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篇设宴的宝宝睡前故事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3篇关于设宴的儿童睡前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儿童睡前故事设宴的儿童睡前故事:(1):
县令设宴请原告
金哀宗正大三年(公元1226年),金朝政府在南阳西设置了镇平县,大诗人元好问被委任为镇平首任县令。上任后,为了表达自己希望民间息讼罢诉、百姓安居乐业的美好愿望,他在衙门前贴出一联:
希冀衙门常闭门, 渴求镇平永太平。 谁料想有人偏偏不让元好问太平,他上任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宗奇特的卖地案。这可是元好问到任后的第一案,也是镇平县建县后开天辟地第一案! 这天一大早,就有人前来告状,元好问苦笑一声,击鼓升堂。他接过状纸一看,状纸上写道:现有本县金家庄村民金二状告本村秀才金诗书,金秀才虽饱读圣贤之书,但不行圣贤之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以致家道中落,沦为赖皮。其父生前曾将村东三亩三分地以五百两纹银卖给原告金二,但其父死后,金诗书耍赖死不认账。望大人明断是非,替小民金二作主云云。 元好问看罢状纸问金二,你说金秀才父亲生前把地卖给你,可有卖地契约? 金二忙连忙从怀里掏出卖地契约交给元大人。元好问看到契约上写明卖地因由、立约日期、方位面积、中人证人一应俱全,急忙令衙役传来被告金秀才。 秀才金诗书大品品地来到县衙大堂,对元县令轻施一礼,大模大样地问:不知大人唤生员到此有何见教? 元好问刚说出金二状告秀才的事由,金诗书就斯斯文文地辩解:非也,非也,子虚乌有,子虚乌有!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此等下作小人之语,岂可信乎? 元好问看着金秀才酸不溜溜的作派心中暗笑,令金二的证人、中人一干人全部到堂。在衙门大堂上,大家众口一词,都说金二状纸上说的是实情,共同咬定是金秀才穷极无聊,耍赖混帐。有人在大堂上甚至还挖苦嘲笑金秀才,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块地在哪儿,还想凭空赖帐! 元好问笑着问金诗书,他家的这块地究竟在村外哪一坡?金诗书眼珠子翻了半天,才迟迟疑疑地说在村南。 秀才的拙劣表演引来了哄堂大笑:众乡邻全都知道、状纸上也写得明明白白,那三亩三分地在村东,金诗书却说成了在村南,说明这小子确实是在信口胡说! 元好问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秀才,竟敢趁本官上任伊始,欺本官不知县情,在大堂上糊弄本官!俗话说:好汉死在干证手里,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你是如何对金二撒泼使刁、耍滑赖账?快从实招来! 元好问的惊堂木一响,震跑了金秀才的之乎者也。他连忙噗通跪下,大呼冤枉,并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金诗书说,他从小闭门读书,中了秀才之后,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从不下地干活,全靠老父亲操劳耕作养活他,因此自己不知自家的地在何处,确是实情。父亲年老体衰,眼看不久于人世,是邻居金二看中了秀才家的三亩三分地,老父亲死活不卖祖宗留下的田产。金二一急,就扬言要断秀才家的水路、车路,使秀才家的田有水不能浇,有车不能过。因秀才家的三亩三分地处在金二家田地的包围之中,这样一来,秀才家的地就成了闷葫芦地,送不成粪土,拉不成粮食,老父亲一急,活活气死了。可是金秀才压根就没有听说过父亲把地卖给金二的事儿。 原告人证物证俱在,被告则大呼冤枉,至此,这宗卖地案成了棘手的闷葫芦案。元好问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寻思自己既名好问,何不问上几问?于是他命人把中人、证人及被告金诗书暂且带下,单单留下原告金二。元好问客气地请金二坐下,和颜悦色地与金二拉家常。金二见新来的县太爷没有一点官架子,也感到自己不但能赢了官司,而且特有面子。 元好问与金二说东道西,问些不相干的事儿。接着他很随便地地问金二:按照规矩,交割地契那天你家可曾吃酒席? 金二说置田买地是大事,置办酒席天经地义。元好问又问中人证人是否全部都请到了?金二说一个都不少。元好问不住地点头称是,直夸金二办事中规中矩,有条有理,绝不是胡搅蛮缠、惹事生非之辈。 接着,元好问又让中人、证人一个一个进来单独问话。他态度和蔼、笑容可掬,尽问些鸡毛蒜皮、不疼不痒的事儿。所有中人、证人见元县令对众人都非常客气,大家都无拘无束、轻轻松松地做了回答,师爷一一记录在案。 