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自控与自由并不相悖。在生命的海洋中,在这令人兴奋的、神秘的、深不见底的、并且时而波涛汹涌的现世苦海中,自由航行的唯一方法就是有一个训练有素、能干且智慧的船长来为你遮风挡雨。当然,这个船长就是你!——
“一天早晨,我在醒来后就陷入了心理冲击。我忘了我曾经是自由的。”——杰克·亨利·阿伯特
不久之前,曾有一段时间,当我想到自控时,我的脑海中会呈现出忧心忡忡的商人、没有生命的机械化无人机以及妄下结论的纯粹主义者。
我一生都在渴望自由。我认为自控肯定不是自由。如果我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又怎么能算是自由呢?
对于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而言,自控就意味着要攥紧拳头、屏住呼吸、面红耳赤的坚持正面对抗诱惑。而最终,如果足够坚持,那么一个垂头丧气、顺从且卑微的存在就会溺死在未达成愿望的痛苦之河中。
通过彻底否认和压抑实现的自控不是真正的自控。它更像是一种折磨。
几个月前,我经历了一次强烈的精神转化,我决定要戒烟。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每个想法以及我采取的每个行动之间是有关联的,我吸烟是有原因的。我们的每一个行为都是有原因的,无论这个原因被隐藏得多深。
我认为通过戒烟,我可以解决自己的许多问题,但我其实只是在处理一些深层次问题的表征,因此,我仍旧带着自毁倾向,感到可耻和不真实。
就好像是从一个乱成一团的线球中拉出一条线一样。当我试图拉出一条线时,其它线也会纠缠着被拉出来,打成牢牢的节。我越使劲拉,线球就越乱。
最终导致我一次又一次地复吸。
我一直在为自己找借口,也许我抽烟的时间太长,所以无法戒掉。也许我有成瘾人格。也许我必须靠吸烟才能创新。
我会将戒烟的过程看做是“自控”过程—折磨版的自控。这个过程是悲惨的,我不喜欢它。我非常想要吸烟。我认为我需要吸烟。我认为我就是那种不能真正地培养良好和正常习惯的人。因此,每一个无法吸烟的时刻都使我感到极度痛苦。
每次我在复吸后,都会感到自由;自由地去做使我感到高兴的事。我会告诉我自己:没有香烟的生活是奴隶的生活。我只有在做我想做的事情时才会感到自由。就这样,我允许我自己停留在痛苦和自毁的循环里。
由于复吸后尝试自控带来的痛苦积累得越来越多,我最终受到了重大打击,并且意识到我是如何真正地受到奴役,以及我实际得到的自由有多少。
意识到上述事实后,我开始大彻大悟,不再纠结于乱作一团的线球,并且已耐心并痛苦地从我的身体、思想和灵魂中解脱出来。我意识到了真相:自控意味着灵魂控制。它意味着允许我们所有人内心最真实、最纯洁的那一部分来引导我们。自控是简单的。它是唯一的自由。并且需要我们的信念来支撑。
在那个空间中,突然之间,吸烟变得不必要了。评判、羞愧、愤恨以及自毁都变得不必要了。
突然之间,生活变得简单了。
我们都深深地渴望随心所欲地过我们想要的生活。我认为自控之所以与那种生活显得背道而驰是因为许多人都没有触及到自己最深的欲望。所以我们就转向那些看起来很明显并且相对容易获得的欲望——汽车、金钱、衣服等等。但最终,这些东西会使我们离自己的内在生活越来越远。
我们以为我们想要的是物质世界的财富,但那些都不过是傻瓜的黄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些东西会逐渐消失,并让我们感到失望,即使我们在努力工作得到它们后,还必须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那就是我们想要的。
直到我们撞了南墙,发现自己意外地被困在自己一砖一瓦建造的囚牢里,已经有多年没有感觉到真正的快乐,然后我们才意识到:自控与自由并不相悖。自控就是自由。
只有在最真实的自我掌控一切的时候,我们才能最终感到快乐。
在生命的海洋中,在这令人兴奋的、神秘的、深不见底的、并且时而波涛汹涌的现世苦海中,自由航行的唯一方法就是有一个训练有素、能干且智慧的船长来为你遮风挡雨。当然——这个船长就是你!
那些不能控制自己的人是奴隶。他们是自身痛苦的奴隶,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增添束缚。而随后,他们会成为很乐意利用他们的时间和金钱的系统的奴隶,因为他们愿意拿自己的人生去做交易,换取某种程度的安全。这一系统之所以如此运行,是因为我们允许它这样。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却是每个人的责任。
是清醒过来的时候了,应该完完全全地意识到终极安全和最珍贵的安全是无限、永恒的自我。
我们已经自由了。自由地选择由真正的自我来主导我们的人生。我们已经拥有了思想的自由、爱的自由、精神的自由。
我们可以自由地以优雅和慈悲的方式控制自己,努力完成更大的自我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