把他关进大牢,什么时候抓住凶手,什么时候放出来。
张大道暴死,陈氏被sha,张大对又坐了大牢,平平安安的个家,叫恶人害的光剩下个黄氏,他像打散的鸽子,没着没落。前思后想,咽不下这口气,正在这时侯,听说包公来这里巡察,又跑到城里递了冤枉状子,告法青害死弟弟弟妹,还勾结县官,陷害丈夫张大对。
其实,张大道两口子正是法青sha害的,第次,张大道约法青来家里叙话,法青见陈氏,心里扑通通阵乱跳:我的天,长得这么好看!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标志的女人,这不是嫦娥下凡到他家吗?大道好福气,让这葱皮般的嫩、天仙般的小娘子陪伴我夜,死了也不冤枉!
贼人有了不良的念头,回到寺里就打主意。张大道又来喝茶聊天,就往杯子里下了du药,张大道回到家里就暴死了。
干兄弟死了,法青来吊孝。他回龙宝寺的时候,陈氏心想:干哥哥来吊孝,不能冷了人家,就送他走出门口,还满着情味看了他眼。
看这眼可不要紧,乱子可来了,法青本来就没安好心,这功夫见陈氏主动送他到大门口,还满有情味地看了他眼,下子把他的魂儿勾飞了,美的他只抓脖梗儿,以为陈氏对他有意,回到寺里,坐不稳,歇不下,光想着天黑,想着陈氏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