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则【精选】讨债的故事大全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10则关于讨债的睡前小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睡前小故事讨债的睡前小故事:(1):
跟皇帝讨债
汉高祖刘邦登上皇位后不久,就把他老父亲从家乡沛县阳里村接到长安,让他做了太上皇。不料这位太上皇过惯了采桑耕田的农家生活,对眼下皇宫里的奢华还真是不习惯,整天惦念着老家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没多久,他因思虑过度,一病不起。刘邦弄清了老父亲的病由,决定陪他回家乡走一趟。想当年刘邦还是一个市井闲人,此次以龙体之尊回老家,可谓是名副其实的衣锦还乡了,其声势自然是浩大而隆重。
高祖还乡的日子到了,阳里村的百姓人人换上新衣服,一大早就聚集到村口迎接。快到晌午,才见浩浩荡荡过来几千人的队伍,豪华的龙车上端坐着威风八面的汉高祖,后面的车上坐的是太上皇。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个60岁左右的老妇翁氏,这样大的场面,她可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当她挤在人群中发现龙车上的刘邦时,突然高声叫了起来:咳,车上坐的这不是刘三子吗?别瞎说,他是高祖皇帝!旁边有人赶紧小声提醒她。哟,改名字了?他怎么改俺也认得,他就是刘三子!没错!翁氏越发大声了。随行的护卫一听有人喧哗,冲过来要抓走翁氏。太上皇一见,急忙摆手道:不要抓,那是我们的邻里乡亲啊!这一闹,龙车只得停下,太上皇下车拦住要抓翁氏的护卫,回头对刘邦说:这是你翁二嫂子,你还记得她不?
刘邦离开家乡几十年了,怎么会记得一个农妇?他茫然地摇摇头,表示想不起来。翁氏一见他摇头,不高兴了,指着刘邦大声说:好你个刘三子呀,你连俺都不记得啦?你不记得俺,俺可记得你,你从小就偷鸡摸狗的不干好事,那年俺生俺家虎子,正坐月子,娘家送来给俺补身子的一只老母鸡,也被你偷去sha掉下了酒,俺又生气又心疼,害得俺好几天都不下奶水哈哈哈看热闹的村民都大笑起来。
车上的刘邦好不尴尬,正要发怒,太上皇赶紧打圆场:咱们这是回家了,来看你的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必按君臣之礼管束他们。刘邦一想也是,就现出笑容对翁氏说:原来是翁二嫂呀,你一向可好?这还差不多,翁氏说,你虽说偷过俺家的鸡,但你问问你爹,这么多年俺跟他要过没有?今儿个看你出息了,按理说也该还俺那只鸡了吧!
刘邦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心想,真是个胆大无知的妇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皇帝讨债!看来跟这糊里糊涂的妇人也讲不清什么道理,他只好吩咐手下人给翁氏一点钱,好让她闭嘴。不料翁氏坚决不要,她振振有词道:你刘三子当年偷的是俺的一只老母鸡,你就还俺一只老母鸡好了。俺要是收了你这么多钱,好像俺姓翁的讹了你姓刘的,要是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多不好!
刘邦被这个既糊涂又认真的妇人给气乐了,就吩咐随行的地方官员,赶紧去找一只老母鸡来还给她。翁氏拿到老母鸡,笑逐颜开,又回头对刘邦说:刘三子呀,虽说你欠俺家一只鸡,也犯不着更名换姓叫什么高祖呀!你以为你改了名字俺就认不出你了?这不照样认出你了?俺还没糊涂!说完,抱着那只老母鸡高兴地回家去了。看到刘邦面带怒容,太上皇急忙说:你这翁二嫂子是个直性子,说话办事不会拐弯。她倒是很好的一个人,你这么多年不在家,她没少照料我们二老,有好吃的还拿来送给我们呢。刘邦听了,这才释去怒容。
还乡几日,刘邦一行又浩浩荡荡地回到了京城。他满以为这次为老父亲了却了心愿,不想这次回家乡,见到那么多相处几十年的乡亲,太上皇越发割舍不掉,整日念叨着还要回老家。刘邦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放着国家大事不料理,总陪着老父亲回老家呀!刘邦见老父亲确实思乡难耐,怕他又思虑成疾,灵机一动,想了个办法。他在长安城专门辟出一块地,按照老家阳里村的样子,造了一个复制的阳里村。沟渠堤埝、房屋瓦舍,甚至一草一木,都按阳里村的原貌在这里重现。虽说只是造一个村舍,但所耗金银不亚于建一座城池。
长安城中的阳里村建好后,沛县阳里村的村民全被接到这里安顿下来。这样一来,太上皇不必出城就能见到熟悉的村落,熟悉的乡亲。只要听到亲切的乡音,他就不会有思乡之苦。 可是太上皇见到那位曾经向皇帝讨债的翁氏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不久前还见她身板硬朗行走敏捷,而此时的她拖着一条断腿,靠一副拐杖吃力地挪动身体。太上皇问她这是怎么回事,翁氏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次高祖还乡前,沛县县令周胜就命差役挨家挨户收取人头费,不论长幼每人收20串铜钱,声称是为接待高祖筹集费用。翁氏家穷,一时拿不出钱,差役就将她家养的一只羊抢走抵了人头费。
那只羊可以说是翁氏家最值钱的东西了,翁氏为此心疼得哭了好几场。上回,她从高祖那里讨回那只鸡后,便有了信心。心想,从皇帝手中都可以讨回欠债,一个县令哪在话下?她决定去县衙讨回那只羊。于是,翁氏三番五次来到沛县指名道姓要找周胜,周胜觉得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就告诉她,说当初收的那些钱,是为了支付高祖还乡时的花费,没有钱当然要牵走她的羊,想要羊的话必须补交所欠的人头费。
什么高祖,不就是那个刘三子吗?是他自己要回来的,凭什么要我们给他凑钱?翁氏有些不满。周胜正愁抓不住这个难缠妇人的把柄,一听她说这话,不禁大怒:好啊,你竟敢如此称呼当今皇帝,真是大逆不道!他吩咐差役重打翁氏。可怜翁氏羊没要回来,一条腿却被打断了。
太上皇把这件事对刘邦说了。刘邦一听吃了一惊,他上次还乡,所有花费都是从国库直接拨下去的,沛县还在下面挨家挨户收人头费,声称是用于高祖还乡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搜刮民财、中饱私囊吗?没想到自己的家乡竟出了这样的赃官,为敛财不惜败坏他刘邦的名声。刘邦大怒,立马下旨查办周胜,就地处死。
处决了周胜,沛县还要换个新的县令。刘邦突发奇想,命翁氏的儿子翁虎去接任。这翁虎自幼家贫,加上他生性懒惰,30多岁的人了,连个媳妇都没有娶上,只和老母翁氏惨淡度日。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由一介平民摇身一变成了县令,做了上万人的父母官。可惜的是,这翁虎本来没什么真本事,做了官后只知道每天吃喝玩乐,不干正经事。别人送礼给他,他是来者不拒,还经常命手下人去下面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当地百姓怨声载道。不到一年,有关翁虎的奏折就不断递到刘邦那里,但他一直按兵不动。一次,翁虎下令让差役抢百姓的东西,有人不顺从,争斗中被差役打死了。这一本又被奏到了刘邦那里,刘邦这才下旨将贪官翁虎革除官职,就地处斩。
翁氏听说了儿子要被处死的消息,连夜呼天抢地地去找太上皇,要他在皇帝面前求求情放了翁虎。太上皇念及乡亲之情,就领她来见刘邦,当面求情。但是刘邦把下面官员参翁虎的折子,一件件说给翁氏听时,翁氏也傻眼了,原来儿子当了县令后,竟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呀?
想当初那个抢了俺羊的县令被处死了,换了俺虎儿难道比他还坏?翁氏有些想不通。
翁虎比那个要坏上百倍,那个只是聚敛钱财,翁虎不光比他聚敛更甚,还纵容手下打死无辜百姓,你自己说他该sha不该sha?刘邦问翁氏。
翁氏一时答不上来,自言自语道: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做了官,就变成了为非作歹的恶人?她沉思片刻,突然抬头对刘邦大声说,俺明白了,我说你怎么会想到让俺虎儿做官呢,原来你是嫌俺跟你要了那只鸡,才想了这么个办法报复俺呀!