接着,元好问开始重新升堂断案。众人突然看到:在县衙大堂正中间端端正正地摆了一张八仙桌,周围放了六把椅子,大家都在心里犯嘀咕:莫非县太爷今天要在县衙大堂上请客?请谁呢?绝不是请金诗书这个穷极无聊的酸秀才,肯定是原告一帮人!看县太爷对金二亲热客气的劲儿,案情已经大大白,这金二的面子可真是好生了得! 这时,只见元县令微微一笑,开口说话:本案断到这一步,已经接近尾声,真相即将大白。本官今天兴致很高,特地在大堂上专设一席,款待被告、中人、证人,大家辛苦了!元好问刚说到这里,大堂上一阵骚动,被告金二一帮人欢天喜地,互相道贺;原告金诗书翻着白眼,大呼冤枉。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惊堂木响,人们静了下来。只见元好问霎时变了脸色,厉声对金二一帮人说道:刚才我看到卖地契约上的日期,离今日不过三天。各位中人、证人对那天的酒席宴上的事,想必是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就请诸位按照刚才自己说的座位入席,师爷已经记录在案,谁坐错席位,本官定要按照作伪证公事公办,严惩不贷! 这时大堂内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们,好戏开始了!只见大堂上金二一干人熙熙攘攘地开始争抢座位:一个中人和一个证人合坐一把椅子,更可笑的是另一把椅子上竟然坐了三个人。两个瘦子证人侧歪着身子坐两边,一个胖子中人只好从中间坐在俩人的大腿上。那胖子足有二百来斤,压得俩瘦子龇牙咧嘴,呼哧呼哧直喘气儿,更奇怪的是桌子另外两边却空荡荡地没有人坐! 元好问不动声色地冷笑一声,向金二问道:金二啊,那天上午你就是这样待客的?大堂内外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金二头上早已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子,他一看纸里包不住火,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大堂上,大呼太爷饶命、太爷饶命!接着便招认了自己与同伙的罪行。 原来,金二早就对金秀才家的三亩三分地垂涎三尺,千方百计地想讹过来。他眼见秀才老爸一命归西,秀才又昏昏然不理正事,就与一群酒肉朋友合谋伪造了一份卖地契约,满想着眼下正在撤镇建县,官府上下乱成一片,新来的县令刚刚到任,很好糊弄,谁知道元好问不露声色,设席问案,三问两问就使自己露了马脚。 元好问秉公依法惩办了金二一伙的敲诈行为,也为秀才金诗书家主持了公道。现场百姓、上下人等无不拍手称快,称赞新来的元县令才思敏捷,执法公正,机智巧妙地审破了上任第一案。 金秀才对元县令更是佩服五体投地,再三谢过了县太爷后,仍迟迟不肯离开大堂。他站在大堂磨磨蹭蹭想了半天,才吭吭哧哧地对元好问说:大人断案,如日月经天,明镜高悬;使生员自愧弗如,感触良多!思虑再三,赠大人一联,望大人不吝赐教。接着,他摇头晃脑地吟咏道: 元好问有学问贵在敏学好问, 元好问一笑,当即不假思索地朗声回应出金秀才下联: 金诗书喜读书惜哉饱读诗书! 金秀才听后,顿时脸红得像猪肝子,再次跪谢元县令之后,匆匆下堂回家去了。从此,元好问设席智断上任第一案的故事以及巧对酸秀才的名联就在世上流传开了。设宴的儿童睡前故事:(2):
县令设宴请原告
金朝时,元好问到镇平县担任县令。他上任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宗奇特的卖地案。
这天一大早,有人前来告状。
元好问接过状纸一看,状纸上写道:现有本县金家庄村民金二状告本村秀才金诗书,金诗书虽饱读圣贤之书,但不行圣贤之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以致家道中落,沦为赖皮。其父生前曾将村东三亩三分地以五百两纹银卖给原告金二,但其父死后,金诗书耍赖死不认账。望大人明断是非,替小民金二做主。
元好问看罢状纸问金二:你说金诗书父亲生前把地卖给你,可有卖地契约?
金二连忙从怀里掏出卖地契约,交给元好问。
元好问看了一遍,见契约上卖地因由、立约日期、方位面积、证人等一应俱全,急忙令衙役传来被告金诗书。
金诗书还不知出了什么事,一到县衙大堂,对元好问轻施一礼,问:不知大人唤生员到此有何见教?
元好问说出金二状告他的事由。
金诗书就斯斯文文地辩解:非也,非也,子虚乌有,子虚乌有!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此等下作小人之语,岂可信乎?
元好问看着金诗书酸溜溜的作派,心中暗笑,下令金二的几位证人到堂。在堂上,证人们都说金二状纸上说的是实情,咬定是金诗书想赖账,甚至还嘲笑金诗书,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块地在哪儿!
元好问眉头一皱,问金诗书:你家的这块地究竟在哪儿?
