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记忆的儿童睡前故事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记忆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关于记忆的儿童睡前故事(1):
我替你记忆一切
2009年春节,我们全家在北京团聚,有一天,热热闹闹一家人坐在一辆商务车上出行,我弟弟充当司机,妈妈突然扯扯我的衣袖,小声问道:“坐在你弟弟旁边的那个孩子是谁呀?”
我一下子愣住了,手脚冰凉。
那是我弟弟的孩子,她嫡亲的、唯一的孙女。
就跟闹着玩儿似的,不幸就这样降临了,黑暗的大幕悄悄拉开了,只不过,我还不能完全知道它的厉害,并且心存着侥幸:也许,那只是一时的糊涂而已。我的妈妈,是那种非常聪明、聪慧、能干的女人,她的职业是眼科医生,从小我就知道,她的眼科手术做得非常漂亮,在我们的城市颇有口碑,是业界有名的一名专家。不仅如此,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巧手慧心,会织特别美丽的毛衣,会做菜……我女儿出生后仅二十八天,她就把我们母女接回了娘家,从此,我女儿就再也没离开过姥姥家,直到她十八岁出国读书。一直以来,妈妈就是我的依靠,就是我的主心骨。我的女儿小时候身体孱弱,常常生病,夜里发烧,永远都是妈妈和我一起,守护在女儿身边,给她用酒精擦身体降温,喂她吃药。只有看到妈妈从容镇定、处变不惊的神情,才能让惊恐不已的我稍稍安心。也因为有妈妈精心的养育,我孱弱的、缺钙的、头发稀疏爱哭的小女儿,才能长成如今这样一个健康、明朗、高挑、漂亮的姑娘……
所以,我不能相信,我脚踩的那片大地会塌陷。
我需要挺住。
但是,在上帝和命运面前,我输了。
起初,母亲只是记不住事情,同樣的问话,隔一分钟重复一次,重复无穷遍。或者,坐在车上,望着车窗外的街景,不厌其烦地,读那些广告和招牌: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建设银行、交通银行、并东包子铺、肥牛火锅、万民药店、并州南路、女子现代医院、二号航站楼……那种单调的重复,简直能让旁边的人发疯。但是,不记得从哪一天开始,她突然不再发问也不再阅读了,她失去了发问和阅读的能力。
后来,我总是想,那时候,她努力地、聒噪地阅读那些招牌,是想拼命挣扎地抓住和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清晰的联系,还是用这样的方式,和这个清晰的、活色生香的世界做最后的、无奈而眷恋的告别?
如今的母亲,不会说,不会动,不会排泄,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躺在那种特制的床上,插着尿管,只能吃流食,用婴儿的奶瓶喝水。她变得非常非常安静,有时,她用奶瓶喝水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婴儿,眼神无邪而清澈,里面空无所有。我往往俯身望着这个专心致志吸吮着奶嘴、婴儿似的母亲,不知不觉,泪水夺眶而出。
有一天,在母亲的病床前,女儿忽然问我:“妈妈,姥姥给你讲过她初恋的故事吗?”
