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土匪的儿童小故事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土匪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土匪的诞生
恶狼山土匪横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却扬言能清剿匪徒,他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1。秀才剿匪
恶狼山上不知何时啸聚了一股土匪,这伙土匪拦路抢劫绑票勒索不谈,隔三差五还下山骚扰一番。这下可苦了山脚下的恶狼镇,赶紧上报官府请求剿匪,结果官兵来倒是来了,可虚张声势吆喝一番后,匪是一个没抓着,什么劳军费、辛苦费的,倒给敲走一大缸。大伙一算账,顿时气了个倒栽葱:官兵这一趟折腾所花银两远远超过土匪的抢夺。
官府指望不上,族长和大伙儿思量再三,只好祭出最后一招:寄希望于民间高人,只要能平匪定乱,赏白银五千两。
悬赏通告贴出不久,果真有一人来见族长,说他有办法对付土匪。族长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只见来人身着长衫文质彬彬,皮肤白皙眉眼如画,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书生,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乔装打扮的大户小*姐,这样的人也能sha匪?
书生叫孔平,他见族长一脸的不相信,便摇头晃脑地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策,我想土匪也是人,是人就懂得忠孝廉耻,所以我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陈之以厉害,他们一定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
族长听完击节叫道:好,果然是世外高人,整个恶狼镇黎民百姓的身家性命就全交给你了!族长嘴上说得慷慨激昂,心里却在暗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竟还有劝老虎吃素的高人,这呆鹅送死是一定的了。
孔平当即孤身一人雄赳赳要上恶狼山,谁知还没到山脚就被小喽啰截住了,小喽啰见他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可就没底了:这人肯定深藏不露身手了得,否则怎敢独自一人闯虎穴?于是上前试探着交手,谁知力道还未使足,孔平已是四脚朝天狼狈不堪,口中声势倒是不减:切勿动粗、切勿动粗,我来见你们大当家的是有大事相商的,万一误了山寨的大业你担当得起吗?
小喽啰给镇住了,当即押了孔平来见大当家的。一见大当家的面,孔平就义正辞严地斥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人人安居乐业渔樵耕读岂不美哉,又何苦从事这人所不齿的行业?再说,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子孙后代谋个前途,是不是?
大当家的早就听直了眼,又好气又好笑,要sha这个书呆子易如反掌,不过跟他逗上两句倒也不失乐趣,便正色说道:你以为我天生就愿意落草为寇吗?可你睁眼看看,这年头公堂暗无天日,官场腐败成风,我们这样的小民处处受欺,不上山做强人,难道坐以待毙吗?
孔平摇头说道:不然不然,既然是官逼民反,那你做了强人后也应该只针对官府,又何苦跟恶狼镇的小民过不去?
大当家的一听更气,瞪眼叫道:不,小民更可恨!那年大雪天,我流落到恶狼镇时饥寒交迫,可讨遍全镇竟讨不到一口热水、一个馒头!俗话说狗眼看人低,就在这时一只大狗一口咬住了我的脚脖子,可怜我在雪地里拼命挣扎,鲜血把白雪都染红了,恶狼镇上的人却笑嘻嘻地围上来看热闹,不但没有一人撵开狗,竟然还吆喝其他的狗加入战局
大当家的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双手一撸裤管,十几处伤疤赫然在目。这下轮到孔平无语了,半晌才无力说道:虽说如此,以暴制暴总不可取
大当家的一摆手,咬牙说道:从那时起我就发下du誓,他年若得志,绝不轻饶了恶狼镇,官府虽狠,这里的小民却同样狠du如狼,不愧为恶狼镇!好了,酸秀才,你不用多说了,土匪遇到秀才,有理说不明白,不过我也不为难你,可下次再遇上就不客气了,滚吧!
