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虱子和一只跳蚤合住一室。有一天,它们在鸡蛋壳里酿啤酒,虱子一不小心掉了进去,被烫伤了。小跳蚤于是大呼小叫起来。小房门问它:小跳蚤,你干嘛尖叫呀?虱子被烫伤了。
小房门于是吱吱嘎嘎响了起来。角落里的扫把听到了,问:小房门,你为什么叫呀?我难道不该叫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
小扫把听了便疯狂地扫起地来。一辆小拖车路过时问:你干嘛扫地呀,小扫把?
我难道不该扫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一个劲地嘎吱嘎吱。
小拖车听了于是说:那我就跑起来吧。说着便疯了似地狂奔。经过一堆余烬时,余烬问: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呀,小拖车?我难道不该跑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拼命地嘎吱嘎吱,小扫把在一个劲地扫地。
余烬于是说:那就让我熊熊燃烧起来吧。说着就燃起了火焰。它旁边的一棵小树问它:你怎么又烧起来了?我难道不应该燃烧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拼命地嘎吱嘎吱,小扫把在一个劲地扫地,小拖车也在奔跑不息。
小树于是说:我看我该摇晃自己才是。说着就不停地摇晃起来,把树叶抖落得满地都是。一个拎着水罐的小姑娘走了过来,看到小树便问:小树呀,你干嘛这么甩自己呀?我难道不应该甩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拼命地嘎吱嘎吱,小扫把在一个劲地扫地,小拖车在奔跑不息,连余烬也重新燃起了自己。
小姑娘一听,说:那我也该摔碎这水罐。说着就将水罐摔了个粉碎。冒水的泉眼问:姑娘,你为啥摔破水罐呢?我难道不应该摔吗?小虱子烫伤了自己,小跳蚤在伤心地哭泣,小房门在拼命地嘎吱嘎吱,小扫把在一个劲地扫地,小拖车也奔跑不息,小树也在不住地摇曳。
哦,哦!泉眼说,那我就该使劲流才是。于是开始一个劲地流淌。于是一切都被水淹没了:小姑娘,小树,余烬,小拖车,扫把,小房门,小跳蚤和小虱子,全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