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的儿童小故事3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3篇关于课堂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少年课堂
老师以为我是个捣蛋鬼。
我在家里从未领教过痛恨和羞辱,可是在学校里,却有人给我上了这第一课。当时,我喜欢上一个名叫海伦塔克的女孩,她肤色白皙,梳着辫子,举止优雅。她总是衣着整洁,在课堂上反应敏捷。现在想来,我那时候上学大概主要是为了看到她。我梳理头发,甚至还为自己弄了一条破旧的小手绢。这条手绢是一位女士用过的,我只是不想让海伦看到我用手揩鼻子。水管又冻了,家里没有水,但我每天晚上都要把袜子和衬衣洗一下。我总是拿着水壶,去本先生的杂货店,把水壶伸进他的冷饮柜,舀一些碎冰块出来。到了晚上,冰块融成水,就可以洗了。那年冬天我常常生病,因为到夜里火就熄了,而衣服还没烘干,第二天早上,不管是干是湿我都得穿上。我就只有那么些衣服。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心目中的海伦塔克,这象征着你所有梦想的一切。我喜欢她,因为她善良、纯洁、讨人喜爱。每当她沿着我家住的那条街道走来,我的兄弟姐妹就会叫喊:海伦来了。而我则把网球鞋放在裤子背面擦一擦,并且希望我的头发不会那么蓬乱,我穿的白衬衫对我显得合身些。之后我跑到街上。如果我出于自卑而不敢靠近她,她就会朝我眨眼示意,问我好。那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有时我送她回家,把她家走道上的雪铲掉,并极力同她的妈妈和姑姑交好。有些个深夜,我从旅馆干完擦皮鞋的活回来,也会到她家门廊上坐一会儿。她有父亲,而且他有份不错的工作,当裱糊匠。
那天是星期四。我坐在教室后面一个用粉笔在四周画了圈的座位上,那是笨蛋的座位,专门给捣蛋鬼坐的。
老师认为我很笨,不会拼写,不会阅读,也不会做算术题,总之就是笨得不可理喻。老师从来不理会你上课走神的原因,不管你是否因为饥饿,因为没有吃早餐。而你时刻在想的是:午餐时间怎么还没到?也许你可以悄悄地走进衣帽间,把别的孩子放在外衣口袋里的中餐偷吃一口,就吃一口番茄酱什么的。只是你不可能真的把番茄酱当饭吃,或是涂到面包上做三明治。但有时我会从放在教室后面的酱坛里舀几勺出来。当你饥饿难耐时,番茄酱的味道不会太坏。
老师觉得我是个捣蛋鬼。她从教室的前面所看到的一切,就是有个黑人男孩坐在他的笨蛋专座上动来动去,弄出声响,不时地用手指戳他周围的同学。我想她不会明白,那个不安静的孩子是想让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天是星期四,也就是黑人救济金发放日的前一天。老师要每一个学生回家问父亲打算为社区基金组织捐多少钱,在下个星期一把钱带来。我决定当场把钱捐出去,好让别人以为我也有父亲。我的口袋里有些钱,是我擦皮鞋和卖报纸赚的。无论海伦替她父亲许诺捐多少钱,我都要超过她的数,而且马上就交,我不想等到下星期一才让人觉得我有父亲。
我颤抖着,怕得要命。老师打开了花名册,开始按字母顺序点名。
海伦塔克?
我爸爸说捐2美元50美分。
很好,海伦。的确太好了。
我感觉相当愉快,超过这个数并不费事,我的口袋里有3美元,都是10美分和25美分的零票。我把手伸进口袋,攥住这些钱,等着老师点到我的名字。但她点了班上所有其他人的名字之后,把花名册合上了。
我站了起来,并举起手。
现在又怎么啦?