2。孤注一掷
天气正热,大当家的情绪激动之下出了一脑门汗,便顺手扯下腰间汗巾擦起汗来,孔平无意中一瞥,发现那条汗巾是粉红色的,上面绣有一朵黄玫瑰。
孔平当即下山来到城内,一番细细打听后,终于得知城南一家门店有这样的汗巾出售,顺藤摸瓜之下再一打听,县城芳春院头牌姑娘最爱这样的汗巾。孔平问:可知那姑娘叫什么?
人家答道:黄玫瑰。
可是,要想见到黄玫瑰须拿银子开路,孔平二话不说,回家卖了祖屋和田产,揣了银票气宇轩昂地进了芳春院求见黄玫瑰。
在把银票拍上桌子后,孔平踌躇满志地说道:这么些银两够包下姑娘两个月吗?听着,是整整两个月,一天都不能空。
黄玫瑰笑得花枝乱颤,说:够了、够了,可是,每个月的十六这一天恕奴家实难从命。
孔平大大咧咧地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黄玫瑰面前,然后色迷迷地说:自小生见到姑娘后就寝食俱废,实在是须臾不能分开,小*姐就不能成全我吗?
黄玫瑰感动万分,可还是一脸为难,说:公子,一月之内就一天都不能空吗?十六这一天,即使你堆座金山也万难从命,其中原因恕奴家难以启齿。 共2页: 上一页12下一页
盼着土匪来抢钱
1948年冬,g*-党县政府反动势力被打垮,人民政权尚未建立,解放军又南下追敌,陈州城陷入无政府状态,土匪、流氓、小偷借机捞财,闹得陈州城一片混乱。
陈州城内北大街有一家诊所,医生姓丁名济一。这丁济一估计自己收入颇多,又是名人,定惹人眼红,肯定是被劫对象。为对付土匪,他钻过地窖,请过保镖,但都觉得不保险。最后终于想出高招儿:爬房顶。他琢磨着,房顶是土匪们的盲点。每天太阳一落,他就悄悄爬上自家房顶,藏在暗处。可是连躲了数日,不见动静。他好生奇怪,认为土匪把他列为重点,单等最后收拾。于是他更加警惕,照天爬房顶躲匪患。冬天天冷,北风一吹,房顶上更是如同冰山。丁济一为防寒,穿了三件棉袄,外面又穿了一件老羊皮袄。这样,他就显得极其笨拙,加上他个不高,像个大狗熊一般。就这样坚持不到半月,丁济一确实有点受不了了,无形中竟从心底深处盼土匪早日来抢一回。而且这种盼匪来抢一回的心理随着房顶上受的煎熬的增加越来越强烈。一日深夜,突然下起了小雪,丁济一心里被折磨得火烧火燎,身上却冻得吃不住,上牙磕下牙,禁不住长吁短叹,骂道:日他娘,咋还不来!不想,第二天天一亮,丁济一家的大门上就出现了一张白纸条儿。白纸条儿上面写着:朋友,现向你要现洋一千元,限二日内办齐,在夜间子时,以吸烟为号,在城北于楼树林里交款。如敢抗拒不办或延误日期,把你全家sha光,鸡犬不留!这就是传说中的土匪贴条子。若放在别家,全家人定会吓得大哭小叫,惊慌失措。而丁济一已受了多日洋罪,见一千块大洋就能买个平安再不上房顶,像是遇上了救星一般,颤抖着手揭下那张条子,双手捧着,激动万分地说:我可把你盼来了!丁济一直嫌限期太长,在屋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地踱步,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夜里,早早地就准备起来。他担了两个筐,前面是一千块大洋,后面放满了糕点、香烟等礼物,急急告别家人,壮着胆子,走出北城门,然后沿着蜿蜒小路,奔向指定的交款地点。于楼离北关约有三里路,只有几家住户,村东有一片树林子,是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丁济一挑担走进树林,望望四周,默然坐下,稍事休息,平静一下心态。不一会儿,掏出怀表看看,快子时了,便把香烟放到嘴里吸着。夜,寂静,田野四周更是静得可怕。好在丁济一已有在房顶上受了多日折磨的经验,对这种等待已不当回事儿,便又燃了一支烟。