我摇摇头,心里一阵恍惚。
故事其实是简单的,就像大多情窦初开的小儿女们所经历的那样,以为那是开天辟地以来最新鲜的情感。母亲的初恋,发生在她家乡省份的那座著名古城中,黄河日夜悬流在那古城的边上。那时,母亲仅仅是一个初中生,十三四岁,正是豆蔻年华,喜欢上了一个英俊的男孩。她大胆地给男孩写了一封信,让自己的妹妹等在男孩回家的路上,把那封信交给了人家。
第二天,男孩也写了一封信,以同样的方式把信交给了我母亲。就这样,他们鱼雁传书;而妹妹,则做了那个信使。终于,有一天,男孩勇敢地去我母亲的学校找我母亲了,那是一所女校,一群女孩唧唧咕咕笑着偷看那男孩,而我母亲,则躲在了楼上,死活不肯下来。男孩失望地走了,从此再没有出现……
“我不是不愿意见他,那么多人,我是不好意思啊!”母亲笑着,这样对我女儿、她曾经最亲如今却已不再认识的外孙女说。
女儿告诉了我这句话,我好像看到了母亲当年说这句话时,那温暖的仍旧有些羞涩的笑容。
豆蔻年华的少女,嘴唇被桑葚染成了紫色,怀揣了如此美丽的心事,在母亲生命的另一边,在流沙滚滚的黄河岸,与我遥遥相望。
妈妈,我替你记忆这一切。
直到我的记忆死亡。
关于记忆的儿童睡前故事(2):
不曾抹去的记忆
一段并非壮烈悲怆的往事,几十年过去了,但在记忆中却不曾抹去。
1945年深秋的北平,日*-本宣布投降已几个月了,曾经是占领国国民的日*-本侨民被集中在西直门外的一片树林里,等候遣送回国。当时我在北平读高中,有一天和几位同学结伴参观了那个营地。说实话,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想看看当年趾高气扬的日*-本人战败之后的惨相,一吐被蹂躏8年的胸中闷气。
日侨集中的营地在与动物园相隔一条马路的树林里(现在公共汽车始发站一带)。搭了许多褪了色的军用帐篷,一家一户,多数是老人、妇女和儿童。有的在晾晒衣被,有的在煤炉上做饭,偶尔和我们目光相遇,很快就闪开了。整个营地寂静得令人沉闷,伴随着萧瑟的秋风,我们这些参观者也感到了寒意。
当我们正在穿行时,发现在一块草地上,十几个日*-本孩子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围着一位中年妇女读“假名”(日文字母)。只见那位妇女手中举起一张张纸片,孩子们齐声“啊、依、喔……”地读着。相隔不远,又看到一些稍大一点的孩子听老师讲算术,用的是一块旧木板,挂在树干上,权当黑板。
参观回来的路上,我们几个同学很少说话,似乎都在沉思。
几天以后,一家晚报记者发表了一篇通讯,报道日*-本侨民在等候遣返时的生活。他介绍说,日侨集中之后很快就把孩子们组织起来上课了,教员是侨民中自愿服务的。在这篇报道中,记者在评论战败、投降和身处异国等候遣返的日子里,日*-本侨民仍然不忘下一代的教育,他用了一句当时我不十分理解的话作为文章的结尾:可怕的民族
!许多年过去了。每当我回忆起当年日*-本孩子上课的情景,总是浮想联翩。说不定在今天日*-本著名的专家学者、政经要人中,就有曾经在西直门外林中草地上课的孩子。有些人知道1945年北平深秋时日*-本侨民的处境,可谁能知道日侨回国之后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日子。然而,他们当时在孩子问题上做出了令人震撼的选择。
关于记忆的儿童睡前故事(3):
删除记忆
K博士的工作室开始对外开放的第二天,他就接到一项任务:为两个痛苦的人删除大脑中的一段记忆。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有个面色苍白、神情恍惚的人来到K博士的工作室。一看那人的面色,K博士就若有所悟地说:你最近经常失眠吧?那是你大脑中的痛苦记忆在作祟!K博士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人顿时泪如雨下。没事的,振作点!K博士习惯性地递过一张纸巾继续说道,不过,请放心,我已经成功攻克删除记忆这个难题了。我通过对自己的实验,已经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你看,我多快乐!昨天我已经成功地将我人生中的一切痛苦记忆全都给删除了,即使有新的痛苦记忆,我也可以立刻将它删除。你看,我的手指昨晚被实验室里的玻璃扎破了,我现在一点儿都不记得疼痛了。K博士一边说着,一边表现出得意的样子。
这样吧,我不需要知道关于你痛苦的具体内容,只要你告诉我那段痛苦发生的具体地点、时间,我就能够根据这些信息从你的大脑中找到那段记忆,然后,直接删除掉就可以了。K博士随手递给那人一张表格。
听了K博士的话,那人一边感激涕零,一边开始用笔填表格。写着写着,他又泪流不止。