跟皇帝讨债
讨债的睡前小故事:(2):
讨债
中午,安仁镇,大雾弥漫。修车铺的陈田和老婆李小玉正在吃饭,手机突然响了。陈田一看来电号码,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老婆,是是张二牛打来的。陈田颤声地道。
李小玉一听,也不禁打了一个颤,道:听听他说些啥。
陈田一接通电话,就听张二牛大声地吼道:陈胖子,你欠老子的钱赶快还我,老子我马上过来拿
陈田吓得一哆嗦,关了电话。
张二牛原是安仁镇上有名的养猪专业户,早年间挣了不少钱。由于为人仗义,左邻右舍、三朋四友有个急需,他都爱出手相助,借出去不少钱。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一年前的一场猪瘟,让张二牛苦心经营的三个养猪场相继倒闭。
猪瘟过后,张二牛想收回曾经借出去的钱重振养猪场,哪知这借出去的钱竟如泼出去的水,好多都收不回来了。张二牛竟因此想不明白,大病一场后来,他四处找人讨债,而且讨债的方式也越来越可怕。
陈田放下电话,脸都白了,无助地看着李小玉。
李小玉白了他一眼,生气地道:看你那熊样,是个男人不?
陈田苦笑着道:老婆,你又不是不晓得,那次张二牛半夜里去找曾老五讨债,差点把对方打成残疾上个月,他还提着榔头去找彭老幺
别说了!李小玉打断丈夫的话:他马上就要来,总得应付一下吧。
陈田道:难道你真要给他钱?
哪有钱给他!李小玉想了想,对丈夫道:你赶紧到镇东头陈瞎子的药铺去,买一包迷糊散回来。
陈瞎子是安仁镇上有名的草药医生。迷糊散是他发明的一种迷倒药,主要卖给后山上的打猎人,用来捕野猪或狐狸用。
陈田道:老婆你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呀。
李小玉瞪他一眼:你到底去不去?
陈田不情愿地出了门。在路上,李小玉又给他打电话,叫他再买一瓶好酒。陈田刚买好酒,李小玉又吩咐他再买个防雾霾的口罩。
陈田买回东西,妻子便把门关上,先是拧开酒瓶盖,在里面滴了几滴迷糊散,又找来一支香烟,在烟上面也滴了几滴,用风扇吹干。
夫妻俩正做着这一切,张二牛便气呼呼地赶来了,一拳头打在铁门上,震下来好多灰尘。
陈田战战兢兢地出来:张张哥,有事好好商量。
张二牛手握一根木棍,头发蓬乱,眼瞪圆:还我钱。
李小玉走出来,道:哟,张家大哥,这大中午的,进屋喝口酒。
张二牛冷冷地看她,嘴里依然是硬邦邦几个字:还我钱!
李小玉到里屋,拿出一支烟来,笑着道:先抽支烟,消消气。
张二牛接过烟,却一下子扔到地上,用脚狠狠地碾成了细末。把个陈田气得满脸通红,握紧了拳头,却又不敢冲上去。
李小玉一点也不生气,看看张二牛,道:二牛你莫生气。我们欠你的钱,其实早就准备好了。
转头对丈夫使个眼色,道:老陈,你马上带着二牛哥,去银行取钱。
看着门外浓浓的大雾,陈田猜不透妻子李小玉要唱哪出戏,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张二牛出门去银行取钱。
刚走了几步,李小玉便追了出来,道:这么大的雾,咋不戴上口罩呢。
说罢,掏出两个口罩,给他们一人一个。
陈田和张二牛戴上口罩,冒着隆冬的寒雾,朝镇上的工商银行走去。
刚走到半道,陈田突然听到身后咚地响了一声,回头一看,只见张二牛软绵绵地躺在了地上。
陈田正不知所措,李小玉从远处跑来,道:要不是在口罩上多滴了点迷糊散,今天还真收拾不住这个人。
李小玉和丈夫把张二牛抬进旁边的包子铺,放在椅子上,找来热毛巾擦掉他脸上、身上的脏物,感叹道:这二牛以前多仗义啊,咋变成这样了呢回头叫丈夫脱下外衣,穿在张二牛身上。
迷糊散真够劲儿,张二牛一直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李小玉看了看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精神病院吗?张二牛又跑出来了,赶紧过来接回去吧
回头听丈夫說:老婆,虽然咱不欠二牛哥一分钱,咱还是给他点钱治病吧。
李小玉说:上次街道组织捐款,大家伙捐的那些钱,够治好他的病了
讨债的睡前小故事:(3):
一张流泪的讨债单
位朋友在家外企做会计。公司的贸易业务很忙,节奏也很紧张,往往是上午对方的货刚发出来,中午帐单就传真过来了。随后就是快寄过来的发票、运单等。朋友的桌子上总是堆满了各种讨债单。
讨债单太多了,都是千遍律地要钱,朋友常常不知该先付谁的好。经理也样,总是大概看眼就扔在桌上,说:你看着办吧。但有次地他马上说:付给他。仅有的次。
那是张从马来西亚传真过来的帐单。除了列明货物标的价格、金额外,帐单大面积的空白处写着个大大的SOS,旁边还画了个头像。头像正在滴着眼泪,简单的线条,很是生动。这张不同寻常的帐单下子引起朋友的注意,引起了经理的重视,他看了看便说:人家都流泪了,以最快的方式付给他。
经理和这位朋友都明白,这个讨债人未必在真的流泪,但他却下子以最快的速度讨回大额货款。因为他多用了点心思,把简单的给我钱换成了个富含人情味的小幽默、花絮。仅此点,就从千遍律中脱颖而出。
讨债的睡前小故事:(4):
讨债
赖忠良是个小老板,绰号“赖皮”。他总是借钱,但不还钱。一旦他有了一大笔钱,他就积累了很多。有一个叫晓寒的民工,他在地下工作了半年。到年底,赖尔欠了他2000元,这已经有近一年没有支付了。这一天,韩小寒来到赖皮的家,按了门铃。门打开后,里皮的妻子看着晓寒问道:“你在找谁?忠良出国了。”他说他会关上门。晓寒急忙说道,“你是赖忠良先生的妹妹吗?”韩小寒一本正经地说:“嗯,那天我看见赖先生和你一起逛街,然后我问赖先生是谁。他说你是他的妹妹。”对里皮妻子的怀疑越来越重,她打开门让晓寒进来。晓寒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对莱皮的妻子说:“事情是这样的!一年前,赖先生租了我的公寓,欠了我一年的房租。我找了他很长时间,但是当我找不到的时候,我问他的妻子。她妻子说,不管这些事,她都会向赖先生要钱。刚才,我碰巧看见赖先生来找你,并赶上了他。”里皮妻子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盯着晓寒问道:“你是说赖忠良租了你的房间,里面还住着一个野女人,是吗?”韩小寒急忙辩解道:“我不能说她是个野女人。她是赖先生的妻子。他们的关系如此好,以至于他们在街上牵手。”里皮的妻子脸色苍白,突然从厨房拿起一把菜刀,跑到衣柜前,嚎叫着,“该死的,里皮,你出来!”里皮的妻子抓住里皮的头发,把他拉出来,举起菜刀要把他砍倒。莱皮跪在地上乞求宽恕。韩小寒假装大惊失色,喊道,“赖先生,你姐姐疯了吗?我会尽快叫外面的警察!”说着,汉肖涵慢慢地走了出来。下楼后不久,身后传来一声“扑通”声。只有高跟鞋绊倒了。当他看到晓寒时,他喊道:“晓寒,我带走了你,我会把钱还给你,但你必须回去给我妻子解释清楚——”赖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不加计数地给了晓寒。紧随其后,他的妻子带着菜刀一路赶来。
讨债的睡前小故事:(5):
跟皇帝讨债
汉高祖刘邦登上皇位后不久,就把他老父亲从家乡沛县阳里村接到长安,让他做了太上皇。
不料这位太上皇过惯了采桑耕田的农家生活,对眼下皇宫里的奢华还真是不习惯,整天惦念着老家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没多久,他因思虑过度,一病不起。刘邦弄清了老父亲的病由,决定陪他回家乡走一趟。想当年刘邦还是一个市井闲人,此次以龙体之尊回老家,可谓是名副其实的衣锦还乡了,其声势自然是浩大而隆重。
高祖还乡的日子到了,阳里村的百姓人人换上新衣服,一大早就聚集到村口迎接。快到晌午,才见浩浩荡荡过来几千人的队伍,豪华的龙车上端坐着威风八面的汉高祖,后面的车上坐的是太上皇。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个60岁左右的老妇翁氏,这样大的场面,她可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当她挤在人群中发现龙车上的刘邦时,突然高声叫了起来:“咳,车上坐的这不是刘三子吗?”“别瞎说,他是高祖皇帝!”旁边有人赶紧小声提醒她。“哟,改名字了?他怎么改俺也认得,他就是刘三子!没错!”翁氏越发大声了。随行的护卫一听有人喧哗,冲过来要抓走翁氏。太上皇一见,急忙摆手道:“不要抓,那是我们的邻里乡亲啊!”这一闹,龙车只得停下,太上皇下车拦住要抓翁氏的护卫,回头对刘邦说:“这是你翁二嫂子,你还记得她不?”