这时候,他听到西北方向有狗叫声,接着像是响起了脚步声,由远而近,他心中顿时紧张起来,以为是接款的土匪来了可等了多时,仍不见有人过来,丁济一又疑心起来,心想如果今晚交不上款,明天还得受那可怕的煎熬!想起自己在房顶上身穿三件棉袄外加一件羊皮袄像皮球一样滚来滚去冻得脚麻手木脸如刀割,丁济一恨不得马上把钱交给土匪们,财去人安乐。自己受那么多不该受的罪不都是为了保护几个鸟钱吗?是钱迷了自己的心窍,再不能执迷不悟了!为能早日卸掉心中的沉重包袱,丁济一产生了某种反常心理,那就是强烈的破财心理,他站起身,来回走动,把烟火吸得亮亮的,以扩大目标,迫不及待地盼望着收款的出现。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见东方发白,天就要亮了,仍然不见一个人影和狗影。丁济一心急如焚,恨不得把夜幕重新拉上,他左看右看,双目似要喷出火来,禁不住走上一个高坡,放声喊了起来:我来交钱了!我来交钱了!为啥不来取呀!我日你妈!不想这憋在心中的话一喊出,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似长堤崩溃一般,一泻千里,淋漓尽致,越喊越想喊,越喊越不能自已,越喊越凄厉从此,丁济一就变成了丁疯子。土匪的诞生
1。秀才剿匪
恶狼山上不知何时啸聚了一股土匪,这伙土匪拦路抢劫绑票勒索不谈,隔三差五还下山骚扰一番。这下可苦了山脚下的恶狼镇,赶紧上报官府请求剿匪,结果官兵来倒是来了,可虚张声势吆喝一番后,匪是一个没抓着,什么劳军费、辛苦费的,倒给敲走一大缸。大伙一算账,顿时气了个倒栽葱:官兵这一趟折腾所花银两远远超过土匪的抢夺。 官府指望不上,族长和大伙儿思量再三,只好祭出最后一招:寄希望于民间高人,只要能平定匪乱,赏白银五千两。 悬赏通告贴出不久,果真有一人来见族长,说他有办法对付土匪。族长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只见来人身着长衫文质彬彬,皮肤白皙眉眼如画,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书生,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乔装打扮的大户小*姐,这样的人也能sha匪? 书生叫孔平,他见族长一脸的不相信,便摇头晃脑地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策,我想土匪也是人,是人就懂得忠孝廉耻,所以我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陈之以厉害,他们一定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 族长听完击节叫道:好,果然是世外高人,整个恶狼镇黎民百姓的身家性命就全交给你了!族长嘴上说得慷慨激昂,心里却在暗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竟还有劝老虎吃素的高人,这呆鹅送死是一定的了。 孔平当即孤身一人雄赳赳要上恶狼山,谁知还没到山脚就被小喽截住了,小喽见他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可就没底了:这人肯定深藏不露身手了得,否则怎敢独自一人闯虎穴?于是上前试探着交手,谁知力道还未使足,孔平已是四脚朝天狼狈不堪,口中声势倒是不减:切勿动粗、切勿动粗,我来见你们大当家的是有大事相商的,万一误了山寨的大业你担当得起吗? 小喽给镇住了,当即押了孔平来见大当家的。