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的睡前小故事6篇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篇关于师爷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师爷的睡前小故事(1):
郑成功是天地会的祖师爷
天地会是历史上一个重要的秘密会党,关于它的起源,据学者们考证,已可归纳为十二种之多,即:郑成功创立天地会说;天地会始于康熙十三年甲寅说;天地会始于雍正十二年甲寅说;福建藤牌兵创立天地会说;天地会始于明季说;天地会始于乾隆二十六年说;天地会始于乾隆三十二年说;天地会始于雍正年间说;天地会始于雍正初年说;以万为姓集团余党创立天地会说;广义天地会始于雍正年间,狭义天地会始于乾隆年间说;天地会始于明末清初说等。
自从十九世纪初叶以来,陆续发现了各种天地会秘密文件,除各种图像外,其文字部分,依照其性质,可以分为结会缘起、誓词、祝文、口白、歌诀、诗词、对联、隐语、杂录等项。各项文字经过辗转传抄,既多讹脱,又有异文。其中西鲁犯境,僧兵退敌,清帝火烧少林寺,劫余五僧结拜天地会的故事,是学者们讨论天地会起源问题时所引用的主要资料。但是天地会秘密文件所述结会缘起,或详或略,神话成分居多。其所述人物、时间、地点,亦互相抵牾。所以天地会的起源问题一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后世流传的各种天地会秘密文件,多叙述少林寺被清帝焚烧后、劫余五僧拜长林寺僧长万云龙为大哥,以陈近南为香主,在高溪庙起义,万云龙失机阵亡,五僧分往各省传会,成为天地会的五祖。于是有学者根据这些传说加以考证后,多认为万云龙大哥就是影射郑成功,陈近南就是影射陈永华,于是得出结论天地会就是起源于台湾。最早提出郑成功创立天地会的说法,是辛亥革命时期的欧榘甲、陶成章、章太炎等人。这是革命党人出于革命目的所造的英雄谱系,藉此激发民族大义。
师爷的睡前小故事(2):
师爷的故事
师爷,是对旧时官署幕友的尊称。师爷在幕府中为幕主出谋划策,参与机要;或起草文告,代拟奏疏;或处理案卷,裁行批复。这是个充满智慧性的群体,尤以绍兴师爷最为出名。这里带来一组绍兴师爷的智慧故事。
师爷的故事:巧治恶钦差
清康熙年间,皇帝派某钦差来到浙江巡视,考察行政官吏。该钦差因未受到绍兴府下会稽知县的宴请送礼,回京后即以会稽知县在祭禹大典上东张西望、大有犯上之心为由,向康熙帝告了御状。康熙帝当即下旨,令绍兴府台查核此案。
绍兴府台接旨后,回想当时祭禹情景,始终未见会稽知县有什么越轨行为。钦差告此恶状,其中必有蹊跷。
面对此桩冤案,本来只要写一纸呈文,即可了结此事,但府台越想越感此案难办:若如实向皇上申报,那钦差知晓后必然怀恨在心,此人阴险jian诈,岂肯善罢甘休,弄得不好反而祸及自身;若顺势谎报,那属下会稽知县就得遭天大不白之冤,即便不被处死,也得罢官,于心不忍。在左右为难之际,就去求教幕下一位绍兴师爷。
师爷问明情况之后,对府台说:此事不难,鄙人心中已有一计,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府台详问其意,师爷说:你只需对皇上实说,钦差来到绍兴祭祀禹陵,下官也曾参加,按例站在会稽知县的前面,祭典开始后,又虔诚叩头跪拜,未能顾及身后之人是否遵守仪礼。
府台一听,顿觉这一计策妙极:既不说钦差诬告,也不说会稽知县失仪,还表现了自己敬禹之真诚,正是一石三鸟,由康熙帝自去明辨是非。于是,他按计行事。
皇上见过绍兴府台奏章,案情即了然于心,随即传讯钦差问罪,说:你告会稽知县祭禹大典中不守仪礼,可是实情?