刘邦离开家乡几十年了,怎么会记得一个农妇?他茫然地摇摇头,表示想不起来。翁氏一见他摇头,不高兴了,指着刘邦大声说:“好你个刘三子呀,你连俺都不记得啦?你不记得俺,俺可记得你,你从小就偷鸡摸狗的不干好事,那年俺生俺家虎子,正坐月子,娘家送来给俺补身子的一只老母鸡,也被你偷去sha掉下了酒,俺又生气又心疼,害得俺好几天都不下奶水……”“哈哈哈……”看热闹的村民都大笑起来。
车上的刘邦好不尴尬,正要发怒,太上皇赶紧打圆场:“咱们这是回家了,来看你的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必按君臣之礼管束他们。”刘邦一想也是,就现出笑容对翁氏说:“原来是翁二嫂呀,你一向可好?”“这还差不多,”翁氏说,“你虽说偷过俺家的鸡,但你问问你爹,这么多年俺跟他要过没有?今儿个看你出息了,按理说也该还俺那只鸡了吧!”
刘邦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心想,真是个胆大无知的妇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皇帝讨债!看来跟这糊里糊涂的妇人也讲不清什么道理,他只好吩咐手下人给翁氏一点钱,好让她闭嘴。不料翁氏坚决不要,她振振有词道:“你刘三子当年偷的是俺的一只老母鸡,你就还俺一只老母鸡好了。俺要是收了你这么多钱,好像俺姓翁的讹了你姓刘的,要是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多不好!”
刘邦被这个既糊涂又认真的妇人给气乐了,就吩咐随行的地方官员,赶紧去找一只老母鸡来还给她。翁氏拿到老母鸡,笑逐颜开,又回头对刘邦说:“刘三子呀,虽说你欠俺家一只鸡,也犯不着更名换姓叫什么高祖呀!你以为你改了名字俺就认不出你了?这不照样认出你了?俺还没糊涂!”说完,抱着那只老母鸡高兴地回家去了。看到刘邦面带怒容,太上皇急忙说:“你这翁二嫂子是个直性子,说话办事不会拐弯。她倒是很好的一个人,你这么多年不在家,她没少照料我们二老,有好吃的还拿来送给我们呢。”刘邦听了,这才释去怒容。
还乡几日,刘邦一行又浩浩荡荡地回到了京城。他满以为这次为老父亲了却了心愿,不想这次回家乡,见到那么多相处几十年的乡亲,太上皇越发割舍不掉,整日念叨着还要回老家。刘邦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放着国家大事不料理,总陪着老父亲回老家呀!刘邦见老父亲确实思乡难耐,怕他又思虑成疾,灵机一动,想了个办法。他在长安城专门辟出一块地,按照老家阳里村的样子,造了一个复制的“阳里村”。沟渠堤埝、房屋瓦舍,甚至一草一木,都按阳里村的原貌在这里重现。虽说只是造一个村舍,但所耗金银不亚于建一座城池。
长安城中的“阳里村”建好后,沛县阳里村的村民全被接到这里安顿下来。这样一来,太上皇不必出城就能见到熟悉的村落,熟悉的乡亲。只要听到亲切的乡音,他就不会有思乡之苦。可是太上皇见到那位曾经向皇帝讨债的翁氏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不久前还见她身板硬朗行走敏捷,而此时的她拖着一条断腿,靠一副拐杖吃力地挪动身体。太上皇问她这是怎么回事,翁氏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次高祖还乡前,沛县县令周胜就命差役挨家挨户收取“人头费”,不论长幼每人收20串铜钱,声称是为接待高祖筹集费用。翁氏家穷,一时拿不出钱,差役就将她家养的一只羊抢走抵了人头费。
那只羊可以说是翁氏家最值钱的东西了,翁氏为此心疼得哭了好几场。上回,她从高祖那里讨回那只鸡后,便有了信心。心想,从皇帝手中都可以讨回欠债,一个县令哪在话下?她决定去县衙讨回那只羊。于是,翁氏三番五次来到沛县指名道姓要找周胜,周胜觉得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就告诉她,说当初收的那些钱,是为了支付高祖还乡时的花费,没有钱当然要牵走她的羊,想要羊的话必须补交所欠的人头费。
“什么高祖,不就是那个刘三子吗?是他自己要回来的,凭什么要我们给他凑钱?”翁氏有些不满。周胜正愁抓不住这个难缠妇人的把柄,一听她说这话,不禁大怒:“好啊,你竟敢如此称呼当今皇帝,真是大逆不道!”他吩咐差役重打翁氏。可怜翁氏羊没要回来,一条腿却被打断了。
太上皇把这件事对刘邦说了。刘邦一听吃了一惊,他上次还乡,所有花费都是从国库直接拨下去的,沛县还在下面挨家挨户收人头费,声称是用于"高祖还乡"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搜刮民财、中饱私囊吗?没想到自己的家乡竟出了这样的赃官,为敛财不惜败坏他刘邦的名声。刘邦大怒,立马下旨查办周胜,就地处死。
处决了周胜,沛县还要换个新的县令。刘邦突发奇想,命翁氏的儿子翁虎去接任。这翁虎自幼家贫,加上他生性懒惰,30多岁的人了,连个媳妇都没有娶上,只和老母翁氏惨淡度日。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由一介平民摇身一变成了县令,做了上万人的“父母官”。可惜的是,这翁虎本来没什么真本事,做了官后只知道每天吃喝玩乐,不干正经事。别人送礼给他,他是来者不拒,还经常命手下人去下面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当地百姓怨声载道。不到一年,有关翁虎的奏折就不断递到刘邦那里,但他一直“按兵不动”。一次,翁虎下令让差役抢百姓的东西,有人不顺从,争斗中被差役打死了。这一本又被奏到了刘邦那里,刘邦这才下旨将贪官翁虎革除官职,就地处斩。
翁氏听说了儿子要被处死的消息,连夜呼天抢地地去找太上皇,要他在皇帝面前求求情放了翁虎。太上皇念及乡亲之情,就领她来见刘邦,当面求情。但是刘邦把下面官员参翁虎的折子,一件件说给翁氏听时,翁氏也傻眼了,原来儿子当了县令后,竟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呀?
“想当初那个抢了俺羊的县令被处死了,换了俺虎儿难道比他还坏?”翁氏有些想不通。
“翁虎比那个要坏上百倍,那个只是聚敛钱财,翁虎不光比他聚敛更甚,还纵容手下打死无辜百姓,你自己说他该sha不该sha?”刘邦问翁氏。
翁氏一时答不上来,自言自语道:"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做了官,就变成了为非作歹的恶人?"她沉思片刻,突然抬头对刘邦大声说,“俺明白了,我说你怎么会想到让俺虎儿做官呢,原来你是嫌俺跟你要了那只鸡,才想了这么个办法报复俺呀!”
讨债的睡前小故事:(6):
另类讨债
近日,董事长他们公司的一个业务员为了讨债,不得不陪着对方喝酒,最终竟因酒精中du而猝死。
那天,董事长正在给下属打电话交代这事的善后事宜,席先生坐下后,自然而然就谈起了讨债的话题,他说:其实,债也可以是另一种讨法,可以化敌为友,化仇为情,化悲剧为喜剧的
董事长不解:有这样的讨债?
于是,席先生的故事开始了
不管你信不信,很多老板都怕过年,因为过年时有两件事情特别闹心,一是要债,二是躲债,这不,都腊月二十九了,朱老板在外面躲了几天的债,刚回到家睡了一个囫囵觉,一大早就被堵在了家里,被谁堵呀?他的老冤家广告公司的赵老板。你别看这家伙一身肥肉,慈眉善目,像个弥勒菩萨,可到要钱时,他可狠了,任你怎么哭穷,怎么解释,他老兄油盐不进,你走一步他跟一步,不气不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朱老板冷着脸对赵胖子说:明天就要过年了,我实在没招了,我不就是欠了你一万五千块钱吗?你没有这么点钱会死呀?别人欠我十多万了,我也没有追着赶着不让人家过年!赵胖子挤进屋,苦笑着说:朱老板,我不拿到这笔钱,这年根本没法过,省城的张总就派人等在我家里,我欠人家的材料费,不给人家,人家就不让我安安生生地过这个年!
朱老板说:可我现在实在没有钱,我要是有钱哪个王八蛋不给你!
赵胖子还是笑嘻嘻的,说:这我知道,可是你得向那些人要账呀,你不去要,谁会给你送上门?
朱老板想了想,也是,可一琢磨,只有省城刘大头欠的账,早就该还了,于是就说:要不,我现在就到省城去,你等我回来,要来了就给你!