一见大当家的面,孔平就义正辞严地斥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人人安居乐业渔樵耕读岂不美哉,又何苦从事这人所不齿的行业?再说,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子孙后代谋个前途,是不是? 大当家的早就听直了眼,又好气又好笑,要sha这个书呆子易如反掌,不过跟他逗上两句倒也不失乐趣,便正色说道:你以为我天生就愿意落草为寇吗?可你睁眼看看,这年头公堂暗无天日,官场腐败成风,我们这样的小民处处受欺,不上山做强人,难道坐以待毙吗? 孔平摇头说道:不然不然,既然是官逼民反,那你做了强人后也应该只针对官府,又何苦跟恶狼镇的小民过不去? 大当家的一听更气,瞪眼叫道:不,小民更可恨!那年大雪天,我流落到恶狼镇时饥寒交迫,可讨遍全镇竟讨不到一口热水、一个馒头!俗话说狗眼看人低,就在这时一只大狗一口咬住了我的脚脖子,可怜我在雪地里拼命挣扎,鲜血把白雪都染红了,恶狼镇上的人却笑嘻嘻地围上来看热闹,不但没有一人撵开狗,竟然还吆喝其他的狗加入战局 大当家的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双手一撸裤管,十几处伤疤赫然在目。这下轮到孔平无语了,半晌才无力说道:虽说如此,以暴制暴总不可取 大当家的一摆手,咬牙说道:从那时起我就发下du誓,他年若得志,绝不轻饶了恶狼镇,官府虽狠,这里的小民却同样狠du如狼,不愧为恶狼镇!好了,酸秀才,你不用多说了,土匪遇到秀才,有理说不明白,不过我也不为难你,可下次再遇上就不客气了,滚吧! 2。孤注一掷 天气正热,大当家的情绪激动之下出了一脑门汗,便顺手扯下腰间汗巾擦起汗来,孔平无意中一瞥,发现那条汗巾是粉红色的,上面绣有一朵黄玫瑰。 孔平当即下山来到城内,一番细细打听后,终于得知城南一家门店有这样的汗巾出售,顺藤摸瓜之下再一打听,县城芳春院头牌姑娘最爱这样的汗巾。孔平问:可知那姑娘叫什么? 人家答道:黄玫瑰。 可是,要想见到黄玫瑰须拿银子开路,孔平二话不说,回家卖了祖屋和田产,揣了银票气宇轩昂地进了芳春院求见黄玫瑰。 在把银票拍上桌子后,孔平踌躇满志地说道:这么些银两够包下姑娘两个月吗?听着,是整整两个月,一天都不能空。 黄玫瑰笑得花枝乱颤,说:够了,够了。可是,每个月的十六这一天恕奴家实难从命。 孔平大大咧咧地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黄玫瑰面前,然后色迷迷地说:自小生见到姑娘后就寝食俱废,实在是须臾不能分开,小*姐就不能成全我吗? 黄玫瑰感动万分,可还是一脸为难,说:公子,一月之内就一天都不能空吗?十六这一天,即使你堆座金山也万难从命,其中原因恕奴家难以启齿。 孔平听了无奈长叹:既然如此,也只好这样了。 孔平嘴上长叹,心中却大喜:十六这天,恶狼山大当家的会来。 十六这天夜暗时分,恶狼山大当家的果然急不可耐地来了,一月一次的相会早使他望穿秋水,可没办法,来得太频繁容易暴露行踪。 黄玫瑰的房里香气扑鼻,烛光隐隐绰绰处黄玫瑰婀娜多姿令人垂涎。大当家的心花怒放,上前一把抱住,口中叫道:小心肝,可想死我了 他的话忽然顿住,一阵剧疼猛然袭来,低头一看,胸口一柄利刃已直没至柄,再看眼前之人哪是什么黄玫瑰,分明是个男子,白净瘦弱眉目如画似曾相识。 原来孔平早就潜了进来,而黄玫瑰此刻被堵了嘴正塞在床底下,再看孔平慢慢褪去了他身上的黄玫瑰的衣衫头饰,冷笑道:大当家的,还认得在下吗? 临死前,大当家的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你会后悔的土匪在哪里?