钦差一口咬定说:若有谎报,愿受重罪。
皇上接着又问:祭禹之时,照大清律例,你位于府台之前,会稽知县更位于府台之后,若专心诚意参拜,怎能看到在你身后的第二个人有大不敬的行为呢?
钦差无言以对,只好从实招认,他害人不成反害己,终于被革职查办。
师爷的故事:智斗洋神父
清末,一些洋教徒倚仗帝国主义势力,在中国领土上胡作非为。当时,云南发生了一起当地民众联名控告洋教徒的教案,道员耿公达在盛怒之下,把那名助纣为虐、横行霸道的洋教徒给抓了起来。
耿公达想:抓了洋教徒,那洋神父肯定会出来交涉。果然不出所料,耿公达的侍从送来洋神父的信,要求保释刚刚被逮捕的洋教徒,措词傲慢而强硬,并以上告领事馆相威胁。
当时在幕府中的一位绍兴师爷十分钦佩耿公达的正义气概,看过洋神父这封信后,便如此这般地献了计策。第二天,耿公达开庭,以严词训斥那洋教徒,并当着洋教徒的面,把洋神父的信撕得粉碎扔在地上,又将那洋教徒打了四十大板,下了大狱。
洋神父得悉后,气得浑身发抖,亲自赶至衙门质问耿公达,要拉耿公达去领事馆对质。此时,耿公达泰然自若,坦然一笑,取出了神父的信,让神父当众出丑,并说:昨天我所撕的是这个无赖的一张供状,他在公堂之上不但未招认罪行,反而诬陷好人,所以我把它撕碎了。
当洋神父看到自己那封信完好无损时,自知理亏,只好求情放人。耿公达却理正辞严,以洋教徒欺辱华人、作恶多端、惹是生非、挑拨离间为由,表示绝不放人。洋神父到此已无话可说,只好悻悻地拿着信回去。
原来在公堂上撕碎的信是绍兴师爷假造的。绍兴师爷这一计谋,使洋神父和洋教徒中了圈套,落了个搬弄是非的罪名。
师爷的故事:寻找『三十六』
清末民初,在上海租界的巡捕房里,有不少绍兴师爷协助办案。
有一个叫周小月的绍兴人,长得身高力大,且性格豪爽,爱打抱不平。他是去上海租界探望姑妈的。在一次闲逛中,适逢外国水兵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中国妇女。周小月见义勇为,出手相助,打伤了外国水兵,被洋警察捉住,送进捕房。
恰巧,值班理事的是一位姓袁的绍兴师爷。袁师爷按惯例先询问了周小月的姓名和住址,见他是绍兴昌安门外人,就暗自思忖:一个初到上海的乡下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地殴打洋人,定是那个外国水兵酗酒行凶激起他的义愤。于是问他为何打伤洋人,周小月如实说了经过情况。
袁师爷一听,果然不出所料,好在此时堂上没有中国警察,周围全是洋警察。袁师爷决心救他,便问他:你既是绍兴人,可晓得三十六?