金诗书眼珠子翻了半天,才犹豫地说在村南。
他的话引来哄堂大笑:众乡邻全都知道,状纸上也写得明明白白,那三亩三分地在村东,金诗书却把自家的地说成了在村南,说明这小子确实是在信口胡说!
元好问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竟敢在大堂上糊弄本官!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元好问的惊堂木一响,吓跑了金诗书的之乎者也。他连忙扑通跪下,大呼冤枉,并结结巴巴地说出事情的始末。
金诗书从小闭门读书,中了秀才之后,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从不下地干活,全靠老父亲下地耕作养活。金诗书还说,他听父亲说起过,邻居金二看中了他们家的三亩三分地,但老父亲一直到死都不曾变卖祖宗留下的田产。如今这份契约一定是假的。
原告人证物证俱在,被告则大呼冤枉,至此,这宗卖地案成了棘手的闷葫芦案。元好问眉头紧皱,他寻思自己既名好问,何不问上几问?于是他命人把金诗书等人暂且带下,单单留下原告金二。
元好问客气地请金二坐下,和颜悦色地与金二拉家常。金二见新来的县令爷没有一点官架子,预感自己不但能赢得土地,而且会赢得特有面子。
元好问与金二说东道西,净问些不相干的事儿。突然,他状似随意地问金二:按照当地规矩,交割地契那天你家一定吃过酒席吧?
金二点头,说置田买地是大事,置办酒席天经地义。
元好问又问证人是否全部都请到了。
金二说:一个都不少。元好问听了直夸金二办事有条有理,绝不是胡搅蛮缠、惹是生非之辈。
接着,元好问又让证人一个一个进来单独问话。他态度和蔼、笑容可掬,都问些鸡毛蒜皮、不痛不痒的事儿。不过所有回答,都让师爷一一记录在案。
元好问问完话,重新升堂断案。众人突然看到,在县衙大堂正中间端端正正地摆了一张八仙桌,周围放了几把椅子。大家都在心里犯嘀咕:莫非县令爷今天要在大堂上请客?请谁呢?
这时,元好问微微一笑,开口说话了:本案断到这一步,已经接近尾声,真相即将水落石出。本官今天兴致很高,特地在大堂上专设一席,款待原告、证人,大家辛苦了!
元好问说到这里,大堂上一阵骚动,金二一帮人欢天喜地,互相道贺;而金诗书则大呼冤枉。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惊堂木响,人们静了下来。只见元好问霎时变了脸色,厉声对金二一帮人说道:卖地契约上的日期,离今日不远。原告、证人对那天的酒席上的事想必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就请诸位按照刚才自己说的座位入席,师爷已经记录在案,谁坐错席位,本官定公事公办,严惩不贷!
这时大堂内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们,好戏开始了。只见大堂上金二一干人在那里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却又出现了几个人抢一个座位的混乱场面。
元好问不动声色地向金二问道:金二啊,那天你就是这样待客的?
大堂内外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金二头上早已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子,他一看纸包不住火,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大堂上,大呼: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接着便招认了自己与同伙的罪行。
原来,金二早就对金诗书家的三亩三分地垂涎三尺,千方百计地想pian*过来。前些日子,他见金诗书老父亲一命归西,金诗书又昏昏然不理正事,就与一群酒肉朋友合谋,伪造了一份卖地契约。金二本想趁着新县令刚刚到任,来个浑水摸鱼,谁知道元好问不露声色,设席问案,三问两问就使他露出了马脚。
元好问秉公依法惩办了金二一伙,也为金诗书主持了公道。现场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金诗书再三谢过了元好问后,仍迟迟不肯离开大堂。他站在大堂磨磨蹭蹭想了半天,才对元好问说:大人断案,如日月经天,明镜高悬,使生员自愧弗如,感触良多!思虑再三,赠大人一联,望大人不吝赐教。接着,他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元好问有学问贵哉敏学好问。
元好问一笑,不假思索地对出了下联:金诗书喜读书惜乎饱读诗书!
设宴的儿童睡前故事:(3):
县令设宴断案
金朝时,元好问到镇平县担任县令。他上任第二天,就遇到了一宗奇特的卖地案。
这天一大早,有人前来告状。
元好问接过状纸一看,状纸上写道:现有本县金家庄村民金二状告本村秀才金诗书,金诗书虽饱读圣贤之书,但不行圣贤之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以致家道中落,沦为赖皮。其父生前曾将村东三亩三分地以五百两纹银卖给原告金二,但其父死后,金诗书耍赖死不认账。望大人明断是非,替小民金二做主。
元好问看罢状纸问金二:“你说金诗书父亲生前把地卖给你,可有卖地契约?”