搜山
明朝万历年间,陕北莽头山出了一伙诡异的土匪,这伙土匪不仅凶悍,而且来无踪去无影。据说土匪首领牛黑子会妖术,他念动咒语时能让上万喽瞬间遁形。
宜川县紧挨着莽头山,牛黑子一伙经常袭击那儿。宜川兵微将寡,打不过牛黑子,知县梁荣便向延安府求救。延安府几次派重兵去莽头山围剿,都因找不到土匪无果而终。无奈之下,梁荣只好招募本县壮丁,组建了一支五千人的民团。这法子很管用,民团虽不能消灭土匪,却可固守城池,保宜川平安。
朝廷怕牛黑子一伙发展壮大,就派大将军杨定国出马,领兵去莽头山剿匪。这杨定国南征北战几十年,屡立奇功威震四方。
来到宜川后,杨定国发现当地民团毫无战斗力,便向梁荣询问民团的训练情况。梁荣说团丁们都是庄稼汉出身,所以操练了两年多,各方面还是没法跟官军比。听了这话,杨定国捻着胡须,好半天没吭声。
次日一早,杨定国让梁荣做向导,亲自率领大军sha向莽头山。为了搜索土匪行踪,杨定国还带了三只嗅觉灵敏的猎狗。
莽头山绵延数百里,再加上林木茂盛,想找出精心躲藏的流寇确实很难。关键时刻,那些猎狗派上了大用场。
临近中午,三只猎狗突然伸长脖子,冲北面的一座山岗狂吠不止。杨定国放眼望去,见山岗上旌旗林立人头攒动,很显然,土匪们就在那儿。杨定国大喜,立刻率军朝山岗猛扑。可是,等官兵爬上山岗,却连根土匪毛都没逮到。咦,满山的土匪,一下子跑到哪里去了呢?正当杨定国困惑不已时,三只猎狗又冲西面的山岗狂吠起来,原来,土匪们在那儿出现了。官军只得掉转方向,朝西面山岗进攻。可赶到那儿才发现,土匪们又神秘失踪了!见此光景,杨定国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杨定国不信妖术之说,他怀疑牛黑子故意跟官军玩捉迷藏。于是,杨定国下令,让三只猎狗从三个方向搜索土匪的足迹。
没过多久,其中一只猎狗嗅出了土匪的气味,杨定国率军跟着猎狗一路猛追。途中官兵发现许多丢弃的刀枪和粮草,还有不少新鲜的马粪,这说明牛黑子一伙正在转移。杨定国命令官军加快步伐,务必在天黑前把土匪撵上。
然而,追了约摸百余里,土匪的痕迹突然消失,仿佛瞬间蒸发了一般。就在这当儿,猎狗忽然停住,它们毛发直竖,一边狂吠一边往后退。瞧这样子,好像前面有可怕的瘟神。养狗的军士再三呵斥,但猎狗们仍夹紧尾巴不肯前进。杨定国仔细观察四周,并没发现任何异样。奇怪,这是咋回事呢?
此时,梁荣在一旁提醒道:听说牛黑子会遁形术,这是土匪们神出鬼没的原因。
杨定国凝神细想,然后在猎狗开始退缩的地方蹲下身,抓起了一把泥土。他把泥土凑到鼻间嗅了嗅,顿时双眉紧锁。
略一思忖后杨定国下令:停止追击,全军返回!
盘问
回到宜川城,杨定国拿出一把土匪丢弃的战刀,对养狗的军士悄悄吩咐了几句。那军士接过战刀,先让猎犬嗅了嗅,然后牵着它出去了。
掌灯时分,养狗的军士回来了,他兴奋地向杨定国禀报:果不出将军所料,那人就住在本县
杨定国点点头,嘱咐养狗的军士不要声张。
当晚,梁荣在县衙设宴慰劳杨定国。酒过三巡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虎啸,震得窗户纸瑟瑟发抖。
杨定国吃了一惊,冲梁荣疑惑地问:县城里咋会有虎啸?
梁荣赶忙解释:猎户张大贵捕获了一只老虎,下官想用虎皮做身袍子,就花钱买下了这只虎。因为眼下老虎还比较瘦,毛皮不够光鲜,我暂时把它养起来,打算等养肥些再sha。
杨定国听完,呵呵笑道:我整整二十年没看见活老虎了,等会要好好去观赏一番。
饭后,杨定国请梁荣带路,兴冲冲来到了虎笼前。铁笼里关着一只健硕的大老虎,它静静地趴在干草上,冲着杨定国等人虎视眈眈。
杨定国绕铁笼转了一圈,然后问梁荣:梁知县,可否想想办法,让老虎站起来?