周小月很聪明,这三十六就是绍兴人常用的歇后语,即所谓三十六策走为上策,这分明是绍兴师爷叫他逃走的意思,他二话没说,连忙表示知道。袁师爷就让他去找三十六,在旁的洋警察以为这是师爷叫他去找同案人,就没有拦阻,稀里糊涂地让周小月走了。过了个把时辰,袁师爷还一本正经地责问洋警察,要他们去把周小月和三十六一起抓来受审,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
师爷的故事:按规矩坐楼梯
晚清时期,绍兴有位退职的陶成龙师爷,因久居家中闲着无事,便去大上海游玩。
一天,他在马路上东走西逛,不觉到了中午,就走进了一家装潢时新的面馆。陶师爷进了面馆,为图个清静,就在楼上挑了个雅座,坐了下来。当堂倌问他要吃点什么时,他说:我要吃碗阳春面。 共2页: 上一页12下一页
师爷的睡前小故事(3):
钱谷师爷的逆天路
一、走私通道
万历年间,江县县城有户姓程的人家,世代书香,祖上最辉煌时曾一门尽鸿儒,两朝三状元,但万物轮回,辉煌过后必然是衰败,百年后,程家早已风光不再。
程家这一代主人程易霜自幼苦读诗书,以期有朝一日金榜题名重振家门,只可惜时运不济,屡试不第。为了生计,他不得不在临街租了个铺子,挂上占卜问卦的幌子,当了算命先生。
这天上午,一个年轻人走进程易霜的铺子里。来人叫季正,京城人氏,三年前游学到江县时,与程易霜结识。程易霜敬他为人正直,而季正也敬他学识渊博,二人相交莫逆。后来季正返京,二人就再也没见过面,没想到今天又重逢了。
一聊起来,程易霜这才知道,原来季正已经考取功名,刚被放到江县来任知县。
久别重逢,二人都有说不完的话,但才聊一会儿,衙门里就来人催季正回去处理事务。季正无奈,只得说改日再来拜访,同时也请程易霜有空就去衙门里坐坐。
不久,清明节到了,程易霜备好香火,去北山上祭祖。
当年,程氏先祖为了子孙繁荣,请了风水大师历时三年才在北山上寻到一处祖坟,此后,程家果然就兴旺了上百年。为护祖坟,程家不仅买下了整座北山,还聘有专人看护。当然,到了程易霜这一代,一切都从简了。
程易霜走着走着,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过去,北山上是没有路的,程家为了祭祖方便,特意修了条山路,时至今日,因为无力修缮几乎荒废了。但此时他却分明看到,理应被野草吞没的路径上不知何时已经被人踏出了一条路来。
程易霜疑惑地顺着这条被人踩踏而成的路一直来到山顶的祖坟,这才发现路是骑山而过的。他继续往前探查,不多时,一块江县与邻县的界碑出现在眼前。他正愣怔时,身后有动静传来,回头一看,只见一行人挑着担子穿过他家祖坟,向这边走来。其中一个看起来是雇主的富态中年人还冲着他像是心照不宣地微微一笑。
程易霜目送他们出了县境,才恍然大悟。
江县是三省交界处,三省官道都设有过境税卡,但商人重利,于是选择翻山绕道逃税,而程家这条本已荒废的山道居然就成了走私的捷径。
程易霜气愤不已,这些商贩为了蝇头小利不仅置国法于不顾,还扰人祖先清静,实在是可恨!
二、新朋旧友
第二天中午,程易霜去了县衙。季正很是喜悦,当即安排了酒宴,二人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谈兴正浓时,有人来报,说本月的税收又没完成定额。季正顿时心烦意乱。
自古以来,税收是国之根本,到了地方上,就是一县政绩的重要体现。特别是在江县,江县是州府乃至全省的财税收入重点区,因此收税几乎是考核知县政绩的唯一标准。在季正之前,已经有连续三任知县都因此而被撤职。
程易霜正是为此事而来,说:在江县,商人逃税已然成为一种习惯,要想根除,只怕要使些手段。季正说:我身负皇命,该使雷霆手段时绝不会心慈手软,只是我初来乍到,不知如何下手,询问衙门里的老人,也多是含糊其辞。程兄你有何见教,还请一定直言。
来之前程易霜就已经想到了,商人们逃税大多是翻山越境,而江县与两个邻县接壤的山虽然不少,但两边都能过人走货的地方却不多,除了北山程家祖坟那里,其他通道只要向药农和猎户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到时,各处设下关卡,自然就可以堵住走私。
程易霜正要说出自己的计策,却突然想到,北山上空地不多,要设卡必先迁坟或砍去风水树,这是万万使不得的。他犹豫半天,支吾着说:我一介书生,哪会有什么办法?