那个人在K博士的实验室里连续待了一个礼拜。这段时间里,K博士利用他的仪器调出了病人大脑记忆库里一大段资料。经过繁琐的分类查找和大量细致的排查工作,K博士终于找到了那条记忆的位置。
就在K博士准备删除这条信息时,他忽然发现这条记忆信息的容量太微小了,小得简直无法提取。可是别看它小,它与大脑记忆库中的许多其他信息都有所关联,如果直接切断的话,势必会破坏整个记忆库。而对于这个难题,K博士似乎还没有完全攻克。他开始有点措手不及了。
正为此感到棘手的时候,那病人接到一个电话。像导火索一样,听到电话那头的讲话后,他急得直跳,并且痛苦地大叫:怎么可能?为什么要和我分手?难道你还嫌我不够痛苦吗?怎么可能?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任凭他怎样呼喊,电话那头依然是两个字分手。最后,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痛苦地号叫着。
别哭了,别哭了!还是让我来帮你删除掉那些痛苦记忆吧!K博士伸出慈爱的双手,要拉他起来。那个人被拉了起来,但是,他一脸诧异地问道:痛苦?我还有什么痛苦的记忆?我现在就处在最大的痛苦之中。忘掉痛苦,忘掉痛苦的最佳方式就是去经历一场更大的痛苦!说完,他疯了一般跑了出去。
两手空空的K博士望着自己空荡荡、乱糟糟却一无所获的实验室,冷冷地笑了,然后有两行泪水从他的腮边落下。K博士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不过,K博士还是镇定自若地在自己的实验系统里准确地输入了资料。然后,他喝了口水,摇摇头,熟练地在系统里启动了删除记忆程序,没一会儿,K博士开心地走出实验室,旁若无人地放声大笑。
五年后,作为一名无所事事的记者,我有幸能再一次采访到K博士,此时,他的工作室经一番装修扩大后,继续对外开放。因为是K博士的好朋友,所以,我才能得知他这次对外开放的新服务项目给快乐的人移植痛苦记忆。几年来,在这个越来越发达、生活水平越来越高的城市里,人们越来越无忧无虑、无所事事,这样单调的生活自然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生活应该是丰富多彩、五彩缤纷的。于是,有许多人纷纷前来忆苦思甜,要求移植痛苦记忆,增加生活的乐趣。这个项目对于K博士来说,其实并不难。因为他的系统里还保留着大量前几年删除出来而无处存放的痛苦记忆,此时恰好派上了用场。
关于记忆的儿童睡前故事(4):
临终记忆
1、肖像
李小乐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两颗宝石一样,它们总是散发着兴奋的光芒。只有对眼前事物保持高度兴趣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眼睛。
这天晚上,李小乐的眼睛更加明亮了,他坐在宿舍楼后面的凉亭里,对眼前的两个人侃侃而谈: “王钊是个非常喜欢音乐的人,一般情况下,这种兴趣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受到了身边人的影响。他喜欢音乐,是受到一个从未谋面的人的影响。”
凉亭里一共有两个听众,一个是李小乐的朋友,名叫陈耀;另外一个叫小欣的女生,是陈耀的女朋友。
“据说,王钊五岁那年,有一天深夜,他从睡梦中醒来,忽然看到一个人影从他窗前经过。而这个人,当时就哼着一首旋律古怪的歌。小孩子都比较好奇,王钊居然趴在窗台上,仔细听了起来,直到那个人走远,歌声才消失。第二天早上,王钊在吃早餐的时候,忽然哼唱出了那首歌的旋律,听到这个旋律,王钊的父母脸色大变。”李小乐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们面色凝重地询问王钊,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首歌的。王钊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王钊的父母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再说话,就在当天的下午,王钊的父母用木板封住了王钊卧室的窗户。”
“他们为什么那样做?”小欣好奇地问。
“因为,”李小乐神秘地一笑, “就在当天晚上。王钊的卧室传来了疯狂的砸窗户的声音。那个曾经经过王钊窗外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想要闯入王钊的卧室!你们想想,如果卧室的窗户没被木板封上,会有什么后果?”