梁荣找来饲养老虎的仆人,将杨定国的意思告诉了他。那仆人立即提来一只活兔,挂在铁笼的栅栏上。兔子惊恐的挣扎引起了老虎的食欲,它腾地站了起来。这当儿,杨定国仔细打量老虎趴过的地方,等到看清时,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共2页: 上一页12下一页
土匪要来了
清朝乾隆年间,童疃村里有一位富户名叫童长庆,富甲一方。这年,童疃村一带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村里的人家都快断粮了,只有童家顿顿鱼肉飘香。
这天上午,一位汉子急匆匆地向童家走去,脸上的神态十分焦急。他叫何大岭,家住童疃村。他之所以急匆匆地赶往童家,是因为他想说服童长庆,借些银子给村里的人家买些粮食,度过眼下的难关。
原来,童长庆虽然富有,但对别人却非常抠门。最近,村里不少缺粮的人家,都想从童长庆的手里借点银子买粮食,可是童长庆不但一毛不拔,而且谁向他借银子,他就给谁一顿冷嘲热讽,以此为自己找乐子。
何大岭虽然脾气急,但他一向很仗义,童长庆的所作所为,让他实在看不下去。所以今天,他想去一趟童家,说服童长庆借银子,至少不能落井下石,取笑已经命悬一线的村里人。
何大岭正大踏步地走着,忽然,他被一位男子拽住了胳膊。他扭头一看,原来拽住他的人是他的一位好朋友,名叫夏秋景。夏秋景也住在童疃村里,他性子沉稳,与何大岭一向要好,对朋友也非常仗义。
何大岭正感到奇怪:夏秋景为何拽住他的胳膊?夏秋景已经开了口:大岭,你这是要去童家吧?你去他家干什么?何大岭连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夏秋景连连摇头:童长庆一向为富不仁、飞扬跋扈,你岂能说服得了他?何大岭顿时泄了气:村里的许多人家都快断粮了,童长庆不但不肯借银子,而且以取笑别人为乐。因此,我着急、气愤啊!唉夏秋景想了想,忽然道:我有个法子,能让童长庆乖乖地拿出银子无论如何,咱们得救全村人的性命!何大岭吃了一惊:你是不是想去抢劫童家?秋景,咱们虽然穷,但咱們宁可饿死,也不能去当土匪啊!夏秋景微微一笑:咱们当然不能去当土匪,但咱们可以让村里人都说,土匪要来抢劫了
于是当天,童疃村里便传出了一个说法:一伙土匪即将来童疃村抢劫。这个传言越传越广,很快便传遍了全村。
童家是童疃村里唯一的富户,土匪要来这里抢劫,当然只可能抢劫童家。第二天,这个传言便传到童长庆的耳朵里去了。开始时,他很是不以为然,因为土匪从来都没来童疃村里抢劫过。可没过几天,他便不得不信了,因为村里到处都有人那么说。
童长庆的心里很是害怕,害怕土匪真的来到他家劫财害命。夏秋景和何大岭不禁感到非常高兴,他俩不止一次地聚在一起猜测:看来,童长庆拿出银子的时刻快到了!
原来,夏秋景和何大岭让村里人传出那个说法,是有目的的:童长庆相信了这个传言后,必定要想方设法抵御土匪,守财保命。而最简单实用的方法,便是雇佣村里的壮汉为他守家护院,那样一来,童长庆必然要付出工钱,村里人因此就能有银子购买粮食了。夏秋景和何大岭还暗暗与村里人商量好了:如果童长庆真的雇佣村里人,那么,就各家各户轮流派人去。
这天,何大岭正估摸着童长庆会不会从今天就开始雇佣村里人时,忽然,他看见童长庆领着几位汉子,昂首阔步地进了童家的大门。何大岭疑惑地一打听,这才得知,原来童长庆已经雇佣了几位外地武师,替童家看家护院。何大岭见如算盘落了空,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夏秋景。夏秋景失望之余,想了想,然后双手一拍:有办法了!