季正呵呵一笑,换了个话题,说:程兄,前日衙门里的钱谷师爷告老了,不如你过来帮我。师爷虽不入品,责任却是重大,你秉性纯正,又有济世之心,由你来当是再合适不过了。
程易霜很是犹豫,程家祖上高官满堂,轮到自己却去做师爷,实在有损家风,而且一旦上任,与季正就不是朋友而是雇佣关系了。他有心拒绝,又不便当场驳了季正面子,只得请季正给他些时间考虑。
回到铺子里,程易霜刚坐下,一个人进来了。二人一对视,都微微一愣,原来,来人竟是他在山上见过的那位走私商人。
商人叫何临,在城北开有一家不大的山货行,这几天他有些心神不定,想请程易霜算算是凶是吉。程易霜给他推了一卦,是吉兆。何临大喜,不仅给足了酬金,还在酒馆备下了酒席。
酒桌上一聊起来,何临这才知道北山是程家的祖产,山顶上的那些坟正是程家的祖坟,连忙道歉,又说:我虽然是商人,平生却最敬重读书人,没想到程兄就是诗书世家子弟,真是失敬了。程易霜苦笑说:程家已经沦落至此,你切莫再笑话我。何临摇头说:这不是你的问题,当今科举腐败成风,你纵有经天纬地之才,没有金银铺道也难成。
这番话说到程易霜的心里去了,不由对他刮目相看。当夜,二人大醉,尽兴而归。
次日一早,程易霜头痛欲裂,料想是昨夜感染了风寒,有心去找郎中,一下床却天旋地转,扑倒在地。幸好中午时何临登门来访,发现情况后急请郎中,又衣不解带地照料了他三天,这才转危为安。此后,二人成为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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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的睡前小故事(4):
头发硌师爷
在山野,柴火上也能酣睡;在县衙,头发丝却会硌醒。这师爷也太矫情了吧?
清朝时候,有个书生吴德仁,金榜题名后被钦派到临江县当县令。这临江县,土匪窃贼明抢暗偷,泼皮无赖横行霸道,老百姓整天提心吊胆,一连几任县令都因治理无方被免职。
吴德仁来到任上,见此现状,吃不香,睡不宁,不由想起了才学过人的同窗好友李承志,于是亲自上绍兴相请。李承志见他诚心诚意,当即满口应承,到县衙当了一名师爷。从此二人研究朝纲,制定法纪,大刀阔斧地狠煞歪风,终于化乱为治,使老百姓安居乐业。
这天,吴德仁吃完早饭,正欲升堂审案,却见一伙差役众星捧月般围着李承志,谈笑风生。就听一个差役说:师爷,你怎么两眼通红,是不是又一宿没睡?
李承志笑道:我昨晚胡思乱想,翻来覆去折腾,等到天亮一看,原来是身子底下有根头发丝儿硌的。
差役们哄堂大笑:师爷真会开玩笑,这根头发丝儿大概是根烧红的铁棍吧?
吴德仁听了,心里老大不快:哼,你李承志才穿了几天官服,一根头发竟能硌得睡不着觉,难道还得撕块云彩给你铺着不成?我堂堂县令尚未摆这么大的谱,你竟敢人前显贵,再张狂下去,还不爬到我头顶上!吴德仁越想越不是个滋味。第二天他找来李承志,面带难色地说:
贤弟自来县衙,尽职尽责,为铲除匪盗出了不少力。可最近州府饬令,各衙不得自行增员,上峰即刻就要派人来查。我有心留你,也只好忍痛割爱。
李承志听了,毫不在意,收拾停当,乐呵呵地告辞还乡了。
李承志走后不久,土匪强盗又死灰复燃,撬门入室,拦路抢劫吴德仁虽派出大批衙役缉拿,可总有些漏网之鱼。他这才知道自己远不如李承志。
秋后,吴德仁回家省亲。一天郊游,在山野小路正走着,却见迎面路边横着两捆柴火,一个农夫仰面朝天地躺在上面睡觉。两捆柴火杈竖枝横,虬曲多刺,可这人却睡得十分香甜,宽厚的胸脯一起一伏,均匀的呼噜声远远可闻。吴德仁担心他滚到沟里,便上前推了他一把:喂!老兄,醒醒!想是你几年没睡过觉了吧?