你忘了点我的名字。
她朝黑板转过身去。我没时间跟你闹着玩,理查德。
我爸爸说他打算
坐下去,理查德。你又在捣乱。
要不要把胡适赶出北大课堂
1917年秋季的一天,北京大学西斋丙字12号宿舍里,后来成了著名历史学家的顾颉刚,与后来当过北京大学代理校长的傅斯年,正在商谈,是不是要将一个叫胡适的新教授从北大哲学系的课堂上赶走。
两人虽住在同一宿舍,却不是一个系的,顾是哲学系。傅是中文系。这一年顾24岁,傅21岁,同是二年级学生。他们不知道他们后来的事业,更不会知道他们商谈的事情,将决定北京大学学术史上一个重要的时期。顾颉刚说,他们系这一学期来了一位新教授,叫胡适,是美国留学生。原先的教授从三皇五帝讲起,讲了两年才讲到商朝,这位新教授却抛开唐虞夏商,直接从周宣王讲起。同学们都说这是割断中国哲学史,这是思想造反,这样的人怎么配来北京大学讲哲学史呢。同学们想将这位教授赶走,他自己倒是觉得胡先生讲课还有新意,但也拿不定主意,希望对方去听听课,做个评价,以决定是不是将这位新教授赶走。同是二年级学生,仅是学科不同,且顾还要长傅三岁,为什么顾要如此郑重地向傅请教以做定夺呢?这就要说到傅的本事了。傅斯年天分极高,11岁时读完十三经,许多篇章都能背诵。在北大预科三年,已显出不凡的才学。和他同年级,后来成了著名文史学家的毛子水曾说过:在北大读预科时,傅曾对他说过:张皋文在清代学者中,文章和学问都是第一等的,而都不是第一。毛对傅所说的第一的含义虽不甚明确,但颇惊骇他诵读的广博,见解的卓异。其时北大预科尚是桐城派经学大师的天下,如此深厚的旧学功底,自然受到老学究们的青睐,新学生们的钦羡。此后不久,太炎弟子入主北大,所器重者仍是旧学,只是治学方法有所不同。这样一来,入本科后傅斯年又交了好运,很快便成为刘师培、黄侃、刘汉章这些太炎弟子的得意门生,尤其黄侃。更是视其为高足。傅斯年在学生中的声望,较预科时更其彰显。再则,傅斯年在学生时期,就表现了极强的组织能力,是闹学潮、赶教授的一把好手。且不说在后几年的五四运动中,此人是集会游行的主要组织者,就在跟顾颉刚谈话前不久,便做了件漂亮的赶教授的壮举。据北大同学罗家伦回忆是这样的:朱蓬仙是章太炎的门生,学问不能说没有,只是所教的《文心雕龙》非其所长,在教室里不免出了好些错误,可要举出这些错误,学生们的笔记终究难以为凭。恰好有位同学借到朱教授的讲义全稿,交给傅斯年审核。傅用了一夜的时间看完,摘出三十几条错误,由全班签名上书蔡校长。蔡先生是内行,看了自然明白,可他不信这是学生们自己发觉的,为预防教授们互相攻讦之风,于是突然召见签名的全班学生。同学们慌了,害怕蔡先生要考,又怕傅斯年一人承担这责任未免太重,于是大家在见蔡先生之前,一人分担了几条。预备好了方才进去。果然蔡先生当面口试,分担的同学回答得头头是道。考完之后,蔡先生一声不响,同学们也一声不响,一一鞠躬鱼贯退出。过后不久,遇到一个适当的时候,朱蓬仙果然不再教这门课了。傅斯年也很自负,听了顾颉刚的话,同意去听听胡适的课,以决定是不是将这个新来的留学生从北大哲学系课堂赶走。认真地旁听了几次课之后,傅斯年对那些要赶走胡适的同学们说:这个人书虽然读得不多,但他走的这一条路是对的。你们不能闹。于是胡适留在了北大哲学系。当然了,胡适继续留在北大教书,不能说全是此事起了作用,但是对于一个刚刚回国的留学生来说,若是一出马便失了前蹄,从马上栽了下来,对日后事业的发展,不能说不是一个莫大的障碍。可贵处还在于,傅斯年从未以此自傲,多少年都没向胡适说过。傅斯年去世后,胡适在怀念文章中提及此事。不无动情地说:我这个二十几岁的留学生。在北京大学教书,面对着一般思想成熟的学生,没有引起风波;过了十几年之后才晓得是孟真暗地里做了我的保护人。在经济课堂上教人生哲理
陈岱孙先生,原名陈总,福建闽侯人,中国著名的教育家,经济学家。陈岱孙先生上的课是以严谨认真出了名的,但有一节课却又因为巧妙处之也出了名。
抗日时期的西南联大教学设备,生活条件都非常简陋,联大的教室由铁皮屋顶和土墙构成,窗户是几个大窟窿。昆明夏天多暴雨,暴雨一来,屋顶“噼里啪啦”如炒豆一般,老师的讲课声立刻被淹没在雨声中。这雨声不仅打断了老师上课的节奏,还影响到了同学们听课,可想而知这样的课堂气氛有多么尴尬。有些老师想不出应对的好方法,只好提高声音继续上课,然而同学们却已经左顾右盼,心不在焉,他们就像变成了看热闹的旁观者一样。
陈岱孙先生在课堂上恰恰是这样一位非常严肃、灵活性不够、又不苟言笑的老师。他上课的认真程度甚至可以精确到用秒来计算时间:比如平常上课,先生刚讲完一个章节内容,下课铃声就会准时响起。
有一次,陈岱孙先生的课程正进行到关键环节时,突然一场急雨,严重影响到先生课程进度计划。此时,教室里开始有学生故意说:“不知今天先生和大雨抢频道谁会赢?”只见先生装作没听见,他想了想,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停课赏雨”四个字,然而,陈岱孙先生说:“同学们,我们一起来品一品雨。”
教室里顿时像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喜滋滋地涌到门口,窗前,欣赏着外面的滂沱大雨。有同学说:“雨,轻轻的、柔柔的、细细的、温柔又舒服。”有同学说:“夏雨清凉而热烈,带来凉爽。”还有位同学说:“岩溜喷空晴似雨,林萝碍日夏多寒。”先生臉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同学们此时十分活跃,就有同学问:“先生您品出了什么?”陈岱孙先生回答:“面对生活,我们要懂得随遇而安!”
下课铃声响起,活跃的气氛一直延续着。
是啊!在人生中,我们会遇到困难,会失落,有时很难达到满足。但人生就是这样,有苦,也有甜,需要我们懂得随遇而安,这真是一堂不一样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