小欣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陈耀拍了拍小欣的肩膀,笑着说:“你还不知道小乐吗?他最喜欢编故事吓唬人了,别怕!”
李小乐的脸色一下变了:“你认为我是在编故事,你不相信我刚才所说的?”
陈耀微微一笑,伸出了两根手指:“你的故事里,一共有两个漏洞,第一个漏洞是,你所说的王钊,我认识,不过,我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喜欢音乐的人;第二个漏洞是,王钊没有舌头,根本没有办法唱歌,他又是如何表现出对音乐感兴趣的呢?”
李小乐忽然跳了起来: “什么?王钊没有舌头,这怎么可能?”
“忘了告诉你了,王钊在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场意外,舌头断掉了。”陈耀淡淡地说。
“不可能!昨天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在网吧遇到了一个叫王钊的人,刚才的故事,就是他讲给我听的!”
忽然,旁边的小欣捂着嘴巴大笑起来,笑得李小乐和陈耀面面相觑。笑着笑着,小欣敲了一下陈耀的脑袋: “你们还不明白吗?你们所认识的王钊,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这样吧,你们把自己所认识的王钊画下来,对比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这三个人都是学美术的,随身都带着素描纸。听到小欣的话,相互不服气的李小乐和陈耀,都趴在凉亭的石桌上,开始画王钊的肖像。很快,两幅肖像完成了,小欣笑着拿起那两幅肖像,一对比,忽然,笑容凝结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神中,开始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小欣为什么这么害怕?李小乐和陈耀都觉得不对劲儿,他们把头凑过去,这才发现,肖像上果然是同一个人。
“昨天晚上,你真的遇到了他?”小欣动作僵硬地转头看向了李小乐,“可是,十点钟的时候,他明明一直站在我们宿舍楼的外面!”
2、两个
昨天晚上九点多,小欣来到寝室的窗前,就发现了一个陌生的男生。那个男生穿着整洁的黑色西装,捧着一束百合,静静地站在花坛的中央。
花坛里开满了月季花,在鲜艳的花朵之间,男生手里的那束百合就显得非常显眼了。
“又有人要表白啊!”小欣旁边的室友羡慕地说,“不过,要表白的话,也不需要穿得这么正式吧?”
的确,男生身上的西装太过正式,反而让小欣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而且,最奇怪的是,男生所站的位置,被月季花遮挡,除了高处寝室的人能够看到他的存在,别的寝室的同学或许根本看不到他。
在宿舍楼前表白的场面,小欣见得多了,对男生这拙劣的表白方式实在无感,就离开了窗户。
关于记忆的儿童睡前故事(5):
前世的记忆
1。惊人的回忆
乔伊被派往L国工作已经两年了,两年里他一直没有回家。这个月末,公司要把他召回国了,他终于熬到了和家人团聚的日子了。乔伊的妻子珊迪是一家专门设计制造人工智能产品公司里的一名高级设计师。三年前,乔伊遇到了当时正处于人生低谷的珊迪,正是在乔伊的关爱下两人坠入爱河。乔伊刚被派往海外工作的时候,他们的女儿娇儿刚刚一岁多。这两年来,乔伊一直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娇儿,他只能通过视频等和妻女们见面。
乔伊到家的第二天,娇儿就开始浑身抽搐,牙齿紧咬下唇。乔伊急得要抱起娇儿连夜去马可医生的诊所给女儿看病,可是珊迪却说这段时间娇儿总是这样,时好时坏,马可医生也没有给出确定的诊断。病情持续到深夜,女儿娇儿竟然开始说起了胡话,起初乔伊和珊迪都听不清楚女儿说得是什么,逐渐的女儿的声音越来越大,表情也越来越痛苦,乔伊和珊迪听到女儿在近乎痛苦的求救: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乔伊慌忙按住女儿娇儿挣扎的手脚,娇儿似乎也慢慢安静下来,不一会便沉沉的睡着了。乔伊和珊迪谁都没敢睡觉,搂着女儿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乔伊努力从疲惫中醒来,却看到娇儿正好好地站在面前,仿佛昨晚的病情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娇儿告诉乔伊和珊迪,昨晚上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出不来,后来屋子里着起了大火乔伊听完女儿的梦,一脸的严肃,若有所思。