当天晚上,童家人都安安心心地入睡了,几位武师在童家的院子里不停地走动,提防土匪。不知不觉到了下半夜,几位武师正准备轮流进屋去睡一会儿,忽然他们听见了几声怪叫,像是有人哭,又像是有人笑,但仔细一听,两者却又都不像。这是啥声音?怪让人害怕的!几位武师不禁小声嘀咕起来。
几位武师正面面相觑,忽然那种声音又响了几下,由远及近。一位武师猛然一怔,心惊胆战地说道:这该不是鬼叫吧?对,这就是鬼在叫!另外几位武师一听,双腿全都筛起了糠这几位武师虽然武功高强,但都很怕鬼。
怪叫声又响了几下,一位武师壮着胆子,扒上围墙的墙头,向外一看:只见墙外不远处,闪过了一个白色的巨物,身高一丈开外,披挂着一身雪白的衣服,披头散发,血红的舌头有两尺多长。吊死鬼!那位武师惊叫一声,跌下了墙头
这么一折腾,天可就渐渐地亮了,几位武师一夜未眠,疲惫不堪。吃早饭时,一位武师向童长庆抱怨道:东家,你们童疃村里怎么闹鬼?害得我们一夜都没睡!
因为有武师的守护,童长庆的心里头特别踏实,所以昨夜他睡得特别香,屋外的动静他一点儿也没听见。因此,他很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童疃村里从来都没闹过鬼,你们肯定是听错了声,看花了眼!
很快又到了晚上。下半夜,童家人睡得正沉,院子外忽然又响起了那种怪叫声,几位武师的腿不禁又筛起了糠。慌张了一会儿,几位武师终于忍不住一起扒上墙头,只见不远处,又出现了吊死鬼,而且是两个。几位武师被吓得一起掉下了墙头,又嘀咕了起来。这个说:吓死我了,怎么天天晚上都有鬼啊?那个说:这童疃村里天天晚上闹鬼,看来这地方咱们不能呆了第二天早上,几位武师一起向童长庆辞行,连工钱都不要了,童长庆苦苦挽留,但他们还是离开了童疃村。
望着几位武师离去的背影,夏秋景和何大岭一起笑了起来,原来,所谓的吊死鬼是他俩装扮的,其目的当然是为了吓走那几位武师,然后让童长庆能够雇村里的人。 共2页: 上一页12下一页
土匪来了
大青山上的土匪,只抢普通百姓,不抢富商大贾,也不抢山脚下的齐山村。可这年冬天,大雪封山,这伙土匪的日子也难熬了,不得已打起了齐山村的主意
1。大难临头
这年冬天,偏远小县通城遭遇了几十年不遇的大雪。大雪封山,寸步难行,别说普通庄户人家缺衣少食,就连大青山上那伙土匪的日子也难熬了。
这伙土匪人数并不多,四五十号人,匪首王大彪给手下们定的规矩与一般土匪不同:只抢普通百姓,不抢富商大贾!这是怎么回事?原来,王大彪虽是屠夫出身,却颇有心机。他知道有钱人往往手眼通天,惹怒他们得不偿失。
事实也正是如此。知县胡铭伯虽早有剿匪之心,但无奈通城县衙穷苦,又得不到当地富商们的支持,这剿匪之事就这样一拖再拖。
除了不抢有钱人外,王大彪还有一条规矩,不到万不得已,不抢大青山山脚下的齐山村。兔子不吃窝边草,齐山村为山寨的前哨和退路,位置非常重要。但现在山寨缺衣少食,无疑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了,这条规矩不得不破。这天一早,王大彪就派人去了齐山村。
齐山村有一百来号人,多为李姓。族长李兴过去是读书人,对王大彪这伙人恨之入骨,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还是个土匪窝,但他没办法改变现状。这段时间来,李兴忧心忡忡,大雪不停,他感到终有大祸将至。果不其然,他正找人商议着,王大彪派的喽啰就到了。来人叫张保,是个刚入行的土匪,新人没有老土匪的凶狠,他有些怯生生地说:各位叔伯,我们大当家有令,让你们在三日之内备好十车粮食。
什么?十车?!众人一听,大惊失色。要知道王大彪给齐山村定的岁贡每年才八车粮,就这,全村人也要省吃俭用才能凑出来。现在大雪封山,哪里还能再拿出十车粮来?