这人睁开眼睛,瞅见吴德仁,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笑着说:原来是知县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吴德仁定睛一瞧竟是李承志,顿时愣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李承志拉着吴德仁说:大人别来无恙,请到寒舍一叙。
吴德仁看看柴火,又看看李承志,纳闷地说:你这人真是怪,背上硌得又是坑又是沟,却睡得那么香。想当初在县衙,一根头发丝儿倒把你折腾得彻夜不眠。
李承志哈哈大笑:这有何奇怪?当初你我惩治盗贼劫匪,千方百计使他们认罪服法,可这终非长久之计。承君诺,忠君事,我总在琢磨如何使他们心服口服,永不为非作歹。心里有事睡觉不安稳,一根头发丝儿都能硌醒人。现在我归家种田,头无乌纱一身轻。昨天才挂了锄,今天又砍了一担柴,傍晚挑回家,够烧吃三五天了。心无挂碍,山清水秀,一躺下就灵魂出窍,到另一个世界神游去了,柴火也就不硌人了。
吴德仁听完李承志的话,不由得脸红心跳,暗悔过去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到此,他真诚地认错道:
贤弟,我吴某有眼不识金镶玉,忌贤妒能,惭愧之至。请贤弟以国家百姓为念,跟我再回县衙吧!
李承志并不计较,满口答应,扔下柴火,乐呵呵地又跟吴德仁上路了。
师爷的睡前小故事(5):
富师爷逼死穷老爷
1。奇怪组合
清朝末年,地处西南边陲的嘉宇县土匪横行,民不聊生。经当地县令励精图治,恩威并重,围剿黑风岭山贼三年,终于将大当家钻天鹞子一举拿下。就在开刀问斩前夕,县令却突发中暑而亡。按照大清律例,凡是死刑犯,必须由当地县令书写罪状,签发生死令牌。原任县令死了,继任者还未接任。为了防止劫狱,只好将钻天鹞子关押在一个秘密地点,其余政事,均由县丞刘文静暂时代理。
三个月后,从京城来了新任县令顾大人。随行的还有一位老者,是顾县令的远房亲戚,充任师爷。顾县令瘦骨嶙峋,衣衫褴褛,似是贫寒之士。相比之下师爷却锦衣华服,红光满面。
既然有了新任县令,刘文静作为县丞,便配合顾大人的工作。几日相处下来,刘文静感觉这个新任县太爷虽然读书不少,但阅历尚浅,满口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对于官场却一窍不通。倒是那个师爷熟稔人情世故、官场规则,把政事处理得妥妥当当。不过人无完人,顾县令虽然迂腐,但对当地百姓尽心尽力,有求必应。而那个师爷世事练达,却像钻到了钱眼里,恨不得把地皮刮下三层。对于这种奇异组合,刘文静已经见怪不怪了就像戏文里说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顾县令装清官,做给百姓和朝廷看;而师爷演小人,专门贪财敛钱。两人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2。贪财至极
这天顾县令找到刘文静,旁敲侧击问起钻天鹞子的事情。刘文静说钻天鹞子罪大恶极,随时可以将他斩首示众,以泄民愤。顾县令点点头,告诉刘文静,没有他的亲笔批示,任何人不能提审钻天鹞子,尤其是师爷。
刘文静一愣:师爷不是您的亲信吗?怎么
别管那么多,按我说的去做。顾县令脸上阴晴不定,刘文静不敢多问。
没过几天,师爷果然要提审钻天鹞子,被刘文静硬邦邦顶了回去。师爷气鼓鼓地说:好好好,你别拿姓顾的做挡箭牌,到时候有你好看!