此后的几天,娇儿时常发呆,当乔伊问起娇儿在想什么的时候,娇儿总是一脸迷茫甚至略带痛苦的告诉他:我总是觉得我曾经是一名科学家,然后死于一场大火。娇儿甚至还能说出自己前世的名字约翰博士。接下来的几天,娇儿开始对自己的前世有越来越清晰的描述:自己的前世是一个名叫约翰的博士,一次意外的火灾把约翰博士烧死在自己的实验室里,而他的实验室就在不远的吉普市。更让乔伊和珊迪感到吃惊的是,娇儿竟然还能说出实验室具体在吉普市什么位置,甚至详细到了是哪条街道以及门牌号是多少凯利大街十三号。每当说到自己的前世是如何葬身火海之时,娇儿的表情都异常凄惨,近乎歇斯底里的讲述让乔伊不禁浑身颤抖,每当此时也只有珊迪能安抚娇儿的情绪,在抚摸了几下娇儿头后,娇儿总能安静下来,又一如常态了。
也许我们该好好调查一下女儿的前世了,看看这个约翰博士是不是真的存在过。珊迪对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的丈夫说道。
2。离奇的火灾
乔伊和珊迪带着娇儿驾车来到吉普市,一路上娇儿都显得十分平静专心玩着自己的玩具熊,这只玩具熊是娇儿最好的伙伴,是珊迪亲自为女儿设计的礼物。当他们来到娇儿回忆中提到的前世住所凯利大街十三号时,并没有看到什么火灾废墟,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个装修还算不错的咖啡厅。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娇儿浑身颤抖地吼道。
好吧,我们先进去坐坐吧!珊迪拉着娇儿径直走進咖啡厅,后面的乔伊显得极不情愿。
珊迪向一位服务生打听:请问这家咖啡厅原来是不是一个博士的实验室,后来实验室着了火。
实验室?着了火?对不起女士,据我所知,在我来到这里工作之后从未听过什么博士和实验室的事情。服务生很肯定地回答。
你瞧,我说娇儿就是高烧烧糊涂了,根本没有什么实验室啊,火灾啊,博士啊什么的。乔伊喝了一口咖啡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邻桌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客人对服务生说道:也许你根本就不是吉普市的人,所以你不清楚三年前的那场火灾。
珊迪十分兴奋地问那位客人:您知道这个地方曾经发生的事情?
是的,那位客人说道,这家咖啡厅是建在一个火灾废墟上的。这个地方原来的主人是一个叫作约翰的博士,这里正是他的实验室。三年前,约翰博士就是在这里葬身火海的,直到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这场离奇的火灾因何而起。
珊迪顾不得喝完咖啡,付了钱就拉着乔伊和娇儿出了咖啡厅。
珊迪执意要揭开这个约翰博士死亡的原因,她相信了解那起火灾可以帮女儿走出梦魇。乔伊带着女儿只好跟随着珊迪到警局了解情况。
警局里的人告诉珊迪和乔伊,负责三年前这场火灾侦办任务的警员已经在两年多前回家的路上遇刺丧生了,警局只能给他们查一查这场火灾的案卷。珊迪并没有从案卷中找到答案,这是一场离奇的火灾,没有人知道火灾因何而起。珊迪从案卷中看到约翰博士原是一位很有名气的制药专家,却被活活烧死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甚至没有半点想要逃生的迹象。唯一值得怀疑的几个地方便是:约翰博士的实验室的窗帘从来都是拉着的,只有那天有目击者称实验室的窗帘从中午开始就是拉开的。实验室的东西包括约翰博士几乎都化为了灰烬,现场唯一留下的东西就窗台上一个造型酷似眼睛的水晶物件。法医从约翰博士的尸体中检查出一些安定类药品的残留,不过,警方调查确认约翰博士因为工作压力的缘故经常会吃一些药品帮助睡眠。
这些连警方都无法建立起联系的线索,让珊迪显得更加不知所措。乔伊更倾向于带着娇儿去看心理医生,珊迪则坚持认为,解决娇儿前世的记忆的根本方法还是要找到约翰博士的死因,这样才能化解娇儿前世的怨念。
3。娇儿的病历
从吉普市回来,娇儿仍然时不时的回忆起她的前世约翰博士的一些事情来。乔伊也开始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终于有一天乔伊背着珊迪偷偷的去了马可医生的诊所。
马可看到乔伊来自己的诊所,先是一惊而后便送上了一个热情的拥抱;我的朋友,你终于从L国回来了!嚯,看上去你的气色有点差啊!