朱老板本想甩开赵胖子,谁知赵胖子乐呵呵地接着说道:那我跟你去,反正家里我也没法回去。
朱老板一听,真想扇自己几个嘴巴,他du*气地说:好,好,我俩一起去!不过,要不到钱你不要再缠着我!
赵胖子连声说:好说,好说!没有办法,朱老板只好带着赵胖子上路了。到了省城,朱老板没敢提前打电话约刘大头,因为这时候打电话约他要钱,就等于提前通知他逃跑,特别是这个刘大头,油滑得很,所以,两人就直奔刘大头的公司,想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谁知还是扑空了,公司和家两处都是铁将军把门。两人一合计,决定就在刘大头家的大门外守候。等了两个多小时,眼看天已发黑,赵胖子急了,说:朱老板,在这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你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也别说我们在省城,看他在哪里。
朱老板只好从命,拨通了刘大头的手机,响了半天,刘大头总算接了,声音热情得像遇见了亲哥哥:哎呀,是朱老板啊!你是讲那笔账的事吧?早给你准备好了,可我现在忙得很,回不了家,等过了年我就给你送去,年货办齐了吧?朱老板不想听他那一套,没好气地问:你现在在哪呢?
那边刘大头说话的声音精气神十足:我在东北哈尔滨呢,来这签一笔大业务,他们要我十万件游泳裤,正在这验货呢,恐怕过年也回不去了。
朱老板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嘀咕着:寒冬腊月,你到东北送游泳裤?你当东北人都是北极熊?朱老板啪地关上手机,看着赵胖子,说:怎么弄?赵胖子几乎要哭了,愣了半天才说:现在回去也没车了,好歹我俩得找个地方住一夜呀,明天回去,唉
朱老板叹口气,只好和赵胖子在大街上转悠,看看宾馆,住不起;住小旅社,又怕不安全。赵胖子说:我俩干脆去洗个桑拿吧,又能洗澡又能睡觉,还暖和,也不贵。
朱老板想想,也好,于是就开始找浴场,不知找了多少家,最后找了一家最便宜的,连洗澡带睡觉,一人十块钱。服务生说:其他包厢都让老板们住上了,还有一间四人的,二位要不嫌,就跟我来吧!唉,人都到这一步了,还有啥臭讲究的?两人跟着服务生来到浴场的一个包厢前,服务生敲门后里面开门了,原来包厢里已住上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裤衩,脑袋大大的,他见有人来就起了身,朱老板一看,眼都直了,咦,刘大头?
刘大头也认出了朱老板,脸涨得通红,尴尬地笑了:是、是朱老板?怎么这么巧?朱老板嘲讽地说道:刘老板,怎么这么快就从哈尔滨回来了?是坐的飞毛腿还是神舟七号?
刘大头脸更红了,连忙过来递烟,难为情地干笑着。里面床上还躺着一人,是一位瘦高个,这当儿,那瘦高个也睁开了眼,他看到了赵胖子,眼睛也直了,赵胖子也看到了瘦高个,回身就走,瘦高个动作十分麻利,翻身下床,紧跑几步,一把抓住了赵胖子:好你个赵胖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小子送上门了!还钱吧!赵胖子哭丧着脸,指着瘦高个对朱老板说:这就是张总,你看怎么弄吧!
朱老板把目光转向刘大头,说:刘老板,你看我被赵老板追到这里要钱,你那笔账怎么弄?刘大头不住地叹气,他见瘦高个也就是那个张总还抓着赵胖子,就虎着脸说:你横什么?你欠我的钱怎么弄?
怎么弄?朱老板欠赵胖子,赵胖子欠张总,张总欠刘大头,刘大头欠朱老板,他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了眼。
这下四个人全都火不起来了,气恼一场,大吵一气,最后又都笑了。刘大头说:看来我们四个,大哥别讲二哥了,都是难兄难弟,都别追了,我们就在这过个年吧,也好商议商议明年怎么弄,明年再怎么着,也不能像这样窝窝囊囊过年了!刘大头的话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张总和刘大头说他俩应尽地主之谊,于是掏干了腰包,才凑了二百块钱,刘大头叫来了服务生,说:去!就照这二百块钱,让饭店给我们送些酒菜来!
服务生看看他们,不解地说:怎么?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你们不回家过年了?张总端起了老板架子,大声对服务生说:你没看见我们在谈业务吗?我们就在这过年!还买挂炮,炸炸今年的晦气!
讨债的睡前小故事:(7):
带着防du面具去讨债
退伍后,梁同斌四处找工作。这天,他接到一个电话,对方问道:擒拿格斗啥的,你还行吧?梁同斌说:在部队,我曾获得过散打优秀奖。对方好像来了兴趣,期待地问:那你跑得快不快?
梁同斌心中有些疑惑,但他没有多问,而是说:还可以吧,在部队,我的最好纪录是11。6秒。
对方听后,很满意地说:你被录取了,月薪4000,给我当司机。
给人当司机,为什么要跑得快呢?梁同斌向这位黄经理要了地址,决定过去看个究竟。
梁同斌坐公交车到了半路,黄经理打来电话,问梁同斌到了哪里,然后说:你那辆公交的下一站就是解放桥。这样,你到解放桥下车,然后去附近的明兴小区,小区的最北边是一排平房,平房最东头一间,住着一个叫曹子正的人,这家伙欠我好多钱,我听说他回来了,你抓紧赶过去,给我控制住他。你留心点,别让他跑了。这家伙年轻时拿过市里的短跑冠军,跑得飞快。
说话的空儿,解放桥到了,梁同斌下了车,一边听黄经理的交代,一边朝明兴小区大步走去。这个小区他来过几次,他的一个战友就在这里当保安。
刚到明兴小区门口,黄经理又打来电话,说:你还没到吧?
梁同斌不知又有什么吩咐,说:刚到小区门口。
黄经理长嘘一口气,说:那就好。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你赶快去买一个防du面具,明兴小区门口往西不远有个卖消防用品的,那儿应该有卖的。
梁同斌不解,说:买这个什么用呀?
黄经理着急地说:一时半会儿给你说不清,你先别问了。只是,你要记住一点,如果你见到曹子正,这家伙如果逃跑,你要以最快的速度抓到他,然后给他戴上防du面具。具体原因,我们以后再说。
梁同斌觉得事情有些复杂,想了想,决定还是买了防du面具,到时候怎么做只要随机应变就好。他一路向西打听到了那家消防用品店,买了一个,放进一个黑色的方便袋里,然后返身回到明兴小区,找到战友,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要了一件保安服穿上,随后急匆匆地朝北边平房走去。
平房的最东边一间,防盗门关得严严的。梁同斌听了听,里面有动静,就敲了门,说:我是小区的保安,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里面有人应,是个女声:啥情况?
梁同斌随口编道:哦,听居民反映,好像有个小偷溜进了小区,在平房东边逗留了一会儿,我过来问问情况。
片刻,门开了,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客气地说:你进来吧。
梁同斌进了屋,快速地扫了一眼,让人吃惊的是,小小的一间屋里,摆了四台空气净化器,而且都在工作着。除此之外,就是一张床,两张桌子和一个茶几。屋里没有藏身的地方,梁同斌敢断定曹子正没有藏在屋内。
梁同斌随便问了几个关于小偷的问题,然后看着空气净化器,说:大姐,这是
大姐看梁同斌一脸的疑惑,说:这是空气净化器。你看看,咱们市里的空气多脏,几乎天天严重污染。然后重新打量了一下梁同斌,说:你是新来的吧?见梁同斌点了点头,大姐接着说:那你不知道吧?就我们西边一户人家,他们原来住在海边,半年前搬到这里,他们家那个孩子愣是适应不了,这空气脏啊,那孩子天天咳嗽,有时咳嗽得差点背过气去。两个月前,那孩子感冒了,咳嗽就更厉害了,听说休克了几次,吓得他们赶紧搬回老家了。你说说,这空气污染
这大姐可真能说,随便一开头,便能和你扯上半天。梁同斌可是有任务在身,他打断大姐的话,说:大姐,那你们家这净化器?
大姐叹了口气,说:这还不是为了我们家老曹呀,他呀,没有这个,一口饭也吃不进去。
梁同斌正想细问,手机响了。黄经理打来电话,说:曹子正出现了,在他的公司门口。你快过来,公司就在他们家东边不远,你赶快跑过来。
梁同斌慌忙告辞,一溜烟跑出明兴小区,然后开足马力,顺着东西大道,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一路朝东疯跑。跑出大约五百多米,猛地看见一个人朝这边跑来,那人头戴一个防du面具,在人群里很是扎眼,再往后瞧,一个体态略胖的中年男人,一边跑,一边打电话。梁同斌猜想,他应该就是黄经理吧。
很快,梁同斌的手机又响了,黄经理气喘吁吁地说:曹子正正朝西边跑去,戴着个防du面具
我看到了。梁同斌边跑边应道。
他就是曹子正,抓住他!