李兴一时气愤,口气就很冲:要粮,没有!要命,倒有一百来条!张保很无奈,说:既然这样,那我只有如实禀报大当家了。
张保走后,长老李三公指责李兴说:你回得太绝了,万一王大彪恼羞成怒,那可如何是好?李兴回说:村里大部分人家只留有一点口粮和来年的种粮,给了土匪还怎么活?要我说,与其让土匪逼死,还不如大家团结起来跟他们抗争!
大家都被这番话吓住了,有人惶恐地说:王大彪多年来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咱干吗去得罪他?
哼!李兴喝道,这些年,四邻八乡死在他手里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哪天就会轮到我们!
最后,李兴不顾众人苦求,动用族长的权力,迫使大家同意不交粮食,与王大彪抗争。
第二天早上,王大彪领着一队人马来齐山村问罪,却发现村口的桥上站满了年轻力壮的村民,个个手持柴刀锄头,怒目而视。王大彪很是意外,这些年谁敢跟自己叫板啊?他的脸一下子拉长了,问:李族长,你摆下这个阵势,是要跟我干一架吗?李兴咬牙说:齐山村已经没有余粮了,你若是硬逼,我们只有以命相抗了!
王大彪回头看了看身后,这趟出来他没带几个人,喽啰们显然也没料到村民会反抗,都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王大彪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一指张保,说:你留下来。说完,他掉头就走。
张保被点名之后,面无人色,半天才缓缓地走上桥,接着盘腿坐下来,一声不吭地闭上了眼睛。
猛地,李三公惊叫起来:死信,是死信!王大彪给咱们留了死信!
2。意外变故
根据道上的规矩,这一带的土匪在遇到和谈不成的情况时,为了表明自己志在必得的决心,通常会派出一名喽啰,坐在对方门口不吃不喝,直到死亡,是为死信。死信一成,即成血仇,不死不休。
村民们惊慌失措,纷纷指责李兴。李兴虽然据理力争,但人心已乱,他的话根本没人听。很快,李三公动用自己族中长老的权力,免去李兴族长一职,由自己暂代。
随后,李三公发下三道命令:第一,立即给张保送去棉衣棉被,并连夜为他搭建遮风避雪的棚子,保他不死;第二,派人去给王大彪送信,告之村人对李兴的处理结果;第三,全村开始筹集粮食,无论口粮还是种粮,务必要凑齐十车。
李兴听后,当场大笑三声,又大哭三声,连夜离开了村子。
齐山村的信送到王大彪手上时,他会心一笑。他一直不想攻打齐山村,除了地理因素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该村村民大多是同宗同族,很是齐心,真将他们逼急了,未必能占多少便宜,而且现在连吃的都困难,谁愿意打仗?所谓死信,不过是吓吓村民而已。
三天后,王大彪带着人马去齐山村拉粮。到村口时,看到村民们临时给张保搭建的棚子竟被雪压塌了。匪众们上前扒开木板,看到里面的人早已气绝身亡,那人的脑袋也被砸变形了。
这一变故令王大彪有些不知所措,死信一成,就绝无更改的可能,否则就坏了山寨规矩,再难立足。怎么办?王大彪还是聪明,他指着一个跟张保体貌特征差不多的喽啰,说:来啊,把尸体扔雪窝里,你坐这儿! 共3页: 上一页123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