马可,我这几天都被折磨疯了!乔伊有气无力地回答,我的女儿娇儿得了怪病。
乔伊刚要解释便被马可打断:娇儿?乔伊,你不是疯了吧?娇儿怎么可能会折磨你?
是啊,自从我回来,娇儿就似乎患上了心理疾病。乔伊没有注意到马可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马可对身边的助手小声说道:去给精神疾病医院打电话,就说这里有个叫乔伊的病人需要他们马上收治。随后,助手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铃,很快几个粗壮的黑人就冲了进来试图制服乔伊。乔伊努力挣脱然后冲到了马可医生的跟前,用胳膊死死地勒住马可的脖子,并且抓起桌子上的一支钢笔,笔尖对准了马可的颈动脉:你到底要干嘛?快要他们滚开,要不然我就sha了你!乔伊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跟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说我是精神病?
乔伊,冷静一下,你一定是无法接受娇儿的死所以才马可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女儿娇儿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诅咒她!乔伊近乎疯狂地吼道。 共2页: 上一页12下一页
关于记忆的儿童睡前故事(6):
不曾抹去的记忆
一段并非壮烈悲怆的往事,几十年过去了,但在记忆中却不曾抹去。
1945年深秋的北平,日*-本宣布投降已几个月了,曾经是占领国国民的日*-本侨民被集中在西直门外的一片树林里,等候遣送回国。当时我在北平读高中,有一天和几位同学结伴参观了那个营地。说实话,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想看看当年趾高气扬的日*-本人战败之后的惨相,一吐被蹂躏8年的胸中闷气。
日侨集中的营地在与动物园相隔一条马路的树林里(现在公共汽车始发站一带)。搭了许多褪了色的军用帐篷,一家一户,多数是老人、妇女和儿童。有的在晾晒衣被,有的在煤炉上做饭,偶尔和我们目光相遇,很快就闪开了。整个营地寂静得令人沉闷,伴随着萧瑟的秋风,我们这些参观者也感到了寒意。
当我们正在穿行时,发现在一块草地上,十几个日*-本孩子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围着一位中年妇女读“假名”(日文字母)。只见那位妇女手中举起一张张纸片,孩子们齐声“啊、依、喔……”地读着。相隔不远,又看到一些稍大一点的孩子听老师讲算术,用的是一块旧木板,挂在树干上,权当黑板。
参观回来的路上,我们几个同学很少说话,似乎都在沉思。
几天以后,一家晚报记者发表了一篇通讯,报道日*-本侨民在等候遣返时的生活。他介绍说,日侨集中之后很快就把孩子们组织起来上课了,教员是侨民中自愿服务的。在这篇报道中,记者在评论战败、投降和身处异国等候遣返的日子里,日*-本侨民仍然不忘下一代的教育,他用了一句当时我不十分理解的话作为文章的结尾:可怕的民族
!许多年过去了。每当我回忆起当年日*-本孩子上课的情景,总是浮想联翩。说不定在今天日*-本著名的专家学者、政经要人中,就有曾经在西直门外林中草地上课的孩子。有些人知道1945年北平深秋时日*-本侨民的处境,可谁能知道日侨回国之后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日子。然而,他们当时在孩子问题上做出了令人震撼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