此时,曹子正就在前面几十米的地方了,梁同斌提高速度,在人群里左冲右突,奔着曹子正跑去。眼看就要到跟前了,曹子正或许是有了发现,转身横穿过马路,并把头上的防du面具摘下扔了。等到梁同斌避开车流,跑到马路对过,曹子正已经跑出一百多米。
梁同斌正要快速追上去,却看见曹子正越跑越慢,越跑越慢,最后慢慢地瘫在了地上。
梁同斌想起黄经理的嘱咐,赶紧拿出防du面具,朝着曹子正跑去。还未到,就听有人喊:快,快给他戴上防du面具。梁同斌跑到跟前,立马给曹子正戴上了防du面具。这时黄经理也到了,他拨打了急救电话,然后蹲下来,关切地盯着曹子正蜡黄的脸。
急救车很快到了,医院就在附近,几分钟就到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曹子正抬进急救室,然后梁同斌和黄经理就退到了门外。
透过玻璃,黄经理眼巴巴地望着里面,喃喃自语:老天保佑,你可不能死啊。
梁同斌问:我看他摘了防du面具,不一会儿就倒下了,这是为什么?
黄经理哭丧着脸,说:他那是自sha呀。好几年了,曹子正就患有哮喘病,一年比一年厉害,一开始,他出门戴个口罩;后来,他戴的是那种特制的口罩,里面含有过滤物质的;再后来,他出门就不得不戴防du面具了。
梁同斌顿时想起曹子正家中的那几台空气净化器,原来,如果没有空气净化器,曹子正根本不敢摘掉防du面具,一旦摘掉,可能会导致呼吸困难,甚至窒息。
梁同斌还是不解,说:他是怎么欠你钱的?
黄经理解释说,曹子正办了个工厂,属于严重污染项目,但是很赚钱,为了扩大经营,他就搞集资。黄经理就是那个时候参加集资的,当然,出于谨慎,他还去过曹子正的企业,听说曹子正为了赶工期,确保按时间送货,每天都盯在生产现场,他这个人本来就气管不好,后来,突然有一天晕倒在了生产现场,打那以后,他就一天比一天厉害了。后来,工厂由于污染严重,停产了,而这时曹子正刚好投巨资进了一批设备,工厂黄了,他就欠了一屁股债。
急救室的门开了,一个护士说:谁是家属?
黄经理赶紧凑过去,说:人咋样了?
护士问:你是家属吗?人没抢救过来。
啊?黄经理一下呆住了。不一会儿,黄经理突然号啕大哭,说:我不是家属,可我是债主,他一死,我那五百万找谁要去呀?
讨债的睡前小故事:(8):
讨债
赖忠良是个小老板,绰号“赖皮”,借钱老是不还,赖的账一多,积攒起来就很可观了。
有个民工叫小韩,他在赖皮手下打了半年工,可到年底,赖皮欠了他两千块钱,到现在快一年了还没还。
这天小韩来到赖皮家,摁响了门铃。门开了,赖皮老婆看着小韩问:“你找谁啊?忠良他出国了。”说着就要关门。小韩赶紧说:“您是赖忠良先生的妹妹吧?”小韩一本正经地说:“是这样的,那天我看见赖先生和你逛街,事后我问赖先生是谁?他说你是他妹妹。”
赖皮老婆脸上的疑云越来越重,拉开门让小韩进屋。小韩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对赖皮老婆说:“是这样的!一年前,赖先生租了我套房子,欠了我一年的房租,我找了他好长时间,没找到,就向他老婆要,他老婆说她不管这些事情,要钱,就找赖先生要,刚才碰巧了,我看见赖先生到你这里来,就赶上来了。”
赖皮老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盯着小韩问:“你是说,赖忠良租了你的房,里面还住着一个野女人,是不是这样?”小韩急忙辩解道:“不能说她是野女人,人家是赖先生的太太呢,两个人关系好得不得了,上街都手搀着手呢。”
赖皮老婆脸色灰白,突然从厨房里拿起一把菜刀,狂奔到大衣柜前,嚎叫道:“天sha的赖皮,你给我出来!”赖皮老婆一把揪住赖皮的头发,把他拽了出来,举起菜刀就要砍。赖皮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小韩装着大惊失色的样子喊道:“赖先生你妹妹是不是疯了?我赶快到外面报警!”说罢,小韩不紧不慢往外走。
刚到楼下不久,后面就响起“扑通”一声巨响,只见赖皮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当他看到小韩时,哀求道:“小韩,我服了你,钱我这就还给你,可你要回去向我老婆解释清楚啊——”赖皮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数也没数塞给了小韩。
赖皮的身后,他老婆提着菜刀一路追来……
讨债的睡前小故事:(9):
带着馒头去讨债
带着馒头去讨债
1.带上馒头,留下老婆
姜大锤三十来岁,黑瘦黑瘦的,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样子,却是个极有头脑的人。近年来,随着九寨沟、黄龙风景区声名鹊起,川西独特的自然风光成了旅游开发的热点,度假村如雨后春笋般地建了一座又一座。一直在绵州打工的姜大锤,看准时机,果断回到大巴山老家寨子里,招募了三十多个乡亲,带了老婆到城里,拉杆子成立了一个工程队,也干起了承接工程的营生,当上了包工头。这天,天还没亮,姜大锤一个激灵醒来,伸手往床边一摸,老婆不在。他又摸索到手表一看时间,立马爬起来走出房间。外面的工棚里,三十多个民工还在睡梦中,鼾声一片。姜大锤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穿过走道,来到工棚外边的灶房,只见老婆正忙前忙后,为几十号人生火做青稞粥。姜大锤就着水龙头,随便漱了个口,洗了把脸,就闷声不响地出门了。老婆在身后轻叫一声,赶了过来,把一个鼓鼓囊囊的黄布包和一个旧的军用水壶,挂在他的身上,轻声交代说:“带上!命比钱重要!”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断喝:“干什么?黑灯瞎火的,你们夫妻俩想溜?没门! ”姜大锤吓了一大跳,回身一看,只见刚才还在睡梦中的三十多个民工,不知什么时候都悄悄爬起来,正虎视眈眈地拿着棍棒家伙,拦住了去路。
姜大锤一见这阵势,就知道咋回事儿了。他连忙走过去,笑着解释说:“怎么可能呢?我这是出去讨钱,等钱一讨回来,我就一分不少地发给你们!”民工们一听这话,马上七嘴八舌地一个个嚷嚷开来,有人说:“你这话从去年一直说到今年,光打雷不下雨,你糊弄谁呀?”
“姜大锤,现在哄起人来,连草稿都不打了!你不记得了,去年过年时,你就说工程没完工,没钱,我们信了你,连年都没回去过,还是跟着你干。现在,工程也完工一个多月了,端午节都快到了,你还想把我们pian*到何时啊?”又一个人说。
听了这些话,姜大锤只得苦笑着说:“乡亲们,你们瞎想个啥?我是这样的人吗?再说,大家乡里乡亲的,我的家还在寨子里,我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你们..”
哪知姜大锤这么一说,反而提醒了大家,因为人人都知道,姜大锤为了筹集资金,已经把家里的房子、牲畜、果树全卖了。如今,他是房无片瓦、地无一垄的游民。民工们再也忍不住了,呼的一下围了上来,推推搡搡,有诉苦的,有骂娘的,当然也有劝说的,但都是一句话:不让他走。
姜大锤见状,忍无可忍了,他大吼一声:“干什么?就你们急?我连家都赔进去了,我比谁都急!既然你们这样,我就不走了,大不了大家一起在这里,等着喝西北风! ”这一嗓子吼,倒把民工们给镇住了,大家大眼瞪小眼,一时静了下来。姜大锤接着又说:“这段时间,我早出晚归的,还不是去找那该死的周继武了!他明明说好了,工程一完工就付款,可现在,绵州城里连他的影子也找不到。昨天晚上,有个朋友给我透了个信,说周继武半夜里回家了。你们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上门去堵他?要是这回再让他跑了,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我去不去,你们就看着办吧!”姜大锤话一说完,就哭丧着脸,把黄布包抱在怀里,蹲在地上一声不吭了。
一个民工盯着姜大锤怀里的黄布包,突然若有所悟地大叫一声:“这该死的背着大包小包,这么急着往外跑,莫不是已经找到了周继武?这包里说不定就是钱,他想卷钱逃跑!”