金二连忙从怀里掏出卖地契约,交给元好问。
元好问看了一遍,见契约上卖地因由、立约日期、方位面积、证人等一应俱全,急忙令衙役传来被告金诗书。
金诗书还不知出了什么事,一到县衙大堂,对元好问轻施一礼,问:“不知大人唤生员到此有何见教?”
元好问说出金二状告他的事由。
金诗书就斯斯文文地辩解:“非也,非也,子虚乌有,子虚乌有!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此等下作小人之语,岂可信乎?”
元好问看着金诗书酸溜溜的作派,心中暗笑,下令金二的几位证人到堂。在堂上,证人们都说金二状纸上说的是实情,咬定是金诗书想赖账,甚至还嘲笑金诗书,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块地在哪儿!
元好问眉头一皱,问金诗书:“你家的这块地究竟在哪儿?”
金诗书眼珠子翻了半天,才犹豫地说在村南。
他的话引来哄堂大笑:众乡邻全都知道,状纸上也写得明明白白,那三亩三分地在村东,金诗书却把自家的地说成了在村南,说明这小子确实是在信口胡说!
元好问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竟敢在大堂上糊弄本官!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元好问的惊堂木一响,吓跑了金诗书的“之乎者也”。他连忙“扑通”跪下,大呼冤枉,并结结巴巴地说出事情的始末。
金诗书从小闭门读书,中了秀才之后,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从不下地干活,全靠老父亲下地耕作养活。金诗书还说,他听父亲说起过,邻居金二看中了他们家的三亩三分地,但老父亲一直到死都不曾变卖祖宗留下的田产。如今这份契约一定是假的。
原告人证物证俱在,被告则大呼冤枉,至此,这宗卖地案成了棘手的“闷葫芦案”。元好问眉头紧皱,他寻思自己既名“好问”,何不问上几问?于是他命人把金诗书等人暂且带下,单单留下原告金二。
元好问客气地请金二坐下,和颜悦色地与金二拉家常。金二见新来的县太爷没有一点官架子,预感自己不但能赢得土地,而且会赢得特有面子。
元好问与金二说东道西,净问些不相干的事儿。突然,他状似随意地问金二:“按照当地规矩,交割地契那天你家一定吃过酒席吧?”
金二点头,说置田买地是大事,置办酒席天经地义。
元好问又问证人是否全部都请到了。
金二说:“一个都不少。”元好问听了直夸金二办事有条有理,绝不是胡搅蛮缠、惹是生非之辈。
接着,元好问又让证人一个一个进来单独问话。他态度和蔼、笑容可掬,都问些鸡毛蒜皮、不痛不痒的事儿。不过所有回答,都让师爷一一记录在案。
元好问问完话,重新升堂断案。众人突然看到,在县衙大堂正中间端端正正地摆了一张八仙桌,周围放了几把椅子。大家都在心里犯嘀咕:莫非县太爷今天要在大堂上请客?请谁呢?
这时,元好问微微一笑,开口说话了:“本案断到这一步,已经接近尾声,真相即将水落石出。本官今天兴致很高,特地在大堂上专设一席,款待原告、证人,大家辛苦了!”
元好问说到这里,大堂上一阵骚动,金二一帮人欢天喜地,互相道贺;而金诗书则大呼冤枉。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惊堂木响,人们静了下来。只见元好问霎时变了脸色,厉声对金二一帮人说道:“卖地契约上的日期,离今日不远。原告、证人对那天酒席上的事想必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就请诸位按照刚才自己说的座位入席,师爷已经记录在案,谁坐错席位,本官定公事公办,严惩不贷!”
这时大堂内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好戏开始了。只见大堂上金二一干人在那里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却又出现了几个人抢一个座位的混乱场面。
元好问不动声色地向金二问道:“金二啊,那天你就是这样待客的?”
大堂内外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金二头上早已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子,他一看纸包不住火,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大堂上,大呼:“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接着便招认了自己与同伙的罪行。
原来,金二早就对金诗书家的三亩三分地垂涎三尺,千方百计地想pian*过来。前些日子,他见金诗书老父亲一命归西,金诗书又昏昏然不理正事,就与一群酒肉朋友合谋,伪造了一份卖地契约。金二本想趁着新县令刚刚到任,来个浑水摸鱼,谁知道元好问不露声色,设席问案,三问两问就使他露出了马脚。
元好问秉公依法惩办了金二一伙,也为金诗书主持了公道,现场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金诗书再三谢过了元好问后,仍迟迟不肯离开大堂。他站在大堂磨磨蹭蹭想了半天,才对元好问说:“大人断案,如日月经天,明镜高悬,使生员自愧弗如,感触良多!思虑再三,赠大人一联,望大人不吝赐教。”接着,他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元好问有学问贵哉敏学好问。”
元好问一笑,不假思索地对出了下联:“金诗书喜读书惜乎饱读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