当天深夜,顾县令派人请刘文静到内宅一叙,说有要事相商。等他赶到内宅厅堂,看到顾县令和师爷分作两边,满地狼藉,看样子两人刚刚经过激烈争吵。
刘文静正要询问,师爷端出一个盘子,揭开上面的红绸缎,白花花都是银子。师爷说道:这是二百两白银,黑风岭二当家送来的。只要我们把钻天鹞子放了,另有二百两白银相赠。
刘文静混迹官场多年,来往贪官不知见了多少,但像师爷这样不分轻重,什么钱都敢收的主儿,还真是第一次见识。他赶紧向顾大人说明厉害:这钻天鹞子是总督衙门亲自督办的案犯,不像普通犯人那样可以瞒天过海。一旦被朝廷知道追究下来,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嘉宇县虽说地瘠民贫,一年下来也有百两银子收入囊下。为了区区四百两银子甘冒如此风险,实在得不偿失。
顾县令频频点头,很赞同刘文静的观点。然而师爷却不管不顾,态度强硬,非要把这四百两银子拿下再说。在他眼里,这四百两纹银比顾县令的性命还要重要。说得顾县令眼睛冒火,就是敢怒而不敢言。
后来顾县令慑于师爷*yin*威,收下四百两白银,将钻天鹞子放虎归山了。
收受巨额贿赂的顾县令依旧很寒酸,没有添置一件新衣,吃的还是青菜豆腐,装出一副两袖清风的样子。这让刘文静很是恶心。
3。身陷囹圄
这天,顾县令带领一班衙役巡查四方,在一处狭窄山道突然被一伙人挡住去路,为首的竟然是钻天鹞子。顾县令虽然人多,但一听钻天鹞子大名,众多衙役兵丁马上作鸟兽散。只一袋烟工夫,顾县令和刘文静就成了钻天鹞子的囊中之物。
到了黑风岭山寨上,钻天鹞子假心假意给他们松了绑,直截了当地说:顾大人别来无恙。小弟请大人来此一叙,就是想把四百两银子再赎回来。
顾县令哆哆嗦嗦地说:大王有所不知,那四百两银子并不在我手里,都由师爷掌管。我那师爷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只进不出。不如放过在下,我回去再想办法凑出四百两纹银即可。
钻天鹞子哈哈大笑起来:这话还是说给三岁孩子听吧。不吐出四百两银子,别想活着回去!
钻天鹞子话音未落,顾县令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在场土匪以为顾县令狗急跳墙,要与钻天鹞子拼命,没想到顾县令竟然一头撞在柱子上,昏死过去。幸亏山寨里有一个落草为寇的郎中,上前看了看,说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钻天鹞子吩咐郎中救活顾县令,然后命刘文静回去找师爷拿钱。
刘文静跌跌撞撞地跑回县衙,将此事告诉师爷。果然如顾县令所说,师爷一会儿说钱没在他手里,一会儿又说钱都花了,反正就是不想出钱赎人。刘文静好说歹说,师爷这才松了口,答应明天一早去钱庄取银子。 共2页: 上一页12下一页
师爷的睡前小故事(6):
钱谷师爷的逆天路
一、走私通道
万历年间,江县县城有户姓程的人家,世代书香,祖上最辉煌时曾一门尽鸿儒,两朝三状元,但万物轮回,辉煌过后必然是衰败,百年后,程家早已风光不再。
程家这一代主人程易霜自幼苦读诗书,以期有朝一日金榜题名重振家门,只可惜时运不济,屡试不第。为了生计,他不得不在临街租了个铺子,挂上占卜问卦的幌子,当了算命先生。
这天上午,一个年轻人走进程易霜的铺子里。来人叫季正,京城人氏,三年前游学到江县时,与程易霜结识。程易霜敬他为人正直,而季正也敬他学识渊博,二人相交莫逆。后来季正返京,二人就再也没见过面,没想到今天又重逢了。
一聊起来,程易霜这才知道,原来季正已经考取功名,刚被放到江县来任知县。
久别重逢,二人都有说不完的话,但才聊一会儿,衙门里就来人催季正回去处理事务。季正无奈,只得说改日再来拜访,同时也请程易霜有空就去衙门里坐坐。
不久,清明节到了,程易霜备好香火,去北山上祭祖。
当年,程氏先祖为了子孙繁荣,请了风水大师历时三年才在北山上寻到一处祖坟,此后,程家果然就兴旺了上百年。为护祖坟,程家不仅买下了整座北山,还聘有专人看护。当然,到了程易霜这一代,一切都从简了。
程易霜走着走着,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过去,北山上是没有路的,程家为了祭祖方便,特意修了条山路,时至今日,因为无力修缮几乎荒废了。但此时他却分明看到,理应被野草吞没的路径上不知何时已经被人踏出了一条路来。
程易霜疑惑地顺着这条被人踩踏而成的路一直来到山顶的祖坟,这才发现路是骑山而过的。他继续往前探查,不多时,一块江县与邻县的界碑出现在眼前。他正愣怔时,身后有动静传来,回头一看,只见一行人挑着担子穿过他家祖坟,向这边走来。其中一个看起来是雇主的富态中年人还冲着他像是心照不宣地微微一笑。
程易霜目送他们出了县境,才恍然大悟。
江县是三省交界处,三省官道都设有过境税卡,但商人重利,于是选择翻山绕道逃税,而程家这条本已荒废的山道居然就成了走私的捷径。
程易霜气愤不已,这些商贩为了蝇头小利不仅置国法于不顾,还扰人祖先清静,实在是可恨!