旁边的民工听了,立刻几步上前,蛮横地将黄布包和水壶抢了过去。打开一看,只不过是头一天剩下的半袋子冷馒头和一壶温开水。衣兜里,除了一部旧手机、半包香烟和几张不足一百元的毛票子外,再也没什么。
民工们开始小声地嘀咕起来。过了一会儿,有个民工走过来,把黄布包和水壶还给姜大锤,说:“既然是这样,那你把馒头带上,但你老婆不能走!”姜大锤没好气地说:“我老婆走什么走?她不是还要给你们做饭吗?”“饭也不劳驾她做了,我们得暂时委屈她一下,把她关起来。”姜大锤一听,霍地站了起来,怒道:“什么?你们要把她关起来?”“不把她关起来,手脚长在她身上,一不留神,她要是跑了,我们上哪儿找你要钱?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不回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说完,他们就不由分说地把姜大锤的老婆推进了房间里,“哐当”一声,锁上了门。姜大锤望着民工们进了工棚,一时愣住了。这时,有几个年岁大些的民工又返身过来,其中一个被人叫作“老爷子”的民工,对着姜大锤悄悄说:
“大锤啊,我们几个知道你的为人。如今,也难怪他们一时气恼,做出过火的举动,咱们三十几号人,谁家没有妻儿老小,谁不眼巴巴地盼着这血汗钱呀!你放心去讨钱吧,我们几个保证决不难为你老婆。”姜大锤感激地点点头,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2.一年不回,我等一年
姜大锤赶到一个叫锦霖花园的小区时,天还没亮。那个建筑商周继武,就住在这个富人区里,姜大锤他们做的工程,就是从他手上发包的。此时,小区里一幢幢小别墅门窗紧闭,一片漆黑,只有路灯和门卫房亮着零星的灯光。姜大锤向门卫房走去,门卫老头睁开睡意迷离的眼睛看着他,说:“你来了,他还没走!”
原来,这个小区管理非常严格,没有户主的许可,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姜大锤来过多次,幸亏眼前的门卫老头同情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他进去。可这周继武神出鬼没,很少回家,姜大锤竟一次也没找着。他那母大虫似的老婆不仅不让姜大锤进门,还放出大狼狗咬人。好在这一次,门卫老头发现周继武回来了,偷偷给姜大锤打电话报了信。
姜大锤推开门卫房的侧门想进去,门卫老头连忙拦住他,为难地说:“别!别!你就别进了。前几次让你进去了,那女人跑到物业管理处投诉我,害得我连扣了几次工资。这次再让你进去,我怕饭碗要保不住了。你就在这里候着吧,他总得打这儿出来。”
姜大锤一听,将伸进门里的脚又缩了回来,一脸愧疚地冲老头笑了笑,连说了几声对不起。然后,他就跑到马路边,靠着一棵香樟树坐了下来,守株待兔般地盯着大门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姜大锤在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小区的自动栅门一阵轱辘响,接着,传来门卫老头的一嗓门大喊:“周老板,早! ”姜大锤一个激灵惊醒,只见一辆黑色的高档小车,从小区里出来。姜大锤腾地站起身来,不要命地向车前扑去,嘴里大喊着:“周老板,周老板!”可周继武就像根本没瞧见似的,一打方向盘,车屁股一冒烟,就顺着街道疾驰而去。这一下,姜大锤可就急红了眼。正好这时,一辆出租摩托开了过来,他一招手,飞身跨了上去,一指前面的黑色小车,说:“快!跟着前面那辆车。 ”这时,天已经放亮。摩托车一路加速飞驰,跟在周继武的小车后面,跑出了绵州城,驶上了高架桥,在城外一处高速公路的入口,总算追上了小车。姜大锤急忙从摩托车上翻身下来,撒开脚丫子就冲了过去,可等他快要靠近时,周继武已交完了路桥费,“呼”的一下又上路了。姜大锤只好回身坐上摩托车,想再去追,可被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这高速公路,是不允许摩托车通行的!眼看着周继武的车扬长而去,姜大锤急得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那位摩托车司机走了过来,碰了碰他的胳膊,说:“哥们,现在就是让你追,也追不上了,我们回去吧!”姜大锤抬起头,红着眼,犟着脖子说:“不!我就不信,他不打这儿回来,我就在这儿等! ”摩托司机“扑哧”一笑,说:“等?他要是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你也等?”姜大锤咬着牙,说:“他一年不回,我等一年!”摩托司机见他一根筋的样子,就回头看了一眼摩托的里程表,把大手一伸,说:“好!要等你在这儿等,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磨洋工。给钱,送你十几公里路,收你三十不多吧!”
带着馒头去讨债 2作者:王应良姜大锤听了,赶忙起身摸口袋,这一摸,他傻眼了。早上出门时,身上那几十元钱,都被几个民工掏光了。他哭丧着脸说:“大兄弟,我出门时忘了带钱,要不..”摩托司机一听,牛眼一瞪,说:“没钱你叫什么车?想坐霸王车啊,找打!”说着,上前一把揪住姜大锤,蛮横地把他全身搜了个遍,真的除了一袋子干馒头,没发现一个子儿。摩托车司机气得一挥手,将姜大锤推搡出去丈把远,摔了一个大马趴,然后,骂骂咧咧地跨上摩托走了。可是,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原来,这摩托司机尽管人高马大,却是个口恶心善的人。他跑出了二里路,又折了回来,对着姜大锤按了按喇叭,问道:“我看你也不像是坐霸王车的混混儿,你这么急巴巴地追人家干什么?你刚才追的人是不是叫周继武?我认识!”姜大锤一听,赶紧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还有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摩托司机听了,就皱起了眉头,说:“姜大锤啊,你怎么招惹上他了?这个周继武原是一个无赖,依仗
他老婆娘家撑腰,靠坑蒙拐pian*发起来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我们绵州城里的人都不敢沾惹他,他就专门
糊弄你们这些外乡人。我问你,你和他签合同了没有?”“没有!”“他欠你的工钱,打欠条了没有?”摩托司机又问。“也没有!”摩托司机一跺脚,说:“姜大锤呀,姜大锤!我看你真是个棒槌!你咋这么傻?无凭无据的,就敢跟着他干?我看你这钱想讨回来,难!”
姜大锤一听,眼前一黑,差点又要倒下去。摩托司机赶紧一把将他扶住,宽慰道:“你在这儿傻等也不是办法,我给你指一条路。前面三十里地,有个厂银沟,绵州城里很多有钱人都在那里建别墅。我几次送人进去,都看见过周继武的车,他刚才八成是去那里了。”说着,他又骑上摩托,对姜大锤招招手,“你上来吧,我干脆好人做到底,索性把你送过去。”
姜大锤一听,喜出望外,连忙一边道谢,一边爬了上去。摩托下了高速公路,沿着一条通向大山深处的乡道,赶了过去。
3.你不还钱,我就不走
姜大锤赶到厂银沟时,已经是午饭后。这厂银沟真是个景色宜人的好地方,一幢幢小别墅依山傍水而建,掩映在枝繁叶茂的林木间。果然,周继武开着的那辆车,就停在一幢小洋楼前,姜大锤心里骂道:这该死的真会享受!摩托司机把姜大锤一撂下来,抽身打转就准备要走,临走时,还不忘回过头来交代一声:“兄弟!我这是好心帮你,你可别说是我送你来的,我还要在绵州城里讨碗饭吃呢,可不想招惹这个无赖!”说完,一加油门,“轰”的一声飞驰而去。
周继武果然就在这里。此时,他酒足饭饱之后,正坐在二楼客厅宽大的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原来,他发迹以后,就嫌弃起家里的黄脸婆,偷偷买了幢别墅金屋藏娇,也养起了小情人。
这一次,姜大锤学乖了,他悄悄地靠近小洋楼,围着转了一圈,看清地形后,才回到门口摁响了门铃,然后闪身躲到一旁的窗台下面,透过紧掩着的窗帘的一角缝隙,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此刻,周继武正抱着小情人准备亲热一番,突然听到楼下的门铃大煞风景地响起来,不由气恼地皱起了眉头。他心想:这个地方,就连自己那帮狐朋狗友也不知道,是谁来了?他突然心里一惊,想起昨天回家时,老婆就阴一句、阳一句地警告他,莫不是老婆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一路跟踪过来了?
这么一想,周继武连忙推开小情人,对她“嘘”地做了个噤声动作,然后便一个人蹑手蹑脚走下楼,来到门后,隔着猫眼往外偷瞧,门口空无一人。
这下,周继武心里更加断定是老婆捉jian来了,他大气也不敢出,踮着脚赶紧往屋后躲,想从屋后的侧门来一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他轻轻打开门,一探头,却愣住了,只见一个黑瘦的汉子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
周继武松了一口气,接着恼怒地低吼一声:“你是谁?干什么?”说着,就要关门。姜大锤赶紧将一只脚伸进门里,没好气地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干活儿时认得,干完活儿了就不认得了?”说着,就强硬地挤了进来。
“呵!是你呀,老姜!找我有什么事儿?”周继武这才反应过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们的工钱,你该结了吧?”“工钱?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上面的工程款还没结,等上面的钱下来了,我就一分不少地给你。你走吧,回去等我电话!”说完,就把姜大锤丢在一楼,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姜大锤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上到二楼。他见二楼客厅里,铺着一层比自家床单还要干净的地毯,忙把一双脏兮兮的脚缩了回来,低声求道:“周老板,你就行行好!我们几十号人,从去年等到今年,我们实在是等不起呀!”周继武回头一看,见姜大锤跟上来了,虎着脸喝道:“谁叫你上来的?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姜大锤依旧低声求道:“周老板,我求你了!我老婆都被民工关起来了,我今天再不把钱讨回去,他们饶不了我!”这时,周继武的小情人听到外面的争吵声,就蹙着眉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姜大锤一看这女人,不是周继武的老婆,心里一动,有了主意。他几步上前,指着周继武的鼻子,大声说:“周继武,做人要讲点良心!你有钱买别墅养女人,却推三阻四地不还我们一分钱,哪有这样的道理?要不,我现在就回去,找你老婆评评理!”
这句话真是歪打正着,正好敲准了周继武的软肋。他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强忍住怒火,从皮包里摸出车钥匙和一张卡,对着女人说:“你不是说要去成都买东西吗?你一个人去吧,我跟这个人有点事情要谈。”女人接过金光闪闪的银行卡,笑逐颜开地下楼开着车走了。
小情人一走,周继武怒视着姜大锤,说:“你想干什么?”姜大锤不卑不亢:“不想干什么,就想讨回我们的工钱! ”周继武瞪起双眼,审视地看了姜大锤好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几步上前,拍了拍姜大锤的肩膀,说:“老姜啊!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这样吧,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我私下里给你十万,你回去后,就说找不到我,时间一长,你手下那帮民工等不起,不就一个个卷起铺盖回家了吗?”说着,他走进房间里,从一个保险柜里取出十叠崭新的票子,交到姜大锤手中。然后,又坐回沙发里,跷起二郎腿,旁若无人地看起电视来。这一招,他曾经在一些包工头身上用过,而且屡试不爽。
姜大锤接过钱,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阵沉默后,突然将钱猛地砸在茶几上,怒吼起来:“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黑了心?他们跟着我没日没夜地干,连过年都没回家,家里孩子等钱上学,老人等钱看病,地里的庄稼等钱买农药化肥,我能昧着良心这么干吗?我不管,反正你今天不给钱,我就不走,死也要死在这儿!”说着,就一屁股往地上一坐,耍起赖来。
周继武一见,勃然大怒,猛地一拍面前的玻璃茶几,大吼一声:“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也不去问一问,我周继武在绵州怕过谁! ”周继武没想到,他这一怒真是雷霆万钧,不仅坐在地上的姜大锤吓得浑身打颤,就连面前的茶几也被震得跳了几跳,房顶上的吊灯丁丁当当地晃悠起来。
周继武正在暗自得意时,却发现姜大锤一脸惊恐地看着窗外,他顺着姜大锤的目光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屋后往日秀丽的山峰,突然变得面目狰狞起来,碎石和尘土腾起冲天的烟雾,挟带着轰隆隆的雷声,像山洪一样奔泻而下,眨眼间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姜大锤猛地从地上爬起,上前一把拉起吓傻了的周继武,怪叫一声:“快跑!山崩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跑下楼,可滚下来的山石已经将前后门堵得严严实实。他们连忙往楼上跑,想从楼顶逃生。可就在他们跑回二楼时,一块半间房子大小的巨石从山顶滚落下来,正好砸在房屋上,楼房就像纸糊的灯笼一样塌了下去,两人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4.给座金山,馒头不卖
不知过了多久,姜大锤在黑暗中,感到浑身上下不能动弹,他还以为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做噩梦了,便伸手用力去推旁边的老婆,却听到一个男人粗重的呻吟声。姜大锤这才惊醒过来,记起自己和周继武一起遭遇山崩,被困在别墅里了。这么一想,他用力挪动了下身子,感觉下半身被坍塌的水泥块死死地卡住了,双腿胫骨顿时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姜大锤惊恐地扯开喉咙大喊起来:“救命!救命呀! ”不知喊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喊了多少遍,可外面除了不时传来山石滚落的轰鸣声外,一片死寂。这时,一旁的周继武嘶哑着喉咙,说:“别喊了!你现在就是喊破了天,也没人会应你!这个厂银沟,平时就没多少人来,眼下即使有几个喘气的,大概也和我们差不多,你就省省力气,留条命等外面的人进来,再嚎不迟!”姜大锤一听,气就上来了,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有钱人,城里住得好好的,非要往这野鸡不生蛋的山沟沟里钻,这不是找死吗?可你该死的别欠着人家钱呀,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
姜大锤从来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骂过人,直骂得周继武瞠目结舌,自己也感到唇干舌燥、饥肠辘辘了,他才记起从早晨出门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口饭,喝口水。他忙伸手往怀里一摸,幸好黄布包和水壶还在,便摸出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又打开水壶抿了一小口,咂巴着嘴,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一会儿,一阵青稞的香味迅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弥漫开来。周继武鼻子嗅了嗅,要说在平时,这种东西,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可此时,他也是十几个小时水米未进,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嗓子眼干得冒烟。周继武羞于启齿,忍了又忍,可是实在是饥渴难当,只好放下脸面,瓮声瓮气地说:“老姜,你这馒头和水,还有没有?”姜大锤拍了拍黄布包,摇了摇水壶,说:“有啊,多的是! ”“要是有的话,能不能给我一点,我快饿死了!”姜大锤一听,就连忙从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馒头,正准备递过去,忽地又硬生生地缩了回来。姜大锤想起过去周继武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真叫六月债还得快,这个不可一世的周老板,竟也有求自己的时候。想到这里,姜大锤冷冷地说:“给?我为什么要给你?”周继武连忙赔着笑脸,说:“不让你白给!等我们出去了,我请你上成都吃火锅! ”“算了吧!啥人啥命,你就等着吃你的火锅,我还是啃我的馒头! ”说着,姜大锤故意把馒头咬在嘴里,用嘴巴咂吧得山响。周继武气得破口大骂:“有什么了不起!等一会儿,我那女人回来了,肯定找人把我救出去!你就继续吃你的臭馒头吧,噎死你!”姜大锤故意气他说:“你做梦吧!你那个小情人恐怕早就卷着钱跑了,还会回来救你?”周继武气得一挣扎,伸手过来就要打姜大锤。没想到这一动,带动了上面的砖扑簌簌地往下掉,吓得他连忙住手,大气也不敢出了。不知过了多久,周继武已经饿得两眼金星乱飞,口里火烧火燎的。他知道,如果再不进食、喝水,恐怕不是饿死,就是脱水而亡。
周继武用手试探着往地上摸索,看能不能找点啥可吃的东西,却摸到一叠纸。他心里一阵窃喜,这不是刚才想和姜大锤私下做交易的钱吗?周继武连忙伸手推了推姜大锤,嘶哑着嗓子喊道:“老姜..”“又怎么了?”“我们俩..能不能..打个商量?”“啥?”周继武一副哭腔,低声下气地求道:“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这里有钱,我用一千块买你一口馒头,五百块买你一口水,行不?”
周继武不提钱还好说,一提钱,姜大锤禁不住怒火中烧。他把周继武伸过来的手,猛地往回一推,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你有钱,城里那好酒好菜,你去买呀!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给座金山,我也不卖馒头!”
5.一口馒头,一人工钱
又不知过了多久,姜大锤从迷糊中一下子惊醒。他竖起耳朵,听了听与他近在咫尺的周继武,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又伸手推了推,还是一动不动。这一下,姜大锤急了,赶紧一边用手狠掐了一把,一边大声喊道:“周继武,周老板!”
姜大锤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总算把周继武从迷迷糊糊的沉睡中喊醒,他有气无力地咕哝了一句:“干什么?”姜大锤一边用手继续推着他,一边说:“周老板,你醒一醒,我知道你已经饿得不行了,再不吃东西,恐怕就等不到有人来救了。我可以给你馒头吃,给你水喝,但我们要做一笔交易!”“交易?”周继武一听说有馒头吃,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像溺水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姜大锤的手,说,“行!行!行!只要你肯给我馒头吃,给我水喝,你要啥我都给,要多少给多少! ”姜大锤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别以为我像你一样心黑,想敲诈你!该我的我要,不该我的,我一分钱也不要!这样吧,我给你一口馒头一口水,你给我一个人的工钱,好不好?”周继武原以为姜大锤会狮子大开口,没想到他只提这个要求。他连忙把头点得像鸡啄米,du*咒发誓说:“好!好!我出去了,要是变卦,遇车车撞,遇桥桥垮,站在墙根儿墙就倒,不得好死!”