二、新朋旧友
第二天中午,程易霜去了县衙。季正很是喜悦,当即安排了酒宴,二人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谈兴正浓时,有人来报,说本月的税收又没完成定额。季正顿时心烦意乱。
自古以来,税收是国之根本,到了地方上,就是一县政绩的重要体现。特别是在江县,江县是州府乃至全省的财税收入重点区,因此收税几乎是考核知县政绩的唯一标准。在季正之前,已经有连续三任知县都因此而被撤职。
程易霜正是为此事而来,说:在江县,商人逃税已然成为一种习惯,要想根除,只怕要使些手段。季正说:我身负皇命,该使雷霆手段时绝不会心慈手软,只是我初来乍到,不知如何下手,询问衙门里的老人,也多是含糊其辞。程兄你有何见教,还请一定直言。
来之前程易霜就已经想到了,商人们逃税大多是翻山越境,而江县与两个邻县接壤的山虽然不少,但两边都能过人走货的地方却不多,除了北山程家祖坟那里,其他通道只要向药农和猎户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到时,各处设下关卡,自然就可以堵住走私。
程易霜正要说出自己的计策,却突然想到,北山上空地不多,要设卡必先迁坟或砍去风水树,这是万万使不得的。他犹豫半天,支吾着说:我一介书生,哪会有什么办法?
季正呵呵一笑,换了个话题,说:程兄,前日衙门里的钱谷师爷告老了,不如你过来帮我。师爷虽不入品,责任却是重大,你秉性纯正,又有济世之心,由你来当是再合适不过了。
程易霜很是犹豫,程家祖上高官满堂,轮到自己却去做师爷,实在有损家风,而且一旦上任,与季正就不是朋友而是雇佣关系了。他有心拒绝,又不便当场驳了季正面子,只得请季正给他些时间考虑。
回到铺子里,程易霜刚坐下,一个人进来了。二人一对视,都微微一愣,原来,来人竟是他在山上见过的那位走私商人。
商人叫何临,在城北开有一家不大的山货行,这几天他有些心神不定,想请程易霜算算是凶是吉。程易霜给他推了一卦,是吉兆。何临大喜,不仅给足了酬金,还在酒馆备下了酒席。
酒桌上一聊起来,何临这才知道北山是程家的祖产,山顶上的那些坟正是程家的祖坟,连忙道歉,又说:我虽然是商人,平生却最敬重读书人,没想到程兄就是诗书世家子弟,真是失敬了。程易霜苦笑说:程家已经沦落至此,你切莫再笑话我。何临摇头说:这不是你的问题,当今科举腐败成风,你纵有经天纬地之才,没有金银铺道也难成。
这番话说到程易霜的心里去了,不由对他刮目相看。当夜,二人大醉,尽兴而归。
次日一早,程易霜头痛欲裂,料想是昨夜感染了风寒,有心去找郎中,一下床却天旋地转,扑倒在地。幸好中午时何临登门来访,发现情况后急请郎中,又衣不解带地照料了他三天,这才转危为安。此后,二人成为知己。