姜大锤叹了口气,说:“算了吧!人要是昧着良心,发啥du誓也没用!”说着,他从黄布包里掐出半只馒头,递给周继武,又把水壶递到他嘴边,说,“这算二毛的,他家里有个老母亲瘫在床上,就等着他的钱上医院,你说他的工钱该不该欠?”
周继武一口就把馒头吞了下去,噎得他翻着白眼说:“不该!不该!”说着,又把手伸了过来。姜大锤又给了他半只馒头、一口水,说:“这算大眼的,他儿子的学费还欠着,老师不知催了多少回了,你说,他的钱,该不该给?”周继武点着头,连声说:“该给!该给!”说着,又伸出了手。姜大锤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恼怒地说:“你咋这么贪呢?省省吧,谁知道啥时候,才有人来救我们?我们俩的馒头债,慢慢算吧..”
6.你要死了,找谁要钱
其实,姜大锤和周继武做梦也没想到,就在那天下午 2点 28分,离绵州不远的汶川发生了大地震。川西一带天翻地覆,死伤无数,哪里会有人顾得上厂银沟这个人迹罕至的山沟沟?那天中午,姜大锤工程队的民工们,因为把姜大锤的老婆锁在房间里,没人给做饭吃了,一个个饥肠辘辘、百无聊赖地躺在统铺上,数着工棚顶上的窟窿。突然,一个民工感到偌大的统铺像摇篮一样摇摆着,工棚的山墙像帷幕一样晃荡起来。他一个翻身就跳到地上,惊恐地大叫一声:“快跑!地震! ”
民工们一听,一个个抱着头,冒着如雨点般落下来的瓦块、椽子等等,歪歪倒倒地冲出了门。刚一出来,一回头就见工棚轰的一声倒塌了,再往旁边一瞧,他们刚造起来的那幢七层楼房,就像扭麻花一样扭动着摇摇欲坠,传来震耳欲聋的钢筋、水泥断裂声。
这时,“老爷子”回头打量了一下逃出来的人群,突然大叫一声:“坏了!姜大锤的老婆还锁在里面! ”大家一听,又一窝蜂地跑回去,七手八脚拼命刨开碎砖断木,将躲在床底下的姜大锤老婆拉了出来。就在他们离开的一刹那,旁边的那幢七层楼房,铺天盖地般崩塌在原来的工棚上,腾起冲天的尘雾。
见此情景,大家吓得魂飞魄散。等他们拼了命逃出工地,来到大街上一看,一个个更是胆颤心寒,目瞪口呆。只见整个绵州城到处是尘雾弥漫、断垣残壁。街道上的人群,一个个鲜血淋漓、满身尘土,茫然不知所措。
姜大锤的老婆突然醒悟过来,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大锤,我要去找大锤!”说完,撒腿就跑。
民工们一看,一个不落地跟在后面跑。姜大锤老婆沿着依稀可辨的街道,一口气跑到周继武家所在的小区,凭着记忆,找到他家的那幢小楼的残骸。众人顾不上余震不断,凭着血肉之躯,硬是把周继武家扒了个底儿朝天,将深埋在里面的周继武老婆和儿子救了出来。一问,傻眼了,周继武一大早就出门了,姜大锤根本没到这儿来。
接下来的几天,民工们根据周继武老婆提供的信息,把绵州城里凡是周继武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都刨了个遍,扒出上百具尸体,救出了十几个人,可姜大锤和周继武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还是杳无音讯。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民工们心里的内疚也一天天地加深。他们意识到,姜大锤一定是深埋在绵州城里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即使没有砸死,也会饿死,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可姜大锤的老婆却坚信丈夫还活着,因为那天临行前,她给了姜大锤一袋馒头、一壶水,凭着这些食物,她相信丈夫一定能度过这一劫。于是,她学着别人,举着写有“姜大锤”三个字的纸牌,带着几十个民工,查找一家家的临时医院,在绵州城里四处游走,声声呼唤着亲人的名字。
这天,一个骑着摩托的人从他们面前经过,看着这群灰头土脸的人举着牌子,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觉得耳熟,就折了回来,上前问道:“你们在找姜大锤?”民工们一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姜大锤的老婆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得语不成调:“是..是..
是..”“是不是一个黑瘦的汉子,还是个包工头?”“对!对!对!就是他!”“这人我见过,五天前,我用摩托车送他去了厂银沟。”姜大锤的老婆一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死抱住摩托司机的腿,喜极而泣地说:“求求您!您好人做到底,快带我们去救他!” ..再说周继武和姜大锤,他俩在冰冷黑暗的废墟中,不知等待了多久。周继武清楚地记得,反正自己隔三差五地一共吃了三十多块馒头,喝了三十多口水,把姜大锤工程队的所有民工的债都还上了,可是,还是没等到有人来救他们。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外面的人咋还不知道呢?周继武一边想,一边用手捅了捅旁边的姜大锤,姜大锤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动不动。周继武也顾不上头顶上的瓦砾纷纷落下,拼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大声说:“老姜!醒一醒,不能睡,睡过去了,就醒不过来!”可姜大锤还是纹丝不动。这一下,周继武急了,他憋着气,大吼一声:“姜大锤!你要是死了,我就赖账! ”没想到,这一句话比灵丹妙药还要管用,姜大锤一听,悠悠地醒了过来,笑骂了一句:“你说话可要算数!要是再赖账,我那些馒头算是喂狗了!”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人声,他们还以为是幻觉,连忙噤声竖耳,果然有人在喊他们的名字。两个人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拼命齐声高呼:“救命啊!我在这儿! ”
民工们手忙脚乱地将他们刨了出来,急送进了山下的临时医院。经治疗,周继武除了小腿粉碎性骨折,全身并无大碍。这时,他突然听到隔壁帐篷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连忙从病床上爬了起来,扯掉头上的眼罩,拖着残腿,冲了过去。
只见姜大锤的老婆哭瘫在地上,三十几个民工个个含泪围在床前。“老爷子”用棉絮蘸着水,一边在姜大锤那枯裂的嘴唇上润着,一边喃喃叫着:“大锤兄弟,大锤兄弟! ”一旁的医生长叹一声说,由于姜大锤一百二十多个小时水米未进,全身的五脏器官极度衰竭,很难救了。周继武一听,连连摇头说:“不可能!他明明有一袋子馒头、一壶水,我都吃了,他自己怎么会没吃呢?”这时,姜大锤突然从昏迷中醒过来,气如游丝地说:“只有那么几个馒头、半壶水,都给你了,我还吃个鬼?”周继武瞪大眼睛,打死也不相信地看着姜大锤,失声问道:“为什么?你咋那么傻啊?”“我带兄弟们出来,累死累活地干了一年,总不能让他们空手回家。我是贱命一条,死了没什么,你要是死了,这钱找谁要啊..”说着,姜大锤扫视了一眼围在床前的民工们,如释重负般地闭上了眼睛..
讨债的睡前小故事:(10):
一张流泪的讨债单
一张流泪的讨债单
一位朋友在一家外企做会计。公司的贸易业务很忙,节奏也很紧张,往往是上午对方的货刚发出来,中午帐单就传真过来了。随后就是快寄过来的发票、运单等。朋友的桌子上总是堆满了各种讨债单。
讨债单太多了,都是千遍一律地要钱,朋友常常不知该先付谁的好。经理也一样,总是大概看一眼就扔在桌上,说:“你看着办吧。”但有一次地他马上说:“付给他。”仅有的一次。
那是一张从马来西亚传真过来的帐单。除了列明货物标的价格、金额外,帐单大面积的空白处写着一个大大的“SOS”,旁边还画了一个头像。头像正在滴着眼泪,简单的线条,很是生动。这张不同寻常的帐单一下子引起朋友的注意,引起了经理的重视,他看了看便说:“人家都流泪了,以最快的方式付给他。”
经理和这位朋友都明白,这个讨债人未必在真的流泪,但他却一下子以最快的速度讨回大额货款。因为他多用了一点心思,把简单的“给我钱”换成了一个富含人情味的小幽默、花絮。仅此一点,就从千遍一律中颖而出。
【智慧解读】
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在碰壁,他们都在使用千遍一律的、规范雷同的运作方式。其实一点小小的改进,一种新的方式就会给自己带来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